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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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韩行心里着急,表面上仍然笑着说:“项经理呀,不用愁,设备很快就会有的。”
韩行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绞尽脑汁地想着办法,自己的同学是有一个,在新华制药厂当厂长,那里也生产青霉素,可是他能不能转让生产青霉素的设备呢?就是转让的话,怎么能穿越时空,运到这里呢?
难题真是一个接着一个,好不愁刹人
韩行拨通了发小刘厂长的电话:“刘厂长啊,你好,近来过得怎么样啊?一定挺好吧!”
“好什么呀,不好!”从电话里听出,刘厂长是一脸的懊恼。
“总比我过得好吧!”
“不如你,虽说我的待遇比你高点儿,可是心情不好啊——厂里的工人发不出工资来,成天来闹,哪里还有心情。”
“你那里不是生产青霉素吗?日子还能不好过吗!”
“嗨,嗨,别提青霉素了,大路货,药房里50支一盒的才卖到80万单位的16元,160万单位的29元,你说说我们厂里生产的药品才能卖多少钱。”
“你能给我造一套制造青霉素的设备吧?”
“还造什么,我这一套卖给你就是了。青霉素我们不想生产了,想转产新药。哎,你要这赔钱货干什么,是不是拿着我耍戏着玩啊!”
“是这样,我下乡插队村里的一个哥们,要生产药品,我就想起你来了。帮一下忙吗,你把你的这套设备转给他吧,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酒不酒倒是小事儿,这药品可不是随便生产的,他能弄到批文吗,他能搞到执照吗?”
“我就管着给他搞设备,至于批文的事,执照的事,那是他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那好,亲兄弟明算账,你打算给多少钱呢?”
“你的设备,当然是你当家了,出个价吧?”
“这套设备吗,也就是你吧,照顾点儿,怎么着也下不来20万。”
“那好,成交。”
“我这设备可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概不赊欠。说实话吧,工人们还指望它发工资呢,希望你也体谅一下我的难处,不是不给你面子。”
“那是自然了,”可是一想到结算,韩行的心里就犯了愁,自己可没有人民币啊,只得说:“我那哥们没有人民币,只有袁大头。”
“你不是开玩笑吧,他哪有这么多的袁大头?”
“这么着吧,我给你2000块袁大头吧!”
“什么,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行式呀?”
韩行心里一惊,是不是自己说少了,让发小吃亏了,“我不知道行式呀,现在什么行情啊!”
“咱是发小,所以我才告诉你,要不,过年见了面不好说,别人还以为我坑你。现在一个袁大头可以兑换300人民币,有的地方还可以兑换500百,你给我2000个袁大头,要是算起来的话,值60万,我岂不是沾了大光了。”
韩行这才放了心,宽心地说:“兑了钱,那就多给工人发工资吧!算我的。”
刘厂长也有些豪爽地说:“那我就多给你派上几个技术工人,到时候指导着你们生产出来产品才算完事。”
“派技术人员的事儿,先不必了,等我们有了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再说吧。五天之内发货行不行?”
“时间是有点儿紧了,我争取吧,到时候往哪里发货呀,我也好有个准备。”
“你先包装吧,这几天我就给你地址。”
放下了电话,韩行又在沉思着,货是有了,怎么打开这道时空之门呢?自己是穿越了,j…20战机也穿越了,100门迫击炮也穿越了,就连时差相隔六七十年的手机通迅也穿越了,那么,这套当代过剩而抗日时期根本就没有的设备能不能穿越呢?
雨果说过,比陆地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大的是人的胸怀,也可以说是人的思想,很多解释不了的事儿,只是科学还没有发展到这一步。管它能实现不能实现,先试试再说吧!
于是韩行给发小刘厂长拨打了一个电话,叫他把货送到了孙司令给100门迫击炮同样的地方,齐河县王家村外二里地的小树林,接货暂时没人,钱早已放在那里了。
当项松茂听说韩行用2000块袁大头就搞定了这套设备时,惊奇得瞪大了眼睛:“什么,2000块,为了搞这套设备,我已经准备了20万袁大头,如果不够,再从上海调来100万袁大头,你不是糊弄我吧。我都快六十的人了,你好意思耍戏一个老头子吗?”
