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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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庇斯侧过头去,望着特尔提拉褐色的眼眸,轻声回答到。一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自己妻子那柔软细腻的肩膀。
而特尔提拉却黯淡了目光。
“你在思虑忧伤什么?我的妻子。”
阿庇斯握紧了特尔提拉那瘦弱的肩膀,轻声问到。
“布鲁图斯……我的哥哥,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他……我的母亲也想见他,但是屋大维和安东尼要杀他……”
特尔提拉的悲伤难以掩盖,而阿庇斯也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自己这个多愁善感的妻子。
“不,屋大维和安东尼并不想杀他,他们更想生擒布鲁图斯,将他拘捕着押回罗马,以此来取悦罗马的平民。但是如果让布鲁图斯活着回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羞辱,那么,对他来说,来不如在战场上战死来得痛快。唉,只要布鲁图斯愿意回国,我会尽一切努力将他救出来,至少给予安稳平静的生活。”
阿庇斯信誓旦旦而又面露苦色的说到。
“不,你不要那样做。如果布鲁图斯回到罗马,你千万不要冒险去救他,那样,会把你也搭进去。罗马现在就是一团黑暗的沼泽,危险无处不在,在罗马,你并没有多少势力,屋大维和安东尼不会放过我的哥哥,我不希望失去我的哥哥后又失去你,阿庇斯。”
面对阿庇斯信誓旦旦的允诺,特尔提拉却抓住阿庇斯的脖颈,要求阿庇斯不要轻举妄动,为自己的哥哥去冒险。她的表情如此真挚,以致于阿庇斯心里如此满足,现在看来,在自己妻子心目中,自己已是她最重要的人。而布鲁图斯,无救了,事实上,阿庇斯也没打算去救那个二货,在特尔提拉面前发誓,只不过是为了哄自己的妻子高兴而已,到时候万一特尔提拉真的让自己去救布鲁图斯,自己有一万个计划和说辞可以敷衍。
……
在安置完特尔提拉后,阿庇斯带着手下,包括李维乌斯一路北上,直抵高卢日耳曼边境——莱茵河。不出意外的时候,三座永久性石桥已经开始动工了。
这是一个疯子般的计划,可能也只有在现今这种情况下,才会被建设。罗马人一向担心蛮族入侵,而阿庇斯却主动架桥,进攻蛮族。要知道,这个时期,高卢还有一些资源和土地,这块土地可以提供丰富的农产品,而日耳曼……在这个年代,几乎是一片原始森林。征服它所消耗的人力,物力远不及战争所带来的利益。
“看吧,你的杰作,你的宝贝。现在,它正在这条汹涌的大河上不断成型,两个月后,我们便可以将大军带过这条河流,征服那些躲在森林里的蛮族。美因茨会因此颤抖,苏维汇部落将向我们低头。”
李维乌斯站在阿庇斯身边,眯起眼睛,望着河岸边正如火如荼进行的工事兴奋的说到。
和阿庇斯一样,同样三十出头的年龄,对征伐,扩张,有着天然无法抑制的冲动。如果说权力之争还有一丝浪漫主义色彩的话,那么战争发动前,对征服的美好幻想无疑就是仅存的唯一了。
71。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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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河以北,这片罗马人几乎未曾涉足的土地,现在,阿庇斯带着三个军团,浩浩荡荡的踏上这片野蛮而荒凉的大地。触目所及,依旧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森林。这个年代,除了凯撒在高卢战争时期有深入过日耳曼人的土地,其它罗马将领对这片土地的情况几乎一无所知。
