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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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甚少口出恶言,这次给陈二狗无辜击打,才说出了这话,陈二狗心里想着为父亲报仇,眼看就成功了,给武大郎破坏,可心想着,人家西门庆来关照他买卖,他不可能不要,而且潘金莲也答应了,潘金莲是武松未过门妻子,他昨日已经听说,当下心中气闷难消。
“你的事我不管了!”说罢气呼呼的便往翠红楼走去,他想找老鸨尽诉心中情。
西门庆心中气结难平,摸着给陈二狗咬得鲜血直流的脖子,好不压抑,刚回到家中,迎面便走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张小三,他笑口盈盈:“恭喜大官人!”
“直娘贼!你是揶揄我么!看我如此狼狈,何喜之有!”
“大官人息怒,小人今日听到一个好消息!”
西门庆看张小三笑得吟亵,便问道:“说来听听,要是不能令我抒怀,赏你几拳出了我这口鸟气!”
“武大郎写了休书给潘金莲,潘金莲将要嫁给武松!”
“有这等事?”西门庆知道张小三不敢胡说,心中气痒难消,咬牙恨恨道:“想不到那骚娘们的粉嫩包鱼竟然给武松那厮先尝了!气死我也!”
“大官人,有什么好气的!”张小三赔笑道:“小人曾听说过,鲤鱼跃龙门,身价百倍,潘金莲是武大郎妻子,大官人最多是吃了一只下贱之人老婆的包鱼,虽为野味,可不矜贵,现在那骚娘们变成了阳谷县都头的老婆,那包鱼却是身价百倍,吃起来别有风味!”
“哈哈,你说得对,哈哈哈!”西门庆就好那一口,越是贵人的老婆,他越是要觊觎,想着潘金莲竟然成了武松的老婆,他的心又痒多了几分。
西门庆虽然已是浴火焚身,可他为人隐忍,极能耐住性子,心中焦急,可也忍受到第二天未时,才派人去找武大郎。
午时过后,店铺里的客人都散去,珲哥也坐在榕树下听说书,武大郎笑眯眯的正要过去,却给潘金莲叫住。
“大哥,奴家有话与你说。”
“金莲有什么事?”
“你昨日开罪了陈二狗,他是二郎的心腹,甚是不妥,不如趁当下无人,你带些炸鸡,登门道歉,也省得二郎回来尴尬。”
武大郎是没有主意的人,既然潘金莲让他去道歉,他便答应了,用油纸包了炸鸡走出门外,迎面来了一仆人模样打扮的汉子,对他行礼道:“武大官人,西门大官人请你到府上一聚!”
第一百零四章 自助宴()
“你等一下!”
武大郎返回店铺,把油纸包放下,对潘金莲说道:“西门庆使人叫我过府,定然是商量寿宴的事情,这炸鸡改日再送,就是炸出来不吃,浪费了。”
“赏给珲哥吧。”潘金莲稍一沉吟说道:“大哥,我看让你到他家没有那么简单,定然是太君觉得我们店铺狭小,恐防做不了寿宴,所以让你过去考验一番。”
“那如何是好,你知道我最笨!”武大郎十分担忧:“金莲不如你代替我去吧。”
“大哥,这天下哪有妇道人家去谈买卖的事情,就算是陪你去也是不妥,反倒让人小窥了。”潘金莲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奴家倒是猜着了他们会问你什么问题,你如此这般作答便是,回答完,便称家中有事,要告辞,切不可逗留,免得他们多问些其他的,反倒不妥。”
“二哥说你说的话都是对的,我听从便是!”武大郎心中虽然有点惴惴不安,可他非常相信武松,也就相信了潘金莲的话,转身便要随仆人而去。
“大哥,等一下!”潘金莲连忙从柜台拿了二十个铜钱给他,低声道:“打赏给仆人,切不可失了礼节。”
武大郎接过铜钱,悄悄的藏起了两个,才把另外的是吧个打赏给仆人,他自然不是打斧头,而是不舍得罢了。
烟柳巷,西门庆府上。
大堂内端坐着一位老太君,十分的精神,手中拿着一串佛珠,眼睛低垂,半开半合,西门庆恭敬的站在一旁,另一旁是一位抱着鹿头拐杖的端庄丫环。
“小人武大给老太君磕头,祝老太君身如松柏,延寿千秋!”
