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也撩人之摄政王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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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奴才真不是故意的啊王爷明鉴,奴才轻薄谁也不会轻薄王爷的”
轩辕清墨靠近一步,风倾染就在地上往后挪一点,拼命的摇着头,丝毫不知自己一不小心又说出了找死的话。
“嗯?你说什么本王没听清楚?”轻薄谁也不会轻薄他?他还真敢说!
眼珠一转意识到嘴巴一个没管住又乱说话了,风倾染现在是真的很想哭。
“奴才不是那个意思。王爷天人之姿尊贵不凡,借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轻薄王爷啊呜呜”
她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啊,你丫被摸了能别那么高调嘛
而且不过是摸了一下,有必要像是良家妇女被qj了一样嘛,她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俗话说人一冲动就容易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而此刻风倾染脑子里一阵热血上涌,强烈的郁闷感使她想也不想的冲着轩辕清墨一声大吼。
“王爷您又不是女人,不过是被摸了一下而已,难道还想像女人一样以身相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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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 伺候他沐浴()
此言一出,轩辕清墨走向风倾染的脚步顿住,俊脸古怪的纠结起来。
他哪只眼睛看到他要以身相许了,啊?!他明明是想要杀人灭口才对!
但是不可避免的,轩辕清墨的耳尖还是稍稍红了一下。
没办法,对上某个没脸没皮、势要将无耻这项美德发扬光大的假太监,在某些方面其实还很纯洁的摄政王殿下表示有点招架不住。
红了!竟然红了!
风倾染惊讶的紧紧盯着他发间露出的红红耳尖,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
从她被摔在地上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轩辕清墨发间露出的一截耳朵,红红的耳尖配上男人俊美无双的面容,有一种另类的萌感。
艾玛,他不会是害羞了吧?
被男人别扭的表情深深萌到的某太监脑子一蒙,胆子一肥,心里想的话就那么问了出来,“王爷,您该不会是害羞了?”
闻言,轩辕清墨的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铁青,凤眸凶狠的瞪着地上的太监,长腿一迈走到她身前蹲下,两指捏着她的下巴正对着他,强势逼人的气息扑面而上。
“本王害羞了?小喜子,你以为你是谁,嗯?”
危险至极的上扬尾调,加上两指间刻意加大的力道,仿佛只要风倾染敢说一个“是”字,她的下巴就立马会在他指尖化成粉末!
“呵、呵呵王爷您不要激动,奴才开玩笑、开玩笑的”
还说没害羞?瞧这恼羞成怒的傲娇样!
眼前骤然放大的俊脸,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男人清冽好闻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风倾染老脸偷偷一红。
艾玛,美男当前什么的太刺激心脏了,偏偏还是个黑心有毒的,吃不得。
轩辕清墨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表情,半晌薄唇微抿,哼了一声放开她,站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十三,备水,本王要沐浴。”
“是,属下这就去。”原本倒挂在树上躺尸状的十三立刻“苏醒”了过来,足尖一点往北侧的方向而去。
“奴才恭送王爷,王爷慢走――”风倾染一听他终于要去沐浴了,连忙机灵的跪安。
沐浴好啊,他一沐浴她就能趁机逃跑了。在摄政王府除了轩辕清墨,要躲过其他人的眼睛溜出去,对她来说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轩辕清墨跨出门槛的动作一顿,回过头就看见某太监挥着小手一脸的窃笑,嘴角一勾,正色道,“不用恭送了。小喜子,由你伺候本王沐浴。”
嘎?伺候他沐浴?那她不就跑不了了?
风倾染挥着的小手僵硬,喜气洋洋的脸蛋垮了下来,浑身被摔的酸痛都比不上她无比纠结的内心。
尼玛你没长手吗,洗个澡还要人伺候?你丫的暴露狂不怕走光她还怕长针眼呢!
