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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秦嗣-第101部分

小说: 秦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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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博食古不化,自然不会背叛秦嗣,而陈述已死,天下间识得秦嗣的人就只有他和孙超两人。

    倘若孙超再死,他岂不是唯一一个知道秦嗣真面目的人,到时候吕禄不倚重他还能倚重谁?

    正思考间,房门被重重地踢开。

    木门打在孙超身上,立马引来一阵哀嚎。彭显嘴角微微上扬,起身拱手道:“郦大人,终于把您盼来了!”

    郦寄不解:“你知道我要来?”

    “不不不!”彭显连连摇头,将郦寄引到座位上,方道,“我们想通了,愿意为侯爷和您效犬马之劳,只是苦于见不到大人,一直束手无策。

    没想到大人竟然会亲自找来,这绝对是天意啊!”

    郦寄微笑着,对彭显此举一点也不奇怪。他一早就看出此人奸猾无比,肯定不是忠义之人,收服他本就是早晚之事。

    但对于两人的能耐,郦寄一无所知,因此只是“哦”的一声,以作回应。

    无端被人轻视,彭显心中自然不悦,不过既然身处别人屋檐下,他也只能暂时忍着。

    重新又谋划了一遍后,便眯着眼睛,把计划和盘托出:“大人,为表忠心,我二人愿意传出消息,将秦嗣诱骗到长安,到那时藏宝图还不是唾手可得!”

    “可是就算真的秦嗣来了长安,谁又认识”郦寄忽然一拍脑袋,指着彭显和孙超两人,拉长了声音道,“你们”

    “不错,天下间除了我们之外,还真没有人见过秦嗣,请大人放心,只要秦嗣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

    “不!”郦寄挥手打断,嘀咕道,“也就是说没有人见过秦嗣,只有你们两人见过,换句话说你们说谁是秦嗣,谁就是秦嗣!”

    彭显挠了挠头,没有听明白郦寄话中的意思。

    “秦嗣先前一直在陇西郡西县?”

    “是!”

    “你们先前是被宜阳公主所抓?”

    彭显望了一眼孙超,一时不好回答,他自然知道是刘姿所为,但其他三人并不知晓。

    “不清楚,我们从始至终不知道对方是何身份,我们被关在一座宅院里,也没见有公主来过,而且”孙超揉了揉疼痛的背部,还想再说下去,却被郦寄野蛮地打断。

    “这些都不重要,你们只要认准他就是秦嗣就行了!

    哼!李轩你这一回还不死?”。

第196章 郦寄的陷害() 
嬴轩最近两天有些苦恼。

    关于张忠的事情,他本来是不打算这么早告诉章婧的,奈何在章婧的苦苦哀求之下,自己于心不忍,便把实情全部抖了出来。

    章婧听完后,不出意外地哭了。

    嬴轩和赵常勋两人怎么劝也劝不住,章婧本就心性善良,对于草原上兄弟姐妹们的死,本就心存愧疚,如今凶手浮出水面,她如何不激动!

    在嬴轩说到一半之时,她甚至愤而拔剑,扬言手刃仇人,只是当得知张忠是凶手时,一切发生了改变。

    握着剑柄的手掌开始出汗,整个手臂都在微微颤抖,一会儿后,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那个努力做事、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一口一句”婧姐姐”的张忠是凶手!

    然这是少主亲口所说,绝不会有错。

    可是除了少主和芳姐姐以外,她与张忠的关系最好,说的话亦是最多,真要对张忠动手,她实在没有勇气。

    想着想着,她就感觉到头痛欲裂,天地仿佛都在旋转。

    嬴轩好言好语安慰着,甚至觉得章婧根本就不该陪自己来长安,她太善良了。

    若不是她的坚持,酒鬼恐怕还是终日醉成一坨烂泥的乞丐。无论对小石、孙成还是身边的其他人,她总是以诚相待。

    在剑舞坊时,刘姿处处刁难章婧的事,嬴轩并不是一无所知,但章婧在他面前从没有半句怨言。

    章婧虽然善良,却从不怕事,之所以如此,她只是不愿让自己为难,而章婧处处为自己着想的事,那就更多了。

    想到此处,嬴轩感触良多,自己终究是亏欠着章婧。

    所以当章婧为张忠求情时,嬴轩的心瞬间就软了,不过放过张忠,自己又总是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刘威纵然是凶手,但张忠亦逃脱不了干系,关键是他的心太狠了,都是一同生活的兄弟姐妹,他怎么忍心开口!

