请叫我威廉三世-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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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法庭按照战时条例对他们进行审判就好了!命令法尔肯海因加快西线法国战场的进攻,我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他不能彻底扫平法国,总参谋长的位置就让给更有能力的人吧!还有,让提尔皮兹和海军加强对英国本土的袭击和封锁,同时加快登陆英国的准备,我要在1个半月后看到我的士兵登上英伦三岛!”
“是,陛下!总参谋长还发来电报,请示太子治疗期间由谁来指挥第5集团军!”内侍在一旁提醒到。
皇帝想了好一会儿,“呃对了,兴登堡将军不是好几次提到希望再次为国效力吗?就让他临时指挥第5集团军吧!反正他年纪也大了,对于普林斯对第5集团军的指挥权也不会造成什么损害!”
“是,陛下!”
第二天上午,德国政府有关皇储普林斯在战场上受伤的消息一出,几乎整个世界都为之哗然,德**队和民众更是异常群情激奋,他们对英**队这种答应投降而又重新开火的行径表示极大的愤慨,数百万民众更是走上街头高呼反英口号,整个德国继伦敦爆炸案之后又一次掀起了反英**。
英国政府很快作出反应,表示英**队绝对不会作出这种有辱国家荣誉的事情,英国政府将积极彻查此事,同时对德国皇储的受伤表示深深的遗憾和惋惜。
法国政府不久也发布公告,表示没有任何法军参与此事,并祝愿普林斯早日康复。
法国,巴黎。
“可怜天下父母心!”
面对德皇所作的一切以及最新下达给西线的命令,辰天不禁感叹到。在他看来威廉二世或许算不上很英名的君主,但爱子之心却是不输任何人的。
“保证皇储绝对的继承人地位,对于维持这个国家的安定也是非常有效的办法!”
法尔肯海因的话虽然很有道理,但却像一根刺扎在辰天心头一样。作为第二顺位的皇位继承人,若是皇太子发生什么不幸,他将众望所归的登上太子的宝座,然而皇帝现在的行动无疑是在宣布,普林斯才是他心目中唯一的皇位继承人。
“皇帝陛下今年才55岁,现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谈论谁来继承皇位似乎有些不敬哦!总参谋长阁下,我们还是谈谈那些飞行员的情况,以及皇帝陛下给我们击败法国的期限吧!”辰天无奈的转换了话题,历史上德皇是82岁才病逝的,若是等他自动退下皇位,恐怕还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法尔肯海因点了点头,和大部分德国将领一样,他也不是那种喜欢涉足政治的人。
“无心之失间接导致帝国的皇储受伤,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恐怕要面临牢狱之灾了!”
辰天只得在心里苦笑了,可怜的红男爵难道要就此失去称霸欧洲天空的机会了?
“总参谋长阁下,就没有其他解决的办法了?”
法尔肯海因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这件事情已经交给军事法庭调查和审判了,再说皇帝陛下的眼睛也还盯着这件事呢!那些飞行员对您来说就这么重要吗?”
“是啊!我相信我所认识的那个人,会是一个飞行天才。将他的才华埋没在牢狱生活中,我实在于心不忍!”辰天觉得相比邓尼茨等人,曼弗雷德的命运似乎总是多灾多难,难道非要被火烧过才会出现凤凰?
“那只有相信我们的军事法庭了!有罪的人始终难逃惩罚,无辜的人也不会被冤枉的!”法尔肯海因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更关心的是皇帝“一个月之内灭亡法国,一个半月之内登陆英伦”的命令。
“虽然我们这次成功的突破了法军塞纳河防线,但霞飞还是带着近一半的法军撤向了法国南部!摆在我们面前的任务还很艰巨!”
两人又回到地图前面,失去塞纳河屏障之后,一马平川的法兰西大地正等着德军前去占领,唯一令人担心的,就是主力尚存的法**队。
辰天觉得很可惜,如果小毛奇一开始就认真执行“施利芬”计划,在边境就消灭法军主力,战争或许已经结束了。现在,数百万德军却不得不深入法国腹地作战。不管法国人懂不懂老毛游击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精髓,他们的地下抵抗组织和游击队总是令人头痛的。对于反游击战,辰天似乎就没有太多好办法了,若是像当年鬼子那样搞个“铁路为柱,公路为网,据点为锁”的“囚笼”政策,然后隔三差五来个“清乡大扫荡”,辰天感觉自己倒真成“鬼子”了。
“总参谋长阁下,您觉得打到什么时候法国人才会投降,是某座城市的失陷,是伤亡到了某个限度,还是战到最后一人一城?”
