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个夫管严[重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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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诺倚在他的胸口,听完他的这一番话,皱了皱眉,不知道该赞同,还是该责怪。从理智上来说,男子喜欢的不都是美貌和才学吗?如果作为一名女子或双儿,连美貌和才学都一并失去,还有什么值得男人留恋的?但是从感情来说,他却认为不应该这样,也不止是这样,但到底应该怎样,就连他自己也理不清。
听景文昊的意思,他现在还没有爱上自己,顶多就是喜欢罢了,既然爱情都可以变味,喜欢这种感情就更不可能长久。
不过,看在景文昊今日救了他的份儿上,他可以给他一个机会,若是这份名为‘喜欢’的感情可以变成爱情,他愿意把这人纳进自己以后的人生当中。若是如昙花一现,那他和景文昊的关系,除了有名有实的夫妻,再无其他,更谈不上感情。
若是景文昊再如从前那人一般背叛自己,那他决不会手软,苏诺眼里闪烁着一丝寒光。
苏诺想了片刻,推开景文昊,说道:“逸之没有学过武功?”难道身为皇子,不是每天都有专人教导武功和文学吗?虽然他有点感动景文昊救了自己,但对他的身手却心存疑惑。
景文昊反驳道:“当然有学过,父皇从小就找了武师来教导我的武艺,因为昨天是我们的成亲之日,所以便没有学武,不过就算学了十几年,我还是不会什么武功,倒是有点内力在身体里,却也不知道怎么运用,可能是我确实没什么天赋吧!”
他当然不会说是因为偷懒去了才会什么武功都没到,甚至也因此不会运用内力,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夫郎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差劲。
苏诺看他眼神闪烁,就知道也许是在撒谎,他皱眉想了片刻,决定以后景文昊学武之时,他还是在旁边监督着,还不知道景文昊的学问和书法如何,若是不行,他也要教导一下。
想完这些,苏诺说道:“该用午饭了,我去让人把饭菜端过来,逸之是要到饭厅去吃,还是在这里吃?”
景文昊反问道:“夫郎在哪里吃?”
苏诺答道:“自然是去饭厅吃。”
景文昊高兴地说道:“那我也去饭厅吃吧!”
苏诺点点头,就和景文昊一起往饭厅走去。
两人坐在饭桌上,冬儿站在景文昊的旁边,打算服侍他用饭,夹起菜递到他的嘴边,说道:“王爷,让奴婢服侍您用午膳吧!”
景文昊看着眼前的一块肉,摇头道:“你放下吧,我不想吃。”接着委屈地看着对面的苏诺,见他自顾自地端起碗打算吃,就对冬儿说道:“你先下去吧,我自己吃,无须你伺候。”说着就用左手拿起筷子往盘子里伸去。
冬儿看看王爷受伤的右手,又看看王爷拿着筷子的左手,踌躇道:“可是王爷您这样恐怕不太方便吧!”
看着景文昊用别扭的姿势夹菜,夹了好几次都没有夹起来,苏诺终于放下碗筷,来到他的身边,说道:“王爷,让臣服侍你用膳吧!”想着刚才景文昊不断往他那里看的目光,他如何猜不到景文昊的心思。
景文昊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他连忙把手中的筷子递给苏诺。
冬儿在苏诺来的时候就立马放下筷子,退后几步,侍立一旁,把空间让给王爷和王妃两人。
苏诺端起饭碗,坐在景文昊的旁边,一边夹菜一边喂饭,从始至终,景文昊都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苏诺,饭菜来了就张开嘴巴便是,幸好苏诺的注意力大半都集中在喂饭上面,不然非得喂到鼻子里去。
第37章 逆子胆大,惨遭偷袭()
梁宇从宫里出来后,坐上轿子就往家里赶。
回到梁府,梁宇怒气冲冲地一路直冲梁宏杰的院子,一路上,下人都纷纷向他低头行礼,他却一概不理。
他冲进院子,看到梁宏杰的一个贴身小厮,便黑着脸,沉声问道:“你的大少爷在哪里?”
