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革1854-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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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的孙子:“爷爷,你不是从来不和对门的张爷爷说话的吗?”
井上熊:“很多人之间,一个眼神胜过千言万语。当年我在战场上见过他,是条汉子,当时他啊两个手臂都中了枪子,砍了好几个人的刀掉在了地上,他人却猛地冲上去用牙咬住向他开枪的北方佬脖子,直到咬死对方才晕倒。
我们不说话,是因为其实一个眼神已经交换了千言万语。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是真正的战士。”
井上的孙子:“爷爷,你还在准备上战场吗?”
井上熊:“爷爷也不知道呢,也许哪天睡着睡着就去天堂了,但是,只要主公有召唤,只要能爬起来,你爷爷还是要上战场杀敌的。”
井上的孙子:“那爷爷的主公是谁呢?”
井上熊:“本来我以为我的主公是一个大英雄的,但是那个大英雄告诉我,我的主公应该是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个人。于是我迷茫了几年时间。”
井上的孙子:“那不就是人民的意思吗?”
井上熊:“是啊,可是当时的我可听不懂。”
五十八章 那一幕幕()
几十万义勇军先后在西雅图、金山、洛杉矶三地登6,当地成千上万的华人见到祖国的军队在码头自集结起来
义勇军自然是投桃报李,将当地欺压华人的家伙当做废奴份子一起挂了树枝——戴维斯总统已经说过了吗,谁敢废奴我们就叫他灭亡。更重要的是,你不把人吊死,怎么好意思霸占人家产业,睡人家的老婆女儿。
马纳萨斯会战之后,北军厉兵秣马准备再次动一次更大战役占领里士满。但是这次战役正在准备中的时候,西部传来消息,有华人组成的一支叫做义勇军的南军志愿军在加州和华盛顿州登6,并且迅的在西部几个州建立了政权。然后分兵两路越过内华达山脉,向美国中部地区进军。
对华盛顿来说,这简直不能忍。尤其是南方那些叛逆,明明是兄弟打架,你竟然找外人来帮忙,这妥妥的是美奸啊。只是如今南北之间已经撕破了脸,嘴炮无用。
宋海平判断,北军大约会用五大湖流域运兵,在北线决战的可能性大一些。所以,除了留在各地的治安部队和转运军需的部队,北方有五个军,这五个军五十万人中战斗兵员就有三十多万。而且除了第一军,剩下四个军也都是精兵强将组成,二三四五军的军长分别是石达开、李秀成、陈玉成、张乐行。
南方两个军翻越内华达山脉的部队主要任务是平定地方上的废奴政权,配合南军建立美利坚联盟政权,并且对各地废奴份子(主要是矿主、工厂主、银行家)进行公审绞刑抄家。
占领了不到十个州,宋海平就觉战利品已经将南方的贷款还上了——要知道南军可是买了一支总吨位过五万吨的铁甲舰队。怪不得现在欧洲强盗文化这么猖獗(21世纪荷兰还立法给强盗背书,抢到手三十年的财物所有权归强盗所有),这抢劫来钱就是快啊。
看完各地的抄家收入,远在日本的林海洋也是感叹不杀资本家不富。
1862年5月1日,北军西线部队在谢尔曼将军的带领下和宋海平的大军相会于明尼苏达州的旷阔平原上。
谢尔曼带领的西线部队比历史上的要更多,足有百万大军,战斗兵员也过75万。因为他们面对的敌人也比历史上多得多。数月前得知南方有歪果仁组成的志愿军登6西海岸北军如今已经开始改募兵为征兵制度,仍然是林肯大总统的一纸法令——当然,在法理上这仍然是违宪的。
这也是为什么南北战争刚结束林肯就得死的原因,他一直在违宪,而且得到了一部分人的支持和拥护,再这样下去林肯背后的资本家就控制不住他了,尤其是战争结束后林肯必定会获得巨大的声望,几乎一言九鼎的存在在资本主义美国是不需要的。
