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也撩人之摄政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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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家客栈的二楼窗口,一袭黑色蟒袍的男子隐在暗处,看不出他的样貌,锐利如鹰的目光饶有兴味的看着风倾染二人的一举一动,良久薄唇轻启,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暗沉之意,“想不到轩辕王朝还有如此景象,倒是有趣!”
身后有随从大步走过来,面上带有异色,“主子,轩辕摄政王派人问候,说是欢迎主子来访,有意与主子一叙。”
“哼!孤才刚进皇城他就得了消息,果然不愧是轩辕清墨!”男子的话听不出褒贬,却含着浓浓讽意,“去告诉他,戌时孤在倚梅楼恭候!”
传闻轩辕清墨不是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吗?他倒要看看是否传言属实!
吩咐完随从,男子再要转头看向那个巷口,却哪里还有一大一小两个有趣的人影?
另一边,风倾染正拉着轩辕初凌快步走着。她的直觉不会错,刚才在巷口的时候肯定有人盯着她,要不是她能感觉到那人似乎没有恶意,他们也不可能轻易离开。
“小喜子――”小皇帝被她拽着绕了一大圈,眼看她还想要继续绕下去,连忙急急地喊住她,“喂!反了反了!不是那个方向!小喜子你听到没有?喂!”
使出了吃奶的劲才停住脚步,小皇帝气鼓鼓的瞪着眼,“没听到本公子说话吗?你瞎跑什么呢!”
风倾染皱眉跟着停下,仔细辨别了一下确定周围不再有人盯着他们,方才松了口气般松开他的手,严肃道,“刚刚暗处有人。”
“啊?是谁?”小皇帝果然被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的四处望望,小声问道,“是不是皇叔的人?”不会才出来就被发现了吧?
“不知道。”风倾染摇头,却很肯定,“但绝不是摄政王的人。”
轩辕清墨的人不会给她那种毒蛇般阴冷的感觉,她在风家时对外头的局势不是很清楚,但是直觉告诉她那人绝不是善类。
“哦,那就没什么关系了。”小皇帝没心没肺的笑了,拉着她又开始走,“本公子说的地方就在这儿,吃完了咱们立刻去倚梅楼!”
风倾染狂汗,她是真没想到小屁孩竟然对倚梅楼热忱到这种地步,看来不带他去一趟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公子,倚梅楼白天不开张的。”
你听说过哪家青楼是白天营业的吗?
“还有这等怪事?”小皇帝顿感奇了,略一思考,“那就晚上再去!”
反正已经溜出来了,晚点回去应该也没大碍。
此时皇宫内,高副总管汗涔涔的从摄政王府赶回来,迎接他的是空荡荡的御书房和皇帝寝宫内随地乱丢的龙袍。
高副总管菊花脸一惊,跌跌撞撞的跑出门,一声大吼,“快来人呐!皇上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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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齐聚倚梅楼()
当然,宫里再怎么乱成一团两人都是不知道的。
轩辕初凌带风倾染到了一家名曰“望云楼”的酒楼。
据传此酒楼原名为“凌云楼”,但因触了新帝的名讳,故而改凌为望,气势上终是弱了不少。然即便如此,望云楼依然稳坐于天下第一楼的宝座。
原因无他,望云楼不仅菜色新颖别致、服务周全,更是天下首富慕瑾瑜的产业,其一天的盈利就足够一个普通老百姓吃穿不愁一年有余。
风倾染没想到在这里也有望云楼,也没想到小皇帝居然会带她来望云楼用膳。想想也是,除了望云楼的菜色与品位,还真找不出另一家能满足小屁孩吃惯了皇宫御膳的嘴了。
风倾染不禁有些怀念的砸吧砸吧嘴,当初她偶然结识了慕瑾瑜,打着他的名号在望云楼白吃白喝了半个月,那日子过得,真是惬意又**啊。
两人在望云楼点了一大堆的招牌菜,等到吃完已将近傍晚,又在街头小贩处晃荡了几圈,才慢悠悠的往倚梅楼而去。
“小喜子,你不是说倚梅楼如何如何的好吗,难道你没去过?”居然还随便拉了个人问路,真丢人。
“那是因为奴才以前没钱,当然去不起了。”风倾染回答的毫无心理负担,似乎没钱是一件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公子,您的小钱兜里还有多少银子?奴才听说倚梅楼的姑娘可是一夜千金的”
“嗯?为什么要按一夜来算?”小皇帝对倚梅楼是越来越好奇了,小手一伸抓了几张银票出来,“这些够不够?”
