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古罗马帝国-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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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时候,野蛮人翻越了堑壕,现在正在突围!”
克莱恩气喘吁吁的回到。随即,阿庇斯和小克拉苏等人爬上了城墙,眺望着黎明中正在突围的日耳曼大军。
“这不应该!他们的人数不应该还有这么多!你跟我说过,他们只有八千多人!”
面前,是密密麻麻犹如蚂蚁搬家般的蛮族大军,阿庇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困惑的质问着身边马科尼曼人的日耳曼骑兵队长。
“是的……但是这只是能拿起武器战斗的男性士兵……”
马科尼曼人的长老们面面相觑的回答到。而此时,阿庇斯才看到,这次进攻罗马军团防御工事的日耳曼弗里斯人,连老人,妇女也加入其中了。所以人数上直接多出了一倍有余,那些妇女有些甚至连武器都没有拿,便跟在自己男人身后,疯狂的冲锋,她们用双手抓住云梯,试图爬上军团的防御工事。军团士兵则在无限恐惧中忘却了对方的性别,握着短剑便疯狂的乱刺着,直到将这些男人,女人的腹下刺出无数的窟窿,黎明时分,鲜血和内脏布满了罗马军团建造的围墙上方。
克莱恩侧步躲过迎面冲来的日耳曼士兵的挥砍,而后出现在了这名蛮族步兵的身后,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精良的罗马短剑已经自上而下,刺进了蛮族步兵的背脊。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洒满了克莱恩的脸庞。而后,在对方痛苦的惨叫声,角斗士出身的首席百夫长克莱恩反握短剑,将武器从野蛮人的背部刺进,刺穿了这名蛮族步兵的心脏。地面上流满了一滩猩红的血水。
拉比努斯也站在围墙上奋战,一剑割断了面前日耳曼战士的喉咙,那名日耳曼部落战士捂着断裂的喉咙鲜血如注的倒下,另一名日耳曼士兵冲过来抱住拉比努斯的时候,被这名罗马老将用短剑刺穿从背部刺穿了身躯。
整条围墙上方,此刻几乎全部出现着这种罗马士兵与日耳曼人厮杀的场面。
弩砲在塔楼上不断发射着致命的石弹,砸在围墙下方,将弗里斯部族的“战士们”砸成了碎片,血肉横飞,如果这还算士兵的话……
惨烈的战事直到中午时分,日耳曼弗里斯人的攻势才被压制了下来。而后,在整个防御工事面前,再次堆满了野蛮人密密麻麻的尸体,各种残尸遍布在围墙下,仿佛是一场残酷的种族大灭绝。而军团这边,战地医院里,也多出了数百名受伤的罗马士兵。
……
“愚蠢至极的做法,当下,我们毫无选择了,必须投降罗马,再这么硬拼下去,我们的部族终将覆灭。确切的说,我们的族人已经为这次愚蠢的决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攻势再一次被罗马军团粉碎以后,弗里斯部族主和的长老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要求多尔斯必须停止和罗马人的战争。
“懦夫,弗里斯人永远不会臣服于罗马!”
多尔斯浑身血迹大吼着。
“那是你一个人的想法,你问问你的战士们,看有谁愿意和你继续战斗下去,这场毫无希望的战斗。”
部族的长老塔尔曼同样大声回应着多尔斯的怒吼和咆哮。他们怒视而对,而后,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几名部族的长老突然站起来,联手抱住了好战强壮的多尔斯。多尔斯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想要做什么。但是一个人再过强壮,也无法同时对抗四五个粗壮的男人,多尔斯便这样被活生生的擒住,而后,十几个部族的长老围上来,七手八脚的将这个血性的男人捆绑起来。
“你们这群懦夫!我宁愿战死,也不愿成为罗马人的奴隶!”
多尔斯被绑在地上,愤怒的指责着在场长老这种懦弱的行为。他的肌肉紧绷着,绳索却紧紧的咬住他的躯体和臂膀,几乎陷进了肉里。多尔斯转头目视部族的族长达尔曼*图鲁斯,而弗里斯人的首领却只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弟弟,眼神里充满了默认和绝望。
“哥哥!”
