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庸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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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凡品。只是……这却不像是给男子生日礼物了。
郑皇后看见了衍宣和睁大眼,笑着道:“这些小玩意还是不错。阿和你已经订亲了,瑾远只怕也不远,这两套首饰便给他媳妇吧。”想了想,她又怕衍宣和觉得她偏心,毕竟她可没给过任何东西给他妻子,于是解释道:“你舅舅如今已经相看了,等定下来,我再以皇后名义赐下东西去,那也太过打眼了,倒不如混你礼物中送过去,反正你舅舅他们也明白。”衍宣和点了点头,心中虽然还有疑虑,却是没再接着这话题说些什么了。
衍宣和又说了些客套话,便告退了。等衍宣和走了,郑皇后脸色也淡了下来。见几个侍女或是出了门,或是下边收拾东西,近那个也隔得挺远。李嬷嬷便凑到郑皇后跟前,低声道:“奴才看那首饰像是今年制,虽然不是宫中规制,但还算不错,娘娘何不留着自己用,反而要给了出去?”
淡淡扫了李嬷嬷一眼,郑皇后心中暗叹,李嬷嬷也是为她着想。按理说这两套首饰对于皇后来说并不算什么,可对于她这样空架子皇后,便不算轻了。没有昭帝赏赐,没有官员贵妇巴结,她要维持如今体面,光靠她当年嫁妆还有皇后份例只是勉强罢了,是以李嬷嬷才会有如此一说。
但这回却不一样,郑皇后摇了摇头道:“这并不是从我私库里拿出来,而是哥哥前些日子派人送进宫,嘱托我经由阿和手给瑾远。哥哥难得拜托我件事,我自然要办得妥帖了。”李嬷嬷欣慰笑着点头,道:“少爷果然还是对小少爷有几分父子之情,才会为他考虑得如此周详。”
考虑周详?郑皇后古怪看了李嬷嬷一眼,比起李嬷嬷与**加亲近她,自然不会这么想。如此贵重礼物,不像是特意预备给未来儿媳,按哥哥一般作为,这怎么看都像是,哥哥要做些对不住郑瑾远事情,这是提前给些好处作为补偿了!也不知道哥哥打算做些什么,竟这么早便打定了主意,只希望不要太过,激起了那孩子逆反心理便好!
这想法埋郑皇后心中,只是对着李嬷嬷饱含欣慰脸,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她张了张口,转而对收拾完杂物走上前来巧铃道:“我们到后头去吧,可以吩咐他们说我要用膳了。”她站起身,犹豫了下,又转过身来,低声问还没有去传话巧铃:“你可知陛下今日翻了谁牌子?”
听了这一问,巧铃颤了颤,低下头去回道:“陛下如今是往孙贵嫔那里去了。”得了回答,郑皇后只是嗯了声,没有表现出明显不悦来,可她眼睫微合,却是遮住了她眼中一闪而@@##l&&~*_*~&&l##@@
52第四十九章()
三日时间过得飞;转眼间便到了郑瑾远过生辰日子。等早朝上完,衍宣和回东宫收拾了一下;便往郑府而去了。
郑瑾远生辰;不说与衍宣和上次参与陆昀琅生日相比;那确实是差得远了;就算与京城里其他王孙贵胄生日相比;也明显要冷清许多。衍宣和心中暗暗诧异,等到得府内,见平日宫学里同学都没来几个时;才恍然惊觉郑瑾远处境;竟已艰难至此。
宫学里大家身份地位都相差不大;能进来这个圈子都是六安顶尖豪门后裔;可郑瑾远却是其中一个异类,他是其中唯一一个庶子,他存就够让那群眼睛长额头上孩子不满了。相处了多年,衍宣和一直有关注郑瑾远与他们交往,他面前,那些少年到底还给他几分面子,而衍宣和不时候……看看郑府里那屈指可数那几个上过宫学少年,衍宣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出那场面了。
郑瑾远自己倒是不嫌聚会冷清样子,也没理那些巴结着他郑氏旁系,便往衍宣和这处迎来:“表哥怎么来得如此之早?我还估摸着要去门口迎你呢!”衍宣和无奈笑了笑,又暗含嗔怪道:“瑾远又把表哥当外人了。我若是不来得早些,怎么能知道你这儿情况居然是这个样子!”说着他已经有些自责起来,竟未及早发现郑瑾远受到了他人排挤。
