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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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畸的手按在了电扭上,但是没有按下去,隐隐地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头。
川畸往雷达上扫了一眼,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虽然雷达上什么也没有显示,但是模模糊糊之间,好像有一条暗暗的黑线划过。“不好——”就在川畸心里大叫一声的时候,抬头显示器又出现了提醒:“你已经被敌机跟踪,锁定,你已经被敌机跟踪、锁定。”
川畸大叫一声,知道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一晃操纵杆,飞机爬高,急转弯。
就在川畸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再看雷达显示屏,仍然好像有一条暗暗的黑影在跟踪着自己。抬头显示器还在提醒:“你已经被敌机跟踪、锁定,你已经被敌机跟踪、锁定。”
川畸又大叫一声,又来了一个急转弯。
按照川畸的战术目标,本来应该凭着f…15j的优异技能,能发现敌机目标的时候,却在雷达显示屏上什么也没有发现。而抬头显示器仍然在不断地提醒:“你已经被敌机锁定——”
川畸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就在这十几秒钟的折腾中,川畸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他有些神经质地大喊道:“敌机在哪里,敌机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我怎么没有看见。”
而这时候徐大的右手在紧紧地握着操纵杆,大拇指按在了电扭上,只要一按电扭,一枚吐着火舌的霹雳8红外制导空空格斗导弹,将向敌机射去。瞬间,f…15将被击成碎片。
然而,徐大却没有按动电扭。
刚才,f…15j向地面俯冲,徐大已经看到了。如果他敢向地面发射导弹,那它就死定了。
但是,它却没有发射导弹,也没有向地面发射机炮。
徐大也有许多解不开的谜,f…15,1980年才装备日本,怎么可能在1937年就参战了呢?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它也在玩穿越了呀?只要它不开第一枪,我,暂且也不开第一枪。
中国,现在的军事力量已不能和那时同日而语,但是,中国的仁道,早已深深地贯穿在每个人的血液里。
川畸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被敌机三次跟踪、锁定,只要敌机大拇指头一动,自己也就粉身碎骨了。可是,敌机为什么没有发射导弹呢?真是奇怪
反正已经是个死机了,川畸干脆放弃了不必要的抵抗,脑子这才反映出了:这如果是中国的土地,那么中国第一层的空中防御,自己为什么没有感觉出来?能不能避开第一层的导弹打击,这是个未知数。
如果是战争爆发,为什么只有自己一架飞机攻击中国,其它的机群呢?日本的空军远远弱于中国的空军,在战争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就盲目发动战争,这不是找死么?
不好,川畸也是个穿越迷,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是不是穿越了。要真是穿越了,要想活命的话,唯一的活路就是赶紧向本国基地逃跑。
于是,川畸愤怒地向基地喊话:“请求返回,请求返回——”
然而,一个幽灵似的声音还在指挥着他:“向中**队发起攻击,向中**队发起攻击。”
“他妈的——”川畸也爆开了粗话,“要不是人家手下留情,我早就完了。还攻击,攻击个屁,攻击你妈去吗!老子不干了,返回——”
川畸慢慢地加大了油门,朝着本国的基地快速地飞去。
徐大的右手紧紧地握着操纵标,大拇指压在导弹发射钮上,在“保护”着f…15j战机向日本的方向飞去。
徒骇河阵地上一片庄严肃穆。
虽然保安部队和民团遭受了比较大的损失,虽然吓跑了一些不坚定分子,但是毕竟打了一个大胜仗。连韩复榘都不敢打的日本人,被这些范筑先杂七杂八的保安部队和民团打了个溃不成军,丢盔弃甲,连死尸都没有抢回去。
目前的胜利,按说应该高兴,可是范筑先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阵地上摆满了上百名保安团和民团战士的遗体还有几十具小鬼子的尸体,阵地前面更是这一块那一块摆满了日军坦克的破烂钢铁,有几辆坦克还在燃烧,但是大部分的坦克几乎被炸碎了,破烂零件碎钢板几乎遍地都是,之间还夹杂着几十具鬼子的遗体,有的被烧得面目全非,有的被子弹打得身上好几个窟窿。
为了鼓舞士气,范筑先大声喊道:“弟兄们,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啊,小鬼子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昨天南镇村里被我们打败了,今天又被我们打败了。”
范筑先笑了,捋了捋他那长长的胡须,看着阵地前横七竖八的日军尸体,强作欢颜地不住地点着头。
保安三营营长齐子修也高兴得大声嚎叫,他到了范筑先跟前,大声地说道:“范司令,要说这一仗打赢,还得靠**的飞机。你看那飞机,个那个大,飞得那个快,日本人算是什么,飞机又小,飞得又慢,好不容易来了个飞得快的,被**的飞机一下子就吓跑了。特别是,特别是**的飞机上有一个那那是什么玩艺,尾巴上还冒着火的,跑得那个快”
殷兆立说:“那是从那个大飞机上飞下来的一个小飞机,一下子就把日本人的飞机撞烂了。好是好呀,就是可惜那两架小飞机。也不知那两个驾驶员跑出来了没有,反正挺可惜的”
要说,还是徐玉山有点儿学问,摇了摇头说:“不像,我怎么觉得像是冒了烟的炮弹呢。要说这炮弹怎么会冒烟了呢?奇怪,奇怪,真是奇怪?”