多尔斯怒吼到。
但是他已经看不到自己兄弟脸上那昔日的荣光与骄傲。
第二天,日耳曼弗里斯部族的首领带着全部族剩下的长老,青年壮丁,来到了阿庇斯的账前,向军团表示投降……
解决了莱茵河以南最后一个隐患和威胁之后,阿庇斯将战线重新推进到高卢边缘,而整个高卢,无疑再次在罗马军团的安全保护之下。
仅仅一年的时间,经历了凶险的曼海姆森林伏击战,卢格杜努姆围城战役,日耳曼人被再次赶回莱茵河以北,日耳曼大联盟分崩离析,然而,日耳曼战争并未就此消亡。阿庇斯知道,莱茵河绝不是一道永久的防线,日耳曼人的领地也不仅仅是这条河流以北那狭小的区域。按照穿越前的知识,在莱茵河以北,依旧有大片的土地和森林,那里是现在的罗马人从未涉足的地方,即便罗马军团越过莱茵河,对这些地方行进征服,日耳曼人也还有其它部族,在易北河以北,依旧拥有无尽的森林……只不过这个年代的罗马人或许并不知晓这些……更不知道几百年后,看似庞大而强盛的罗马帝国,终会被这些看起来落后而原始的蛮族所击溃,蚕食。
65。冬令营里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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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时候,冬令营在万众期待中如期展开,对日耳曼战争的初步胜利让这些罗马新兵们喜出望外,噢,应该说现在的他们,已然不算纯粹意义上的新兵了,而算得上是整个罗马世界里的老兵了,日耳曼蛮族是整个共和国最危险的敌人,与这些蛮族作战并幸存下来,已经有足够的资格称得上是罗马的老兵。
而一年的浴血奋战,在冬天,终于到了收获与享受战利品的时候,也是这些军团士兵挥霍钱财的时候,有些农民出身的军团步兵可能会将自己这一年浴血奋战的所得寄回家中,有些原本就是地痞流氓的军团士兵则会肆意在冬令营挥霍自己这一年的所得,对他们来说,只要动动手,便可以获得财富,于是便不会那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财产,战争和以往的地痞生活一样,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在劫财……
热闹的冬令营常常在雪花满天的时候依旧灯火通明,那些商贩,在冬令营的时节,全部云集到罗马军团的军营旁,建起临时的附属营地,供这些大兵消费享乐。而军团的规模越大,附属营地的规模也就越大,在阿庇斯的大本营外,附属军营几乎就是一座临时的罗马小镇。妓*女和小商小贩每天都游走上街,吸引那些一整年都没有放松过的罗马大兵到她们怀里享乐,而后,在这样的冬令营里,货币便哗啦啦的流传,使用开来,无数的奴隶,战利品被运往国内,而美酒与女人,则被送到了冬令营中……
“你胜利了,阿庇斯。接下来,我们应该回罗马,来一场盛大的凯旋式,无数的美女,鲜血和葡萄酒,将降临在我们身上,想想,那将是无上的荣耀,犹如当年马略打败三大蛮族一般,接受罗马民众最热烈,最疯狂的崇拜!”
宴会上,小克拉苏豪迈建议到。然而,阿庇斯对这样的建议显然毫不关心。
“不,恰恰相反,我并不打算回国,我的朋友。我打算在过完冬季的时候,就在莱茵河上架起三座永久性的大型桥梁。并且,在乌拉姆地区及周围,兴建罗马城市。”
“噢!阿庇斯,你一定是在说酒疯话,没有人会为北方蛮族架起一座桥梁,直通共和国的行省。你如果真的这样做,高卢的人民会在街头巷尾,在自己家中的神龛下,诅咒你。唾弃你。”
对于阿庇斯认真而严肃的回答,小克拉苏显得一脸漫不经心,他握着酒杯,继续畅饮并“嘲笑”着阿庇斯的幼稚言语。
“那就让他们唾弃吧,我要做的,将会去做,我不愿做的,永远不会去尝试。”
阿庇斯继续认真而严肃的回答到。
“朱庇特在上,阿庇斯,你是在说真的吗?你脑子里到底又在想着什么?!”
小克拉苏转过头去,看到阿庇斯那张严肃沉稳的脸,不由得感到大事不好,惊讶的询问到。
“我不想回到罗马,我的朋友,我想留在高卢,但是现在,日耳曼战争已经结束了,至少,日耳曼人的威胁暂时不在了,而我,已然没有理由手握多支军团,这时候,我需要一个借口,一个更好的理由,来留住我的军团,并留在高卢。”
阿庇斯看了一眼小克拉苏,平静回答到。
“为什么?你不回罗马?”
