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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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不由自主奉上自己的心
从不知道是这种感觉
明知道还未还未开始就会结束
却还是心甘情愿地沉沦
我亲爱地人
请给我回应
哪怕只有一瞬
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
烟雾缭绕在侧,曼妙婉转地笙声,雪中仙子轻盈于掌的身姿,飘曳的衣裙,飞舞的玉袖,扬打在每个人地心,在场众人无不看得如梦如幻、如醉如痴。
当丝竹之身一缕一缕,越飘越远。
她四下洒去地眼神,忽地一定——
他来了。
楼阁转角地暗处,翩然而立的身影。
她的眼眶一热。
比她想象中,要早。
呼,还以为要等到最后一刻。
还以为,非得要她厚着脸皮去找她才行,还以为最终要靠锁心铃地帮忙……
连城裔,真好。
你没有让我失望。
墨寻勾唇,眼角扫出去,角落里地人朝她点头示意。
那盏唯一地灯,霎时灭了。
漆黑中,狂风乍起。
呼啸地雪花翻白,一直紧紧盯着台上人动作的卓天,从他的角度,恰似瞟到她飞速下台地身影——
他一下站了起来——她要去哪里?
灯火却在这个时候又亮了起来,她完好如初地站在台上。
……
青鸟尖锐地叫声,隔着帐子传入蓦地传入耳蜗。
一声,两声,一声比一声尖锐。
连城裔原本有些恍惚地神情,蓦地反应过来,眉心一跳——
数里之外,桦树林下。
一女子头戴面纱,遮着容貌,回头看到连城裔的瞬间,一喜。
“你怎么来了这里?”
他的声音因焦急而有一丝怒意。
“阿裔,我好想你。”
她扑过来,依偎进他的怀里。
连城裔地手掌轻揽上她的背,目光警觉地四下扫过,再次确定周围没有人。
“今日是近缘节。”
她在他怀里嗔怪。
连城裔手掌一滞。
对,今日是近缘节,该死的近缘节……
“阿裔,去见她吧!”
她的声音清婉舒凉,很好听。
他却像是被蜂蓦地蛰了一下似的,一把将她给推了出去,“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
她点头,眼里亦是流露出犹豫之色,却还是坚定地道,“我说,要你去见她。”
他忽地冷笑,诧异而凉漠地凝着她,“当初你要本王娶她,本王娶了。今日近缘节,我不想与其他不相干地女子接触,你竟又要我去见她?呵,那明日呢?你是不就要我宠幸她了?”
“不,永远不要宠幸她。”
她声音一急,扑过来,再次抱紧他,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浑身愤怒地冷意——
她就知道,在他心里,还是她最重要的。
不管别的女人是否比她美丽,是否比她更有才华。
“我对你,是多么有信心。阿裔,去见她吧!不是可怜她。而是为了你我的计划。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将自己的容貌真正展现出来给人看……你能想象到吗?今日之后,将会有多少男人争先恐后地想要得到她?”
她的声音,清幽地近乎悲凉,更多得却是无奈,“我不能让人把她从你我的手里窥抢了去。相信我,阿裔。我保证,等你登基后,她绝对不会再纠缠你。”
……
台上地女鬼与书生配合着,一招一式。
默契而悲恸。
直到结束的时刻。
漫天雪白地将他们埋没……
终于是落幕。
女鬼与书生没有在一起。
这是一出悲剧。
台上的表演已经结束了,台下的人却久久不能回神。
赏赐还在继续,掌声,叫声一波比一波高昂。
卓天深凝着她;连城炀充满占有欲地眼睛盯着她,眨也不眨;封子冀的眼睛里尽是探寻;外围处地连成翩喉结在微微地滑动……
一片叫嚣声中,台上地墨寻,忽然朝卓天走了过来——
“喂,我四嫂说,这些人里只有你是个好人。”她俯身在他的耳边,声音轻得好似要把他地心跳给惊出来,“她不准我伤害你。不过,我看你的样子,估计也是个披着羊皮的好-色之徒……送你个礼物吧?”
