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弦毒妃,王爷不能休-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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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皇帝,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他咬她的耳朵。
“无赖。”墨寻低咒着。
他被她的表情逗得好笑,静静地看着她,取过批改奏折地笔,在她刚那张废纸上写下,前缘。
“什么意思?”墨寻蹙眉,觉得奇怪。
“笨死了。”
连城裔斜提着眼角,拿笔作势要戳她的额头,被墨寻躲开,略恼地看他。
“墨锦欢,朕上辈子一定是做足了孽,如今才会栽在你手里。”他在她的耳根叹息,声音低低,透着淡淡地无奈和眷眷地宠怜。
若是就像她说的那样,说话不算话的人,都会变成小狗。
那他,如今已经是了。
“是我做足了孽才对”墨寻的抗议被他堵在唇边。
门外有轻轻禀报声,连城裔给她将锦被裹紧,吩咐人进了来。
墨寻撩了下眼皮,隔着珠帘看到是荣叔,神态有些焦急,像是发生了大事一样。只是看她在这里,欲言又止。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听到连城裔的声音,“但说无妨。”
“宫婢来报,聿亲王昨夜”荣叔微微哽了一下,“宿在了长公主的房里。”
“什么?”
墨寻一个激灵做起来,果然看连城裔的脸色已是阴沉铁青,如冰霜凝结。
“怎,怎么回事?”
墨寻朝着荣叔问道,连城裔蓦地扭头瞪她一眼,“躺回去!”
说完,人已飞快奔出了寝宫。
墨寻忙地叫住欲随他一起离开的荣叔,“荣叔,究竟怎么回事儿?”
荣叔叹口气,摇摇头,只道,“姑娘您还是听皇上的话,好生歇息吧!”
发生那么大的事,她还歇息个
墨寻险些爆粗,再按耐不住,急忙穿上衣衫追出去。
她昨晚才总算让连城裔稍稍松了些口,给了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连城瑾这家伙搞什么?
荣叔不是多嘴之人,兹事体大,看他那严肃地神情,这事怕刚和连城裔说得已是极隐晦。
墨寻脚步如飞,只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两个人昨晚就只是单纯的守岁而已,没发生什么。
然而,希望也只是希望,事实却并非尽如人愿。
连城筠素来喜安静,平日身边侍奉的也只不过一两婢女,此刻都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头伏地低低。
墨寻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两名暗卫正将衣衫不整的连城瑾往外带。
“怎么回事儿?”她着急地拦下人,质问连城瑾。
连城瑾看她一眼,唇角一勾,淡淡地丢出一句,“昨晚高兴,喝多了。”
“你”
墨寻瞠目结舌,暗卫已将连城瑾带了出去。
她欲往外追,身后传来连城裔的声音,“回来!”
听得出来,怒意正盛。
她乖乖地回来,走到他身边,看他的脸色实在难看,“你,怎么样?”
看她关切地眼神,他的声音也不由地柔和了些,“朕没事。你去看三姐吧。”
推门进去,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地酒气。
珠帘边,入眼的一幕,却让她心口猛地一窒――
“长公主!”
高高的房梁上,悬挂于上的长长白绫,上吊着的人,墨寻忙地反应过来,上前抱起昏死过去的连城筠,嘴里急急地叫着连城裔的名字。
连城裔听到声音飞奔进来,脸色也是一白,飞快出手削断了悬挂的白绫。
墨寻将人扶到榻上,给她按压着胸腔,还好时间尚短,连城筠的气息短促着总算醒了过来。
殿门之外,连城裔负手而立,声音沉冷,“荣叔,传令下去,昨晚守宫巡逻但凡知晓此事的人,全部杖毙。”
“难道皇上要杀的,不该是始作俑者吗?”连城筠缓缓睁开眼,轻弱似无的声音,透着一丝讽笑。
墨寻的心口
微跳――
果然就听连城裔沉默稍瞬,厉声道,“将聿亲王关进暗房,听候发落。”
呼吸不禁一窒,他说的是暗房,那地方隶属天牢,却是一个特殊的刑房从来都是关罪无可恕的死刑犯的。连城瑾这次,真的是惹了大麻烦!