韩行心情沉重地说:“设备是有了,但是能不能运来,沿途要经过日本人的重重关卡,就是设备装上了,能不能生产出青霉素,这里头也有一道道的难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啊!如果哪一道做不好,也是前功尽弃啊。”
项松茂点了点头,心想,韩行说得也是,就是设备运来了,也是困难重重,任重而道远啊!
五天之后,也算幸运,韩行叫警卫部队开着拉100门迫击炮的那三辆汽车,果然把设备拉来了。拉来了设备,抓紧在制药厂里进行了紧张的安装,调试。接着是严格按照生产工艺,配料、发酵、过滤、提取、结晶、干燥、包装。光丝状菌三级发酵流程就得二十多天,球状菌二级发酵流程也得二十多天,精心的操作,漫长的等待,项茂松和一些技术人员真是熬红了眼睛,掉了不少的肉,最先的一批针剂终于制造出来了。
范筑先、张维翰、韩行,项松茂拿着这一盒针剂到了聊城医院。重症室里有一些快要死的病人,他们也有得肺痨的,也有得败血症的,也有得性病晚期的,本来医院是不收的,但是病人家属死乞白赖地把他们留在医院,为的是让他们苟延残喘能多活几日。
其实医院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按照老百姓的话讲,就是身上的细菌太多了,没有抗菌素,一切治疗都是白瞎。
给一个肺痨病上注射上青霉素,几小时以后,奇迹出现了,病情减轻,又注射了几天,病人病情大为好转。接着又扩大试验面,给更多的病上注射上青霉素,使这一批病人也算生的逢时,从死神的手里又夺回了本来就要丢掉的生命。
小小的聊城医院,就因为有了青霉素,使它的名声大振,许多病人听说这里有了神药,千里而来,求得治疗,求得神药。一传十,十传百,聊城制药厂能生产青霉素的消息,比传销还传得厉害,迅速在中国的大地上传播开来。
这使无数频临死亡的病人,前线的伤员看到了生的希望。
到了应该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了,也就是青霉素的定价。为此,范筑先特意准备了一些酒菜,请到了张维翰、韩行和项松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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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回 青霉素的定价()
酒过三巡,寒暄了一番,范筑先说:“大喜呀,大喜呀,我们的制药厂能生产了青霉素,这多亏了项经理呀,是你日夜操劳,才使制药厂有了今天的成绩。”
项松茂急忙推辞说:“哪里呀,哪里呀,要是没有韩局长的技术,要是没有韩局长的设备,我上哪里生产青霉素去呀,要说有功,那还得指望韩局长呀。”
韩行笑了笑说:“项经理不要谦虚,要是没有你这个西药大王的经验,这个青霉素也是生产不出来的。我虽然名义上是占着60%的股份,其实老大是范专员,只有他才代表着真正的大股东。”
范筑先一捋胡子笑了笑说:“我都六七老十了,要这么钱干什么?还不都是抗日的钱,青霉素挣的所有的钱,都要为抗日服务。”
张维翰也笑了:“青霉素生产成功了,我的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这里挣了钱,再把钱投到军火上去。这样,我们全盘皆活了。”
又喝了三杯酒后,范筑先捋了捋胡子,又说:“我们互相吹捧了一伙,什么事也不当,那也就是心里高兴高兴。也该进入正题了,大家说说吧,这青霉素到底应该多少钱一支?”
张维翰说:“反正世界上也没有青霉素,干脆就定得高一点,要以我说,三毛钱一支吧!”
范筑先瞪了张维翰一眼说:“你真是牵着个狼狗瞎转悠,玩狠的了。”
韩行心里好笑,也知道青霉素当时卖到多少钱一支,但是在诚实的鲁西人看来,三毛钱一支,那就是和明着抢人家钱财一样,心里实在是难以承受,也只好逗趣地说:“三毛钱一支,太坑人了,粮食才多少钱一斤呀,也就是几分钱,中央军的津贴才多少钱呀,也就是才七八块钱。我看,一毛钱一支算啦!”