如果有这样的存在,他一句话可以废奴,一句话当然也可以剥夺资本家、银行家的财产。一句话也可以让矿业、铁路国有化,对资本家来说这简直不能忍。所以在南北胜利前夕,林肯死了。二战胜利前夕,罗斯福也死了。资本主义的美国不需要强势总统。
谢尔曼能迅得到这么多军队和宋海平一路抄资本家也不无关系,谢尔曼的部队中其中有五十万以上的枪手炮手都是北方资本家的私兵,在这美国到底是姓资还是姓。奴的大是大非问题上,资本家们也难得的爱了一次国,将手头上或上万人或几千人或几百人不等的私兵都交了出来,准备一轮灭掉这支华人志愿军的主力。
让林肯想吐槽的是,早交出来这五十万精锐部队,战争在去年就结束了,哪还有什么歪果仁干涉军的事情。不过作为狗奴才的,怎么能议论主子的是非呢,尽管心中各种吐槽,林肯还是在各种公开场合将这些爱国企业家好好的夸奖了一番。
1862年五月五号,双方大部队集结,完成侦查后,著名的改变南北战争命运的平原战役打响了。
明尼苏达州没有山脉,1862年的时候,这里是大片的草场和森林,还有少量的湖泊、河流、丘陵。正是适合大兵团决战的地点。
5月5号这一天的早晨,双方主帅不约而同的选择了进攻,成排成排的美国北方军队排成一个个方阵在火炮的掩护下向义勇军进军。
而义勇军则用火炮狠狠的向北方佬还击,另一方面步兵进攻的一开始就是用了散兵线——散兵线战术让炮击的伤亡降到最低,但是也需要士兵和士官们拥有极其严格的训练基础和高昂的士气,毕竟密密麻麻的美军方阵和身边小鸟两三只的友军在视觉上很容易引士气崩溃。
好在宋海平的手下不是职业武士就是拥有三年以上战争经历的太平天国老兵,如果是大量新兵宋海平还不敢玩散兵线进攻。
由于散兵线能够更好地分配兵力,如果升到高空,则可以看到战役一开始其实人数较少的义勇军一方正在试图穿插包围倍于自己的北军。
几个小时过去了,战场大半地域处于焦灼的混战当中,义勇军当然不怕混战,而北方军的人数较多,前方溃散的北军退下去总能找到自己人收拢部队。
一名隶属南军的观察员在笔记中写道:在这场规模空前的战役中,义勇军爆出绝大的勇气,根据我所见到的,义勇军都是正面中枪中炮伤亡,而北方佬留在战场上的尸体则有大部分是背后中刀身死。战后一个义勇军士兵告诉我,身后的伤口是战士的耻辱。因为在战场上他们已经将身后的安全交给战友负责了。
北方佬的勇敢不亚于在东线战场上,可也仅仅止步于此。在对射中无法占据优势的北方佬往往在刺刀战展开不久后就开始大规模的溃散,哪怕他们人均都有一两支左轮手枪,大部分人在十米之内都是神枪手,也无法改变刺刀战的胜负。
那些脑袋被斩落在地、肠子等器官被抛出来、浑身浴血的敌人不停地挥舞大刀杀人的场面吓坏了很多第一次上战场的北方佬,也包括我。我听到战场上很多人都在用英语喊妈妈,我只是很感激我是义勇军这一方的。
第五十九章 一曲当得十万兵()
随着宋海平将手中的预备队第
战场上宋海平能看到的最忙碌的就是军医和担架队,不断地将一个受伤的战士先进行紧急止血和治疗后,由担架队抬回后面的战地医院进行手术。弹片是要取出来的,伤口也要缝合,失血过多的还要输液。
如果不是这些年日本的医院和医学院已经培养了不少外科医生和学员,宋海平的义勇军这一战役下来可就要成为一次性军队了。也正是有了这么多的现代化医务人员和各种现代抗菌消炎止血药物作支撑,宋海平才有打这一仗的底气。
说实话,如果不是为了阻碍美国资本主义展,南北战争死掉多少黑鬼白鬼宋海平一点都不带心疼的,但是宋海平不能和那些历史中的大英雄一样,为了自己的屁股将中国人的脑袋也看做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一茬一点都不心疼的。
