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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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脚步。
很快她便走到那嬷嬷身前了,饶之前已见过天珠王子现下这副堪称惊悚的打扮了,虹影这会儿再看,依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难怪太子妃娘娘会喷茶呢,这样“美丽”的画面,搁谁能不喷茶的?
她尽量不去看天珠王子的脸,只低着头恭声说道:“太子妃娘娘请王子即刻出宫去,说明儿公主就会回府了,您届时一定能见到她,还说,念您是初犯,这次便不与您计较私自闯宫之罪了,若再有下一次,休怪她和太子殿下不客气。”
天珠王子早等得满心的焦躁与不耐了,方才瞧得虹影又是一个人出来的,心里的焦躁与不耐就更是到了顶点,好在总算得了准话,今儿见不到心上人,明儿却能见到,于是说道:“那我就先出去了,你告诉公主,我明儿一早就去府里等着她。”
说完,后知后觉的想到虹影方才叫自己是叫的‘王子’,而不再是‘驸马爷’,这样的事四公主倒也不是没制止过,却收效甚微,那么应当是太子妃插手了?不过太子妃既知道了,自己又是真心实意,绝无半点虚假,她应当会帮助自己罢?
晚间宇文承川回来,顾蕴少不得把白日的事与他简单说了一遍,末了笑道:“我今儿瞧着四皇妹那副样子,心里真是急死了,既喜欢,那就去做啊,不管结果如何,至少将来都不会遗憾!这才发现,当年你是多么的不容易,我当年可比四皇妹固执多了,你是怎么坚持下去的,中途可有曾打过退堂鼓?”
宇文承川连日来心情都不错,这会儿自然也不例外,闻言笑道:“你终于知道我的不容易了?可喜可贺啊,那今儿可得好生慰劳我一下才是。”
至于他曾打过退堂鼓,还不止一次的事情,还是别说出来了,省得蕴蕴又给他上演“十八掐”,话说他腰间的肉一月里少说也有半月是青的紫的,他怎么就这么苦命?
次日一早,顾蕴才刚起身,正用早膳呢,四公主便穿戴齐整的过来辞行了:“大皇嫂说得对,我不能因为怕吃饭被噎死就不吃,不能怕下雨就不出门了,我的心告诉我,我很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所以我先回府去了,等明儿得了闲,再进宫来给大皇嫂请安作伴。”
让顾蕴吃了一惊,她本来还以为,四公主怎么也得几日甚至更久才能想明白了,所以昨夜便已想好,若今儿她不愿意出宫回府去,便自己打发人告诉天珠王子,让他别逼得太紧,仔细适得其反。
没想到四公主竟这么快便想通了,倒让她已准备了的满肚子话英雄没有用武之地了,登时哑了。
片刻之后,方笑道:“你真想明白了?”
四公主郑重点头道:“自然是想明白了,大皇嫂自来待我好,必不会害我的,我便不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该相信大皇嫂才是。”
以致顾蕴都送走四公主好久后,才终于回过了神来,立时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矫情得可以,实在难为宇文承川了,晚间待他回来,可得再好生犒劳他一番才是。
------题外话------
蕴蕴:四公主,来,干了这碗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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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躺平,来吧,别客气,o(n_n)o~
第二百八二回 失踪(有票不?)()
四公主甫一回到自己府上,才在垂花门外下了车,冷不防天珠王子便从里面冲出来,不由分说便拉着她往一旁大步走去,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冷声吩咐所有跟着的人:“通通不许跟来!”
英挺冷峻的脸上虽什么表情都看不出来,眼睛里的着急与焦灼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四公主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大好起来,他若不是真的在乎她,真的将她放到了心上,又怎么会因见不到她,因她的态度一直不明了而着急焦灼成这样?
这般一想,她本来就没打算怎么挣扎的,越发不挣扎了,任由天珠王子将她拉到自己府里的花园,一把将她推到墙上,焦急之中却也没忘记先将自己的手垫在后面,以免硌痛了她,这才眉头紧锁的沉声问道:“是不是昨儿我不冒险进宫一趟,你今儿还不打算出来见我,定要等到我们大婚当日避无可避了,才肯与我面对面?”