“我不想说,就是担心表哥又随便往自己身上揽责任。”郑瑾远无奈耸耸肩,转而又笑着道:“哥哥今日来得早,这消息只怕也传了出去,到时候那些跟风来傻子只会多,哈哈,这次收礼只怕比前两年加起来都不少了。”衍宣和看着他不带半点勉强笑容,又觉得心疼又觉得荒唐,到底还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下去了。
因为宴席还没开,庭院里人们还是三三两两聚已经谈天。稍有几个圈子聚人比较多一些,便颇为明显。衍宣和皱着眉,一个个扫过去,那几个给讨好奉承人群包围中心,分别是二房郑瑾川、三房郑瑾成、三房郑瑾良,还有四房郑瑾文。其中又以郑瑾成身边围着人多。
一般人家都是能够继承家业嫡长子为重要,但郑氏,却不是这样。刚刚衍宣和看见几人,各房排序,就全都是嫡次子以下。毕竟若是郑瑾远不了,**要从隔房挑选孩子来过继,必定要选不是长子嫡子,这才造就了郑氏如今外人看来颇为奇怪格局。
衍宣和上一次见到郑瑾成,还是半年以前事了。当时郑瑾成虽然已经看不惯郑瑾远,但也不会是像现这般,扫过来眼风都是带着刺。衍宣和疑惑看了看郑瑾远。郑瑾远笑了笑,却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道:“表哥可还记得我之前拜托你事?到时候若有人对我出言不逊,表兄只管安坐,不必理会,不必帮我说话,只是等哥哥发觉右相大人要是真想要了我命,还请出言救我一救。”
衍宣和唬了一跳,嘴上虽然还是说着:“瑾远不必担忧,舅舅必定不会。你毕竟是他亲生子啊!”心里却有些信了,提心吊胆入了席,等着开宴。 可他故作无意观察了**许久,实看不出什么能将**气成那般,以至于要打死郑瑾远,就算是郑瑾远说要脱离郑氏,**只要将他关进后院,再下道封口令,等一年半载之后,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再将郑瑾远放出来便是,何至于要打死他呢?打死郑瑾远之后,他可就真绝后了啊!
宴席结束之后,**便站了起来。今日借着郑瑾远生日名义,他还邀请了族内长老,以及其他几房。见众人眼光都落了他身上,**咳了两声笑容满面道:“今日是犬子生日,我也正好有件事要宣布一下。”他看了族老一眼,朗声道:“前日得了他母亲同意,我已将犬子记了他母亲名下,上了族谱。”看着底下忍不住议论起来众人,他拔高了声音,道:“这也就是说,犬子如今已然有了嫡子身份。今日我先宣布,犬子即是本族宗子,明日等开祠堂,便正式记入族谱。”
**话还没说完,边上却传来了一声尖利得几乎有些刺耳喊声:“我反对!他不能当这个宗子!”众人往那处一望,说话人却是二房郑瑾辉,他父亲脸色立马黑了下来,大家都不满郑瑾远当了宗子,可凭什么出头却是他儿子?只怕这个儿子以后要被**记恨死,再无任何前途可言了。而作为当事人郑瑾远,却是不着痕迹扫了三房郑瑾成一眼,看见他脸上明显喜色,他心中冷哼。
此时已经坐下来**却没有众人想象中怒不可遏模样,反而笑了笑,温和问道:“是瑾辉啊,你有什么疑问,便说吧。”那平日里看起来畏畏缩缩少年抖了抖,咬着牙憋出了几句话来:“这人不配当我们宗子!他就是个丫头生!他生母如今是低级妓女,我们怎么可能要一个低级妓女生儿子当我们宗子!”他这话像是埋心里多时了,一口气说了出来,虽说声音不大,但所有场人却听得清清楚楚——郑瑾远生母是妓女!
场上顿时一片哗然,若真是像郑瑾辉所说,那郑瑾远确实是没办法当宗子了,传出去郑氏未来族长居然有个被无数下等人碰过母亲,那丢就是全族脸了!这时二房人都坐不住了,看郑瑾辉样子,分明是给人当枪使啊。
这时还能保持镇定,端坐着只有三人,便是衍宣和**已及仿若说不是自己一般郑瑾远,连那些早就从**那得了些消息族老,也坐不住了。**老神一笑,问道:“瑾辉啊,你一向是个好孩子,二弟也向我称赞过你。说是你连房里侍女都不想碰,之不愿弄出个庶长子来给未来妻子难堪,你怎么会知道瑾远母亲如今当妓女?还是下等那种?”
“这……”郑瑾辉沉吟了一会,却是答不上来了。有心人甚至还注意到,他目光偷偷撇向了三房郑瑾成。**呵呵冷笑道:“那我再问你,你说瑾远之母是低级妓女,可有证据?你空口白话这么一说,便想让我们相信,这可是诬陷了!”