天的,他怎么会如此地糊涂?难道这就是他说的,解决事情的办法?
墨寻简直不敢想象,发生了这种事,手握重兵的季凌风那边还不得闹翻天?
连城筠缓缓地阖动下眼帘,闭紧双眼,紧握凌乱衣摆的手蜷缩着。
墨寻垂眼,看到了她苍白的脸上,眼角点滴浅淡的泪痕。
一时间,帮连城瑾求情的话,也说不出口。
伸手想要给她擦去那泪痕,却被连城筠挥手扫了开,“不用你假惺惺!”
她的语气太过尖利,墨寻一时间愣了下,终究还是尴尬地撤回了手。
“墨锦欢昨晚一整夜都和朕在一起。”连城裔的声音低沉,墨寻听得一愣。
他会这样解释,说明他是信任她的。
“我知道啊。”
连城筠的声音和眼神一样无波,只是牵起的唇角边讽刺更浓,“可你又知不知道,她和连城瑾是什么关系?她即使不是同谋,和他也难逃干系!我昨晚去找过你,谁又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要引开你!”
“我没有”
墨寻的话哽在喉咙里,连城筠摇头,显然已将她真正划到了连城瑾一列。
泪水夺眶而出,她最终还是强忍下,闭上双眼,“你带她走,我不想看到她,一眼也不想!”
连城裔吩咐过人,注意连城筠的一举一动,不准她再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墨寻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迎面撞上了一路风驰闯进来的季凌风,神色冷凝,速度太快,险些将她撞翻,好在连城裔及时将她护了过去。
“末将见过皇上。”
季凌风一贯地沉稳,此时却是异常地焦急,只是简单一句,不待连城裔给予反应,人已飞奔进了长公主的宫里。
“筠儿,开门。”
墨寻看到门窗被季凌风大力拍打得震荡,连城裔地眉心微微拧着,亦在看着这一幕。
“筠儿,筠儿?开门出来见我!”
季凌风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越发地焦急和糟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出来与我见一面,我们把话当面说说清楚。我的心意你了解的,你该清楚我不会动摇。”
但是显然里面的婢女得了吩咐,没有一丝动静。
季凌风忽地住了手,回过头冲到连城裔跟前,单膝跪地道,“末将请求皇上,请让末将与长公主即刻完婚。”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墨寻听得呆愣。
季凌风来得如此焦急,该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请求成婚
连城裔垂眼打量他,眸底露出深深地度思。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他随先皇微服私访的时候。当时,我就是个沦落街头,已经饿昏了过去的小乞丐若不是她请求皇上带我入宫,我或许,已经曝尸荒野了。”
季凌风的声音沉而缓,“这么多年,因着身份,我一直隐忍先皇当初杀了风濂一家,是我去传的令。当时,她哭晕在我的怀里。那一刻,我就立下誓言,将来,我要娶她,要护她一世无忧。”
“我追随皇上至今,不止是因堇凉是我的妹妹。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我必须要坐上这样一个可以和她并肩的位置,并且,保护她。请皇上成全。”
说罢,季凌风深深地叩首,弯下的脊背犹如一道横陈的桥梁,坚韧有力。
连城裔的神情微悸,露出深深地犹豫。
墨寻微启的唇,又缓缓闭上。
身后,宫殿的门被从内缓缓打开,连城筠已梳妆整齐。
“皇上,我要与季统领解除婚约。”
墨寻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迎面撞上了一路风驰闯进来的季凌风,神色冷凝,速度太快,险些将她撞翻,好在连城裔及时将她护了过去。
“末将见过皇上。”
季凌风一贯地沉稳,此时却是异常地焦急,只是简单一句,不待连城裔给予反应,人已飞奔进了长公主的宫里。
“筠儿,开门。”
墨寻看到门窗被季凌风大力拍打得震荡,连城裔地眉心微微拧着,亦在看着这一幕。
“筠儿,筠儿?开门出来见我!”
