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敌尸尊-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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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举着棍子,训斥道:“嘿,你这孽畜,今天让你见见大世面,你还不乐意了?知不知道过了今天,你就是狗里面最有资格吹牛的狗?你就是狗里面的战斗狗?”
司徒幼跟在后面,不敢笑。
因为她知道,那个驱使妖魔,言令鬼怪,一言出,天威随行,却仍旧冷漠淡然,丝毫都没有得意的人,今天太反常了。
有些人的杀机,藏在刀剑里。
有些人的杀机,却藏在笑容中。
两人终于上了山顶。
黄小鱼在众人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中,牵着羊,来到七层浮屠下的石龙雕像前。
席地而坐,背朝众人,面朝悬崖,搂着那只羊的脖子指着万丈深渊,道:“汪汪叫两声,我给你骨头吃。”
山羊:“咩咩……”
黄小鱼:“蠢狗。”
牛东南一脸冷笑,望着司徒幼,指着黄小鱼:“几个意思?”
司徒幼冷哼一声:“我家先生说,偌大江湖,尽是废物。功夫不行,连装逼也不行。今天,他来交交你们。”
第60章 名动江省()
二奶奶:“我们今天来,是杀人的。”
司徒幼:“我也是。”
众人面面相觑,半响,哄堂大笑。
赵夫人:“你叫司徒幼?天赋不错,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喊声师父,我传你举世难求内功心法,修成之后,能十步外杀人。”
司徒幼:“你叫赵夫人?喊声师父,我求先生开慈悲,饶你不死。”
赵夫人叹了口气,摇头笑道:“好心救人,却被狼心狗肺所误,罢了罢了,天下好材料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那个拿着虎鞭骨的壮汉色眯眯喊道:“但天下这么漂亮的人可没几个,司徒幼,喊声老公,我饶你不死。”
司徒幼沉着脸:“你会是第一个死。并且,你会死的很惨。”
那人哈哈大笑:“我会死的多惨?妹子,你该不会是想把我榨干榨净,精尽而亡吧。”
司徒幼不再搭理他,来到黄小鱼身边,微微躬身:“先生,可以开始了吗?”
黄小鱼头也不回,一边逗着那只羊,一边道:“你随意。”
司徒幼回身,抱琵琶,立于黄小鱼身后,面对江省正邪两道古武高手,嘴角缓缓上翘,冷艳勾魂,淡淡道:“一起上吧!”
一……起……上……吧……
云淡风轻四个字。
所有人呆若木鸡!
玄成子怒吼:“狂妄!不知天高地厚,黄毛丫头,连内劲都没修出,竟然敢如此叫嚣。今天在场的人,随便出来一个,都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二奶奶:“呵呵,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与傻子为伍者,定然也是傻子。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姑娘,若是正常点,带回家,能给我孙子好好玩玩。”
牛东南:“司徒幼,我一直高看你一眼,想收你为徒。现在看来,你真是愚蠢至极。”
赵夫人:“好好好……人家既然已经说了这种话,咱们就遂了她的愿望吧。大家一起上?”
虎骨鞭又跳出来了:“嘿嘿嘿……不要一起上啊,我家小幼身娇体柔,哪里受得起这么多粗大猛男蹂躏的?各位卖我个面子,这小妞交给我就行了。”
他扛着虎骨鞭,大大咧咧,迈着八字步,缓缓走了过来。
司徒幼看都没看他一眼,低头望着琵琶,轻轻拨弄琵琶弦,试着音色。
虎骨鞭:“小妞,你这是想要奏一曲助兴么?不用了,哥是个粗人,咱们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好了。哈哈哈……真要是助兴,等会儿,你娇喘呻吟,叫……”
然而,他话音未落,曲调忽然之间变了。
如金戈交鸣,如鬼哭魔吼,如大妖咆哮,如精怪勾魂……
江湖传闻,内功一甲子,奉为宗师,能踏雪无痕,能凌波飞渡。
内功八十年,奉为古师,能隔空取物,能缩地成寸,一步百米。
内功一百年,奉为武尊,返璞归真,内力化为无形,开口便能藏劲力,杀人夺命,玄之又玄。
那音律,如同一把把利刃。
无声无息弥漫天地。
噗……
一声轻响,如同宝刀切豆腐。
虎骨鞭壮汉的手指,顿时和身体分离,漫天飞舞。
音律不停。
他的胳膊,双腿,身子,刹那之间,化成碎块。一块一块,麻将那么大小。整整齐齐。就好像是用红外线切割的一样。
他的头倒是很完整。
一双眼睛瞪的滚圆,全是惊恐震惊,骨碌碌滚落在牛东南脚下。
音律杀人……
司徒幼闭着眼睛,一脸专注,陶醉于自己弹奏出来的这首琵琶曲,仿佛人根本不是她杀的。仿佛她只是舞台聚光灯下的演员。
《黄泉》,今日之后,当立于世,即便不响,也应传遍众生灵魂,成为真正催魂夺命的曲子。
牛东南脸色大变。
不只是他,所有人都脸色大变。
玄成子大吼:“返璞归真!这女子,看不出内力,已经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大家小心!”