四公主被他圈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再是心情大好,做足了心理准备,也免不得红了脸,道:“你先放开我,我们再好好儿说话,这样……怎么说话嘛!”
天珠王子却咬牙道:“你今儿不给我一句准话,我还就不放开你了!”说着,目光落在四公主粉嫩嫩的耳朵上,便舍不得移开了。
一开始他只是被四公主的外貌和气质所倾倒,等接触一段时间后,就忍不住被她的学识和内涵吸引了,——虽然四公主的学识其实算不上渊博,见识也颇有限,但跟苗疆当地的那些成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得意于有多少男人围着自己打转,再不然就是为了男人争风吃醋斯文全无的所谓贵女相比,四公主无疑太有内涵了,至少他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而且有时候还能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和看法不是吗?
而且,她的声音也太好听了,轻轻柔柔,娇娇嫩嫩的,连不耐烦了时也是一样,让他越听越酥倒,简直恨不能二人立时便大婚了,让他时时都能听到。
当然,若她与他说话时,能稍微热情一点,能不说上一会儿,便变着法儿的想赶他走,就更好了。
所以天珠王子虽明知道自己不能对四公主倾注全部的感情,毕竟他们的婚姻并不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甚至不是两个家族的事,而是两个政权之间的事,他付出得越多,将来万一大邺与苗疆又起龃龉甚至战争了,受到的掣肘也将越大,他依然忍不住将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投入了进去,甚至还有继续无限投入下去的可能。
叫他如何能忍受四公主为了躲他,直接躲到了宫里去,让他根本无计可施?
四公主感受到天珠王子毫不掩饰情意与渴望的眼神,脸就越发红了,片刻方小声道:“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准话?我怎么知道你想听什么话?”
天珠王子闻言,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想听你说,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到底把我当你的谁,如今又是不是心甘情愿的愿意嫁给我,若不是,我就……我就……”
想说若她心里真没有自己,嫁自己也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因为大邺的朝廷和皇上需要她嫁,那他就去求了皇上,取消这门亲事便是,然话到嘴边,到底还是没能说出口,便真得不到心,能得到人也总比什么都得不到的强罢?
四公主就忽然笑了起来,偏头道:“你就怎么样啊?是不是去找我父皇,说想取消我们的婚事啊?”
天珠王子被她对上自己时,从来没有过的如花笑靥晃得心猛地一跳,别说这话自己没说出口,就算真说出口了,这会儿也不能认啊,因忙道:“哪有的事,我可从来没这样想过,你如今心里没我,不是心甘情愿嫁给我这个人,只能说明我还做得不够好,等我做得足够好了,我相信你一定会有所改观的,一日不行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一辈子,反正我们苗人缺什么也不会缺耐心,我等得起!”
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暗暗庆幸,得亏方才他没舍得把那话说出口,不然这会儿可要怎么圆回去?
天珠王子说完,便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四公主的脸看起来,惟恐漏过了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四公主却一直低着头不肯说话,终于,在天珠王子等得快要彻底失去耐心之际,她总算开了口:“你既坦诚以待,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如今也说不上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我知道你对我好,而且不只是因为我是公主才对我好,我知道这是极难能可贵的,让我又是害怕,又忍不住欣喜……所以,你只怕得真如你方才说的,要继续努力了。”
咦?啊?天珠王子先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四公主说了什么时,脸上的表情立时只剩下狂喜,差点儿都有点语无伦次了:“我、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那个,你不必害怕,只要欣喜就好,我一定不会跟姓何的那个混蛋一样的,你相信我,我真是太高兴了,太高兴了,感谢雪山之神……”
四公主闻言,嘴角往上翘的弧度就更大了,心情也一下子前所未有的松快起来。
大皇嫂说得对,她不能因为一次失败,便直接把世上所有的男人都否决了,也彻底断绝了自己得到幸福的机会,那也太不值得了,所以下一步她要做的,便是如大皇嫂所说,在尽量回报天珠王子感情的同时,也要记得提升自己,让自己做一个时时都能与他齐头并进,甚至只能他追着她跑的人,那她便可以真的无所畏惧了!