走了一会神的宋海平突然回神了,原因是战场上响起军乐队上千人的《我的祖国》大合唱,随着千人合唱的声音压倒了战场上的枪炮声,义勇军中的犹豫、不安消失了,果决和坚定取代了犹豫不安,义勇军的士兵们随着新加入战团的第一军疯狂的向着北方佬的军队动着一次次反冲锋。
一团团小的崩溃引了北方美军的总崩溃。
宋海平拿起望远镜看向军乐队所在的方向,在上午的时候,那里还是主战场之一。现在,仍不时有流弹和炮弹的破片将一两个军乐队的成员带走,但是没有一声呼喊,剩下的人仍在完成他们的工作——用歌喉和手中的乐器歌唱祖国。
随着主唱梅巧玲先生用盖住千人合唱的高音结束第一曲《歌唱祖国》,随后军乐团又开始了第二曲《武士之歌》的大合唱。
战后,很多人都说义勇军军乐队的作用在战场上顶的上一个军。给义勇军军乐队授勋的戴维斯总统也公开称赞过梅巧玲先生不论到哪里都能顶的上北方佬十个师的战斗力。
谢尔曼将军并不是一个拥有一人扭转乾坤之力的将领,在宪兵队连续枪毙逃兵也无济于事的时候,谢尔曼也只好下令撤退。
在没有成建制的部队断后的情况下,北军的撤退变成了溃退,义勇军随后追杀。每个北方佬都想的是比身边的人跑的更快一点,于是枪支、子弹、水壶、急救包、牛肉干等等不断地被抛弃。
此时战场上的马匹以及北军后勤的马匹成了士兵们争抢的目标——四条腿总比两条腿跑得快,而且美国的小伙子们几乎个个都会骑马。
追击行动持续到五月九号,据不完全统计,大约有半数的北方军士兵逃离了战场。剩下的,义勇军阵斩北军四十七万人,俘虏八千余人。义勇军自身伤亡也有十九万的样子,其中阵亡大约三万多人,受伤十五万多人。对于战斗兵员只有三十多万的义勇军一部来说,这已经是个伤亡过半的大损失了,好在士兵都配了头盔和胸甲,受伤的地方多在四肢,以现在日本军医的医疗水平大部分伤员都不需要截肢手术——全副武装的铁罐头移动度太慢,仅有部分士兵装备。
来自南军的军事观察员们如实的完成了自己的工作,记录义勇军中的受伤和立功以及牺牲情况,以决定士兵们最后得到的田亩数量。
一个名叫史密斯约翰逊的南军少尉参谋,在报告后面做了如下的总结:“很难想象一支来自外国的志愿军会和两倍于自己的北方佬拼死作战。
是的,在这里我看到了一场震撼人心的伟大战役,这支来自中国的义勇军用自身巨大的伤亡击败了数量远比他们多得多的资本家的走狗们。并砍下那些走狗们的头颅作为自己的徽章,这一刻我并不觉得血腥。因为那些人选择了做资本家走狗对以前同胞拿起枪的那一天,我们就已经不再是同胞,而是敌人。
我们的盟友来自中国的志愿军们都是些好奇心很重的家伙,自从上岸后每次我出现在军营都会吸引很多目光,当然,如果有黑人出现在军营,而会吸引同样多的目光。我想这大概是肤色的原因,就我的观点,他们并不歧视黑人,哪怕那个黑人是奴隶。我问过这件事,他们说,哪有庄户人家不爱惜大牲口的。可见,他们和我们南方人一样主要都是来自农村。
一个读过书的义勇军军官则告诉我,以前在中国奴隶只是一种工作,当年有一个国王用五张黑色的羊皮换回邻国的一个战争奴隶,并让这个奴隶做了自己国家的大臣受到了重要。我想如果美国也有这样的故事,那奴隶们会更加老实一些。
最后,随着义勇军在圣保罗修整的时候,我见到了以前家里的逃奴麦克,当年和麦克一起逃出来的同伴大都死在了矿井下,我在这拍了不少让人很难受的照片,下次寄回去。我想其他州有矿业公司在的地方,大约也会有相同的事情生,等收复北方后我们应将这些揭露出来,有利于让黑奴们知道北方佬废奴的目的。”
史密斯约翰逊和他家逃奴麦克的会面并不算意外,因为工厂和矿场的警卫私兵都参加北军去打仗了,所以麦克才有机会从看守大幅度宽松的铁矿场逃出来——虽然理论上来到北方的麦克自由了,可是既然是资本家总有办法让你不自由。
逃奴麦克见到史密斯约翰逊这个前主人的时候,不是想逃跑,而是跑到史密斯约翰逊身前趴下亲吻史密斯约翰逊少尉参谋的鞋子。然后声情并茂地哭诉:“我终于见到您了,我的主人,我以为我要死在这里的。这里天天都在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