    “少主,我也知道张忠罪孽深重,但念在他服侍你多年的情分上,多留他几天,若是他有心悔改,是不是可以饶他一条性命?”

    换做别人,嬴轩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训斥对方“妇人之仁”,然而看着章婧红肿的眼睛,终究没有说出口。

    “那就先留着他的小命,等仲父和信芳回来后再商议如何处置他,不过在这之前,你先不要惊动他。

    现在除了赵叔和信邑外,对府上其他人都要留个心眼,至于外面嘛,孙成和小石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嬴轩生怕章婧控制不了情绪,足足叮嘱了五遍,才让她回去休息。

    嬴轩疲惫地歪倒在塌上,闭上眼睛,却丝毫没有睡意,不仅是现在,恐怕之后的几天他都睡不了好觉了。

    刘威失踪,刘姿迟早会怀疑到自己头上,张忠暂时还是先不动为好,但自己并没有打算饶恕他,杀意已经十分明显。

    至于刚才所说,只不过是为了安抚章婧,女人终究是女人,她的话你可以听听,但不一定按她的话做。

    救出南越太子以后,吕禄那边迟迟没有动静,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想什么阴谋诡计,尤其是郦寄,这个人貌似跟自己杠上了。

    嬴轩到现在仍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郦寄为何如此地嫉恨自己。

    长安城中也就他们在惦记着自己吧!

    胡陵侯府。

    郦寄再次提醒了彭显和孙超两人一番,让他们在吕禄面前一定不能露了马脚,说话时要注意底气。

    李轩就是秦嗣,只要他们咬定这一点,即使吕禄不能尽信,也会先把李轩这厮抓起来。

    然后再严刑逼供,李轩纵是有一百张嘴,亦无法说清了。

    两天里,郦寄已经暗中准备了人手,此刻正列阵于侯府门外,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捉拿李轩之前,还是要先知会吕禄一声。

    一来不会被吕禄怪罪,说自己擅作主张。二来李轩混迹长安已有一年,或许已经拥有了盘根错节的势力,不可轻视。有吕禄相助,可保万无一失。

    吩咐二人在门前等候,郦寄快速地走了进去,刚要开口之时,却被吕禄的话生生地顶了回去。

    “你来的正好!走,马上陪我进宫!”吕禄说话的同时,难掩满脸的兴奋。

    郦寄面露难色:“进宫?此时?”

    吕禄神采奕奕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走,舞姬们已经提前出发了。”

    “舞姬?”郦寄这才恍然大悟,前几天吕禄确实跟自己提起过,向太皇太后献舞的事,只因他一心扑在李轩身上,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这件事还是很要紧的。吕禄更进一步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说服太皇太后称帝的确是一条捷径。

    但郦寄抱的希望却不大,吕禄可以说把大部分人和事都思考过了,唯独没有揣摩过太皇太后的心思。

    身居宫中的吕后,对外面之事不可能一无所知,自己曾经陪伴吕禄多次见过吕后,低估这样一位执掌大汉多年的巾帼,无疑是愚蠢的。

    吕禄见郦寄面色沉重,一直处在沉思之中,不由得谨慎起来,犹如被当面泼了一盆凉水,亢奋的内心冷静了下来。

    “郦兄好像有心事,莫非不赞成我这样做?”

    郦寄回过神来,拱手道:“君侯的心情我能理解,此时献舞倒也正是时候,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敢问君侯,事先有没有向太皇太后提起过称帝一事,她老人家的想法才是最关键的!”

    吕禄稍稍放心,高声道:“这次不就是试探嘛,若是姑母不高兴,那就把罪责尽数推到推到李轩身上!”

    郦寄窃喜,赶忙道:“既如此,我们还等什么,即刻出发吧!”

    出去以后,嘱咐彭显和孙超两人在侯府等他回来,并且派了几个机警之人守在李府周围,监视李轩的一举一动。

    再让李轩猖狂半天又如何,等从宫中出来,再让彭显和孙超指认李轩也不迟!

