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狂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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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可以想像……」她的身体!她隐隐觉得难堪。
「为什么不行?」不需要她将话说得完整,凭他的脑袋就可拼凑出她想表达的意念。「幻想喜欢的女人的胴体是天经地义的事,就连女人也不例外;难道你没想过我脱光的样子?」
「没有!」真的没有!
「那恭喜你不用浪费脑力,直接看就行了。」拍拍硕实的胸膛,他对自己的身材还颇有自信;结实的胸肌、累累腹肌,至少不是「六块练成一坨」那么夸张。
「人家才不要看呢!」她撇开头,受不了他的自以为是。
「还是你想用摸的?」使坏地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他自得其乐。
「不要!」害羞地抽回小手,她急著拉被单遮掩自己光裸的娇躯。
「别遮。」一把揪住被单丢得老远,算准了她构不到的距离。「是你放弃「福利」,我可不想自己的权利被剥夺。」指尖缠上她的肌肤,令她竖起一身寒毛。
「你别乱来……」天!她的声音虚软得厉害,半点气势都没有。
「很抱歉,我就是想对你「乱来」。」挑起浓眉,黑眸闪动的是调皮和掩不住的欲念。「我很难不对你乱来啊,小蓝岚。」
「噢……」她无力地呻吟了声,感觉他压了上来。
「放轻松,太紧绷对你自己没好处。「这小妮子怎么回事?怎么一副不识情欲的生涩模样?难不成……
甩甩头,他自嘲地嗤笑。演艺圈里别的没有,就属旷男怨女最多,什么性派对、性爱飨宴的节目特别多,怎么可能还有清纯的小处女混杂其中?
别人他是不清楚,不过就他的经验来说,从他十六岁「开荤」以来,就未曾遇过货真价实的「原装货」,这次该不会这么幸运地被他遇上了吧?
更何况她和欧尹瀚的徘闻传得漫天乱飞,他很难说服自己她跟欧尹瀚之间是清白的。
「嗯……」她也不想紧绷啊!可是大脑就是不受控制嘛,她有什么办法?
「感受我,你会喜欢的。」很快甩去脑子里莫名窜起的天马行空,他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每个敏感点都燃上簇簇火苗,执意让她全身燃烧起来。
「别……好痒……」当他的手抚摸她的腰,她忍不住皱眉娇笑出声。
「这里呢?还会痒吗?」她的笑声感染了他,感觉心情轻松不少;手掌越过肚脐爬往她私密的山丘,展开紧密接触。
「别问好不好?」她自己都无法解释身体的变化和感觉,他问那么多,她终究没有答案。
「好,我们只管做就是了。」修长的指缓缓勾起她未曾开发的情欲,逗引深处汩出丝丝春潮。
「唔……」陌生情潮急速在体内堆积,当堆叠的快感达到某个临界点之後,随之而来的是炫丽的光晕和流窜的酥麻,使她疲软地大口大口换气。
没给她喘息的空间,白淳士拨开她虚软的腿置身其间,一个猛力的撞击,让两人同样亢奋的躯体合而为一——
「啊!」瞬间的刺痛击败所有累积的快感,她被身体的痛楚逼出点点泪花,双手紧扯著枕头不放。
「你——」白淳士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明显感受到她紧室的甬道对他的入侵所产生的排挤作用,她真是个处女!
