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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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筑先看着孙临盘说:“你说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孙临盘说:“私自拉着队伍跑了,那也是个死罪,范司令该怎样执行就怎样执行吧,我没有二话。”
“你呀你,”范筑先批评他说,“吴大先欺负你,欺负卫队营的弟兄们,你可以上告呀,实在不行,告诉我也行啊!你怎么私自就领着队伍跑了呢!张司令、王主任,二位看着应该怎么办呀?”
范筑先又把皮球推给了张维翰和王幼平。张维翰心里一喜,看来,对孙临盘的处罚有所缓和,只要人活着,以后什么事儿都好说。
王幼平想到,看来,10支队必须有所牺牲,才能救出孙临盘,张维翰是司令员,军事上离不开他,看来,也只有牺牲掉自己了。于是王幼平说:“这个事呀,张司令确实什么也不知道,都是我,知道了这个事情而没有严加制止,所以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都是由于我的原因。所以,我请求范司令,免了我的10支队政治部主任职务,也算是给别人一个说法。”
范筑先点了点头,对孙临盘说:“你犯的错误太严重了,本来是个死罪,但是看到吴大先犯错在先的缘故,暂且饶过你的死罪,虽然死罪免了,但是活罪难饶,开除你的军籍,你愿意上哪里去就上哪里去,我范筑先不愿意再看到你。”
张维翰的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孙临盘的心里却是十分的高兴,你开除了我,但是只要我革命,**的10支队不能开除我。自己知道这也是范筑先有意给**留下一个面子,保留了自己的一条性命,当然对范筑先也是十分的感激。
处理完了孙临盘,范筑先又对王幼平说:“至于你的事情,你们10支队看着办吧。我这里不光有我,还有所有的弟兄们都在看着呢?”
这也是范筑先话里有话,那就是国民党的顽固派都在看着对这件事的处理呢,一但处理不好,对**的攻击将更是甚嚣尘上。王幼平和张维翰简单地商量了一下,张维翰说:“我们**说话算话,由于王幼平对卫队营的事件处理不当,撤销王幼平政治部主任的职务。”
范筑先如释重负,点了点头说:“那也好,我对弟兄们这样也好交待了。”
卫队营的事件,总算告一段落。
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鲁西特委为了支持范筑先的工作,又把张维翰派回了聊城工作,职务呢,还是政治部主任。由于韩行的特殊身份,也把韩行派回了聊城,还是继续干着他的工业局局长,这些事都是和范筑先商量了的。
韩行回到了聊城后,首先找到了范筑先报到,这时候的范筑先,并没有由于抗日工作的蓬勃开展而高兴,反而更是眉头紧缩。韩行对范筑先说:“范专员,按照你的指示,我回来了。”
范筑先对韩行的事情都了解,所以也没有说更多的褒贬的话,而是说:“今天13支队,从范县古云集南下菏泽、曹县一带帮助徐茂里组建第35支队,途经鄄城,我担心哪!”
韩行突然心里大吃一惊,坏了,从手机百度上得知,这几天就要遭遇“鄄城事件”,差点儿把这个事忘了。急忙问:“王金祥这几天有动静吗?”
范筑先说:“昨天就走了,说到菏泽有点儿事,我这不是担心吗?”
韩行又提醒说:“13支队的领导人都是**,而王金祥和**又不和,如果他假借着你的旗号做出什么祸害人的事情来,那就麻烦了,还是请司令早做打算。要不,我去一趟如何?”
范筑行点了一下头,说:“那就麻烦你跑一趟,你一个人势单力薄,要带哪支部队,32支队的二营离那边挺近的。”
韩行听了心中大喜说:“如果真动起武来,再好的笔杆子,再好的巧嘴利舌,也不如枪杆子,我和32支队的二营徐玉山也熟,就让徐玉山也策应一下吧。”
范筑先马上拨通了32支队二营的电话,叫32支队徐玉山一切听从韩行的命令。
就在韩行马上要出门的时候,专署外锣鼓喧天的不知哪里的队伍又来到了,而且人声沸腾,看来是来了不少的人。范筑先脸上有些惊异,问:“街上不过年不过节的,这是什么事情呀?”
韩行心里也纳闷:“是呀,没听说过最近有什么大的活动呀!”