    四人接到郦寄的命令后,半刻也不曾耽搁,直奔李轩的府邸而去。

    装作行人走在李府前面的大街上,眼角的余光时刻注视着李府门口的一举一动。

    忽然,数十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从李府大门涌出,凶神恶煞地冲到大街上,野蛮地拽着每一个行人观看。

    莫非李府出大事了?。

第197章 张忠跑了() 
嬴轩很生气,却又不好发泄,只好强忍着,胸腔因气愤而剧烈地起伏着。

    望着跪在身前的章婧,嬴轩郁闷地挠了挠脑袋,冲身旁的赵常勋道:“赵叔,扶婧儿起来吧,这件事不能怪她。”

    赵常勋连连点头,欣慰地起身,刚想伸手搀扶,却被章婧果断推开了。

    “张忠逃脱全因婧儿鲁莽大意,不听少主嘱咐,请少主惩罚!”章婧以头触地,额头碰撞地面的声音铛铛直响。

    嬴轩闷哼一声,望着章婧淤青的额头,于心不忍:“起来吧,这并不怪你,是张忠机警,他早晚都会发现异常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起来!”嬴轩加重了语气,尽管他一直心平气和,但遇到这种事,不烦心是不可能的。

    依章婧刚才所说,她的确没有直接质问张忠,却曾三番五次地找过他,而且每次都是吞吞吐吐、语无伦次,张忠生出疑心也在情理之中。

    章婧就是这种性格的人,过于重视感情,嬴轩实在怪罪不起来,况且张忠已经逃出府,再怪任何人都于事无补。

    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思考一下,张忠出府后可能的动向。

    张忠大口地喘着粗气,躲在一个隐蔽的巷口,密切注视着大街上的行人。

    这个巷口就在李府的隔壁,从府里逃出后,他并没有一股脑地往远处跑,相反地就在附近隐藏了起来。

    躲在这里,他已经看到好几批追赶自己的护院,匆匆地从他眼前跑过。这一切还要拜少主所赐,是他总是灌输“越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的想法。

    长安对少主来说就是如此。

    傍晚时分,张忠觉得风声应该过了,便在街边吃了些东西,朝着公主府的方向而去。

    当初他不惜自残身体,获取嬴轩的信任,目的就是为了帮助公主搜集信息,却没想大半年过去了,自己依旧无法得偿所愿。

    按照他的想法,公主在得知嬴轩的秦嗣身份后,应该第一时间将其抓住,这样自己也算大功告成,公主许诺自己的东西就会一一兑现。

    可是直至今日,公主都没有动手的迹象,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张忠对身边的匆忙的行人充满鄙夷,他觉得自己就不该跟他们走在一起,自己终究会出人头地。

    这时一辆马车远远驶来,行人们自觉地让出一条大道,并致以艳羡的目光,而张忠表现地更为明显,他认为自己早晚有一天会成为坐在马车里的贵人!

    为了这个目的,他不惜出卖自己的良知。平心而论,少主对他一直不薄,可是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一切,而公主可以。

    要说愧疚,张忠觉得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章婧,无论在草原还是长安,他总是最照顾自己的那个人。

    若不是她顾念旧情,之前屡屡找自己谈话,自己也不会猜到少主已经知道真相,自己又欠了婧姐姐一个人情。

    张忠甩了甩胡思乱想的脑袋,在公主府对面驻足下来:他们的处境很危险,大不了以后有机会帮他们一次,就算还人情。

    想罢,张忠望了望四周,径直朝公主府大门走去。

    刘姿焦急地在房中走来走去,此刻心乱如麻。从吕禄府里传来的消息对她来说,如同一个晴天霹雳,以至于她来不及辨别真伪,便迫不及待地派人去通知尚蒙在鼓里的嬴轩。

    一旁的心腹还没看到过自家主人有过如此模样,不禁微微抬头,小心翼翼道:“殿下,吕禄既然已经认出了其秦嗣身份,欲加害他,公主何不坐看两人相斗,而坐收渔人之利呢?”

    刘姿停下脚步,生气地翻了个白眼,背对着心腹道:“此事是因郦寄而起,吕禄或许并不知情,以郦寄的做事风格,他若是确定嬴轩的秦嗣身份,根本不会等到现在!”

    刘姿转过身来,又道:“所以他只是怀疑,也有可能只是陷害,因为他手中有两个人是确确实实见过秦嗣的。”

    她并不只是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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