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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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筑先又问冀振国:“冀司令,这些人你认识吗?”
冀振国连连摇头:“我哪里会认识,我还以为是王参谋长的人呢!”
范筑先又问王金祥:“你认识吧?”
王金祥的注意力当时都在冀振国那里,哪里还会注意到那些便衣的模样,只好说:“不认识,好像有点儿认识,像是32支队二营的人,反正是**的人,不是**的人,怎么会向着13支队。”
范筑先鼻子哼了一声:“口说无凭,人你又不认识,怎么能说是**的人呢?”范筑先又转向了李树椿说:“你说呢?”
李树椿心里也怪生气,大骂王金祥,你这个混蛋,怎么尽说些三岁小孩子的话,人你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光嘴上说是**的人,行吗?得拿出证据来。可事到这份上,他也会耍阴的,说:“要说这13支队和3支队的人闹矛盾,不应该。可半路上又杀出一伙程咬金,这帮人是干什么的,既然向着13支队的人,不用说,也是**的人。这**就是好挑动矛盾,到处制造混乱,唯恐天下不乱。”
韩行看到此时,到了自己应该说话的时候了,于是义正词严地说:“当时我在场,既然13支队和3支队的人都各执一词,就由我来把这件事情挑明吧。姜鸿元把冀司令请到鄄城牡丹大酒店,摆的就是一场鸿门宴,金参谋长领着一排人冲进来,其目的就是要把冀司令消灭掉。不巧的是,姜鸿元当时正和冀司令坐在一起,金参谋长打冀司令的时候,却把姜鸿元和冀司令的2个警卫员打死了。问题就在这里,谁是事变的真正推动者要说冀司令领着一个班的人进鄄城发动什么事变,谁也认为不可能吧?要说冀司令领着2个警卫员就要把姜鸿元或者王参谋长打死,谁也不会相信吧?是王参谋长的一排人把姜鸿元打死了,这是我亲眼看到的。是王参谋长要把冀司令打死,只是由于姜鸿元挡着,才没有成功,这也是我看到的。是王参谋长逼着冀司令接受濮县的改编,这也是我亲眼看到,耳朵听到的。王参谋长到底想干什么,大家是不是也就清楚了。”
韩行说得再明白不过了,想必把矛头对准了王金祥。
王金祥到了这个时候,还醉死不认半壶酒,大喊着:“韩局长啊,我知道你是和他们一伙的,是向着他们说话的。你说话,不算数——”
一个狗叫,剩下的狗也跟着叫唤,齐子修也大喊着:“范专员,你不能听韩行的,他和冀司令,和**是一伙的。”
李树椿树也在旁边敲边鼓说:“这个韩行啊,不顾党国的利益,胡乱说话,真是不看眼色头,不看眼色头啊。”
冀司令却大喊着:“韩局长的话句句是真啊,要不是13支队反应迅速,早就被3支队消灭了。是姜鸿元摆的鸿门宴,阴错阳差,自己竟被叫来消灭我的王金祥打死了。这时候王金祥还猪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天底下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人吗?天底下还有说理的地方吗?千古奇冤,千古奇冤啊——”
这时候的形势为三比二,范筑先还是稳坐钓鱼台,看不清他到底向着哪一边。
这在这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外开始乱腾了,先上来嘀嘀咕咕,最后声音是越来越大,吵得这里边没法儿断官司了。范筑先急了,对手下人喊道:“什么人在这里胡乱喧哗,吵得我们没法儿办公。快去,看看去——”
不一会儿,底下人来汇报说:“是这样,他们是鄄城县的乡绅,跟着13支队的人来订合同的,他们说,要见范专员,有话要说。”
反正这里也乱得没法审问了,范筑先皱了一下眉头说:“就让他们进来吧!”
门被推开了,鲁以锦、石亦臣、孙一丸、金疑鸣和一些鄄城县的乡绅们进来了。鲁以锦对范筑先尊敬地鞠了一个躬,然后说:“范专员,我们都是鄄城县的乡绅,对这次内讧,本来我们不想说,但是到了这份上,有些话,我们不得不说了——”
王金祥想到,这些人都是姜鸿元请的乡绅,说话必然要向着姜鸿元,就喊道:“你们可要实话实说哟,姜县长死得冤,你们可要为他做主哟——”
鲁以锦对王金祥点了点头说:“那是那是”
冀振国也对这些乡绅们说:“你们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老天爷在上,你们可要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民哟!”