韩行觉得怪好笑,还**的飞机,**个球啊!韩复榘都跑了,济南都丢了,哪来的**的飞机。不过,这些话不能给他们说,给他们说了,他们一定以为自己又神经了。
范筑先点了点头,又说了关键的一句话:“是谁把**的飞机召来了?”然后,那双犀利的眼睛笑咪咪地看着韩行。
这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就是这个韩行是韩复榘的侄子,只有韩复榘才能调动空军,不是这个韩行把空军召来了又是谁呢?
“看来,韩秘书还能办个人事!”殷兆立首先对韩行提出了表扬。
尼玛,韩行感到非常苦恼,原来自己办得都不是人事啊!
“谁要是再说韩秘书的坏话,谁要是再说韩秘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就和他急,升官发财,以后还要指望韩秘书呢!”齐子修说。
尼玛,这比骂自己还难受呢,原来是指望着自己升官发财呀,哪能是指望自己呀,肯定是指望韩复榘呀!
“那,我们怎么办呀!不能轻饶了他啊!”徐玉山不怀好意地鼓动大家说。他就是想使用一下这样的活动,来刺激提高一下大家的士气。
“上呀——”众人一阵大喊小叫,一拥而上,把韩行高高地举了起来,朝上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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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回 机动灵活运动战()
韩行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肉一样,被抛上去,掉下来,抛上去,掉下来,尼玛呀,这不是遭罪吗,一点儿也不感到幸福,反而是一种受刑的感觉。昨天没有被撞死,看来还不够,这会儿又要被摔死。“救命啊——饶了我吧——救命啊——饶了我吧——”
韩行蚊子似的哼哼声,没有几个人能听到,在这些兴奋的民团战士面前,早就沉浸在消灭鬼子的亢奋之中,谁还听韩行瞎哼哼。
几十个民团战士,“嗷嗷——”地嚎叫着,叫打满了鸡血一样,在玩着这种不常玩的古老的游戏,只有他们认为最尊重的人,才可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然而韩行这个现代人,却难以接受这样的礼遇。
在这几十个战士的周围,是几百个拍着手,跳着高同样“嗷嗷——”大叫的战士,他们在歇斯底里地发泄着胜利后的喜悦,在尽情享受着那种说不出来的,郁闷散尽的快乐。
韩行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整死了,这哪是人享受的快乐呀!尼玛啊,饶了我吧,可是声音是那样的微小,微弱的自己几乎都听不见。
徐玉山终于摆了摆手,真要是把这个弱不经风的韩少爷折腾死了,那可就麻烦了。
众人把韩行放了下来。
韩行闭上了眼睛,心想,总算折腾完了我了。齐子修凑近韩行的脸上,有点儿谄媚地说:“韩秘书,舒服不舒服呀!”