牛东南咬牙切齿:“怎么可能!这才半月未见。半个月前,她连内力都没修出。”
赵夫人:“大家快联手,联手抵抗。”
二奶奶:“没错,我还就不信了,江省正邪两道,所有古武高手,扛不下她魔音夺命。”
可真心扛不下。
江湖中返璞归真的武尊?
算什么东西?
她司徒幼拜的,乃是诸天万界荣耀信仰加身的北鲲尸尊。乃是大千世界之中,号称仙帝造就者的丹神。
六天来,三天灵泉浸泡,三天灵桃进食。
黄小鱼倾尽全力为她淬炼经脉肉身,为她破碎丹田,开辟气海。传她引气法门,吸纳灵气,化为己用。
不破不立!
此时此刻的司徒幼,并非是以武入道,而是走一条全新的路子。
她仍旧没有超凡脱俗。
但她的气海之内,已经有灵气蕴养。
这一曲黄泉,音律利刃,乃是灵气所化,普天江湖,谁人能挡?
轰轰轰……
内力与灵力碰撞的爆炸声。
噗噗噗……
江湖上不可一世的古武强者,一个接着一个死去。
惨叫声响彻天地,回荡在群山峻岭之间。
等一曲黄泉终了,活着的,只有三分之一了。
这还是司徒幼留了手,否则,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死无全尸。
七层浮屠塔下,满地断臂残肢,血流成河。
杀人的人犹抱琵琶半遮面,柔弱温婉。
苟活的人心惊胆战,十指颤颤。
悬崖旁边,石龙雕像下,那少年拽着羊脖子上的缰绳,还在执拗:“蠢狗,汪汪叫两声。”
羊:“咩咩……”
除了此声,除了山顶风声,惊龙寺金顶,死一般沉寂。
司徒幼:“牛东南,我告诉过你,你当敬他如神!”
牛东南腿一软,吓的跪倒在地上,冲着黄小鱼磕头不停:“不知天师神威,牛东南有眼无珠,求天师开恩饶命。”
黄小鱼拍了拍羊的脑袋,问道:“喂,为什么人类那么喜欢跪下磕头。你们狗族,也喜欢求饶吗?”
牛东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黄小鱼叹了口气,回头,道:“牛东南,饶你性命也行。来的路上,我遇到这条狗,但这条狗死活都不叫,来来,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只要你能让它叫一声,我保证你一根毫毛都不会少。”
牛东南大眼瞪小眼,整个人傻掉了。
尼玛的……
那是狗吗?
那是只羊好不好?
怎么可能让羊学狗叫?
牛东南忽然眼睛一亮,觉得明白黄小鱼的意思了,他谄媚笑着:“汪汪……汪汪……天师,小的以后就是您身边的狗。”
然而,黄小鱼的脸,缓缓阴沉下来。
琵琶弦猛地一响。
牛东南的左胳膊,直接被切了下来。
司徒幼冷哼一声:“先生要你让这条狗叫唤,不是让你学狗叫唤。”
牛东南捂着伤口惨叫,一边哭着喊:“天师,那是羊,不是狗啊。”
黄小鱼一脸冷笑,突兀侧目,望向玄成子:“牛鼻子,你说,这是羊,还是狗?”