鲁以锦也对冀振国点了点头说:“那是那是”
鲁以锦看了看范专员,又看了看左右的乡绅,说:“我先说说吧,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还有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那些乡绅们都对鲁以锦点了点头,鲁以锦这才说:“当初姜县长请我们去迎接13支队,我们并不乐意去,你是濮县的县长,我们是鄄城的老百姓,你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最后禁不住姜鸿元的伶牙俐齿,说这也是为了抗日,这也是为了保家卫国,我们才去了。要是知道姜县长摆的是一场鸿门宴,鬼才去呢!他这是把我们也卖了,当时要是我们被打死了,就是进了地狱也说不清楚呀!在这里,我们要大骂一句,姜鸿元,你不是个东西,临死还差点儿找了个垫背的。
当时喝着酒,王金祥就领着一排人拿着枪冲进去了,看样子,就要把冀司令枪杀了。我们这时候才知道上当了,叫人家坑了,还帮着人家数钱呢!王金祥的一个兵,拿着枪就朝着冀司令打了一枪,人家才3个人,这边是三十多个人,谁杀谁这不是明摆着吗!活该姜鸿元倒霉,叫王金祥的人打死了。亏着这时候来了一帮天兵天将,老天也看着太不像话,拿着枪就把王金祥的人全打死了。王金祥是怎么跑出来的,还不是夹在我们中间,属稀屎的——蹿得怪快。大家说,是不是啊!”
石亦臣、孙一丸、金疑鸣和一些乡绅们七嘴八舌地说:“是啊,是啊!”“我亲眼看见的。”“王金祥就在我前边,低着头地跑,我一闻怎么这么臭啊!一看他腚上粘乎乎的,不是放了个臭屁,就是吓得窜了稀。”
鲁以锦明显地偏袒着韩行这一边,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们是来和韩行订合同的,全是利益使然。再说姜鸿元拿着他们当挡箭牌,这一招也太损了,好不容易逮着个报仇的机会,哪有向着姜鸿元的道理。
不管怎么说,当时的形势一下子成了三比三,别小看了这些乡绅们,他们平常见多识广,只要符合他们的利益,自然知道话该怎样说,事该怎样办。唧唧喳喳,七嘴八舌地,姜鸿元是死了,没法找他算账了,一下子又把王金祥抬到了风口浪尖上。
这时候的范筑先仍然是不急也不躁,对李树椿客气地说:“李主任,你看着应该怎么办呀?”
李树椿也只好故作谦虚地说:“你是六区专员,又是游击司令,你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那好,”范筑先早就等着他的这一句话呢,对王金祥不软不硬地说:“王参谋长,就是你私自命令3支队到鄄城拉练不追究的话,那么我问你,谁支使你带着3支队的一个排私自闯进牡丹酒店,要杀害冀司令的?”
“这这”王金祥有些张口结舌,本来这个事是他和李树椿,齐子修,姜鸿元商量好的。但是,这些话儿没法说,只得低下了头。
“我再问你,”范筑先还是不慌不忙地说,“姜鸿元把冀司令请到了牡丹酒店,而你和3支队却进入了鄄城,占领了所有的交通要道。姜鸿元还把冀司令带来的12个人分成了两帮,冀司令的这边只有2个警卫员,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你却带着一排人进入了牡丹酒店,并要冀司令的13支队,改编成濮县的县武装,你这是奉了谁的命令。”
王金祥心话,谁的命令也不是,这只是个借口,知道冀司令这个人硬的很,决不会答应,那就只有动枪啦!但是这些话,绝不能在这个公审场合说出来。他看了看李树椿,无力地低下了头。
范筑先给他个机会,让他考虑一下,等了一会儿,王金祥仍然低着头不说话。范筑先又问了他一句:“说呀,你倒是说呀!”
王金祥还是不说话。
“不说是吧,那好!”范筑先大喊一声:“来人!”
两个警卫立刻就出现在范筑先的身边,范筑先对警卫说:“把王金祥拉出去枪毙!”