小克拉苏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阿庇斯脑海中又在酝酿怎样的计划。仿佛当初进军日耳曼,他便想好了今后三五年里的所有计划。相比于同龄人,小克拉苏感到自己这个朋友,拥有更深的心机和长远的视野。
“回到罗马,我一无所有,战争已经爆发,金钱对于富有的人来说,反倒是累赘,没有军团保护,罗马富有的贵族,元老,将成为安东尼与屋大维的下一个目标。所以,骰子已经掷出,我当初决定散尽财产,组建军团,便未想到再回到过去平静的生活。小克拉苏,你必须知道,屋大维和安东尼都不是凯撒,他们的做法会十分野蛮而残忍。罗马已经变了,血色的天空正笼罩着那座城市。所以,我必须想方设法留在高卢,留住我的军团。在莱茵河上建起三座永久性桥梁,便是为了这个目的。”
阿庇斯饮了一口葡萄酒,继续说到——
“长久以来,莱茵河都是高卢的天然屏障,它保护着高卢人不受日耳曼人的侵袭,而现在,我在这条大河上建起桥梁,等于破坏了这种平衡,高卢将需要一支罗马大军,来保证它的安全。而我,作为这支大军的统帅,便拥有了留下来的必要。至于,建造这三座桥梁的目的,它十分容易解释,我要带着大军越过这条河流,直抵日耳曼境内,征服更多的日耳曼部族,罗马的民众喜欢征服异族带来的满足感和荣耀感,民众会支持我的举动,而不再反对我在莱茵河上架桥。而那时候,当我在日耳曼境内的时候,安东尼与屋大维势必没有理由进犯夺取高卢,如果他们届时真的这么做,舆论的力量将会让他们难以在罗马世界立足。当然,进军日耳曼一方面是为了扩大我的地盘,扩充我的实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训练这支军团。”
阿庇斯侧过身去,与小克拉苏悄悄耳语到。
“唔,这个计划你当初集结军团时就预想清楚了?”
小克拉苏理了理思绪。
“事实上并不是,这个计划是在卢格杜努姆围城战役结束后才再我脑海中成型的。但是,现在看来,它十分有必要。”
阿庇斯依旧平静的回答到。一丝岁月的沧桑不禁流露在眼角。显然,成为罗马军团的统帅之后,太多的事情等于阿庇斯去思考,思虑。处理军事与政治上的事务,就像游走于刀锋剑林之上,稍不留神,便会粉身碎骨。
“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执行这个计划?”
“事实上,一周前,在建立冬令营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前往罗马,去雇佣最优秀的桥梁工程师,来到高卢。建桥方案将有两个月的设计考量时间,初春的时候,便可以开始建设。”
阿庇斯微笑着回答到……
66。血洗元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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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罗,我的恩师,你必须走了,逃离罗马,逃离这座城市!屋大维、安东尼与布鲁图斯在希腊的战事已经进入到了尾声,为了加快剿灭布鲁图斯,屋大维和安东尼正在筹集更多的资金,现在,他们已经将目标瞄准了元老院,暗杀名单中,有你的一份,西塞罗。我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告诉你的,现在,你必须逃离罗马!屋大维三天后便会亲自抵达罗马,届时,整个元老院,将血流成河!”
就当阿庇斯在北方取得辉煌战绩,捷报频频传来之际,在帝国的首都罗马,却正在掀起一场血色的黑暗风暴。屋大维和安东尼为了加快铲除布鲁图斯之患,开始抓捕罗马国内有钱的贵族,没收他们的资产充公,而一直恼人的元老院,则成为了他们首要清洗的目标。
这一切虽然不是由西塞罗引起的,但是西塞罗之前在公民广场上的演讲,却间接引发了这场血色风暴。因为西塞罗在罗马,在元老院大肆赞扬阿庇斯在北方的无私举动,使得许多贵族愣头青带着无限的热情奔赴北方,为了名利与所谓荣耀。西塞罗作为元老院的代表人物,他的演讲在罗马民众中也是十分有份量的,导致罗马平民一时间纷纷传颂阿庇斯抵抗日耳曼人的无私壮举,而相比之下,安东尼和屋大维的声望却被打压,忽略。这样的情况身在希腊的屋大维和安东尼怎么可能不知道。当然,引发屋大维与安东尼血洗元老院的,还是共和制度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