法尔肯海因板着脸盯着那幅法国大地图,打到哪里才算是终点,法国西海岸?里昂?还是最南部的马赛?他似乎也不太确定。
“那要问法国人了!或许打到他们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的时候,他们就会投降了!”
“我认为我们应该马不停蹄的紧随霞飞的溃兵向法国南部前进,绝不给法国人喘息之机!法国人真是太阴险了,就在我们大家为了太子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居然抛弃被围的军队,带着溃兵飞快的逃离战场,看来他是有意在后面新建一条防线,我们绝对不让他们将卢瓦尔河变成第二条塞纳河。”
想到强行渡河,辰天就有些心疼那几百辆卡车,在得到新的卡车补充之前,很多士兵又要走路了,不少后勤物资也改由马车来运送。如果到时候又要强攻卢瓦尔河,他可没有那么多卡车再来挥霍了,而且那里也不适合玩烟雾弹,好消息则是法国人在塞纳河防线丢失了绝大部分火炮,再想聚集这么多火炮就不是短时间能够完成的,因此他们很难再故伎重施了。
“嗯!第5集团军的新任指挥官两天之后就会抵达这里,到时候我们再召开一次全体军事会议,对各集团军的下一步行动作出部署。在这两天时间里,各部抓紧时间清理战场和休整吧!”
法尔肯海因有些茫然,突破塞纳河防线之后法国战场形势一片大好,现在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1月灭法国”看来是个令人不悦的紧箍咒。
“兴登堡将军”
这位接替普林斯的新指挥官,也是辰天幼时的老师。当初兴登堡来哥尼斯堡少年军校给他们上课的时候还是个精力充沛的中年人,算算现在已经67岁了,按照原来的历史,他应该还有20年可活。如果今后不那么操劳的话,或许能够活得更久。
在兴登堡抵达西线之前,第三次塞纳河战役已经彻底结束,战果很快被统计出来,德军以伤亡7万3千人和损失飞机9架、坦克17辆、装甲车28辆、卡车451辆、摩托389辆的代价,取得了毙伤法军16万、俘获27万的巨大胜利,摧毁和缴获法军火炮3800门,9422名英军士兵全部阵亡,至此法国大陆上不再有英国陆军战斗人员。
另外,约有40万法军在霞飞的带领下成功向西南方的奥尔良地区撤退,奥尔良后面,正是卢瓦尔河。
军事法庭对于肇事飞行员们的审判也有了结果,下达进攻命令的中队长被判三年劳役,参与进攻的飞行员服刑6个月,弗里德曼男爵由于发现白旗而没有向英军射击,并第一时间阻止其他战斗机继续攻击,因此被判1个星期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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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清道夫()
“革命万岁!人民万岁!”
最后一批革命士兵簇拥在他们最尊敬的领导者周围,面对强大的沙俄军队他们已经退无可退了。“地中海”心中无限悲凉,革命尚未成功,他却要葬身于此。
在这群革命者前面,不计其数的沙俄士兵和他们手里的步枪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些人。一个沙俄军官策马来到包围圈外面,朝着革命者们大声问道:
“你们降不降?”
革命战士们用最后的呐喊回应着这死亡的威胁:
“誓死不降!打倒沙皇!打倒反动派!”
