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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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一天想了想,似乎被说服了,又对韩行指着谭顺和谭小升说:“那么这两位呢?”
“这两位啊,”韩行又对卫一天说,“这两位要说起来,还是我们骷髅帮的恩人呢?”
“怎么还是恩人呢,我们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是这样的,”韩行对他解释说,“上次的齐河坟头之战,你不是没有经历过吧,那个木村中队打死了我们多少髅髅帮的弟兄啊。这下好了,在大观园里,就是这位小师傅谭小升把木村给摔死了,这也算给我们骷髅帮的弟兄们报了仇是不是?”
“他真把木村摔死了,你是亲眼看到的?”
“那还用说吗,济南府就是那么一个木村,叫谭小升给摔死了。是我亲眼看到的,要不你问问潘小安和倪时迁,他俩也看到了。”
戏子潘小安和万能神手急忙点头作证说:“这都是我们亲眼看到的,当时许多人都看到了,这还能有假。”
卫一天这才相信了,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香案跟前,点上了三炷香,对着祭坛拜了三拜说:“死去的弟兄们啊,现在你们在阴间里也能闭上眼了,那个应该千刀万剐的木村终于被摔死了,省得我还得劳神费力地给你们报仇了。这也叫罪有应得,他是活该被摔死。”
卫一天不解地问:“那么这两位都是摔跤的高手了,让他们加入我们的骷髅帮不是挺好的吗?”
韩行摇了摇头说:“不可!不可!”
“为什么不可呢?”卫一天还是没有听明白。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韩行对卫一天说,“给我们报了仇这是个好事儿,可是你想到了没有,他俩惹了事,日本人能放过他俩吗,还不和疯狗一样到处找他俩。要是知道了他俩在我们这里,我们这里还能素净了吗,这不是光着腚串门子——没事找事吗?”
卫一天听了,心里顿时明白了,说:“这一层的意思我倒没有想到,还是副帮主有远见。”
听了韩行的一些话,卫一天就对刘致远、谭顺、谭小升说:“那我们骷髅帮就破一次帮规,把你们放了,你们走吧!”
刘致远听了好笑,这个韩行,别看平时话不算多啊,怎么这时候的话这么多,磨了一阵子嘴皮子,救了潘小安和倪时迁不说,也把自己和谭顺谭小升救了。自己是脱身了,可是韩行还是脱不了身啊,他要是脱不了身,自己来干什么的,这些迫击炮还是到不了手啊!
卫一天不耐烦地对刘致远说:“叫你们走,你就赶快走,别等我后悔呀!要是等我反悔了,你们谁也别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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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回 骷髅帮的刁难 三()
谭顺和谭小升看了看韩行,见韩行苦丧着脸没有说话,就急忙想走,而刘致远却一把拉住了他俩,对卫一天说:“卫帮主呀,是这样的,我还不能走呀!我这次到济南来的任务就是保护好韩行的安全,要是我回去了,韩行没有回去,范筑先能饶了我吗?”
卫一天骂道:“你这个人好烦人,叫你走,你却不走,罗罗嗦嗦的叫唤个啥呀?你说怎么办?”
刘致远说:“你还是把我杀了吧!?那我就不用回去交差了。”
韩行大呼道:“卫帮主呀,你可不能上他的当呀,你要是杀了他,那个范筑先还能和我们有完吗?他到是省了心了,我们可就别想利索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地这么一乱腾,把卫一天也弄迷糊了,骂道:“你们这是唱得哪一出,一个非要死,一个却说不能杀,我到底应该听谁的呢?哎哟我那个天呀,都把我弄糊涂了,也想不出到底应该怎么办了,真是的?”
这时候,卫一天犯了大因瘾,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只想把这个事赶快了解,好过一过他的大烟瘾。
潘小安看到了这出戏,心里好笑,这个卫一天,怎么能斗得过韩行呢。倪时迁也看透了这个事,心里说道:“这分明就是个连环计,一环套一环,这是二人互保之计。卫一天哪有这样的脑子啊,早就叫大烟把脑子毁了。”
韩行看到卫一天犯了大烟瘾,正是个机会,就对卫一天说道:“帮主啊,要说这个事也好办。刘致远的任务确实是保护我,我跟着他回去交待一下不就完了吗!我是骷髅帮的副帮主,又不能不回来。”
卫一天一听大喜,说:“你早说啊,我还以为这个事没有解呢!那你就走吧,快去快回。”
韩行接着又说:“还有一个小事,就是戏子潘小安和万能神手倪时迁正在为范筑先执行着一个秘密任务,要是不回去交待一下,范筑先也和我们没完。不如这样,叫他俩也跟着我回去一趟,等交待完了,一块儿回来,这个事不就全解了吗!?”