“嗯,起来吧。”老太君微微睁开眼睛,侧头说道:“庆儿,这武大长相丑陋,却也懂得礼节,不是粗鄙之人。”
“母亲大人,孩子早已说过,大郎为人质朴,做事稳当,况且男儿不论长相,只要有能耐便可以,固且才三翻四次的推荐!这寿宴便让他来操办吧!”
武大郎听了,心中感动:“原来老太君不喜欢我,是西门庆极力推荐,才求得一个见面的机会,可又能怎样,我只得将金莲教的话说一遍,说完就走,至于这买卖能否做成,也是天意了。”
“我只是说他懂得礼节,并没有说他就能操办寿宴,这寿宴请来的都是阳谷县和附近州县的巨富大贤,万一有何闪失,岂不丢了西门家的颜面。”
老太君严厉的说着,那脸色跟手上的佛珠甚不相称,她继续说道:“礼节他是有了,就不知如何招待贵宾?”
“回太君,我们只是负责煮食,并不伺候贵宾!”
武大郎把潘金莲的话照搬出来,说得自己一点底气也没有,老太君听了心中一愕,竟然无言以对,西门庆也暗中骂这武大糊涂,不过也是说道:“大郎如此说来定有深意,可详细说来。”
其实他对武大郎甚为了解,知道这人怎么会有什么深意,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给个台阶他,至于他懂不懂得下去,就下回分解了。
“当下是春暖花开的好日子,听闻当年武则天寿宴,令天下花儿都开了替她祝寿,可见寿宴需有花儿祝贺才算是高贵。”
武大郎想不到竟然没有人骂他,就照念潘金莲的话,稍稍瞟了西门庆一眼,只见西门庆微笑着对他点头,示意鼓励,西门庆看他说得在理,也不明白这混人如何变得那么聪明,反正任他说便没错,武大郎受了鼓舞,立刻信心充盈。
“老太君七十大寿,最好与天同庆,在花园举行,客人既可以饱餐春色,百花也可以争相向太君竞艳,这事日后定为人津津乐道。”
“在花园里摆了连接在一起的长桌,铺上喜庆的桌布,小号做了食物,用精致的盘子端上,客人们可自行去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凡事都自己动手,可唤作‘自助宴’。。。。”
“自助宴?”老太君狐疑的看了西门庆一眼,西门庆点点头,她说道:“你的这个想法很好,继续说下去。”
“继续说吗?”武大郎呆呆的说道:“其实你不打断,我说两句就完了,这自助宴上也不能只是小号的食物,毕竟不一定人人喜欢。”
“长桌分为三排,一排放小号的食物,一排放蔬果和酒水,一排放珍贵的食物,那样便是任君选择了!”
“这个倒是好提议,珍贵的食材我家应有尽有,就不知大郎宝号能否烹调?”西门庆问道。
“就算再珍贵的食材,其实也不过是放进口中,吞进肚子的,只要有干柴有油盐酱醋,怎么就不能做了。”
这话倒不是潘金莲教他的,是他自己说的,在他心中认为潘金莲是无所不能,就算再珍贵的食材还不是如同炒个白菜一般简单。
西门庆对着老太君微微点头,老太君说道:“听你说来,十分得当,这寿宴便由你去操办,只是我还是担心你不能烹调好名贵的食材,这样吧,我给你几个鲍鱼,你拿出去烹煮,两日后拿来,要是味道得体,我便放心,不然这名贵食材还是让狮子楼做吧。”
“这有什么难的,还需要两天么。。。。”
武大郎为人胆小,这句话说得很小声,所以西门庆和老太君也没有听到,要是听到了,估计他的买卖便泡汤,他不知道干的鲍鱼要慢火煨煮,两天时间也是十分紧迫。
西门庆令下人捧出四个鲍鱼,说道:“大郎,这里有四个上等鲍鱼,你便拿回去,两日后,便拿两个来给我母亲大人品鉴,余下两个权作兄弟送你的礼物。”
武大郎也不客气,心中只想着潘金莲的提醒,说完边走,于是就告辞,西门庆也没有挽留,待他走后,对老太君笑道:“秦四娘果然宝刀未老,演小人的娘亲惟妙惟肖。”
秦四娘笑道:“老身在戏班浸淫了数十年,要演绎一个贵妇并不难,何况有大官人从旁协助,更不会有什么闪失,大官人也煞费苦心,为了帮助朋友做了如此大的一台戏。”
“哈哈,过几天还有有劳四娘!”西门庆心中得意非常。
武大郎笑眯眯的拿了四个鲍鱼回去,交给潘金莲,说了情况,潘金莲嗔道:“大哥,你真是不懂道理,此等是晒干的鲍鱼,必须浸泡在水中,让它里面的纹理涨大,不然吃起来如同橡胶,这浸泡便要一天的时间。”
