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第4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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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江说得没有错,我们一定要保持严谨的思维头脑,从正反两方面去考虑问题,多个角度去分析问题,尤其是从犯罪分子手段作更深入分析,抓住疑犯纰漏之处,这样才能尽快把案子侦破。”马勇生说。
“不管怎样,这必定是一条线索,从中会发现蛛丝马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犯罪分子再狡猾,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黄丽梅说。
一个带着旅游帽男子走了进来,见到郑万江他们,说:“警察同志,我叫郝志才,公司让我来说明那天夜里买油情况,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并且这么急找我,不会是发生了案子。”
“郝师傅,请坐,我们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向你了解那天夜里买油时的具体情况,由于涉及一个案子,可能会和那个买油者有关,请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郑万江说。
“这人我可不认识,是接到公司配车电话,当时我正在附近,所以便去了。”郝志才见发生案件和买油者有关,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当时就他一个人,没有任何人可为他作证,如果真是发生了重大案件,无疑自己成了帮凶,找不着罪犯。这事说不清道不明,让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和你没有关系,你是无意中被人利用。只要你把当时情况说清楚,为我们提供破案线索。”郑万江说。
“情况是这样。”郝志才说。
那天夜里。郝志才收到公司调度室配车信息,古庄路口有人叫车,他当时正在附近等候客人,便把活接了下来,随即来到古庄路口,看见有一辆黑色捷达轿车停在路边,见他车过来,一个男人便拦住他。说是他们要的车。郝志才以为是他的车坏了,要用他的车拖到修车厂,可是他车里没有牵引绳,告诉他如果没有牵引绳自己想办法拖车。那个人告诉他,不是车坏了,而是汽车没有油了。让他帮忙到前面加油站买二十公升汽油,说着从车里拿出一个塑料桶,并给他三百元钱,称除了油钱剩下的是租车费。郝志才算计一下钱有富余,当即去了加油站把油给买了回来。他们拿到油后便开车走了,随之他又赶到另一繁华路口等候客人。
“什么!你说是他拿到汽油后便开车走了?并没有给车加油?那他为什么要说汽车没油了?”黄丽梅听到这里问。
“是的,他把油桶拎进车里便走了。现在回想起来是有些奇怪,既然他的车有油,为什么要打车去买油,如果有其他用处,完全可以自己去,何必多此一举,并且出手大方,给的钱有富余,难道他们要去干坏事。那我岂不是无意暗中帮了他的忙,怪我当时也没有考虑那么多。说白了也是为了那点租车费,以后出车一定注意。不再干贪小便宜的事。”郝志才说。
郝志才知道自己闯祸了,这和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说得严重些,那是共同作案,抓不到凶手,他也是重要嫌疑人之一,老猫犯罪狗戴枷无辜受累,确实冤枉,可公安局不会轻易放过他,赶紧作了一番检讨。
“那辆捷达车的车牌号是多少?”黄丽梅问。这是最关键的问题,司机对车牌号很敏感,应该记得清楚。
“那辆车没有牌照,是不是他们故意把牌照摘了,现在看来老母鸡上树,他们真不是什么好鸟,不然不会这样做,结果,把我也带进了沟里,让我无法说清楚。”郝志才说。
岳自青推门进来,马勇生示意她坐下,她没有再说话,悄声坐了下来,听着黄丽梅他们问话。
“那辆车真的没牌照,你看清楚了。”黄丽梅追问道,如果那样,问题更严重了,为了防止自己暴露,说明凶手早做好了准备,并不是临时起意焚烧尸体,而是酝酿一段时间,不然不会做得如此严密。
“没错,绝对没有牌照,这一点我敢拿性命担保。”郝志才肯定地回答。
“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黄丽梅问。
“个子高高的,长方脸、岁数不大,长得不胖。”郝志才回答。