正在惊异间,警卫兴冲冲地来报告说:“范专员呀,门外来了不少的人,快去看看吧,可热闹哩,而且还抬着一个牌坊,也不知道是给谁立的。”
范筑先心里也是奇怪:“还抬了个牌坊,不是给我抬的吧,我最近没办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快去看看去。”
范筑先领着一帮专署的人,急忙到专署外来看看热闹,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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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回 牌坊的争议()
韩行也跟着范筑先到了专署门外看热闹,一看,原来是博平县的徐大胡同人徐老爹领着一帮乡绅还有各界的名人敲锣打鼓,抬着祭祀供品,还有一个纸做的牌坊,来到专署里贺喜庆祝,旁边跟着的还有工业局局长陈苹,农业局的局长雷清。祭祀供品上有猪头、整羊,纸做的牌坊上写着,上联写着“徐大胡同创历史高产,亩产300斤,”下联写着“全体百姓贺亘古未有,种王韩行”
韩行一看头就大了,这是咋回事啊,这是咋回事啊!这才想到了,可能是自己的种子起了作用了。可是真要是这么搞的话,自己在这里就没法待下去了。
很多专署的人就看起了韩行,韩行觉得,那不是赞赏,那根本就是射过来的一颗颗的子弹。
范筑先也觉得好奇,摆了摆手,徐老爹他们的锣鼓才不敲了,范筑先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给我说说?”
徐老爹说:“是这么回事,工业局的韩局长送给了我们一些麦种和玉米种。麦种呢,去年是耽误了,只能今年种了,玉米种子呢,我们春天就种上了,这不,收了这茬夏玉米,亩产真是达到了300斤。我们徐大胡同什么时候,亩产能达到300斤啊,我说过,别说过去的70斤了,只要亩产翻一番,就给韩行局长送牌坊。这不,我们不能不履行约定,就给韩行局长先送来个小样,让韩局长看看,我们乡里决定,就给韩局长立个牌坊。”
种田能手徐大能拿出了一个黄玉米棒槌子对大家说:“哎哟哟,我那老天爷啊!要说种田,别说徐大河口,就是博平县我也不服谁!可是你看看韩行给的这些种子哟,粒儿金黄金黄的,个大、饱满,自从出了苗后,那就比别的苗子成色又好,杆儿又壮,结了穗子后,简直就是比别的穗子大了一半儿。这这我算服了这种子了。”
别的乡绅又七嘴八舌地说:“我博平县大喜哟,要是都按这个收成的话,我们的粮食肯定是吃不了啊!”“千万不能叫徐大胡同把这些玉米吃了,我们全部兑换成他们的种子,就拿5斤粮食兑换一种斤子。”“要是我们村里也是这个亩产,那我们吃不了的粮食就可以养猪、养鸡了。”
徐老爹高兴地说:“这么金贵的粮食我们哪能吃呢?韩局长支给了我们一招,叫我们成立种子公司。”
范筑先也把徐大能手里的黄玉米棒槌子拿过来仔细观看,确实这棵黄玉米槌子非同一般,槌子比一般的大多了,而且那粒儿金黄金黄的,又匀称又饱满。抗日靠的是什么,一个是枪,一个是粮,至于人,目前还不是太缺。要是把徐大胡同的高产玉米当成种子,种子再长成粮食,粮食再当作种子,那是什么成色啊。
范筑先一高兴,就大叫道:“韩行呢,韩行哪里去了?”
吓得韩行这会儿正躲在一些人的后面,有人指正说:“别在那儿藏着了,范专员叫你哩!”
韩行只好捂着脸过来,对徐老爹说:“徐老爹呀,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就别再害我了。”
徐老爹有些不明白地说:“我这是给你立牌坊哩,是实行我的诺言,怎么能害你了?”
韩行说:“重庆有蒋委员长,延安有**,聊城有范专员,你还给我立牌坊,你这不是害我这是做什么?”
徐老爹这时候才悟到了,原来韩行这是怕遭人非议啊!常言说人怕出名猪怕壮,目前韩行才是聊城专区的一个小小的工业局长,也怕遭到同行的嫉妒和白眼啊!