玄成子老成了精,眼珠转了一圈,一口咬定:“狗!这分明就是一只狗!牛东南真是眼瞎啊!”
几十个活人,顿时连连附和:“没错!这就是狗!”
指鹿为马,指手未动,已然于惊龙寺惊龙。
今日之后,名动江省,江湖无人敢呼黄小鱼,讳其名曰:天师!
第61章 老而不死是为贼()
牛东南一脸苦逼,望着这帮之前对他客客气气的人,咬牙切齿。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牛东南心中清楚,今天一个弄不好,这条老命,肯定要玩完。
他陪着笑脸:“对对对,天师说它是狗,它就是狗。”
可他不清楚,从他发了那封战书开始,就注定十死无生。
黄小鱼沉着脸,冷哼一声:“司徒幼,杀了他。”
牛东南大惊,喊道:“不要!天师饶命。我有一师弟,以武入道,已非凡人。十年来,我替他照顾家人,你若是敢杀我,我师弟定然会找你报仇。”
黄小鱼眉头轻轻一挑:“司徒幼,杀他一百遍!”
琵琶声响。
牛东南浑身血雾弥漫,炸响不停,足足惨叫了好几分钟,才死无全尸。
所有的人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牛东南背后有入道强者,只杀人夺命。
知道牛东南背后有入道强者,折磨人痛不欲生。
还不明显么?
这少年压根就没把牛东南的师弟放在眼中。众人敬入道者为神,人家却视若蝼蚁。
司徒幼:“今日起,江省江湖,以先生为尊。”
众人齐声高呼:“江省正邪两道,对天师唯命是从。”
司徒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限你们三天内,每个门派,贡献一株千年地宝灵药,完不成者,灭门!”
众人颤抖:“尊凤女命!”
一男一女离开了。
一如来的时候,少年牵羊,少女抱琵琶。
众人望着两人的背影,一个个满头冷汗,虚脱在地,如同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
江城北郊二十里,桃园。
黄小鱼盘膝坐在木屋内,周身阴邪之气弥漫。
司徒幼守着门口,护法在旁。
手机铃声响起,司徒幼望着来电显示,眉头微皱。
屋子里,传来黄小鱼的声音:“谁?”
司徒幼:“南凤,白鹭。”
黄小鱼:“接,无论什么事,替我拒绝。”
司徒幼接通手机。
白鹭:“黄老板,五一长假,有约么?晚上要不要去野炊露营?”
司徒幼:“先生有事,不去。”
电话那边,沉默好半响,没有半点惊讶,语气不再暧昧,恢复正常:“司徒幼?”
司徒幼:“还有事么?”
白鹭:“咱们姐妹好久没见,有空聚聚。”
……
白氏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里,那个人称白无常的男人,眯着眼睛,站在七十层高的大厦顶层办公室里,俯瞰整个江城。
从不抽烟的他,今天点了一支烟,夹在手中,烟灰已经很长。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很久了。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来一个年轻人,二十四五岁。和白奉天有七分神似。
少年叫白书轩,白奉天最小的儿子。
白书轩:“爸,这些天您气色好了很多,身体好些了吗?”
白奉天:“有事?”
白书轩:“爸,这是我拖朋友从国外买的药,您试试看。”
白奉天有些不耐烦:“有事说事。”
白书轩陪着笑脸:“爸,您看,您身体不太好。我也从国外回来两年了。我觉得,我可以来集团为您分担一些。”
白奉天:“说完了?”
白书轩低着头没吭声。
又有人敲门。
白鹭走进来。
白奉天冲着白书轩淡漠道:“说完了就滚。”
白书轩灰溜溜的退出办公室。
眼睁睁的看着白鹭把办公室的门关上。
那道门,隔开的不只是父子亲情,隔开的,更是一个荣华富贵的未来。
他狠狠的咬着牙,拳头紧紧握着,心中咆哮:“为什么?为什么我堂堂国外名校回来的高材生,比不上一个尼姑庵里出来的女人。为什么我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比不上一个早晚要嫁出去的女儿?为什么我在他心里就像个外人,为什么白鹭成了心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