“我问你他的具体特征,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黄丽梅问。
“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那天又是夜里,看得不可能那么清楚,我这一天接触好多人,真的记不起来了。”郝志才说。
“你看是不是这个样子?”黄丽梅从电脑打出一份电脑模拟图片问。
“对了,他的眼睛不大、嘴角好像在往上翘一点。”郝志才看了一会儿说。
黄丽梅又作了一番调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调出了绑架傅东天嫌疑人尤玉明的照片,根据郝志才提供的特征有做了修改,随即让郝志才辨认,郝志才看了好一会儿,说这个有点像,可是他一时又不敢确定,到底是在夜里,不可能看得那么仔细,加之已过了三天时间,他接触的人又多,说不清楚这也是实际情况。
“当时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郑万江问。
“下车的是一个人,对了,我当时还问他去不去人跟着,他说朋友喝酒喝多了,需要人照顾,便让我一个人去,并说他相信我,不会欺骗他的。回来他把油桶放进车里,通过车内的灯光,看清前面副驾驶坐着一个人,好像是睡着了,也许是酒劲还没有醒来。”郝志才说。
“你确定他们是两个人?”黄丽梅问。
“没错,肯定是两个人。”郝志才回答。
“那个人长的是什么样?”黄丽梅问。
“这个我真没看清楚,深更半夜谁会理这些事情。”郝志才回答。他说的是实话,只注意和他说话的人,不可能注意车里面还有人没有。
“今天就到这里,以后有什么情况会和你联系。”郑万江说。
“我随时恭候你们调查,这也都怪我,没有一点防范意识,轻易上了坏人的当,无形中成了帮凶,以后我一定注意。”郝志才歉意地说。
“好了,这也不能都怪你,只是犯罪分子太狡猾,抓住人们麻痹大意的心理,才给他们可乘之机。”郑万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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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遭遇敲诈()
。
出租公司打来电话报告,经查那天叫车的是个男人,他是用古庄路口一个公
用电话和他们取得联系,在场的人们一听不由点点头,心道黄鳝爬犁头确实是够狡猾,头脑不简单,连这一个细小环节都想到,可以说是瓶口封蜡滴水不漏,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怕暴露自己踪迹,看来要想找到他水塘里捞芝麻还真是不易。
“郑队,这会不会和傅东天绑架案有关,案发又是同一天,如果是尤玉明他
们,那说明傅东天凶多吉少,这具尸体会不会就是他。”岳自青说。
“目前也只是推测,尸检结果还没出来,不能轻易下定论,尤玉明的特征属于大众化,没有什么特殊的特征,极容易让人认错,加之郝志才知道那两人牵扯到案件后,会产生恐惧的心理,他接触的人不少,同时会产生一种模糊概念,把谁都会当成那个买油者,得到的线索还须进一步的核实。”马勇生说。
“马局说得不错,我们只是刚刚介入案子,线索何以说是零,一切还待于进一步调查。”郑万江说。
“时间不早了,你们马上吃饭,不要让肚子受委屈,那样会搞垮了身体,吃完饭好好休息一下,放松放松自己,不然总会陷在一个怪圈里转不出来,作为警察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一切工作明天再谈。”马勇生说。
看看时间将近十点,马勇生说完走了出去,侦破工作极为辛苦,尤其是刑警队,工作没有白天黑夜,发生案子立刻行动,工作起来什么都忘了,顾不上吃饭是常事。这不。饭菜都凉了,为了案子没时间吃饭,没有办法,这么晚了,也只能将就吃凉的了。马勇生不想再打扰他们,让手下吃个消停饭,好好休息一会儿,再要谈工作,有些不近人情,手下的饭甭吃了。谁都不是铁打的,不吃不喝佯活着,这一点他十分清楚。
“马局今天给咱们开了小灶,饭菜丰盛无比,敞开肚皮随便吃,不然对不起局长大人的美意。”岳自青笑着说。
“你就吃吧,明个儿营养过剩,成了胖姐,大腹翩翩。粗胳膊大腿,走起路来道都颤,我看谁敢娶你,最后成了剩女。”黄丽梅打趣道。
“剩女怎么了。新时代剩女活得更潇洒,天马行空,任其驰骋,剩女时代这本书不错。我特别羡慕她们。”岳自青夹了一口菜放在嘴里说。
晚上,扈翠香把女儿安顿睡着后,满脸愁容的样子。自从看到丈夫被绑架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心里更加不安起来,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此时她倒希望绑匪有电话打来,不论是索要钱财,还是谈其他条件,那样可以得知丈夫的下落,说明丈夫还活着,就有一线希望。为了丈夫的安危,只要自己做得到,她可以答应绑匪的任何条件,那怕是倾家荡产都没有怨言。