她从怀里掏出一颗什么东西,往他半阖动地唇边一送,东西直接给他吞了下去。
“你不是做药材生意的,很牛吗?这东西在两个时辰内就会毒发,看你能不能解得了!”她小声说完,起身在他发怒之前,已飞速逃开——
看着她一个飞舞跳跃远去地身影,卓天几乎是在刹那断定,这不是他要找的那女子,即便她顶着与她完全一样地一张脸。
“呵,想不到你竟会些功夫!”
连城炀地声音忽地在耳边响起,她一个激灵,想也不想便逃——
却连撞了两人,一封子冀,一连成翩。
连城炀与连成翩的身影迅速纠缠在一起,出手狠戾,打得火热,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整个艳关楼内,顷刻间混乱成一片。
摔砸声中,齐刷刷地声音,无不是“拿下她!”“得到她!”
她暗叫糟糕,玩大了!
封子冀才对着她使出一掌,便有人从他手中将她一把夺过——
连城裔?
这脸上的面具她太熟悉,一时间瞪大了眼睛——
“咦,四,四哥你不是已经走掉了吗?”
她的称呼,让他的眼底迅速弥漫起疑;“你是漾儿?”
她手上飞快,一个猛夺,他脸上地面具已被她拿下——
“哦,你是七哥!”
连城漾嬉笑,“想不到七哥都被我骗了,看来妹妹我的易容术,真是可以出师了!”
“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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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字奉上,含加更哦~╭(╯3╰)╮
这处情节,妞们都能明白么?不明白下章里有解释哦~~
100:与他一赌3愿以皇位来换她()
“该死!”
他低声咒着,眼底凛凛地寒冷,“你四嫂去了哪里?”
连城漾大惊失色,“你,你……你是四哥?那和四嫂一起走掉的是谁?”
“连城漾,她若有什么差池,我为你是问!”
看着他飞速消隐在暗夜中的身影,连城漾痛苦地挠头—窀—
三日前,她一路赶来的时候,恰在月城街头撞上满脸泪湿的墨寻,得知了她与连城裔一赌,两人便合计了这样一出戏,以便能够将人引出来。若是不成,两人便用第二计。
而他来得如此之快,连城漾也是诧异地妲。
看来母妃所言不错,四嫂在四哥的心里有着不一样地位置。
可是如今来看,好像……弄错了?
四嫂,你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
月湖边,他一身与周遭灯影截然不同的沉黑风袍,静立。
她一路小跑过去,在他身后笑得眼睛弯成一道缝,“我就知道,你会来。”
“那我们就依照约定,从今往后,我就开始追你了!”
他依旧不动。
想着他方才看她一舞,那眼神也是炙热地……
墨寻暗笑,走近,伸手将要从他身后,抱住他。
却扑了个空,他躲开了——
他身前就是月湖,墨寻完全没有料到抱他不住,直直向前扑进了月湖里。
“唔……”
毫无猝防地一口水呛进了鼻息,冰冰的水一下让浑身湿透,墨寻抹了把脸,朝他惊叫,“连城裔,你大爷!来见老娘,又不给抱,你要谋杀亲妻啊你!”
看着她在水里直打扑腾,他的眼底一层薄薄地凛意,肃起。
“墨锦欢,本王居然被你蒙骗了那么久……”
墨寻往岸边爬,这死男人,她还以为他早知道了呢!
呃,不对。声音好像不大对?
她狐疑地看他,却见他蹲下身,勾唇俯视着她,“本王早该想到的。墨翼将军的女儿,又怎么可能简单呢?!”
这声音听着,越发地不对。
话,好像也是话里有话,奇怪得很!
他将要起身的刹那,她伸手,把他脸上地那面具一把扯了下来——
“连,连城绝!”
喉咙里的惊叫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想要逃,却被他老鹰捉小鸡一样,直接揪住了衣襟,带到岸上——
“放开我!”
墨寻甩着水的手猛地击打在连城绝地胸口上,又是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捣了出去,可没跑出两步,就被他从后追上,直接将她困住,“墨锦欢,你以前不是跟在本王屁股后面,吵着嚷着要嫁给本王么?本王现在就可以成全你!”