而且,她要是一不小心没抵制住男色扑上去了怎么办,会被劈死的吧
风倾染的内心很郁闷,表情很苦闷。
轩辕清墨看着她苦闷,心情又恢复愉悦,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又做出了足以令摄政王府上上下下所有人大跌眼镜的决定。
“奴才遵命。”纠结归纠结,在恶势力面前风倾染只能乖乖低头。
跟着轩辕清墨弯弯绕绕,来到了王府北侧的一间房间,门口十一和十三一左一右守着。
看到轩辕清墨,两人齐齐的跪下行礼,“王爷,汤水衣物已经备好,请王爷移步。”
“嗯。”淡淡的点头应了一声,轩辕清墨越过他们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风倾染低垂着头跟在他后面,犹豫了一下,脚一伸也跟着踏入房间。
“唰――”两柄利剑齐齐出鞘横在她脖颈上,风倾染的脚停在半空,脸上苦逼的神色更深!
十三这才看见她居然也跟了过来,脸部一抽,说道,“王爷沐浴,从不许人伺候在旁。”
所以,就算你觊觎王爷,也别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凑上去!
“”风倾染小心翼翼的移开他的剑锋,脚步收回,满脸谄笑,“好好好,奴才本来就没准备”
“让他进来。”风倾染话没说完,里面传来轩辕清墨的声音。
十三和十一对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但是王爷的命令不能违抗,只能收了剑放行。
“进去吧。”十三死死的瞪着她,似乎能在她身上戳出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
如果他敢对王爷不轨,他一定、一定要在关键时刻挽救王爷的贞操!
不明白为什么两人都恶狠狠的瞪着她,风倾染很无辜的只能再次迈开脚步,怎么算吃亏的都是她好不好,为什么这两个家伙一脸她要把他们王爷怎么怎么着的表情!
房门在身后“啪”的一声关上,风倾染环顾一周,这才发现这间房间真是大得出奇。
并不是普通的浴桶沐浴,这件房间内有一个大大的浴池,股股热气从浴池弥漫而出,蒸的整个房间都洋溢着暖意和湿意。
在浴池的东侧是一张软榻,榻上整齐的搁放着轩辕清墨的衣物。而西侧则是一面的墙壁,上面是一个个没有上锁的小阁子,也不知放了些什么。
此刻,轩辕清墨就站在正对着门口的浴池边,背对着她张开双手,侧过脸,“过来为本王宽衣。”
门外的十一和十三内力深厚,隔着门板听到这话两人齐齐一倒,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绝望。
王爷,没了风小姐,外面的女人还是一抓一大把,您真的不要栽在一个太监身上啊
风倾染拍了拍胸脯深吸一口气,大步上前。
尼玛不就是看一个男人洗澡嘛!在现代她又不是没看过男人的**,片子里什么高矮胖瘦的长短身材没有,她还不信轩辕清墨身上能长出一朵花来!
三两下上前扒了他的衣服扔在屏风上,风倾染的表情很凶狠,活像是一个借胆逞凶的恶霸。
长袍?扒了!
衬裤?脱了!
里衣?撕了!
亵裤?
风倾染眼眸一眯,邪邪一笑,伸手探去――
032 男色撩人()
柔软光滑的上好丝绸布料,攥在手心似乎还能感受到上面紧贴着的男人身体的温度。
风倾染的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用力往下一拽――
咦?拽不动?
连试了好几下都没扯下来,风倾染疑惑的抬起头,正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睨着她的凤眸。
轩辕清墨一手箍着她扯他亵裤的手,眼中的笑意透着了然和危险。
“想脱本王的亵裤?小喜子,你果然对本王心怀不轨!”
轩辕清墨的语气很笃定,似乎不过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成功的在风倾染头顶炸响一记惊雷。
她对他心怀不轨?他哪里看出来她心怀不轨了?她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会选择啃他这株黑心的草!
见过自恋的,还没见过自恋成他这样儿的,他也不想想是谁叫她脱衣服的,明明是他对她图谋不轨还差不多!
“王爷,奴才对您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天上的星辰都比不上您那智慧的瞳眸,遍地的野草也烘托不了您伟岸的身影所以,王爷您千万不要误会奴才会对您有什么非分之想,您见过有谁会对佛祖心怀不轨的吗?”
“噗――”门外的十三实在没憋住喷笑了出来,在十一的狠瞪下只能硬生生的捂着嘴巴憋回去。
艾玛,太有才了,竟然把王爷比喻成佛祖?小喜子到底是哪里长出来的一朵奇葩!