「好痛!我不要了……」无法忍受身体诚实的叫嚣疼痛,她开始推拒他的贴近。
「忍著点,乖,一会儿就过去了。」该死!她为什么不说?如果他事先知情,最起码他可以温柔点、缓慢点,让她少受点折磨……
温柔的吻花落在她的额头、鼻尖、颊侧、红唇,每吻一下便带去一点痛觉,慢慢让她逸去痛楚,让急窜而起的欲念取代痛感。
「嗯……」无法形容体内的酥麻感,她不觉挪动身体,发出诱人的轻吟。
「想要了吗?」感觉她的紧窒紧紧吸附著他,对他而言,这不啻是一项最甜蜜的折磨:因为男性亢奋得发疼,却担心她承受不起而不敢恣意妄为,真是所谓「进退两难」啊!「想要我了吗?」
「白淳士……」她难耐地扭动身躯,柔肤泛起美丽的粉色。
「嗯?」轻啄她抿紧的嘴角,让两人贴紧的身躯找不到一丝缝隙。
「你别太粗鲁……」害羞地、焦躁地,她选择最含蓄的邀请方式。
白淳士松了口气,整个身体因放松而放纵,由轻而重、由缓而急地栖占她柔软 的娇躯,共谱亘古不变的激情乐曲——
第七章
激情过後,白淳士翻身躺下,将她搂进自己的臂弯轻声问道:「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蓝岚喘著气偎向他,还没由激情里脱身,娇躯漾满激情的印记。
「你没有过其他男人。」而他是第一个。
他很难形容充塞在自己心头的满足。一个他喜欢的女人,不曾沾染上其他男人的味道,彻彻底底只属於他一个;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的男人都在乎女朋友或妻子是不是处女,原来潜意识里,他也有自己所不曾发觉的大男人主义情结。
蓝岚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一眼,在他的肩窝处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栖息。「有差别吗?我不认为那有什么特别需要被提起的地方。」
她一向不特别重视什么处女啊、薄膜的,她只是习惯保护自己,与其他人保持距离,所以一直保留著那片薄膜。之所以愿意给他,是因为察觉自己喜欢他的心理,不论将来两个人会不会在一起,她不会後悔,至少目前不会。
「起码我可以温柔一点。」他到现在还感到沮丧。
蓝岚轻笑了声,十指缠上他的大掌。「还好啦,只痛那么一下子。」
她知道自己有点粉饰太平,毕竟身体的痛楚不是那么快就能够平复,直到现在,下腹还有些剌痛感;但看在他如此「内疚」的分上,她愿意说些「善意的谎言」安抚他。
白淳士凝著天花板没有说话,轻轻握著她的手感受那份温暖,直到她的呼息变得规律、平缓,他才轻轻开口。
「我一直以为你跟欧尹瀚之间「有些什么」。」此情此景,说这些话著实不妥,但他不想再让心里的疑虑占满心头,不想再猜测她对欧尹瀚的感情,不如趁此机会说个清楚明白,省得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令人烦心。
蓝岚原本疲累得即将睡去,在听见他的话之後猛然惊醒,身体诚实地变得僵硬。
「那我只能说你看走眼了。」在这世界上,最最不可能跟她有什么暧昧关系的男人就非欧尹瀚莫属,果然白淳士底子里还是不可救药的低级。她忿忿地起身著衣。
察觉她的不悦,白淳士伸手拉她。「你想去哪里?」
「走开!」甩开他的手,蓝岚的脸上写满愠恼。「你满意了吧?得到你想要的,我的「利用价值」也没了,希望你记得自己的承诺。」
「什么承诺?」他眯起眼,不敢相信她翻脸跟翻书一样快!
「脚本啊,你之前答应给尹瀚好一点的「待遇」。」她是丢了一个处女的身分又怎么样?既然男人能够「享用」女人,那么女人也有「享用」男人的权利,谁吃亏还不知道呢!
「你为了他才跟我上床?」好个宣传,这么为她的伙伴拚命,连贞操都可以舍弃!?
睨了他一眼,蓝岚气他的没神经。「随便你怎么说。」冷冷的,她套上T恤,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
毫无预警地,白淳士长臂一伸将她拉躺回床,紧紧箝制在他身下。
「他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有必要为他做到这种程度!?」丝毫不曾企图掩盖自己的愤怒,他的情绪彰显令俊颜微显狰狞。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她也很生气,却下似他这般外露。
「凭我是你的男人!」这小妮子好啊!刚才他们才在这里翻云覆雨,转眼间她就可以一撇两乾净。
如果她的忘性真有这么好,他一点都不介意再「复习」一次,好挖起她刻意遗忘的记忆。
蓝岚嗤笑一声。「跟你上床就变成「你的女人」?天晓得外面有多少女人这么自我认定。」除了她,相信还有许多女人与他有过所谓的「露水姻缘」。
「你想跟我翻旧帐?」他就知道女人是宠不得的,才给她三两种颜色,当场便可开起染房。