风倾染连忙夺过他手中的银票,仔细一瞧上面的面值,额角的青筋忍不住跳了两下,“公子的银票都是一样的?”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望云楼掌柜一脸诡异的看着他们了。
原来这个败家子儿居然吃完饭直接把一张价值一万两的银票一扔,还豪气万丈的说――不用找了?
尼玛她就算现在是总管了,据她了解一个月的月银也不过百两,炫富者通通去屎!
然而小皇帝一点都不懂得收敛为何物,还很认真的点点头道,“嗯,不够的话这里还有几张。本来还有一些银子的,不过因为太重了,本公子就没带出来。”
“还有?都拿出来!小孩子身上带那么多银票不安全,还是由奴才帮您保管吧。”
风倾染笑得一脸猥琐状,冠冕堂皇的手一捞把他腰间的小钱袋扯在手里。打开一瞧,里头果然如他所说的还有好几张。
“本公子才不是小孩子!”又一次被踩住痛脚,也不管被抢走的银票了。小皇帝气恼的瞪着眼,到底要他强调多少遍!
“是是是,您不是小孩子,是大孩子”银票在手,风倾染哪里还有心思和他斗嘴,喜滋滋的把小钱袋收进怀里。唔,今天的夕阳真美
“”小皇帝已经不想再和她说话了。
倚梅楼。
倚梅楼虽然只是青楼,但却享誉在外,才刚入夜不久,大门口已是人声鼎沸,不少穿着富贵的公子哥进进出出,怀里都搂着一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风倾染和轩辕初凌默默地在距倚梅楼不远的巷子口观望了片刻,对视一眼,齐齐顺着人流走去。
“呦!两位公子面生得紧,是来找乐子的?告诉素娘喜欢什么样的姑娘,素娘马上为您送去!”
门口的花娘一看两人衣着华贵气质不凡,常年在风尘里打滚,自然能一眼看出他们非富即贵。当即让人招呼着其他客人,一脸媚笑的迎上前来,帕子一甩,对着风倾染问道。
强烈的脂粉味扑鼻而来,小皇帝有些难受的捂着鼻子,小手轻轻扯着风倾染的衣袖,冲她使眼色。
风倾染全当没看见,都到门口了还想走?也得等她进去玩玩再说!
熟练地挂着玩世不恭的调笑,风倾染一勾花娘下巴,充满魅惑性的反问道,“哦?倚梅楼还有比素娘更漂亮的姑娘吗?”
“公子您真是爱说笑!”素娘扑满脂粉的脸亦是一红,似是没碰到过还会调戏她的客人,“奴家倚梅楼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哪里是素娘能比得上的。”
“是吗?”风倾染一手把轩辕初凌扯到身前,一手掏出一张刚刚兑换的一千两的银票塞到素娘手里,“那就麻烦素娘为我家公子找几个漂亮点的姑娘来伺候了。”
素娘一看手里的银票,笑得更欢了,一瞥眼前锦衣玉带的小人儿,连声应道,“好嘞!两位公子稍等,奴家这就安排姑娘去陪你们。小武,带两位公子去上房好生伺候着!”
虽然他们倚梅楼基本上不接待小孩子,但凡是都有例外不是?身为商人,又怎会放过到了嘴边的大肥鱼呢?
“是,两位公子里边请。”门口一名小厮立刻上前引路,风倾染拉着轩辕初凌跟上。
倚梅楼内部比外面显得更为华丽,处处洋溢着甜腻荒糜的气息。衣不蔽体的各色美女,花红酒绿,或坐或倚在男人身上,欢笑低吟声不绝于耳。
轩辕初凌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水灵灵的大眼中逐渐泛起厌恶,看上去真恶心!又脏又乱,小喜子说的好地方就是这样的?