轩辕清墨听得也是眉头一跳一跳的,唇边泛起一丝妖异的弧度,“没想到小喜子你居然如此仰慕本王。也罢,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儿上,本王就当发一回善心,勉强就留你常侍本王身边吧。”
风倾染谄媚的嘴脸僵住,常侍在他身边?神马意思,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然而,下一秒轩辕清墨的话就立刻证实了她的猜想。
“十三,去宫里回了皇上,就说本王感念小喜子的一片赤诚之心,特许他往后留在摄政王府伺候。小喜子,你可是满意了?”
后半句话是对着风倾染说的,轩辕清墨看她愣住,心情颇好的抬步跨进浴池,闭目靠在池边。
“属下遵命。”门外是十三很明显满是笑意的声音,然后似是有轻微的脚步声离去。
风倾染浑身一凛,恨不得把自个儿的嘴巴缝起来。
苦着脸回过头趴在池边,小眼神幽怨的仿佛能挤出酸水来。
“王爷,要不您再考虑考虑?”
“不用。”
“王爷,奴才现在是总管啊,不能擅离职守的。”
“无碍,明日本王就让皇上撤了你的职。”
“王爷,奴才做事很笨手笨脚的,在王府肯定会招您嫌。”
“笨就学,王府的管家和十三都能教你。”
“王爷”
“”
说破了嘴皮子都没让这个男人松口,要不是打不过他,风倾染简直想直接把人从水里拎起来暴殴几下泻火。
趴在了浴池边上,风倾染才注意到这根本就是一个温泉!
汩汩的热气翻滚着弥漫而出,男人白皙精壮的胸膛在水中若隐若现,配上那一张俊美无双的容貌,显得似仙似妖,魅惑非凡。
男色!**裸的男色啊!
感觉到鼻子痒痒的似乎有液体流出,风倾染连忙仰起脖子侧过脸不看他。
“王爷,就算您真的长得很好看,但是奴才如果一直待在王府的话,早晚也会视觉疲劳的”
老天,原谅她睁着眼睛说瞎话!如果不看这人的性格,要她日日夜夜面对着那张脸她也愿意啊!
“嗯?视觉疲劳?什么意思?”
轩辕清墨睁眼,深不见底的凤眸透过浓浓水汽看向她,薄唇一勾,周身散发出一阵邪魅的妖娆气场。
“视觉疲劳的意思就是”
风倾染一回头就是男人魅惑撩人的姿态,话音顿住,鼻子里的热意不受控制的蜿蜒而下,“啪嗒”滴在池边的毯子上。
卧槽!他这是在勾引她?不知道她定力很差的吗?尼玛就不怕她真的控制不住扑上去啊!
“王爷,奴才突然想起来毛巾忘拿了,奴才去给您拿毛巾”
抬起头捂着鼻子一溜烟窜出好几步,风倾染捂着自个儿剧烈跳动的小心脏,偷偷的往后头瞅了一眼,又快速的回过头来,四处摸索着寻找“忘记”的毛巾。
轩辕清墨的目光还停留在池边的几滴血迹上面,俊脸抽了抽,凤眸深处的笑意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逗弄这个小太监果然是能让他身心愉悦啊
轩辕王朝皇城外两百里,清音山,天隐寺。
一名老仆打扮的妇人匆匆往天隐寺后山的寮房走去,头发花白但是脸部保养得极好,年过花甲步履依旧稳健,显然是有功夫底子的人。
在西侧最靠里的一处寮房停下,她轻轻敲了两下房门,语态恭敬有度。
“主子,老奴回来了。”
寮房内规律的木鱼声停下,良久,传出一道清丽的女声,“容姑姑么,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推开,被唤容姑姑的妇人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寮房中间诵经礼佛的女子,摇摇头反身关上门,走到女子身边扶起她。
“主子,老奴说了多少遍了,这后山湿气重,您的身子又一直都不大好,这万一感染了风寒,您金贵之躯,老奴可如何担待得了啊!”
“我哪有那么娇弱。”女子笑容温婉,顺着容姑姑的步子走到桌前,一坐下就忍不住抓着她的袖子,轻声问道,“怎么样,最近可有他的什么消息?”
“老奴就知道您肯定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