那名小厮见到自家老爷阴沉的脸色,连忙战战兢兢地低头回道:“回老爷,少爷今天出府的时候,被人打得一身是伤,如今正躺在床上呢。”
梁宇冷哼一声,甩袖直奔梁宏杰的卧房,来到门口,他一脚踹开了门,走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个侍婢为他上药。
梁宏杰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一边哀嚎一边怒斥为他上药的侍婢:“唉哟!我说你轻点儿行不行啊?要疼死本少爷是不是?”
“少爷您忍着点儿,一会儿就好了。”侍婢温声细语地安慰道。
梁宇快步来到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梁宏杰,梁宏杰感觉到头顶忽然昏暗一片,如芒刺在背的感觉,还以为是侍婢挡在他头顶,脸色极其不好地抬起头就想咒骂,却刚好看见自家父亲的一张老脸,连忙讪笑道:“父亲,您老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难道今天是休沐之日?”看着自家老爹黑沉沉的脸色,梁宏杰着实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梁宇的脸色越发不好,视线紧盯着梁宏杰,口中却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旁边的几个侍婢看看父子两人,还是遵从了梁宇的吩咐,收起东西退出了卧房,临走前还细心地把门给拉上了。
等众侍婢走后,梁宏杰疑惑地问道:“父亲今个儿是怎么了?有什么话吩咐孩儿吗?”
梁宇并没有答话,只是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你先给我起来。”
梁宏杰被他的脸色吓得缩了缩脖子,喏喏道:“父亲……”但还是遵照嘱咐,爬起来穿好衣服站了起来。
岂不料,他刚一下床,梁宇就一巴掌扇了过来,把他青紫的脸扇了个正着,梁宏杰被一个巴掌扇倒在地,连忙用手捂着脸,爬起来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梁宇用发抖的手指着梁宏杰道:“逆子,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你难道不知那逍遥王是圣上最宠爱的四子吗?你居然敢对他出言不逊,还动起手来,你这是要把我们整个梁府都陪进去啊!早知道我当初就不应该让你生下来,免得祸害了梁府,真是岂有此理!”
梁宏杰终于知道父亲为何这样震怒了,想必是在宫中被圣上责骂了,所以才这么快知道宫外的消息,但还是梗着脖子反驳道:“父亲你这话就不对了,圣上虽然宠爱逍遥王,但他再怎么也是一个王爷,我大姐乃当朝太子妃,等以后太子当上了皇帝,我大姐就是堂堂国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父亲你到时候就是堂堂国丈,我就是国舅爷,等到我们梁府权倾朝野之时,那个逍遥王又没了他父皇的庇佑,还不是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的人。”
梁宇气得全身发抖,一脚把他踹倒在地,呵斥道:“逆子,你真是气煞我也,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胡言乱语,把我梁府置于何地?这话若是被别人听了去,传到圣上的耳朵里,少不得会被圣上治个大不敬之罪,甚至还会牵连整个梁府还有太子妃,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会惹出更大的祸端,老夫不如今日就打死你这个孽障,当作从来没有过你这个儿子,也省得你害人害己。”
梁宇在屋内逡巡一圈,上前把桌上的一根长笛拿起来就往梁宏杰打。
旧伤没去又添新伤,梁宏杰被打得痛哭流涕,哀嚎不已,连忙往别处躲去。
两人就在这卧房你追我打,一个怒骂不已,一个不断求饶。
没过一会儿,院子外就来了一大批人,为首的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听到房间里的声音,连忙加快脚步,径直把门推开,就看到惨不忍睹的一幕,连忙跑过去抱住梁宏杰的身子,回头对梁宇哭喊道:“老爷,宏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把他打成这样?您要是真见不得他好,就把我们一并赶出梁府,到时候我们母子二人便不再碍您的眼了。”
这名中年妇人便是梁宏杰的母亲,也是梁府的当家主母。
梁母对梁宇吼完,转过头就往梁宏杰身上看去,见他衣衫不整的,身上还这么多伤痕,脸上也没有完好的皮肤,便摸着他的脸,泪如泉涌地哭道:“我可怜的儿啊!我的心头肉啊!你父亲怎能如此心狠?你都已经在外面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他却还是不肯放过你,也是为娘的没有护好你,才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呜呜……”