“鲍鱼本是无味的事物,需要其他味道浓烈的食材把滋味慢慢煨进去,这需要老鸡,金华火腿,响螺片,也是要焖煮至少一天,才能有味道,这都是理想情况,要有什么变化,起码需多一天时间。”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道,鲍鱼是吃过,就没煮过。”武大郎叹气道:“怪不得那天二哥让我回家吃鲍鱼,可是回来你却没有做给我吃,原来需要耗费那么多的时间,对了,你的鲍鱼放在哪里,我真还没见过。”
“呸!大哥休得胡言!”潘金莲是丫环出身,落得标致,平素自然受了大户不少言语的调戏,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她心中嗔道:“二郎竟然会说出此等言语,他这人真是难以捉摸,一时孔武有力,一时又能吟风弄月,一时却会像流氓地痞,说那种秽话,就是他那么难猜透,才令我思念不已,不知他此刻身在何处。”
第一百零五章 月夜俏佳人()
武松一行三人,出了阳谷县城门,便往东京方向走去。
“两位兄弟,不要嫌弃辛苦,我们每天走多一点路,快点到了东京,交代了贺礼,心中也安宁。”
“都头的心意小人两个岂能不知。”苏全笑道:“都头东京回来便与武大娘。。。。。。。。应该是潘姑娘成亲,自当是心急。”
“哈哈,兄弟取笑了!这也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武松直言不讳,他继续道:“更重要的是,当今天下并不太平,山林间多有盗贼,若是明刀明枪,单凭武松手中的齐眉棍,就算二三千人也毫无畏惧,最怕是用下迷魂药这些下三流勾当,却是防不胜防。”
“我们赶路要紧,可也需注意一路来的客栈,到了点便要投宿,不能错过,虽大家口中说这些只是寻常贺礼,可其中价值也是心知,在山间树林过夜极为不安全。”
“都头请放心,阳谷县到东京的路途,小人在三年前曾多番往来,其间有什么投宿的地方都能记在心中!”杨舒说道。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有杨舒这熟悉路程的人带路,便不必担心了,于是迈开大步一直赶路,中午便在路边树下吃了干粮,稍事休息,又继续赶路。
申时三人来到一座山前,有一间客栈,武松道:“翻过这座山估计要到戌时,那时天已经灰暗,也不知有没有客栈,倒不如在这里歇脚吧。”
“都头,翻过这座山,前面还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和尚寺唤作光明寺,我们可在那借宿。”杨舒说道。
“那样最好!”武松喜道:“现在休息,太阳还没下山,不免耽搁了行程,前面若有和尚寺,可以再赶两个时辰的路,况且住和尚寺比住客栈还有妥当。”
三人经过客栈,也没有进去,直接翻过山,过山后,太阳已经西沉,在前面的山上果然有一间和尚寺,看上去尚算雄伟。
武松大喜:“和尚都会与人方便,我们便去借宿,明日添点香油,顺道向佛祖祈祷,可以顺利交差。”
三人大步上山,到了山腰,已经是日月交替,满山的虫子野兽出洞,发出凄厉的声音,自然也是惊动不了这三位胆大的好汉。
“前面有个和尚,你们在这等候,我上前跟他说一下。”
武松径直走过去,大声道:“师父,小人有礼了!”
那和尚约莫三十岁年纪,肥头大耳,满身酒气,看来是个酒肉和尚,他斜睨着武松:“你这汉子晚上来光明寺干嘛?要偷寺里的铜钟么?”
武松见他喝得醉眼迷离,也不跟他计较,耐着性子说道:“师父,我们兄弟三人到东平府省亲,因贪心赶路,错过客栈,想借宝刹住一晚,明日早上便离去。”
“不方便!”和尚大袍一扬,板着脸道:“走,走,走!”
“常言道与人方便,出家人更应当如此,师父为何赶我走?”武松有点不高兴了。
“哎呀,你这汉子,竟然如此厚脸皮,再不走,老爷便要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