顾蕴自不知道四公主与天珠王子都说了什么,但事后天珠王子送了不少东西到东宫,说是谢礼,从苗药、弯刀乃至苗疆特有的首饰和礼服,一应俱全,她自然便知道二人已把话说开,正在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了。
她过了两日打发白兰去四公主府走了一趟回来后,带回的事实也的确如此,二人如今虽不至于蜜里调油,也比早前相处得自然和睦多了,顾蕴方放了心,一心一意的带起念哥儿来。
小东西如今越发长开了,实在是漂亮得不行,却也实在懒得出奇,让顾蕴很是发愁,他再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连哭都惟恐多费了力气似的,以后不会长成个大胖子罢?
她把自己的担忧说给宇文承川听,宇文承川却笑话她是杞人忧天:“他如今连身都不会翻,可不只能睡了吃吃了睡吗,等他长大一些后,自然也就好了,男孩儿有哪个不好动的?”
顾蕴却仍不能释怀,这几日白日里但凡念哥儿醒着,她都要弄得他哭上一两场,小声的哭还不行,定要大哭才肯罢手,让锦瑟几个是好生心疼,嘴上不敢说,心里却都在腹诽:就没见过这样的娘,这还是亲娘吗?
这日顾蕴又弄得念哥儿哭了一场,声音十分的洪亮,然后待他累极睡着后,才心满意足的让奶娘抱了他下去,吩咐起白兰来:“打发个人去问问殿下中午回来用膳不,若不回来,本宫也不吃了,直接歇午觉即可,反正这会儿肚子也不饿。”
“是,娘娘。”白兰屈膝应了,正要退出去,宇文承川却大步走了进来。
顾蕴便有些心虚起来,方才的话没让他听了去罢,若是让他听了去,以为自己是要节食减肥,回头一定会收拾自己的啊……因忙解释起来:“那个,殿下,我方才的话其实不是你听到的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这会儿不饿,待歇了午觉起来再用膳也是一样。”
话音刚落,就听得宇文承川沉声道:“都退下,不叫谁也不许进来!”
顾蕴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的脸色很是难看,下颌也抿得死紧,一看便知是有大事发生了,待白兰等人应声退下后,立刻问起来:“怎么了这是,看你一副气鼓鼓的样子,是谁惹着你了?”
宇文承川见问,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义母与慧生不见了!”
“什么?”顾蕴一时没反应过来,“义母与慧生怎么了?她们不是在凌云峰住得好好儿的吗?”话音落下的同时,才终于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脸色也攸地难看起来,“怎么就会不见了呢?是什么时候的事?”
宇文承川道:“义父是今儿早朝后收到的大师传回来的消息,立时便把消息传到我跟前儿了,说他要亲自找她们母女去,可他哪能说离京就离京,皇上随时都有可能下达任务让他去办,所以让我设法替他周旋一下。”
顾蕴忙道:“义父的确不方便离京,你也一样,这事儿我们只怕还得从长计议,不过凌云峰那个地方,离盛京千里之遥,又有枯竹大师坐镇,我记得你也曾说过,义母和慧生妹妹跟前儿服侍的几个丫头婆子都是有功夫在身的,义父还另外安排了人暗中保护她们,怎么就会说不见,就不见了呢?只怕这事儿还得落在义父和你身上,乃是有人为了对付你和义父设的局也未可知,你们可不能轻易中计啊!”
韩夫人与韩慧生自去年年初去了凌云峰后,一开始因一路舟车劳顿,连韩夫人都小病了一场,就更不必说韩慧生了,差点儿连小命都没保住。
但经枯竹大师妙手回春,又日日面对着青山绿水的心境都不一样了,渐渐韩慧生便好了起来,且有越来越好的趋势,从一开始的一激动就要发病,到后来几个月都不发一次病了,听说人也长胖了一些。
这些情况都是韩夫人待韩慧生身体渐好后,每月都要写一封信送回京中,顾蕴经宇文承川之口,宇文承川则经韩卓之口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