「我没那么无聊。」她蹙起眉,不想著墨在这个问题上。「放开我。」她现在只想回家休息,不知怎的,她觉得胸口好闷。
「把话说清楚我就放人。」这种情况放她回去,两人势必没有将来。
这是他极不愿意面对的结局。长久以来的经验证明,他很难再找到像她这般,同时能让自己心动,而又能让白乐美满意的女人了。
所谓错过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他不会冒著失去她的危险赌气。
「如果我说不呢?」他杠上她了是不?要比耐力,她不信自己比不过他。
「不说也行。」邪魅地勾起唇角浅笑,笑意却不曾布到那双迷人的眼瞳。「在你说出答案之前,我们就绑在这张床上,谁都不准先行离开。」然後,他就可以态意对她为所欲为,反对无效。
「你疯了!」她不敢置信地瞠大眼,仿佛压在她身上的是个外星人。
「没错,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撩起她如云的发丝,白淳士轻轻印下一吻。「别以为吃醋是女人的专利,男人也有心态不平衡的时候。」尤其当自己的女人被觊觎,是男人都无法吞忍这口鸟气。
「吃醋?」她眨眨眼,被他的用字遣词吓了一跳。「你?」
「没错,就是我。」他也不忸怩,大方坦承自己的醋意。「我承认我不喜欢看你和欧尹瀚走得太近,那让我觉得很不是滋味。」
蓝岚心好乱,有点慌乱又有点喜悦,却故意ㄍ一ㄥ著佯装听不懂他的心。「是你自己自尊心作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尽管撇清好了,反正我这辈子是笃定跟你纠缠不清了。」
堵住她老说恼人话语的小嘴,白淳士透过唇齿相触的亲昵传递自己深深的眷恋,执意让她软化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
蓝岚觉得眼眶微微发热,被珍视的感觉漾满心头;她从不知道被人珍视的滋味如此美好和满足,令她一向防备有加的心墙逐渐绽开丝丝裂缝……
「我跟尹瀚……我们是清白的。」挣扎在说与不说之间,她不确定他能不能接受欧尹瀚和她的实际关系。
「我知道。」很快褪去她之前穿上的装束,恋上与她赤裸相贴的肢体接触。
「今天之前,你和任何人都是清白的。」
「别闹,你知道我的意思。」她轻喘一声,在他轻佻地挑逗她的敏感之际。
「还疼吗?」他天外飞来一个毫不相干的问号,害她短暂失神。
弄清那句话的真实涵义,蓝岚俏脸微红,羞涩地翻身背对他。「不正经,人家在跟你讲正事呢!」
吵著要知道实情的人是他,现在却又打断她好不容易鼓起告白的勇气,害她瞬时踩了煞车,一时间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我问的也是正事啊。」她的反应事关他的「性福」,一个响板拍不响,两个人要全力配合,才能达到完美的高潮。「你的身体是我的财产,我当然要问清楚喽!」
「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想知道?」她羞窘地又娇又嗔,小女人姿态尽显。
「当然想。」抬高她的俏臀,他由後方搂紧她纤美的腰肢,壮硕的男性寻著之前的路径探入她体内深处,满意地听到她娇喘出声。
「啊……你轻一点……」人家还有点疼呢!
「我煞不住车啊!」他苦笑,益发狂骛地埋入她紧窒的幽径。
「你这样……我没办法、说话……」讨厌讨厌!连想都没办法想呢!
「那就不要说话。」反正此时此刻,再也没比拥抱彼此更重要的事了,谈别的男人,只会杀风景罢了,他可不想因此而倒阳。「以後我们有的是机会说。」
「嗯……唔……」
蓝岚当真再也没机会开口……呃,其实开了口也没办法说话,因为除了几声断断续续且漾满春意的轻吟、喘息,她那张美丽的唇全然被白淳士霸占了,整个晚上都失去发言权——
铭 铭 器
做完义卖活动,欧尹瀚驾车回到新店山区的别墅,才刚在草坪边的停车位下车、锁好车门,别墅里的灯便全数亮了起来,顿时灯火通明。
丢了丢钥匙,他吐了一口长气,意兴阑珊地走进别墅。
「我不是叫你今天带蓝岚回来吗?」欧尹瀚一进门,一个带著威严的低沉男音便劈头而来,语气里满是质问。
「她又不是我的谁,我有权利带人家回来吗?」撇撇唇,欧尹瀚把自己摔进沙发里,连带地将穿著皮靴的长腿搁上厅中矮几。
「你明明知道她是你的亲妹妹!」欧国栋愤怒地以手中拐杖顿地,即使是铺满长毛地毯的地板,仍发出下小声响。
「是吗?」欧尹瀚闭上眼假寐,连看自己父亲一眼都懒。「你尽过一天做人家父亲的责任吗?要不是妈妈一个人把她拉拔大,你现在还能有这么个名义上的女儿吗?」
是了,他和蓝岚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只是两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