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球长-第8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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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吼声是几千年来,被压制和奴役的中国人反击的号角,是不甘心落后于世界强国之林的悲凉,是对对内残暴,对外跪舔的儒生集团的愤怒。
土著们冲了进来。
短短几天,万隆寨变化不大,起码在外面看起来变化不大,一群人磕磕绊绊的冲进了寨门,虽然因为是推倒的围栏,导致道路很难走,但是,这些黄色魔鬼始终没有开枪,看来他们真的没子弹了。
阿达在队伍里,是对疯狂的,他本来被抓住了,又没有部族保护,哪怕冲锋陷阵,也是最狗腿的人物,但是,面前都是什么啊。
一根根巨大的管子对准了自己们,似乎带着咆哮的恐怖,而阿达刚喊出:“大神保护我们,诅咒我们的敌人……”
那些带着火焰屁股的火箭,朝他们飞去:“……下火狱……”
于是土著们最中间,人群最密集的位置就燃烧了起来。
顶着大太阳,戴着厚厚的口罩,看着不时飘出的浓烟和烟尘,里面夹杂的可不仅仅是烟雾,参谋在一张纸上简单的写着:“一百发凝固汽油弹火箭全部使用完毕,杀伤效果良好,建议多下订单,但不推荐近距离使用。”
万隆寨已经不能使用,不是因为没有做好防火隔离工作,而是只要是正常人,就不可能接受烤人肉的味道。
战果好到不可思议,哪怕是小容量,小汽油弹,也不是人类可以抵御的,在中后部投掷的汽油弹,起码带走了五千土著的生命,瞬间崩溃的土著面对排枪的第一轮打击,以及排成排的刺刀,有些人甚至哭号着妄想从满是尸体堆的燃烧弹抵御冲过去,过去的没有不沾上汽油,然后一点点活生生烧死的。
当然了,几万人淤积在一起,彼此消息不通,虽然大乱,却也不是没人鼓起勇气反抗可怕的黄色魔鬼,他们之中居然有夺取来的武器,也拼命着想反击。
但是失败就是失败。
到了当天晚上的时候,收拢了部队,点算战果,而后面早送来在雅达城就做好的口粮,无论是肉饼还是水果都是花了心思,怎奈已经没人愿意去看看了,大家都是一副食不下咽的表情。
万隆寨附近几十里地,在未来的几十年,基本上没人肯圈地开荒,只有几十年后,从帝都请来一位血统高贵的长老,祈福做法,宣称已经安然无事,才开始有人开发。
当然了,那是后话,而不和谐的声音其实已经开始了。
对于爪哇岛和其余各大岛屿的土地瓜分,虽然本着人人公平的旗号,大体就是每组先分出五到十份儿土地,然后相应的人进行抽签,保证土地分配不要有他的地更好为什么我的不好这种不均。
但先后顺序还是有的,哪怕是移民,第一份儿的也是在战斗中受伤致残的将士,他们可以获得比别人多不少的地,以及更好的待遇,有的人是直接可以去满屋子的萝莉里面挑选的,甚至有大手一挥,可以一次带走好几个的。
这自然是没人敢说什么怪话,敢说的人,立刻家门口就有无数大兵过去练习开枪打靶,保证及时到位,每日让那说怪话的人体验一下什么叫过年一样的鞭炮声,爽啊。
接下来可以进行圈地的,自然是以北方人为主的移民,虽然对南洋赤道的气候不是很适应,但是都是壮年汉子,咬咬牙也就拿下了,这部分人才是主力军。
在后面,才是独自报名的,来自几大侨乡的人,还得是在后面排队。
而排列在最后面的,自然是南洋本地参与的汉商们,当然了,他们大多数对于土地兴趣不大,趁着这个黄金时机赶紧做生意捞钱才是本分。
但对于一个群体来说,看着那些低贱的丘八欢声笑语的成为有产者,是一件何等糟心不满的事情。
由于排序问题,士兵如果受伤了,或者某一天看中某个土著少女或萝莉,实在把持不住想成家,如果军功到了,那就按照退伍转业标准拿地,而且是不需要排队,直接看中哪里选哪里了。
而以组织化分批来到的,从北方或者江南来的移民,虽然没有这样直接发萝莉的待遇,但是序列上也非常靠前。
而十几个以大儒自居的人物,本身就是在本土待不下去的人物,现在却是落得倾家荡产,本来打着我有学问的意思,到镇守府,打出某某年进士,某某年某地举人的旗号,怎么说也该礼贤下士了吧,或者出个条陈,比如不该厚待那些低贱的士兵,而是将钱粮都给他们读书人,那样无论什么地方还不传檄而定?