季凌风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越发地焦急和糟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出来与我见一面,我们把话当面说说清楚。我的心意你了解的,你该清楚我不会动摇。”
但是显然里面的婢女得了吩咐,没有一丝动静。
季凌风忽地住了手,回过头冲到
连城裔跟前,单膝跪地道,“末将请求皇上,请让末将与长公主即刻完婚。”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墨寻听得呆愣。
季凌风来得如此焦急,该是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请求成婚
连城裔垂眼打量他,眸底露出深深地度思。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他随先皇微服私访的时候。当时,我就是个沦落街头,已经饿昏了过去的小乞丐若不是她请求皇上带我入宫,我或许,已经曝尸荒野了。”
季凌风的声音沉而缓,“这么多年,因着身份,我一直隐忍先皇当初杀了风濂一家,是我去传的令。当时,她哭晕在我的怀里。那一刻,我就立下誓言,将来,我要娶她,要护她一世无忧。”
“我追随皇上至今,不止是因堇凉是我的妹妹。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我必须要坐上这样一个可以和她并肩的位置,并且,保护她。请皇上成全。”
说罢,季凌风深深地叩首,弯下的脊背犹如一道横陈的桥梁,坚韧有力。
连城裔的神情微悸,露出深深地犹豫。
墨寻微启的唇,又缓缓闭上。
身后,宫殿的门被从内缓缓打开,连城筠已梳妆整齐。
“皇上,我要与季统领解除婚约。”
188:为什么你能有恃无恐?()
身后,宫殿的门被从内缓缓打开,连城筠已梳妆整齐。
“皇上,我要与季统领解除婚约。”
她声音清淡,无一丝起伏,眼神也未曾落在季凌风的身上,而是直面着连城裔,淡然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房门被再次合上,季凌风伫立在那里,呆滞如木。
玛
当晚,季凌风在连城裔的御书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求他赐与连城筠尽快完婚。
早上的时候,墨寻是被外殿的哭泣声吵醒的澉。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除夕那晚,我还和我哥开玩笑,问他什么时候把长公主娶走当时明明还好好的阿裔,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如果不是我听到婢女们的窃窃私语,你还想要打算瞒着我?”
季堇凉的声音,一抽一抽哭得哽咽。
墨寻隔着珠帘,恰能隐隐瞥到门口处的两个人影。
季堇凉偎在连城裔的胸前,他在轻轻抚着她的背,“朕会处理这件事,你照顾好自己就好。”
“你也知道我哥寄情长公主多年,如今即便发生了这种事,他也不想变心。阿裔,这么多年来,长公主曾吃过不少的苦,我相信,哥哥一定会好好疼惜她的求你成全哥哥”
“朕知道。”
连城裔轻应,季堇凉的抽泣声才微敛了些,却依然埋在他的胸前没有动。
“早朝时间要到了,堇凉。”大概是留意到了内殿细微的动静,连城裔的声音很轻。
他身上还穿着睡时的衣衫,想来是人还未能出去,就被季堇凉堵在了这里。
“嗯,我这就给你更衣。”
季堇凉从他胸前抬起头来,话刚落,也一眼看到了内殿。
隔着静止的珠帘,与墨寻四目相对。
大约是没想到她竟会睡在这里,季堇凉的眼神倏地一黯,迅速止了泣容,脸色微白。
好一会儿,垂头对连城裔道,“我,我回头去书房找你。”
说完,人便急急出了去。
暗牢比她曾经呆过的天牢要干燥的多,却真的是黑暗无比,连一只小窗都没有,一丝的光线都照射不进来。
两天的时间,墨寻不敢想象一个人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呆上两天,会变成什么样。
开门落锁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连城瑾斜靠着墙背坐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她手里提的灯笼照亮了小小的密闭空间,大概是光亮刺痛了眼皮,他的眉心深深耸着,缓缓地撩开了眼皮,看到是她,又重新垂上了。
“看来瑾王爷在这里面,过的还不错。”墨寻就着灯笼的火芯,将小石桌上的灯盏点燃。
暗牢是一处极秘密之地,连城瑾被关在这里更是一个秘密,而且连城裔又下了那样的吩咐,照理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