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之盛宠太子妃-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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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眷这才注意到,她竟坐在了男宾席上,与自己的父亲孛儿只斤王爷坐了一席,就在宇文承川和二皇子的下首。
不由都皱起了眉头,有几位有了些年纪的夫人还低声说了一句:“真是伤风败俗!”,当然,也不乏有自认瞧出了几分端倪之人,眼珠溜来溜去的在宇文承川、顾蕴和妮娜公主之间直转,摆明了一副看戏不怕台高的样子。
皇上闻言,呵呵笑起来:“公主不提醒,朕还真忘了此事,毕竟朕与太子父子之间,是自来都不拘这些个俗礼的,不过公主说得对,有功自当赏,来呀,取朕的大弓来赏与太子!”
宇文承川闻言,忙跪下谢了恩,待皇上早年用过的大弓被取来后,恭恭敬敬的接了过来。
妮娜公主方又娇笑道:“那臣女呢,皇上打算赏臣女点儿什么啊,臣女虽输给了太子殿下,却赢了其他人,连皇上都金口玉言说臣女‘虽败犹荣’,难道皇上不打算赏臣女点儿什么吗?”
孛儿只斤王爷忙笑斥她道:“自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有皇上主动赏你的,哪有你这样主动向皇上讨赏的?”说着抱拳看向皇上,“皇上,臣这个女儿实在被宠坏了,还请皇上千万见谅。”
皇上却呵呵笑道:“爱卿这个女儿有勇有谋,还天真烂漫,朕甚是喜欢,爱卿不必太苛责她。说罢,你想要什么赏赐,朕依你所说都赏你便是。”
妮娜公主一双大眼滴溜溜的直转,片刻方苦恼道:“臣女一时还真想不到什么是臣女最想要的了,皇上能不能容臣女考虑两日,待臣女考虑清楚了,再向皇上讨赏?难得皇上容许臣女狮子大开口,皇上又坐拥天下富有四海,自是臣女想要什么都能如愿,臣女可不想让自己回头后悔。”
说得皇上一怔,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随即便笑了起来:“既是如此,朕准你考虑两日便是,不过,你可别真狮子大开口,让朕为难啊,那朕少不得只能为难你父亲了,哈哈哈哈……喝酒喝酒,众卿今日一定都要不醉不归才是!”
于是大家又热热闹闹的喝起酒来,女眷这边则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起来:“听说昨儿他们父女刚到,便求了皇上为她指婚,皇上只是一笑置之,如今他们父女打的什么主意,傻子都瞧得出来好吗,也不知道他们已经瞧中了谁,在这里故弄玄虚?”
“管他们瞧中了谁,皇上不是说了,不许让他为难的吗?”
“可皇上也说了,她想要什么,依言都赏她便是,君无戏言,皇上难道还能反悔不成?”
“诶,你说,那位公主方才又是为太子殿下讨赏,又是一直盯着太子殿下瞧的,不会是不打不相识,虽败在了太子殿下箭下,反而对太子殿下放心暗许了罢……”
“胡说八道什么呢,没见太子妃娘娘还在,想吃挂落了不成?”
……
顾蕴将这些议论隐约听在耳里,心里着实不得劲儿,端了一杯茶在手正要吃,就听得一阵听不懂,却极是婉转热情的歌声自男席那边传来,忙抬头一看,果然就见是妮娜公主半跪在皇上面前在唱歌儿,手里还端着一碗酒,显然她唱的应当是鞑靼人的祝酒歌了。
果然妮娜公主一曲刚唱毕,皇上已经接过她手里的碗,仰头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了。
周围立刻曝出了一阵笑声和叫好声,孛儿只斤王爷又笑着与皇上说笑了两句什么,皇上便端起自己的酒碗,又是一饮而尽,孛儿只斤王爷见状,立刻也端碗起身,向皇上行了个他们鞑靼人自己的礼,然后一仰脖子,也喝干了碗中的酒。
二人对饮时,妮娜公主已端起酒碗,走到宇文承川和二皇子桌前,对着宇文承川,唱起了动听的歌,一面还腰肢轻摆的围着宇文承川跳起了简单的舞步。
看得同桌的二皇子先是暗喜在心,这位妮娜公主不会是瞧上婢生子了罢,若是真的,妮娜公主才又向父皇讨了赏,指不定回头她所求的就是嫁给婢生子进东宫呢,那一座山上就有两只母老虎,他们可就有的好戏看了!