王金祥刚松开绑还没有个屁时辰,这会儿又要被绑上,两个警卫拿出了绳子,三下五除二又把王金祥绑上了,一人摁着王金祥的一支胳膊,就要押赴刑场执行枪决。
这会儿,王金祥没咒念了,看着李树椿,也只有李树椿能救他,凄惨地喊着:“李主任,你倒是说句话呀——”
李树椿不是不想救他,只是在考虑着怎样救他,这时候歪脑筋一转,计上心头,就对范筑先说:“范专员啊,王金祥做得是不对,可是他是沈鸿烈举荐的人,怎么着,也得给沈主席打个招呼呀!等沈主席同意了,再处置他也不迟呀!”
事到如今,李树椿也只能搬出沈鸿烈来吓唬人了。范筑先也早知道,枪毙王金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他上有李树椿、沈鸿烈,下有齐子修,他们都是一串儿,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还不想和沈鸿烈的人公开闹顶了。
“那就先把他押下监,等沈主席来了批文,立即枪毙,上一回就差点儿把32支队毁了,这一会儿,又差点儿把13支队也毁了。这阵子也不能让他舒服了,先打30皮鞭再说,狠狠地打,绝不能客气。”
范筑先咬牙切齿地说。
处理完了王金祥,范筑先又对齐子修说:“你知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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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回 穿越的制药设备()
齐子修一脸冤枉地说:“我有什么罪呀,一切都是王参谋长指使的呀!他是我的上峰,军人以执行命令为天职。”
齐子修想到,反正王金祥是完了,先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再说。
范筑先鼻子哼了一下说:“就算你到鄄城拉练没错,可是你不应该给王金祥一排人,让王金祥干坏事,这是其罪一也;二是鄄城事变的主要部队是你3支队惹起来的,你要负主要责任,这是其罪二也;三是不管3支队也好,13支队也好,都遭受了重大损失,叫许多战士遭受了无辜的伤亡,你更是逃脱不了责任,这是其罪三也。你说你没罪,谁信啊,就是枪毙你10回,也应该。不过看在王金祥是背后指使的份上,死罪免了,活罪难逃,先关上它10天禁闭,好好写写检查,看看认识错误的程度如何,再做处理。”
齐子修看着李树椿,希望李树椿再给自己说好话。
可是这时候,范筑先已果断地处理了两个坏蛋,也给李树椿敲响了警钟。李树椿此时已是自身难保,哪敢再给齐子修说好话,很快,齐子修就被两个警卫推搡着拉下去了。
至此,鄄城事变已算告一段落。聊城的工业也发展得风生水起,热火朝天,聊城田家庄制药厂的厂房建起来了。所谓厂房,也就是圈起了一块平地,垒上院墙,筑上碉堡,挖上水沟,布上铁丝网,从外面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军事堡垒。
这也是没有办法,一旦抗菌素生产出来了,不能不引起各方人士的注意和破坏,这样有利于保卫工作。这和兵工厂的保卫规模是一样的,也是比着兵工厂比着葫芦画瓢造出来的。
里面的厂房造得再简单不过,也就是一排排的平房,里面铺上水泥地。这也是应战争之需,一切从简,建的再好,一发炮弹打进去了,还得重修。
真可谓大纲好列,细节难求,项松茂又找来了,非常焦急的样子,对韩行说:“韩局长啊,所有的技术资料已经完备,原料也好说,就是青霉菌加粮食,我们这里的玉米有的是,也倒不愁,厂房也建起来了,只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是什么呢,就是设备,我们真是制造不出来,几乎每个罐都离不开不锈钢,也就是耐酸钢。据我所知,这种钢材奇缺,或者还没有制造出来?”
韩行陷入了沉思,聊城的经济,制药工业是一切之源,如果青霉素造不出来,就没法产生滚滚的财源,没有了财源,上哪里去补偿亏本的军火工业。再说,汽车制造业一时还见不到太大的效益,开发大油田却需要大量的金钱,没有了钱,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韩行只好对项松茂说:“项经理,给我一点儿时间,容我想想办法?”
项松茂又催促道:“韩局长,时间不等人啊,现在我们是光投入不产出,人力、技术、基础建设都投进去了。要是没有设备,生产不现青霉素,我们就成了放空炮了,可是要破产的啊!”
尽管韩行心里着急,表面上仍然笑着说:“项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