当然,要征服这些森林里的蛮族,阿庇斯也不是如此轻易的冒险,在大军越过莱茵河之前,阿庇斯已经让北高卢地区那些高卢化的日耳曼人伪装成部落的人,进入了莱茵河以北的广大区域,对当地地形和部族聚居的地方做一个简单的了解。
“阿庇斯,你确定这些蛮子不会谎报军情吗?他们可不是纯粹的罗马人,他们是蛮族。这些北高卢人甚至祖辈还是日耳曼的血统。”
一路上,塞克拉斯唠唠叨叨的讲起了这些比利时人的故事。并且对带路的向导一脸的不信任与鄙夷。然而,阿庇斯却对这些比利时向导表现出了完全的信任,对于塞克拉斯的疑虑,阿庇斯给出了相反的答案。
“不用担心,塞克拉斯。蛮族也是可以同化的,这些高卢人在罗马的城市待了那么长的时间,生活习惯和价值观取向早已倾向于罗马世界。他们只不过还保留着北方蛮族的外表罢了。罗马的温泉澡堂让他们忘却了家乡的粪土,篱笆。还有,这些人的妻儿也在高卢,在我们的城市里生活。所以,完全不用担心这些比利时人会叛变。即便他们想叛变,也要想想他们的家人,妻女。”
阿庇斯骑在战马上,悠闲放松的回答着。
两天后,先头的骑兵部队率先抵达了日耳曼乌皮人的境内,和预想的计划一样,日耳曼乌皮人接受了阿庇斯的结盟请求,表示愿意派出一千名骑兵,协助罗马军团作战。迎接罗马骑兵的部族长老甚至早早的便抵达了村口,将物资和食物屯扎在了罗马军团的必经之路上。作为回报,阿庇斯将帮助他们打压苏维汇人,必将征服的土地中割一块出来,给乌皮人作为永久居住地,而且阿庇斯还保证,只要罗马军团还在日耳曼境内驻守,便保证乌皮人的安全。为此,阿庇斯必须和当地蛮族签订一条协约。当然,罗马人这种事干过不少,阿庇斯知道,蛮族也是人,并非野兽,如果罗马方面出尔反尔,早晚会遭致蛮族的反抗。因为,进入乌皮人的村庄前,阿庇斯特意加强了军纪,命令士兵在路上遇到日耳曼女人,不许强行掳掠侮辱,想发泄,军中有大把的随行奴隶……
“他们是野兽!”
“然而,他们比你们勇敢。这些野蛮人可以不穿任何盔甲骑着战马冲锋陷阵,你们可以吗?他们不惧受伤与流血,你们可以做到吗?罗马人的血统是高贵的,那么就拿出你们高贵的姿态,在战场上证明自己,而不是一味的只会蔑视你们的同盟军。如果你们连同盟军的战斗力都不如,那么,罗马的光荣与骄傲何在?”
乌皮人,马科尼曼人的加入让阿庇斯这支罗马军团实力不断增强。但是,在越来越多的日耳曼骑兵和战士加入军团的时候,军团中大兵那些嘲讽,那些高傲与蔑视的情绪也在不断上涨。而在出征苏维汇大部落之前,阿庇斯必须整治这种气氛,否则刚刚加入的日耳曼骑兵会因无法融入这支军队而叛逃。虽然大多数时候,日耳曼骑兵和罗马士兵的生活起居是分开的。
……
“你和这些日耳曼人是如何签订协议的?”
事后,小克拉苏在军营办公帐篷内,询问了阿庇斯的战略计划。
“你是说那些日耳曼骑兵的身份?”
阿庇斯抬头看着匆匆进帐而忧心忡忡的小克拉苏。他的脸上写满了不安与焦虑,他担心阿庇斯又想出什么异想天开的奇异想法来。
“是的。”
小克拉苏焦虑的说到。
“别担心,他只是和他们签订了共同作战原则,并且,按照合约,这些日耳曼骑兵,是军团的附属军队,他们没有权力在战后分享战利品。我想你是担心这条。”
阿庇斯微笑着回答到。对于自己手下这些老友,阿庇斯清楚他们每个人的性格和脾气。甚至知道他们下一句话要说什么。及时挡住了小克拉苏的下一步追问。而后,看着小克拉苏稍稍平静下来的情绪,阿庇斯继续说到——
“但是,为了鼓励这些日耳曼人奋勇作战,我答应他们,如果战斗中表现出色,将给他们提名罗马公民权名单,这算是对他们唯一的奖励。凯撒早年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事实证明,效果不错。”
“但是凯撒最终遭到了众元老的不满,并被暗杀。”
小克拉苏明白阿比斯所说的故事,但是同时,这个性格直爽的罗马人也善意的提醒着阿比斯。
“我的老朋友,我并不是凯撒,现在的元老院也不是当初的元老院。”
阿比斯继续微笑着答道。
三天后,第十三,十四,十九军团集兵一处,朝下一个日耳曼部族格鲁曼部族进军。这是一个实力并不怎么强大,却十分坚硬野蛮的部族,他们人数只有区区数万人,但是却不愿屈从于罗马人的统治。
幽暗的密林和森林下方遍布的河流成为了这些日耳曼蛮族天然的防御屏障。
军团步兵涉水踏进初春冰冷的河水,却遭到了一发发冷箭的偷袭,射杀。