范筑先听到韩行说这句话,又觉得有点儿舍不得:“一毛钱,少点了吧,我们造这个药也不容易,干脆,就二毛钱一支吧!”
三个人觉得自己的价格定得都符合于自己的心理,就一齐看项松茂,希望这个商人能说出自己的心里价。
项松茂并不直接说出价格的事儿,而是笑了一笑,先说出了定价的基本原理:“什么是垄断,我们的青霉素就是垄断,现在各国都没有青霉素,我们定价可以高一点儿。再过上一年半载的,可能外国人就生产出来了,我们就不是垄断了,就要和他们比质量比价格,定价要低。再过上一个时期,各国都能生产了,而且供过于求,我们的价格一低再低,几乎要赔本了,就要考虑到改产了,再也不能生产青霉素了。”
范筑先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就别啰嗦了,啰嗦这么一大套我也听不懂。干脆你就说多少钱一支吧?”
项松茂不亏为奸商,搞经营的,伸出了一个巴掌,五个手指头。
范筑先吓了一跳:“五毛钱,你你你想坑死人家啊!”
张维翰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说:“五毛钱一支,太贵了吧,穷人怎么能看得起病,打得起针。”
韩行心里好笑,这个项松茂,终于露出他的奸商本质了。
项松茂笑了一笑,继续晃着五个手指头说:“不是五毛钱一支,而是五块钱一支。”
范筑先几乎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大吼着说:“你这个项经理,简直就没有人味儿,五块钱一支,那就没人能打得起针,这么贵,谁还买我们的药,不行不行”
张维翰也反对说:“简直太离谱了,五毛钱一支就太贵了,你还要卖五块钱一支,比黄金还贵啊!别说穷人了,就是一般的有钱人,光肺痨、花柳病,需要打上几十支,这几十支多少钱啊,就足够倾家荡产的了。”
韩行也凑热闹说:“五块钱一支太贵了,人家还不骂死我们啊。嫌我们嫌钱都嫌疯了,根本就不管别人的死活!”
项松茂一时成了三人批判、攻击的对象。
待大家又大批判了一阵子,项松茂才继续据理力争地说:“现在的社会,医院就从来不是给穷人开的。如果青霉素是外国生产的,它的价格也不会少于这个价,这是高科技商品,不是救济所。如果一个士兵,一个有钱人需要这种药,他是要钱还是要命。我们的产品不光是在中国销售,还要在外国销售,这个价格,就是要由我们中国人来决定,这就是垄断。如果外国人也生产出了这种药,两家竞争,价格就不是我们说了算了。要珍惜这个千金难买的机会,青霉素就是比黄金还要贵呀!”
韩行从资料上得知,自从有了青霉素,它的价格一直就是五块钱左右一支,而且很长时间供不应求。这就是残酷的现实,物以稀为贵吗!
于是韩行话头一转,支持项松茂说:“外国需要青霉素,中国的**和敌人日军同样也需要青霉素,我们的产量又有限,只能卖这个价了。我们的军火生产需要大量的金钱,我们的战争需要金钱,开发新的产品也需要金钱,处处需要钱,也只能是从青霉素的利润里往外拿钱再补充到别的地方了。至于穷人和我们的军队需要药,那还不好说吗,灵活点就是了。”
这一个灵活就包含了很多的意思,范筑先和张维翰想了想,也没有别的办法,价格的事儿就这样定下来了。
项松茂表态说:“青霉素生产出来了,实际上就是挖到了一个大金娃娃,好话我就不多说了。我表个态吧,我的股份利润里,只要是抗日用钱,有多少钱,我就往外拿多少钱。人这一辈子啊,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是一个已经死过一回的人了,能为中国人争口气,能为中国人挣回一个面子,在我心里,就什么都有了,比那些看见的黄金要值钱的多。”
范筑先带头鼓掌,张维翰也鼓起掌来,当然韩行也鼓掌了。项松茂能有这样的思想,四个人心里的距离更拉近了。
项松茂又说:“几个领导都在这里,我还有一事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