衍宣和却皱起了眉。**这话单摆出来看好像没问题,但他却像刻意引诱着郑瑾辉说出些什么似,按右相大人平日处事方法,早就不会给郑瑾辉任何说话机会,等他说完那句就会令人将他拖下去关起来,再从后堂请出一位出身良家夫人说是郑瑾远生母了,哪容郑瑾辉放肆?他都忍不住想开口了,但心里到底还念着郑瑾远曾经说过话,忍着气坐椅子上看着。
**这么一问,郑瑾辉脸色立马亮了起来,哆哆嗦嗦说:“有!有!我有证据!我把那位夫人请到了府上,现正外面候着呢!”周围人又开始议论纷纷,连看向郑瑾远眼神都变了,若是真,他可就再也翻不了身了!但众人既不耻又惊异发现,郑瑾远依然坐自己位置上,脸色也一如往常,没有半点波动,仿佛旁人议论并不是他一样。
随着郑瑾辉一声令下,两个健壮仆妇拖上来了一个蓬头垢面散发着恶臭妇人,到得近来,边上几人都忍不住捂上了鼻子,侧过头去,实太恶心了!**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妇人,嘴角笑意慢慢隐去,吩咐其中一个仆妇道:“你将她脸抬起来。”
那仆妇一怔,但到底不敢违抗主人命令,伸出两个手指将那女人下巴抬了起来。靠得近几人一惊,甚至迫不及待马上将椅子挪得离她远些,这女人一身脏兮兮也就罢了,脸上还长满了溃脓疮,青青绿绿流得满脸都是,着实吓人,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恶症。
连**都被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忍着恶心,仔细端详了下那女子面目,才示意两个仆妇将那女子带下去,却是一眼都懒得看她了。至于郑瑾远,则是连头也没抬,当做根本没看见那女人样子,倒是那女子一双黯淡眼直勾勾盯住了他,只是因为病太重,说不出话来而已。旁人多有腹诽这郑瑾远不孝不仁,凉薄寡恩,只是中间有些清醒,扪心自问,换做自己只怕也是不会认这女子为母吧!
坐上首**扯了扯唇角,缓缓露出了抹笑来,道:“不过是个病得死女人罢了,就算面目有些相似,可她如今容貌也给毁了,话也说不出来,你又如何能让我们相信呢。”这时候郑瑾辉倒是镇定下来了模样,抬起头恭声道:“这妇人刚刚到府里来时候,病得还不甚重,是能说话。当时她说了许多只有府里人才知晓隐秘,侄儿这才相信。”
笑着摇摇头,**道:“你既说是府里人知晓隐秘,那就不算是隐秘了,还有别吗?没有证据话,瑾辉,你知道伯父会怎么处理吧?”他语调既轻又温和,可话语中威胁之意却让人不寒而栗。@@##l&&~*_*~&&l##@@
53第五十章()
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盯住了郑瑾辉,这几乎是他受人瞩目时刻了,郑瑾远看这那少年几乎要发亮眼;心中不无恶意讽刺,简直就像是卖艺猴子。
却听得郑瑾辉激动得几乎颤抖嘶喊:“有;当然有!这女子说郑瑾远腿根处有一块小拇指大小红色胎记!那处连平日给郑瑾远洗澡侍女也是看不见!伯父您大可以派人去检验一下啊!”他说得激动,连清秀脸都扭曲了起来,衍宣和心中显得既是可怖又是可怜。
衍宣和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来;先是冷冷看了郑瑾辉一眼;这才转过头对**道:“这本是舅舅家事,阿和好是不插话;只是郑瑾辉这话一出;我却不得不说上两句了。”**微微一愣,下意识看了自己不动如山儿子一眼,才开口道:“殿下有何指教,管直说无妨。”
得了**许可,衍宣和冷笑一声,对郑瑾辉道:“没错,瑾远身上确实有那么一块红色印子。”还不等郑瑾辉喜动颜色,衍宣和已经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从何处得知瑾远有那么一处印子,可是那并不是你们所想胎记,而是我与瑾远年幼时淘气,爬树时滑下来留下伤痕!这事我父皇当年也是知道,起码也是瑾远六岁时发生事情了。”他冷哼了一声,道:“我却弄不懂了,据说当年瑾远一出生便被发卖掉生母,是如何知道这么一回事!”
那少年便是一怔,旋即吓得坐倒地,“这……这……”喃喃自语好一会,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衍宣和坐回了自己位置上,眼角余光却一直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