那些军团步兵临时举起盾牌,箭矢猛刺而来,箭头钉在盾牌上,发出叮叮咚咚的穿刺声。而后,大量蛮族步兵咆哮着围上了这支“孤军深入”的罗马兵团。人数不过千人的罗马大队临危不乱,竖起盾墙。直到格鲁曼人全面扑杀围堵上来后,在森林深处,才响起了一阵嘹亮而雄浑的军团号角。马科尼曼人和乌皮人的三千日耳曼骑兵就像来自黑暗的死亡骑士,携带者恐怖的军团骑枪,疯狂冲锋而来……
72。征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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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阳光下,小克拉苏带领着三千蛮族骑兵冲向了格鲁曼人的阵地。那些日耳曼骑兵延续了他们之前的战法,副骑手提前跳下马背,拉弓射箭,掩护佩戴近战武器的主骑手冲锋。
马科尼曼人的骑兵和乌皮人争先恐后的冲锋,箭雨从他们的头顶掠夺,洒向了对面格鲁曼部族的人群中。
出乎意料的是,格鲁曼人在遇到骑兵突袭时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慌失措,而是愤然举起柳木盾和长矛,试图抵挡这些替罗马军团作战的部族骑兵。或许是体内流淌着纯正的日耳曼血统,这些蛮族战士在战马冲锋而来的前一刻,依旧举着长矛,做着螳臂挡车的无畏之举。
下一秒,战马像洪水猛兽一般,推倒碾压了格鲁曼部族大批的战士。他们的躯体成为了血肉模糊的尸体,有些尸体被践踏得面目全非,不少格鲁曼步兵在骑兵冲来的一瞬间被撞飞,腾空,落下的时候又遭到了无情的践踏。
一波狂野冲锋下来,原本格鲁曼人密密麻麻的前线阵地,顿时被夷平了三分之一,几分钟前还是人声鼎沸,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此刻,却变成了一堆惨不忍睹的尸骨。然而,在没有马镫的年代,骑兵冲锋的代价也是高昂的,阿庇斯的日耳曼骑兵卫队这边,也在一轮冲锋过后,死伤了一百多号人,大多数是被反冲力推下马背,摔伤摔亡的。格鲁曼人硬生生用人墙挡住了这次冲锋。
而后,骑兵在小克拉苏的战地命令下,紧急撤退,毕竟这玩意不是用来近战的,当大量嗜血的格鲁曼人再次涌上来的时候,阿庇斯的日耳曼骑兵队已经带着辉煌的战功溜出了战场。随之而来的,是大批的罗马军团正规军。
这些经历了数次生死大战的罗马老兵用盾牌组成方阵,盾墙,缓步前进。吼着雄浑有力的口号,踏着整齐的步伐,步步逼近。就像一道恐怖的赤潮,逼近格鲁曼人散乱的阵地。
随后,残存的格鲁曼战士在部族长老,首领的带领下,怒吼着朝罗马人的方阵,展开了冲锋。或许是之前鲜有和罗马军团打交道的经验,这些蛮族战士冲锋起来毫无畏惧,他们**着上身,用斧头和短矛做武器,少数贵族则披戴着铠甲作战,场面上,红色的罗马军团在逼近敌方的前一刻停止了前进,赤色的浪潮密集的推挤在一起。
“盾牌防御!”
百夫长怒吼了起来。随即,号角响起,鹰旗被推到了前线。在耀眼的阳光下反射着金色的光芒。那是军团的荣耀……
混乱噪杂的冲锋中,无数的标枪划过长空,呼啸的飞进了格鲁曼人的人海中。一如往日的画面重现,由于在之前的日耳曼大联盟作战中,格鲁曼人没有加入,他们还没有和罗马军团作战的经验,面对有如蝗虫飞过的标枪雨,毫无盔甲防护的格鲁曼人损伤惨重。战士就像秋后的稻穗被收割般成片成片的倒下。重标枪刺穿蛮族步兵的身躯,臂膀,大腿,甚至脑袋。鲜血横流。恐惧开始在军中蔓延。然而,格鲁曼人并不能撤退,如果战败,他们的家园将被夷为平地,他们的族人将永世接受罗马人的奴役。对于这些顽强的斗士来说,另可战死,不愿成为奴隶,供人奴役剥削与享乐。
在稍作调整后,剩下的格鲁曼人在酋长的亲自带领下,愤怒而疯狂的扑向了十三军团的阵地。他们踩在自己同伴的尸体前进,眼里却只有愤怒与嗜血。黑色的浪潮涌向红色的堤坝。短兵相接的那一刻,无数的刀剑碰撞声响起,无数的惨叫声响起。
罗马士兵在盾牌的防护下忍受着格鲁曼野蛮人疯狂如野兽般的猛攻,尽管在经历了骑兵冲锋和标枪打击后,格鲁曼部族人数大减,但是仅仅这一万多人的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