镇守府根本不搭理,他们没了营生,又听说分地,自然又打起了做地主的想法。 富品中文
第503章 9527号甲骨()
今天又是这个样子,原本终于熬到了爪哇本地求地的居民,原本属于他们的财物,在之前的排华暴行中损失惨重,而这个官府居然不赔偿,也没有好像大明朝那样,从贱民身上割肉补偿士绅,他们自然看的更冒火。
而从山东来的一群移民,又突然到岸,而且很快就越过了他们,直接领号分地。
那些原本就从大明朝跑出来,看见江南眼看不保,而长老会也倒行逆施,准备到南洋躲避,现在,在长老会眼里,居然活的不如贱民。
他们举着至圣先师孔子的牌位去镇守府请愿的行为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们忘记了一件事。
正如东北这地方没有乞丐一样,在爪哇岛这地方,一群读书早读废了的读书人,连个稍微壮实点的女人都打不过的人,被太阳晒了许久,堵住大门,但是出入道路,到处都是出入的丘八,不吃眼前亏的儒生还是知道谁不能惹的,大不了等到被镇守府的大人看中,杀光这些兵痞全家就是。
但是太阳毒啊,很快,这些儒生都一个个病倒在地,当然了,他们很快学会了什么叫轮流绝食,也就是每天绝食八小时,中间休息补充一下水分和蛋白质……
而就在这个时候,帝都故宫博物院。
几个少年正在收拾着最新从安阳挖掘出来的甲骨,这些甲骨在民间已经被传播的片片如金,事实上,确实有人愿意花一百两银子一片的价格去买。
当然了,这里的出入门禁森严,也没人敢想。
一个个密封的盒子里,将那甲骨取出来后,再进行清理和打扫,可不敢用水,而是一个个细小的小刷子。
颇有一些大儒想要进入这样可以青史留名的地方,挖掘这商代文字甲骨文。
但是大儒嘛,一进来,想嚷嚷着安排几个子侄,然后看着几个学生清秀,就拉着要进屋清火,更别说看着财物和甲骨眼馋,准备直接带回家。
他们被抓住,以盗窃国家文物罪逮捕,杀头的时候,瞪着大眼睛,说着有辱斯文,读书人的事,能算偷吗的样子,非常好看。
这之后,文物的清理工作就交给了这些孩子,他们细心一些,不像是大儒,看见长老就马上或者装作恃才傲物的样子,想去博取关注度和好处。
尽可能的保护,和辨认上面的文字。
一块甲骨上面沾着的浅层泥土被扫掉,跟着比较年代日久的泥垢,就不敢太用力,而这块很大的龟甲上的文字,却是开始清晰起来。
很快就传到了另外一个孩子那,他会根据上面的刻痕,将这些痕迹全都依样画出来。
下面的工作就开始简化了,目前可以确认的甲骨字,大概已经有过千了,这上面的文字被送到那些文人手中编辑,而那甲骨却是编号入库。
“怎么会这样!”
过不多的时候,就从那外间冲进来一个人,吼道:“9527号甲骨是怎么回事,给我拿来看看,肯定是抄错了!”
那少年一鞠躬,说道:“官人,应该没错,我仔细对过了。”
那书生红着眼睛,疯狂的挥舞着手,说道:“怎么可能没错,这上面如此忤逆圣人之言,你好大的胆子,胆敢伪造,担心我禀告太子,诛你九族!”
没错,太子朱慈依然每日在皇宫里,整修着自己过去的家园,或者市场维护自己祖辈的皇陵,这算是他的本职工作。
“可是,那文字就是这样的。”
“我不管,给我把仓库打开,砸了那妖言惑众的东西!”
那少年也是急了,喊道:“不行,入库的东西,只有长老才能取出,不然就是死罪!”