范筑先笑了,对韩行一瞪眼说:“别扯拉我,人家这是看到你有了功,给你立牌坊呀,怎么又把我扯拉上了。”
韩行又是对范专员又是对徐老爹说道:“水大不能漫桥,这个道理你们不是不懂呀!要是真给我立了牌坊,那可就真把我放到火上烤了,等烤熟了,大家就吃我的肉好啦!”
韩行又把矛头对准了工业局的局长陈苹说:“他们不懂得,你还不懂得吗,你也跟着来瞎胡闹。咱俩都是工业局的同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陈苹这才说出了自己来的真实目的,笑着说:“陈老爹他们是来送牌坊的,我却不是来送牌坊的,我是来想和你研究一下化肥厂的事情的。这化肥厂连技术资料也没有,怎么搞啊,这不是来和你研究这个事的吗,凑巧就赶到一块儿了。”
雷清也赶紧表白自己说:“我也不是来送牌坊的,只是这搞农业的第一步算是达到目的了,可是第二步还要建养殖厂,还要考虑到蔬菜大棚,好多技术上的事情我也不懂呀,这不来找你研究研究吗?”
徐老爹也觉得自己孟浪了,对韩行笑了笑说:“我们这不是只是给你出了个小样,让你看看哩!要说立牌坊,那也是我守着大家伙立下的誓约,不能不遵守的,现在闹腾到这个程度,你这么一说,我倒是骑虎难下了,这不是叫我为难吗?!”
韩行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说:“还不如你把这部分钱省出来,先办一个种子公司,打着我的旗号也行啊!总比立了牌坊,花那些不该花的钱又害了我强得多吧!”
徐老爹点了点头说:“自凡你这样说了,你给我们立了功,总不能做你不高兴的事情吧!好了,就依你说的办,就叫韩行种子公司,办好了种子公司,我们还要办肥料公司,当然你还得当我们的顾问。”
范筑先笑着对徐老爹说:“你把韩行拉走了,都给你干活了,那不行!好歹他也是我的人啊,我这里还忙得了不的,哪有功夫再上你那里忙活去啊!这个事啊,非得我点头才行!”
徐老爹也知道这是范专员在说笑话,是在故意抬高韩行的身价,也只好说:“是啊,是啊,还是韩行说的那句话,水大不能漫桥,为什么我们抬着牌坊纸样到专署来,还不是要得到你范专员的支持吗!”
范筑先听了这话,这才又显示出他六区专员的身份来,大声地说道:“这就对了,搞好农业,这不单是你徐大胡同的事情,这是全区的大事儿,借着这个事情,我们先召开一个农业会议,叫有关的人员都来参加。粮食是什么,是我们六区赖以生存的最主要的物资,要是粮食生产上不去,什么抗日啊,什么支援全国抗战啊,什么坚持敌后根据地啊,那都是嘴上抹石灰——白说。”
说干就干,范筑先马上要召开了第六专区的农业会议,把地区的有关人员,各县的县长和分管农业的领导都叫来,好好地研究一下农业上的问题。
韩行又不干了,对徐老爹说:“徐老爹呀,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
徐老爹拍着自己的头说:“没有啊,我说过的,你只要办成了这些事的一件,我就给你立牌坊。”
“不对,还有一件事,我不是说得这一件。”
徐老爹拍着自己的头,想啊想啊,还是没有想起来。
韩行提醒他说:“当时,我和你为农业的事打赌只是第一件事,还有我和陈苹打得一个赌。是什么来”
徐老爹猛然想起来了:“噢我想起来了,你和陈苹是打赌过,如果你输了,什么事也没有办成,陈苹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如果你办成了这件事,那就是让陈苹嫁给你。我还以为这是个笑话呢,不过是说着玩玩呢!”
这下子,韩行可抓住理了,批评徐老爹说:“徐老爹啊,为人可要厚道啊,噢,我给你们把事情都办成了,你们发了财,有了粮食吃。我的事,可就都给忘在脑后了,是不是?谁和陈苹闹着玩啊,我那是说真事的,你不能这样过河拆桥,给你们把这件事办成了,我的事情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徐老爹听韩行这么一说,也是有些脸上挂不住,赶紧对韩行赔不是说:“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不对,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乡亲们啊,韩行是和陈苹打过这赌的,是不是啊!?”
乡亲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