梁宏杰红着眼眶叫道:“娘……”
梁宇看到爱妻挡在独子的身前,本来狰狞的表情变成了无奈,长叹了口气,便扔下手中的长笛。
就在母子两人在地上抱着哭成一团之时,梁恒也带着下人走进屋内,看到屋里乱成一团,便问道:“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梁宇连忙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对梁恒行礼叫道:“父亲大人怎么来了?”梁母也连忙扶着梁宏杰起身,对梁恒行了礼,着人把梁宏杰扶到床上躺着,让下人去把大夫叫过来,便坐在床边一边默默流泪,一边为儿子清理伤痕。
梁恒穿着一身灰色长衫,一身威严,眼神锐利,带着责怪的眼神看着梁宇,用拐杖点点地,教训道:“你可真是出息,仗着我管不了你了,就对自己的妻儿动起手来了,要是我今天没有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我梁府说不定就要断后了。”
梁宇恭敬有加地垂眸回道:“儿子不敢,父亲大人严重了,我只是教训一下自己的儿子,下手又不是很重,要是这孩子再不管教,以后还不知惹出什么祸端来,今日宏杰在大庭广众之下触犯了逍遥王,圣上得到消息,便把我叫到宫中责难,让我好好管管家中逆子,所以,儿子教训宏杰,其实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
梁恒用淡淡的眼神斜睨他一眼,杵着拐杖走到床边,对梁母及梁宏杰安慰了几句,才又回到梁宇身边,侧首吩咐道:“你跟我来一下书房,我有话和你说。”
梁宇最后看了一眼梁母及梁宏杰,便跟在梁恒身后走出了房间。
天黑之后,用过晚饭,梁宏杰就在下人的服侍下擦了药,然后躺在床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梁宏杰即将睡着之时,一个蒙面黑衣人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在黑暗之中,一把捂住他的嘴,手中翻出一把匕首猛然往他的脐下三寸刺去。
梁宏杰被捂住嘴巴的时候,猛然睁开眼睛,见到的便是黑衣人拿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往他的下身刺去,他还来不及反抗,就赶到下身一阵疼痛,使得他脸色发白,脸上是狰狞的表情,青筋暴露,双眼瞪大到一个恐怖的程度,然后白眼一翻,就痛晕了过去。
黑衣人放开手,把匕首往被子上擦了几下,然后收好,跳出窗户,乘着月色悄悄翻出了梁府的围墙,往远处遁去。
第38章 龙颜大悦,赏赐珍宝()
次日,苏诺与景文昊吃过早饭,冬儿就提醒他府中所有的下人已经全部都到偏厅等候,问他何时去见,苏诺想了一下,说是立刻就去,便抬步往偏厅走去,景文昊变成苏诺的跟屁虫,也跟在他的后面一起去,身后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
苏诺作为逍遥王府的当家主君,自然应当在众下人面前立威,顺便让下人们都记住他的样貌,以免以后再府中相遇,因为无法认出而冲撞了主子,再者,还要宣布以后府中大小事务都要主君来管理。
很快,苏诺与景文昊等人来到偏厅时,便见全府上下百来口人都全部聚集在偏厅。
苏诺随便训示了几句,就让他们散了。
虽然苏诺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但众人绝对没有认为他们的王妃是个可以随意欺瞒的人。
苏诺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度,一下子就镇住了在场所有的人,当然,景文昊也有点小怕怕,但更多的是自豪与痴迷。
等人全部走光之后,苏诺问景文昊借用一下书房来处理管家带来的账本,景文昊直接答道:“以后我的书房夫郎可以随便用,不用向我禀报,反正我也不怎么使用,夫郎怎么不歇一会儿再去?”
苏诺站起身来,答道:“不用,左右无事,便把府中杂事先处理妥当,王爷还是赶快回房休息去吧!”
“我和你一起去,在房间里呆着太无聊了。”
于是,两人便一起来到了书房,苏诺让人把房里的账本和匣子一起抱过来,便坐在椅子上开始埋头看了起来,而景文昊则在旁边不远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苏诺的侧脸,左手不时地拿起盘子里的糕点来吃,偶尔过去给苏诺添一下茶水。
苏诺右手拿着笔,不时地在账本上勾勾画画。
早在一年前,他和景文昊定了亲事之后,孟莲在打理府中事物的时候就经常把他呆在身边教导,因他才学过人,天资聪颖,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快学会了如何打理内宅事务,现在处理起账本来,也是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