舒服个屁,韩行心里骂道,不过话说回来,要是真扫了他们的兴,那可就更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只好说:“牺牲我一个,快乐大家伙——那,也是值得的。”
殷兆立在韩行面前也是个大变脸,嘻嘻笑着说:“韩秘书,背你回来算是背对了。你要是哪里不舒服,再背你一回,我心里也高兴。”
你高兴,我可不高兴,那样又要再接受一次生与死的考验了。韩行心里骂道。
就连范筑先也是笑咪咪地看着韩行,就和捡了个金元宝一样。原来可不是那样,对韩行总是带搭不理的,别说笑脸了,时不常地就对韩行鼻子“哼”一下。
韩行喘息了一会儿,说:“这仗还没有打完呀!值得这么庆祝吗?”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范筑先的脸又拉了下来,又在重新思考着当前的战局。徐玉山对底下命令道:“该吃饭的吃饭,该休息的休息,说不定,一会儿就没有时间吃饭、歇着了。”
于是,各部队抓紧休整,重伤员被抬下去了,轻伤员包扎着伤口,应该吃饭的吃饭,吃完了饭的闭上眼睛休息。又呈现着大战前的紧张气氛。
果然,不一会儿侦察兵送来了消息,报告给范司令:“日军已经占领了高唐县城,大部队正在向这边推进。”“刚才退下去的这股日军,占领了周老庄、薛庄。”
范司令眉头又皱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儿,对传令兵说:“通知各营长以上的军官,马上到这里来开会。”
不一会儿,一、二、三、四营的营长和各个民团的司令都集中到这里开会,足有十几个人。这会儿,范筑先也对韩行提高了待遇,说:“韩秘书,你管着记录。”
韩行受宠若惊,原来开会,都是不让韩行参加,这会儿,能亲自记录一下重要军事会议的内容,不用说,韩行的自尊心是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就和喝了二两酒那样高兴。
范司令先把敌情说了一遍,然后说:“大家说说,怎么个打法?”
保安三营营长齐子修大叫着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屯,还犹豫什么。趁热打铁,打呀!”
保安一营营长苏半天摇了摇头说:“日军这么厉害,虽然我们胜了一场,可见好就收吧!别再惹他们了。我看,还是保存力量,暂时往后撤一撤,看看情况再说。”
范司令听了苏半天的这些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徐玉山鼻子“哼”了一下说:“目前,我们已集中了兵力二千多人,目前的日军也就有五百多人,况且经过这两仗,也已经伤亡了一百多人,人数上,我们并不吃亏,我看,可以和日军一战。当前,离我们最近,也威胁我们最厉害的是占领周老庄、薛庄的敌人,敌人的目的显然是想渡过徒骇河,只要他们过了徒骇河,就可以侧击我军。那时,高唐的敌人也到了,正好形成对我军的夹击之势,使我们两面受敌。现在周老庄,薛庄离我们有四十里地,我们完全可以乘日军立足未稳,奇袭他们一下子,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苏半天又摇了摇头说:“不可啊,不可,别忘了,这是日军啊,他们一路南下,势不可挡,连韩复榘的十万正规军,都不敢和日军作对,我们凭什么去招惹他们啊!再打下去,就成了得了便宜卖乖了。”
齐子修大嚷着说:“老苏啊,你不要这么怕日本人,我看日本人也不是什么铜头铁臂,我们的机关枪一突突,他们挨了枪子也是不好受。我看,还是按徐司令说的,先打它一家伙再说。”
苏半天张着两只手说:“可是我们这是鸡蛋碰石头啊,别看日军少,可是装备精良,又有坦克大炮,又有飞机,我们有什么呀?”
齐子修场着手说:“我们**也有飞机,而且比他们的个大。”
“好了,好了,别吵吵了,”范司令发话了,虽然是讨论,但是决策的还是范司令一个人,他不紧不慢地说,“我决定,放弃现在阵地,全军奇袭周老庄、薛庄之敌。”
十几个军官精神为之一振,司令的话就是命令,如再有提出歪歪意见者,那就是违抗军令了,谁也不能这么不知趣。
“范司令,我能不能说两句。”韩行突然插话道。
众军官都瞪大了惊愕的眼睛,这个韩行胆子是真不小呀,司令都下命令了,你小子还磨叽个啥?你算哪山的猴啊,难道你比范司令的官还大。
如今的韩行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反正是穿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