但继而他便懊丧起来,只可惜婢生子今晚就要倒霉了,明日过后,谁知道他会落得什么下场,妮娜公主就算真已对他情根深种,孛儿只斤王爷却摆明了不是什么无欲无求之人,铁定不会再同意妮娜公主进东宫,那他不是又没的好戏看了?不过话说回来,在让婢生子沦为阶下囚和看好戏之间,他当然选择前者,没好戏便没好戏看罢。
女宾席上,顾蕴将妮娜公主的所作所为看在眼里,却是气了个半死,她是说怎么先前一见妮娜公主的面儿便怎么也没法儿喜欢她,敢情是因为她一早便感知到她骨子里是个贱人了,如今事实果然证明了她的直觉是对了,实在是可恨至极!
好在宇文承川从头至尾都面不改色,只是带着礼貌却疏离的微笑,淡淡听了一小会儿歌,便立起接过酒碗,在妮娜公主的歌声中喝净了碗中的酒,便复又坐下了,并未与妮娜公主说一句话,也未多看她一眼。
顾蕴心里方稍稍好受了些,只要宇文承川立场坚定,妮娜公主就算有再多的花样,她也丝毫不惧她!
妮娜公主给宇文承川敬过酒后,又依次给二皇子的五位皇子都敬了酒,才放下酒碗,征得皇上的容易,在人群当中跳起舞来。
她的舞姿极是优美,却又不乏力量,鞑靼人显是一眼就看出了她在跳什么舞,都跟着打起拍子来,渐渐更是有人跟着她一块儿跳了起来,大邺的人却是看了好一会儿,才看出了她是在跳一段骑马舞,俯下、仰起、侧转、回旋、弹腿、展腰……她用自己激越舒畅的舞姿展现着草原儿女特有的风情,也把整场宴会的气氛推向了高朝,让整片草原都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
一直到未正,整场宴会才算是结束了,大家也终于可以打道回行宫了。
顾蕴心里虽憋着一股气,身体却着实疲累得很了,马车又一摇一晃的,以致马车才驶出了一小半不到的距离,她便已睡了个人事不省,等醒来时,大部队已经抵达行宫了。
顾蕴于是由白兰紫兰扶着下了车,被簇拥着回了玉润殿,因方才在路上已睡了一会儿,这会儿人已不那么累了,她于是先去了净房沐浴更衣,等沐浴完出来,整个人就越发精神了。
宇文承川回来了,见她已梳洗过了,自己也梳洗了一回,才打发了殿内服侍的人,笑向顾蕴道:“趁这会儿有空,赶紧睡一觉罢,晚上还不知道得闹腾到什么时辰呢。”
顾蕴却嘟了嘴:“睡什么睡,满肚子都是火,烧得我整个人都快成焦炭了,还睡觉呢,我根本躺不住好吗?”
见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满是不忿与哀怨,宇文承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弯腰打横抱了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笑道:“又打翻了醋坛子?你放心罢,且不说皇上根本不会同意将那个妮娜公主指给我,至多只会将她指给闲散亲贵,便是皇上真碍于有言在先不好反悔,想将她指给我,牛不喝水他也不能强摁头,我们相识相知相恋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不成?”
顾蕴何尝不知道他的心,不然东宫那么多女人,也不会至今全是摆设了,可大敌当前,她仍是忍不住患得患失,搂紧了他的脖子,片刻方嘟哝道:“我自是信得过你,可我信不过别人啊……”
话没说完,宇文承川已正色道:“你只要信得过我便足矣。”说着将顾蕴放到床上,自己也跟着躺上去,才拉了她的手放到胸腔前,按着自己的心脏道:“这里,永远都只会忠于你!”
随即又拉了顾蕴的手,放到自己下面:“这里,也只会永远忠于你!”
顾蕴心里已满是喜悦与感动,只是也就一瞬间,她便已感觉到了某个地方在发生明显的变化,她的喜悦与感动便立时都化作了哭笑不得。
偏宇文承川还在咬着她的耳朵:“你听,它们都在叫着你的名字,蕴蕴,蕴蕴……难道你不打算回应它们一下吗?”