这时候的卫一天,正满脸的鼻涕满眼的泪,脑子早就乱了,听了韩行这么一说,就赶紧说:“那你就看着办吧,快去快回,帮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你哩!”
韩行答应一声:“是!”急忙领着潘小安、倪时迁、刘致远、谭顺、谭小升出了骷髅帮的门,向西边落荒而走。
走出了好远,刘致远才憋不住地一阵大笑,指着韩行说:“韩行啊,韩行,你是真行啊,就凭着你的一阵花言巧语,满嘴里嚼舌头,就把卫一天给糊弄了。你是真行啊——”
潘小安也笑着说:“四弟呀,我今天才算体会到了你的厉害了。本来帮主卫一天把我们六人都一下子网住了,没想到,被你一顿子废话,弄了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倪时迁却严肃地说:“什么叫智谋,这就叫智谋,先上来四弟使的是保全之计,先把我和二哥保住命再说,四弟接着又来了个妥协之计,先接了副帮主的位子,自己好有发言权,当刘营长要拉走四弟的时候,四弟又来了计谋,又使了个互保的连环计,真是少一个都不走,他俩脱身的时候,又忘不了把我俩也捎带着出来。不过,我觉得事情还是没有办利索,你要是老不回去,卫一天要人怎么办?”
韩行说:“那还不好说吗,就说事情没有办完,嘴和腿长在我们自己身上,那就由不得他了。”
倪时迁说:“我是真服了你了——”
这四个人是挺高兴的,而谭顺和谭小升却是哭丧着脸,没有一点儿高兴的劲头。韩行明白,这是他俩在为自己的前途发愁,于是对他俩说:“二位师傅,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俩看看应该怎么办呢?”
谭顺愁眉苦脸地说:“反正济南是回不去了,我们都成了丧家之犬了。”
韩行对他二位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是范筑先的队伍,是打日本鬼子的。你二位如果愿意跟着我们干,我们欢迎,如果二位另有好地方,我们也不拦着。”
谭小升一听大为高兴,说:“我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一般的人,不但武功高强,而且智谋也了得,原来我还以为你们嫌我们呢?所以还没敢求你们。既然你们不嫌弃我们,我们当然也愿意跟随着你们。跟着你们这样有本事,又敢于出手相救,侠肝义胆的人打日本,我们心里服气。从今以后,我就跟定了你了。”
谭顺却说:“小升跟着你们,我心里高兴,他也算有了一个好的前程,可是我年纪大点了,跑跑颠颠的事儿,确实不行了,我就算了,自己想办法吧。”
韩行赶紧接碴说:“谭师傅呀,虽然你年纪大点了,可是我们的工业局看个门呀,干个保卫呀,还是缺人手的。特别你是摔跤师傅,让你在队伍上干个教练,教着小年轻的长点儿本事,那也算给抗日出了大力啦!”
谭顺一听自己还有用,心里大悦,立刻笑着说:“如果你们这样高看我的话,那我也就老脸一抹,跟着你们干了。”
安排完了他俩,六个人说着笑着从焦庙返回了国统区,到了小村庄里和那一营人会合,这时候天已经快黑了。韩行对刘致远说:“走,搞迫击炮去。”
刘致远嘿嘿一笑,嘲讽地说:“我看就和你家开迫击炮工厂似的,愿意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送到家门口来了。都叫你耍了一天了,弄得又死又活的,连迫击炮的味儿也没有闻到,你光说迫击炮,迫击炮的,可迫击炮到底在哪里,我怎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啊!”