坐在女儿身边思索了好一会儿,对于今天早晨报案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莽撞了,没有沉住气,报案已经一天,公安局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案子可不是那么好破的。再者,那些警察的破案水平不见得咋样,短时间破不了案,绑匪一天抓不到,丈夫在他们手上,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以前看到电影里和书籍经常有绑票的现象,其惊险程度令人心惊肉跳,假如绑匪知道她报案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会不会对丈夫采取措施,惹恼了绑匪,他们心狠手辣,撕票那就是必死无疑。
“我可咋办?”扈翠香此时没有了主心骨,不知咋办才好。
扈翠香给最好的姐妹周晓琳打电话,把自己的心里话和她说了,最后说:“你说我可咋办?现在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周晓琳安慰她一番,出现这种事情光着急也没有用,头脑必须要保持冷静,切不可贸然行事,擅自作出决定,绑匪一旦有消息,无论是好是坏,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公安局,一切听从公安局同志安排,主动向他们反映情况,为他们破案提供线索,绑匪绑票无非就是为了钱,目前只是时间问题,不达到目的不会轻易罢休,可是他们的贪心太大,如果心软答应他们的条件,认为你好欺负,还会提出其他更苛刻的条件,会榨干你的钱财,最后落得人财两空。
“可是我怕他们知道报案后会恼凶成怒,要是撕票可咋办?这是我目前最焦心的事情,那样东天真是没有活路了。”扈翠香担心地说。
“所以必须要听公安局的安排,他们在这方面有经验,只要人活着就好办,会采取相应的措施,不可能让绑匪阴谋得逞,这也是他们的责任,不然还要公安局干什么。”周晓琳说。
“既然已经知道被绑架,可是公安局到现在没有一点消息,我真后悔报案,给他们钱不就完事了。”扈翠香说。
“出了这样的事情,不报案还能有好的办法,你是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无论如何都对付不了他们,他们歹毒无比,心如蛇蝎,什么事情都会干得出来,最后吃亏还是你,现在只有等公安局的调查结果。”周晓琳说。
“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老傅心眼不坏,没招惹啥人,有钱人多的是,绑匪为啥会盯上他,真要发生不测,我们娘俩可咋活。”扈翠香说着哭出了声。
“翠香,我的好姐姐,不要再难过了,这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常言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可能安稳平静的生活一辈子,都会遇到些沟沟坎坎,事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正确的去对待。你已经报了案,做的绝对没有错,尽了你的责任,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周晓琳开导她说。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可以说是肺腑之言,周晓琳的话使扈翠香得到了很大安慰,心情也好了许多,迷迷糊糊睡着了。
早晨七点,扈翠香的手机响了起来,自从丈夫出事以后,为了尽快有傅东天的下落,一直不敢关机,她一看号码,心里立时无比激动,这正是傅东天的手机号码,说明丈夫还活着,终于有了消息,只要丈夫平安无事,绑匪提什么条件都答应,扈翠香马上接通了电话。
“东天,你在哪里?他们有没有对你咋样?”扈翠香急急地说。
“翠香,我没事,现在沧州和客户谈业务,没有特殊情况明天可以回去。”傅东天说。
“你不是被绑架了吗?怎么又到了沧州,他们没对你咋样吧。”扈翠香说。听到丈夫的声音,得知丈夫没事,扈翠香更加激动,只要傅东天活着一切都好办。
“你怎么知道的?”傅东天说。
“你三天都没有消息,手机总是关机,无法得知你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