顾蕴不由越发哭笑不得,不过想起宇文承川方才的话,她便是再哭笑不得,也没法不喜欢不感动,也就闭上眼睛,由他去了……
酉正时分,晚宴在光明正大殿正式开始了,因白日里已热闹过一场,好些女眷都觉得体力不济,晚宴便没有再出席,不过依然有八成以上的人出席了,所以诺大的光明正大殿正殿是坐得满满当当。
儿臂粗的蜡烛将整个大殿照得金碧辉煌,亮如白昼,穿着统一服制的宫女在人群里来回的穿梭不绝,当中的歌姬舞姬则跳得正欢唱得正欢,与白日里在草原上举行的露天宴会相比,又是另一番风情。
一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本来还有些拘谨的鞑靼各部首领与亲贵,并大邺的宗亲百官都渐渐放开了,大殿内的气氛也终于热闹了起来。
宇文承川在皇上面前周旋了一回,又纡尊给大邺和鞑靼的亲贵都敬了一回酒,便借口有些酒意上头,离开大殿往外面更衣去了。
他前脚刚离开,白日里没有去草原,这会儿却盛装出席的顾芷便也悄无声息的跟了出去,满以为除了有数的几个人,不会有人注意到她。
却不知道,顾蕴与庄敏县主都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一个就暗自冷笑起来,一个则立时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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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最近看文的亲们都哪里去了,没订阅没留言没票票什么都没有,难道真的要逼我洒狗血吗?o(n_n)o~
第二百一四回 峰回路转()
顾芷不过区区一个皇子的侧妃而已,还从未以二皇子侧妃的身份在盛京的上流圈子里交际过,连半个有私交的人都没有,白日里没有出现在去草原参加那达慕大会的队伍里,自然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顾蕴却一打眼便发现顾芷没有出席了,当时还在想着,也不知道顾芷白日里闷在行宫干嘛呢,难道是做贼心虚,怕出现在人前的时候多了,便不慎露出了什么马脚与破绽来?
说来她也是倒霉,摊上二皇子这样的夫主,是不听二皇子的话也是死路一条,听了同样死路一条,妥妥就是悲剧一个,但就算是悲剧,也是她自找的,若不是当初她自甘下贱,连在家庙里都不安分,不知怎么与二皇子勾搭上了,如今她早是正室夫人,又背靠显阳侯府,怎么着日子也不可能似现在这般朝不保夕,既是她自找的,又如何怨得了别人!
庄敏县主也是一早便知道顾芷没出席了,她却是因为事先便知道内情。
二皇子与四皇子的打算,是让顾芷今晚务必要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宇文承川面前,让宇文承川再难把持住,一击即中,所以已经一连好几日让顾芷泡牛奶浴,精心做各种保养了,可白日里草原上的日头却是最毒的,万一给顾芷晒坏了可如何是好,自然要万无一失。
庄敏县主对此是既不甘不忿,又忍不住紧张与期待,不甘不忿的是自己的美梦终究还是落了空,看来在太子心里,自己始终连顾芷那样一个贱人都比不上,也就是说,从某些方面来说,自己堂堂长公主之女,县主之尊,竟连输给了一个丫头生的,实在是可恶至极,宇文承川实在有眼无珠得可以;
紧张的是宇文承川既已知道了二皇子与四皇子的计划,今晚上不知道还会不会如他们所愿的落入他们的圈套里?一旦事败,二皇子与四皇子事后势必要问责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查到她头上?宇文承川又会怎么回敬他们,会不会累得她也跟着一块儿遭殃,她圆梦的希望也越发的渺茫?
期待的则是,宇文承川既不相信她的话,没准儿最后仍得落入圈套里,那她的梦就仍大有实现的可能,并且宇文承川一旦沦为阶下囚,以后便再对她构不成威胁,她也再不用夜以继日的提心吊胆了。
以致白日里在所有人都为鞑靼与大邺的几场比试紧张激动得几欲发狂时,庄敏县主也一直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亦连妮娜公主对着宇文承川大献殷勤,惹得一众女眷议论纷纷时,她也没对顾蕴表示幸灾乐祸,实在是心里有事,压根儿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使得反应都要慢上一拍似的。
并且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晚宴开始,一直持续到了此时此刻,宇文承川出去了,顾芷也跟着出去了,庄敏县主的反应才终于有了变化,从小紧张发展到了大紧张,那种知道头上悬着一把刀,却不知道那把刀什么时候会落下,又具体会落到谁头上的感觉,让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