韩行笑着说:“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垒的,火车不是推的,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我这个工业局长,10支队的后勤部长,也不是光靠嘴皮子吹出来的,你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就是了,别再这么多的废话。”
刘致远还是有些不服气:“我看,我们都和一群猴一样,光叫你耍着玩啊!都耍了这么一整天了,也不在乎这一会了。走!出发。”
部队跟着韩行就朝着一条小路出发了,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韩行叫部队停住,然后自己做了一套法术。
所谓做法,在刘致远看来,就是悄悄地走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又是喊又是叫的,还拿出了一个小手电筒,朝着远处又是划圈又是划杠的。刘致远本不信神,好奇地对着副营长说:“你看看这个后勤部长,简直就是个神汉,把鬼都招来了。他要是再搞不出来迫击炮,就是张司令说的,赶快滚蛋,别给我们10支队丢人现眼的。”
天空中呈现出一片更加黑暗的墨色,黑暗中电闪雷鸣,火光闪闪,充满神奇的电火花一片一片,把天空涂抹得魔幻一般,出现了绚丽多彩的变化。刘致远觉得耳朵里仿佛也出现了轰隆轰隆的响声,那响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好一阵子才出现了可怕的沉寂。脑子也感觉到嗡嗡作响,脑压迅速增加,增加,好一会儿,才逐渐降低。
别说,在韩行的“魔法”下,果然,远处有三辆汽车亮着大灯朝这里开来,刘致远大喊一声:“有情况——”立刻把部队展开,进入了战斗状态。
那三辆汽车开到了离韩行不远的地方,韩行掏出手枪,朝着空中“啪!啪!啪!”连打三枪。那三辆汽车嘎然而止,从汽车里跑出来三个鬼子样的人,跳下汽车就没命地朝后跑去。
韩行也不追赶,朝着他们的逃去的方向,又连打了三枪“啪!啪!啪!”
等刘致远冲到了跟前,再看那些鬼子时,连影子也找不到了。韩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地对刘致远说:“打开汽车看看,里头装得什么?”
刘致远大喊一声:“打开看看,里头装得什么。”
战士们蜂拥而上,在汽车大灯的照耀下,从汽车上搬下来一个个的迫击炮炮筒,一放一大排,把刘致远的眼睛都看绿了,他擦了擦眼睛,用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我不是做梦吧!”又对副营长吼道:“看看去,这些炮筒是不是钢的,别是纸糊的,糊弄老子。”
副营长仔细检查了一遍:“报告营长,确实是真是,不信你听听。”两个炮筒子一碰,钢与钢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韩行也在仔细地检查着这些迫击炮,这是p89式60毫米迫击炮,具有质量轻、初速高、射程远、操作使用方便等优点。射程在145m~2700m之间,射速是30发/分,武器质量14。3kg,炮弹质量1。33kg,有效杀伤半径12。9m。
有的战士才入伍不久,当然没有见过这些武器,问老战士道:“这是些什么玩艺,能打仗么,子弹往哪里放。”
老战士当然有懂的,兴高采烈地说:“这是迫击炮筒,那是迫击炮底座,装上炮弹,能打好几里地呢!”
战士们继续从车上往下搬,搬完了迫击炮,又搬木箱,打开箱子一看,全是绿色的迫击炮弹,一箱20发,迫击炮筒已在地上排成了三大行,而炮弹的箱子搬下来已和一个小山一样,最后一清查,足足有102门迫击炮,3000发炮弹,外带30挺轻机枪,10000发子弹。
刘致远只觉得血压增高,手脚冰凉,心脏“,嘣嘣嘣”地狂跳不止,他又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大吼一声:“我那亲娘哎——”一下子就扑向了那些迫击炮,又是摸摸这个又是拍拍那个,完全失去了冷静的状态,狂躁了一阵子,又扑向了韩行,抱着韩行嘴上亲了一口,大呼道:“我不管你是国民党,还是军统,只要你给我弄来了好武器,我就认你这个兄弟,我就认你这个朋友。同志们——”
战士们早就簇拥到他的跟前,等候多时了。刘致远朝天上一指:“上啊——”
几十个战士大叫一声,早把韩行举了起来。韩行哭咧咧地叫了一声:“饶了我吧——”战士们哪管这些,早把韩行抛向了天空,落下来,又被抛上去,落下来,又被抛了上去
战士们用自己的方式发泄、兴奋够了,韩行这才被放了下来。可怜的韩行差点儿呕吐,只好又解嘲地说:“牺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