“这里是大堂,多是些不入流的江湖人士和商家子弟,两位公子楼上请。”小厮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弓着腰请他们往楼上走。
“有劳。”拍拍轩辕初凌的脑袋示意他跟上,风倾染对大堂内的景色视而不见,稳步走上楼梯。
倚梅楼三楼最角落的一间厢房内,隔着一张桌子,两个同样气势凛冽的男子相对而坐,房中一片寂静,与门外的喧嚣仿若两个世界。
022 为他而来()
轩辕清墨一袭墨袍高贵优雅,闲散的端坐着,手指把玩着指尖一枚白玉扳指,目光时而落在对面之人身上,凤目凌厉又不失温雅,眉宇神态间是贵不可攀的矜高尊荣和不可侵犯的霸气威严。
相较于他,对面之人则显得闲适的多,胸膛半敞的倚靠在桌边,怀中一名绝色女子只着薄纱乖巧的偎着他,红唇似火,柔荑如玉,惹火的身段完全贴在男人身上。
男人面不改色,大手紧紧地掐在女子腰间,鹰目丝毫不离轩辕清墨,褐眸深处是沁人骨血的阴冷狠绝,女子的挑逗对他无半分影响。
“素闻轩辕摄政王不近女色,孤还不信,今日一瞧,摄政王果真是天下男人中的异类,哈哈!”这话一出,却是有暗讽轩辕清墨不像男人的意味了。
“呵”轩辕清墨无谓一笑,修长有力的手指一寸寸摸索着酒杯的边缘,凤眸一片平静如水,“澹台太子有所不知,本王早已有心上人。在本王看来,世间女子无一人及得上她分毫,自然也就入不了本王的眼了。”
“哦?还有这等事?”
被称为澹台太子的男人显然没听说过这件事,褐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两指捏上怀中女子娇嫩的下巴抬起,似是仔细端详着她的绝色容颜,“不知是哪家女子能得堂堂摄政王青睐,可是比倚梅楼的美人更能讨人欢心?”
轩辕清墨仿佛这才看向对面的绝美女子,然不过一眼便淡淡的移开视线,薄唇微启吐出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庸脂俗粉!岂可同明月争辉!”
澹台明渊勾着女子下巴的手一顿,继而无趣的松开她。长臂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的将女子甩在地上,如鹰般慑人的双目泛起阵阵杀意,“不错!庸脂俗粉罢了,还没有资格得到孤的宠幸,滚!”
女子显然从没遭到过此等待遇,不敢置信的摔在地上久久回不过神来。
半晌,盈盈美目似幽带怨的嗔视着突然变得无情的男人,“公子,是奴家哪里伺候得不好吗?”
她好不容易从素娘那求来了伺候两位贵客的机会,若是就这样被赶了出去,还不被众姐妹笑话死,日后还有何颜面自诩倚梅楼三大花魁之一?
美人娇弱,薄纱半掩,泛着水意的双眸饱含委屈嗔怨,任是无论哪个男人见了,只怕百炼钢都会化成绕指柔,夜夜沉浸于温柔乡中。
可惜在她面前的两个男人又岂会被美色所惑,自取其辱而已。
轩辕清墨依旧面色冷淡的坐在那里,连眼角都不给她一个,轻泯了一口薄酒方道,“早闻澹台太子府中美妾男宠无数,个个貌若惊鸿才艺过人,倚梅楼的姑娘怕也是不及。”
“不过是孤养着的几个乐子罢了,登不上大雅之堂。摄政王消息倒是灵通!”
澹台明渊褐眸一暗,略显厌恶的睨了女子一眼,“既然不想滚,就把命留下吧。”
话落,也不见他如何出手,地上的女子已是无声无息的倒了下去,面上犹是那似幽带怨的凄楚神情,只嘴角处流出丝丝血迹,竟是比她红唇上的胭脂更艳。
“果然还是死人清静!青衣,清理干净。”
自怀中取出一块锦帕擦了擦手,澹台明渊随意丢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盖在女子脸上。
“是。”一名青衣随从立刻现身将女子尸体拖走,并仔细的将地上染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澹台太子在我轩辕皇城脚下杀人,是不把本王和皇上放在眼里吗?”自始至终轩辕清墨都没有出手,扫了眼骤然出现的青衣,对着澹台明渊冷声问道。
澹台明渊闻言同样冷冷一笑,不屑道,“一个青楼妓子罢了,奴才尚且不如,想来摄政王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妓子与孤过不去?”
轩辕清墨不赞同的摇摇头,声音清冷听不出喜怒,“澹台太子此言差矣,妓子奴才皆是我朝子民,自然容不得外人打杀。太子且记得,今日你欠本王一条人命!”
“哼!”澹台明渊一手重重拍向桌子,褐眸微眯,“摄政王是在向孤漫天要价?”
一条人命?他以为他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这条人命若是欠下了,日后他想要谁的命来偿?
“澹台太子言重了,本王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