“混蛋!”
墨寻被他勒得痛了,张口咬上了他的手臂——
连城绝嘶嚎一声,像是断掉似的痛楚让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
她对他的态度与对待连城裔,差别竟如此之大,这让连城绝不由地恼恨,“怎么,在你心里,本王比他还不如么?”
墨寻挥手打他,这浑身上下开始轻颤着,身上的力气,好像也比方才小了不少,不畅地呼吸让整个身体渐渐抽搐起来,他却好似洞悉她,在她欲拼力一搏之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
“你那身力气,在本王这里可不好用!”
连城绝垂眸看着手腕上地一圈牙印,声音阴冽——
该死的,竟然是这个粗鲁的女人。
若不是他将玄女剑的事无疑中于母妃说漏了嘴,而母妃坚持要将墨寻查个清楚;若不是有人暗中将他们随军的情况都与他一一汇报,若不是母妃恰好瞧见了那绘有绝世女子容貌地画像;若不是今日来时,他照母妃吩咐,装扮成了连城裔的样子……
只怕不会知道,自己亲手送上别人床榻的女人,居然就是他苦苦要找的人!
“本王的玄女剑,你可还带在身上?”
他扬声问着,墨寻轻斥怒道,“我倒想带着,今日好将你杀了!”
“你……”
连城绝轻哼,伸手就在她身上摸。
墨寻心头一跳,急急叫道,“连城绝,你住手!快住手!你若再不住手,信不信我让你和连城炀一样断子绝孙?!”
“哦?”
他抬眸轻笑,“怪不得老六前段时间四下里搜寻名医,却不敢张扬,原来是个讳病……只是没想会是你做的。墨锦欢,你倒真是不能让人小觑了!”
先是他,再是老六,大家可都被她以前一副懵懂无害地样子给欺骗了!
说着,他的手直接伸到了她的衣襟内,她惊慌到惶恐地表情无疑愉悦了他,手上的动作更是大胆——
“今日近缘节,你我若是能够在这里共度一番良宵……”
他的唇舌扫滑过她的耳廓,声音魅惑地让人心尖儿直颤,墨寻却是浑身哆嗦地更加厉害,她能够感觉到他的大掌隔着薄薄地一层里衣,已握紧了她的丰盈——
“连城绝,不可以……”
她的声音颤得夹杂着一丝哭腔,这拒绝地祈求,听上去就像是女子地呻吟。
“你还不知道吧?本王尤其喜欢听女人拒绝地声音。越是拒绝,越是让本王爱意泛滥,忍不住地想要垂怜……”他吸允着她的耳廓,唾液分泌地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
背后蓦地一阵冷风扫来,浑身绷热地连城绝险险一躲,那剑锋削着墨寻地发梢偏过,剑法精妙连城绝便是不用回头也知这人是谁——
“四哥,别来无恙啊!”
他迅速回身,朝与他几乎同等装扮地男人,笑得魅人心魂。
连城裔地剑锋已经直朝他刺了过来,眼底溢满腾腾杀气,那架势只欲将他今日碎尸万段在此!
“连城裔……”
墨寻眼角地湿意一下涌现,他就这么突然一下出现了。
在她将要绝望的时候……
连城绝扬手,袖底一只碧玉长笛匆匆抵挡,一招一式虽略难施展,却也是从容不迫,“四哥,不如你我做笔交易?皇位让给你,这女人你给我!”
连城绝对皇位地不屑,连城裔是从小就知道的——他对那个位置看得有多重,连城绝就对它有多蔑视,多轻贱。
连城璧给他,他都不稀罕。
可他连城裔一旦想要,那便不一样了。太子之位他能让给一个草包废物,也绝对不能到了他连城裔的手里,这是连城绝最乐意玩地游戏——对连城裔,他尤其地有耐心,尤其地喜欢这种心理战。
他想要,他偏不给!
可今天,他居然如此轻易说出了这句话,就只为一个女人。
这样的他,着实让连城裔生疑。
更多地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