密集的枪声响起
1914年10月23日,巴黎,小雨。
对于大部分德国陆军将领们来说,尽管飞机的效率和安全性能都在稳步上升,火车还是他们心目中最为便捷和安全的交通工具。
这座城市在战火中损坏严重,连火车站也不例外,铁轨虽然也就全部修好,但候车大厅和月台还是布满了炮火留下的痕迹。天上下着沥沥的小雨,人们都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样子,大概没有人愿意在这种清凉的秋天把自己弄湿。
几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雨中的站台上,在士兵们中间,几位高级将领正在低声交谈着,这群人与周围的忙碌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些人中间,最引人注目的不是红色或者金黄的领章,而是一枚勋章,一枚大十字勋章。这种勋章整个德国仅有两枚,一枚在柏林那位帝国的统治者身上,因此这里这位佩戴者的身份就显而易见了。
不过,很快就会有另外两个人佩戴上这种象征无尚荣誉的勋章,作为击败英国海军和成功封锁英伦三岛的功臣,海军大臣提尔皮兹和公海舰队司令海德里希亲王将在月底返回柏林授勋。
不远处,一列装甲列车缓缓驶进火车站,从这种规格上看至少是一位集团军司令级别的人物,只是这个人居然能让帝国的东普鲁士亲王亲自冒雨等候,这不禁令同来迎接的一些将领好奇不已。
火车缓缓停住了,士兵们匆匆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一位将军从这列火车的vip车厢里不紧不慢的走了出来。居然只是一位将军,还是一位老将军,这令少许不太了解状况的人大为失望,看这架势他们还以为会是什么亲王或者元帅到访。
佩戴大十字勋章的将领快步迎了上去,迎接者与被迎接者脸上都没有什么笑容,没有人因为对方的身份而谄媚或者崇拜的想要索取签名,一切都如同君子之交一般,空气中仍旧是秋雨的味道。
“老师,您好!”辰天以学生的身份非常恭敬的说道。
“亲王殿下,您真是太客气了!”从火车上下来的将军并没有表现得受宠若惊的样子,看样子只有老师对得意门生的赞赏和怜惜之情。
辰天仔细的看着兴登堡那张熟悉的脸庞,他帽子下的头发虽然已经花白,但胡子还是和从前一样浓密,少量的白胡子参杂其间丝毫不能影响它的精神感。兴登堡的目光仍旧像苍鹰一样有神,脸上的皱纹和挺直的胸膛让人很难相信他67岁的年龄,连辰天也不得不佩服他健身有道。
“能与老师并肩作战真是学生的荣幸,希望今后能够得到老师更多的教导!”
虽然历史上有不少看法认为兴登堡出名靠的是鲁登道夫在背后出谋划策,但辰天觉得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毕竟凭借历史的片断去给一个人下定义是很难保证不会出现偏颇的。至少他觉得兴登堡的魄力、冷静和指挥能力还是勿庸置疑的,否则也不可能继法尔肯海因之后担任总参谋长达两年之久,后来更是成为魏玛共和国的总统。
这次没有鲁登道夫的帮助,兴登堡是英雄还是狗熊不用多久就会在战场上见分晓。
“亲王殿下过奖了!我不过是希望在有生之年为帝国尽一份绵力而已,帝国的未来还是掌握在殿下这辈人手里!”兴登堡说的很平淡,但他所要指挥的是一支最具实力的集团军,这个国家所有的精华部队和武器都被普林斯搜刮了过来,能否在他手里发挥最大的威力,这才是众人所关注的。
在这之前,辰天还在为如何与普林斯的部队配合作战而为难,与皇太子一起战斗是要非常小心的,表现既不能太弱也不能太强,否则这家伙很可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给你出点难题。
现在兴登堡来了,辰天觉得至少不用担心在战场上被自己人暗算了。
两人一边聊着一边钻进在旁边等候已久的车队,他们将直奔巴黎的西线总指挥部,西线全体军事会议就等着他们两个了。
车队刚刚在指挥部门口停下来,霍夫曼便迫不及待的将电报交给辰天。
电报内容很简单,也很震撼:
在付出巨大的代价之后,新沙俄军队攻陷莫斯科。俄国革命党大批中央要员和众多革命士兵在激烈的巷战中几乎全部阵亡,革命党宣布转入城市地下和俄国东部地区继续抵抗。
辰天默默的将电报塞进口袋,小列挂了,阿格列尼赢了,这对于德国来说未必是个坏消息。俄国革命恐怕永远也不会平息,新沙俄政府短期内很难恢复国力,这样的俄国才是德国希望看到的。何况阿格列尼的新沙皇政府有意退出协约国而加入同盟国,从这点看来他比前任尼古拉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