“这是怎么回事。”王夫之忽然出现。
那书生见了王夫之,大急,赶紧走过去,在他耳边嘟囔一通。
王夫之听了,也是一愣,然后说道:“果真?”
“是啊,果真如此,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既然如此,我等怎么能忍。”
王夫之却是不动声色,对那少年说道:“你且将那甲骨取出,事成之后,少不得你的好处,等到将来天下太平,开科取士,取消公务员考试,学文章,考八股的时候,我许你一个前程如何。”
“不行!”那少年从乞丐窝里被救出,只知道长老,哪懂什么科举,长老说入库的东西不许取出来,就不许取。
王夫之看着,有些挣扎,忽然咬牙切齿道:“来人呐,将这少年抓起来,杀掉!其他的人也杀掉!”
这里的保安不归王夫之管,不过这么大动静,却是必须进来看看了。
“尔等听令,杀了这少年,给你们荣华富贵!给你们高官厚禄,将来太子登基,你们……”
保安们哪里搭理他,不过却是王夫之作为重要人物,他的话还是得听。
“怎么回事,都到了杀人的地步了,太子要登基了吗,我怎么没听说啊。”
吴名似乎表面上没什么动静,实际上却是智珠在握,看着王夫之等人表演。
王夫之一下子吓坏了,看着吴名,咬咬牙说道:“见过长老。”
吴名说道:“又有什么事吗,最近可是公务员考试了,一切以安静为先啊。”
王夫之不断点点头,却是说道:“是的,是的了,如若这公务员考试,可以考八股,那就大吉了。”
身后那书生忽然耳语一阵,王夫之连连点头,忽然指着那少年说道:“这个少年在此说着,他出生时候,如何有天子气,将来要做天子,这可是忤逆之言,请长老们杀之以警世人。”
吴名却是说道:“乱说话了吗,真是的。”
那少年却是哭丧着脸,说道:“我不敢,不敢啊,都是这二位,非要……”
“住嘴!你个从乞丐窝掏出来的贱种,进了宫里,本身就是污秽不堪之种,现在安敢胡言乱语!”
王夫之却也是缓缓的说道:“狡辩少年,理应重处,长老,我建议将这些文字库里,卑贱少年,怎么配处理这些珍贵文字,不如全数灭口,以儆效尤,而在外面,选拔饱学文士,充实其间。”
吴名面无表情的说道:“然后他们就天天贪污偷东西,然后杀头的时候还叫屈?”
王夫之一阵尴尬,却是慌忙解释:“他们都是饱学之士,爱物心切,理应理解,如若当初,长老们能大度饶恕其性命,然后将这些甲骨分赐予天下饱学儒士,不失为天下美谈啊。”
吴名说道:“偷东西也美谈了?呵呵,对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那王夫之到底年纪大了,缺乏急变,那后面的书生却是抢着答道:“此子图谋造反,要在这皇宫里……”
“闭嘴,这里现在是博物馆,不是皇宫!”
王夫之看了看,说道:“长老,不若到里间,我等从长计议,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这等少年当场逮捕,全数杀光,不然的话,天下大乱,就在明日,长老们的抱负,只怕也是化作一场空了。”
他继承了儒生好为大言,恐吓而危言耸听的话术,想着这些长老既然想要统一天下,怎么不害怕这种妖言惑众?
“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我和你一个长胡子的到了小黑屋里,他们还不知道如何编排我呢,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吴名指了指那个被吓坏的少年,这儒生不断说着要杀他,他已经说不出话,不敢言语,虽然没见过儒生们的威风,但是当小乞丐的时候,官老爷虽然对外跪舔,但对内的凶狠残忍,可是知之甚祥的。
吴名却是走了一步,说道:“别怕,有什么事,我为你做主,你总的说说是什么事吧。”
那书生站在一边,看着吴名始终不看自己,却是一怒:“长老在此,却是始终不听忠言逆耳,本朝立国,不亲文人君子,只接近那些卑贱的工匠武夫,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这次工匠,只懂得做事,哪懂得什么春秋大义,选官当用读书人……”
吴名却是虎着脸,说道:“闭嘴,我问话的时候,谁敢多嘴,你们吵吵嚷嚷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