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最强武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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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随着张惜惜最后一句歌词唱完,武松一拍大腿,赞叹道:“好一个赢得生前身后名!就算白发徒增又如何!姜子牙还不是八十才封侯拜相!年老也可聊发少年狂!惜惜,你唱得真好!”
“只要二郎喜欢就好。”张惜惜十分高兴,突然脸上一红,低声道:“辛稼轩的词豪迈不羁,不是女儿家能驾驭,上次听二郎说喜欢听那十八。。。。。噗,奴家不懂那词,可你爱听那些旖旎的情调,我便与你唱一曲柳七郎的黄莺儿。”
“咚咚咚………”
瑶琴响起,张惜惜的声音降了几个调,可仍旧是如水般清澈,就算是再低一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像她伏在耳边为武松静静诉说一般。
“观露湿缕金衣,叶映如簧语”张惜惜唱到此处,也不知是否有意,那身上的薄纱缓缓落下,露出凝脂白玉般的香肩,那淡黄色亵衣包裹的身体高高隆起,里面风光若隐若现,真像是歌词里描绘的,露水沾湿了佳人的薄衣衫,旖旎极了。
“晓来枝上绵蛮,似把芳心、深意低诉。”
这一句张惜惜的声音失去了清亮,变成了气息之音,就像是闺房中的事儿,武松心中一荡,连续喝了三杯酒,用力在唇上一咬,方能镇定,大喊一声:“不要唱了!”
他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咚,张惜惜慌得把一根琴弦拉断,她脸上极是失望,幽幽道:“二郎,是否惜惜唱得不好听?”
“你唱得很好听,实在诱人,再听得两句,恐怕我便不能把持了!”
张惜惜听了,心中一痛,妙目含泪,轻轻抽泣道:“不能把持便不要把持,你却是。。。。。。”
“你不要哭,我最怕看到女孩哭泣,好啦,你继续唱吧。”武松不懂得哄女孩,只得如此说来。
“琴弦已断,怎能续唱。”想不到张惜惜十分倔强,不愿意唱下去了,她慢慢站起来,那薄纱挂在瑶琴的断弦上,随着她的走动而落下地上,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黄亵衣。
“你的衣服。。。。。”武松急忙叫道。
张惜惜置若罔闻,轻轻说道:“惜惜自幼学过一点舞艺,从未向人展示,今日可有福气为二郎起舞?”
看着张惜惜梨花带雨的样子,武松心中一软,也是喝了三二十杯酒的缘故,随口说道:“那自然是好了!”
张惜惜听他如此说来,破涕为笑,皓腕向前一伸,双腿轻轻弯曲,便展开了舞姿,她身材婀娜,身上没了薄纱,更是曲线尽露,偶尔盘旋飞舞,背上却是无一点衣物,皓白如玉,纤细如柳。
武松看得魂消魄荡,舞蹈完了,还呆呆的注视前方,张惜惜的倩影在他眼里还轻转飘扬,久久不能平息。
“二郎,惜惜跟你喝三杯。”
张惜惜拿了六个杯子,斟满了酒,玉手轻挑,武松立刻接过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也是如此,第三杯他的嘴唇刚沾到美酒,张惜惜伸手在他唇上一隔,将酒杯拿下,自己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后送到武松唇边。
武松眼光迷离,仰头便喝了半杯残酒,张惜惜心满意足的喝了武松那杯酒,在他耳边柔声道:“二郎,你我喝过三杯酒,便由惜惜服侍你就寝。”
此时的武松已经魂飘魄荡,由张惜惜扶着进了房间,桌上点了两支大红龙凤烛,铺上了大红桌布,其实连罗帐被子都是红色的。
张惜惜把武松扶到床边坐下,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武松感到两团轻柔的肉团紧贴在后背,脖子上尽是张惜惜如兰的气息,他也不禁心摇意荡,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轻轻掰开张惜惜的手,轻声道:“惜惜,武松一介武夫,不值得你。。。。。。”
“能伺奉二郎,是惜惜毕生心愿。。。。。。”
武松的手松开了,他不忍心对那对玉手使力,张惜惜抱得更紧了,柔肠寸断的说道:“二郎,惜惜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跳过舞蹈,也没唱过如此动情的曲子,仅为你一人,可如柳七郎说的,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你的心不在奴家这里。。。。。。”
寅时,武松酒醒,鼻子里尽是幽香,房间还燃着将要熄灭的大红龙凤烛,他起来了,穿了衣服,走出房间。
“都头醒来了?”小梅笑盈盈的给武松请安。
武松微微一愕,正要询问,小梅已经说道:“都头,惜惜已经坐了马车,回东平府了,她说自己没有福气伺候好汉,实在是生平憾事,只能日后早晚一柱清香,遥祝都头安康。”
武松听了,心中怅然,问道:“惜惜可曾够使用?”
“都头真是情义中人,你放心,我代都头送她一百两银子,也算是小梅报了都头的恩情。”小梅幽幽道:“哎,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武松也不愿再说下去,离开了小梅的住宅,大步往紫石街走去,在屋前石板凳上,蜷缩了一个纤瘦的人儿,她便是潘金莲。
“大嫂!”
武松轻轻在她肩膀上一推,潘金莲立刻扎醒,不由得又惊又喜,真乃个倚门羞面君不见,待转身去抬头现。
第九十九章 定下杀王婆之计()
“二郎。。。。叔叔。。。。不,二郎!”潘金莲竟然喜得语无伦次,她心中把那句“二郎”叫了千万遍,可在平淡中叫出来却是羞涩万分,叫“叔叔”吧,他回来了,就不是自己叔叔了,反倒武大郎变成了伯伯。
“你这一晚上去哪了?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潘金莲说了这句话,觉得甚是不妥:“我是他什么人,怎么如同妻子责备丈夫夜归一般!”
她偷偷看了武松一眼,武松却是神色有点扭捏,活像了夜归丈夫蹑手蹑脚回家,给妻子抓个正着一般,“噗!”,潘金莲忍俊不禁,可心里甜如蜜糖。
“下午知县相公设庆功宴,令陈二狗来邀。。。。。。”
“原来你是去了庆功宴!”潘金莲心中立感平安:“他不是有意躲避,而是情非得已!”
“我去了庆功宴后。。。。。。”
“二哥,你回来了!”武松是志诚君子,正欲说自己在张惜惜房间过夜的事情,武大郎却是闻到声响,起床出来了。
“吵醒大哥,真是罪过!”
“不碍事,我没睡,正等你回来。”武大郎端起了大哥款:“我来问你,可有寻得神医?”
“寻到了,也问了他情况。。。。。。”
“你不必吞吐了,我知道他的结论是药石无方。”武大郎今天晚上异常的果断,好像身体内那几十斤猪油全部倒掉了,爽快得很,倒是像他才是打虎武松,他拉着武松的手说道:“二哥是砍头沥血的好汉,锲而不舍的丈夫,你不看到事实是不会认命的,随我来吧。”
武大郎把武松拉到房间,也不说话,直接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说道:“二哥,你自己看吧!”
武松借着灯光一看,武大郎那短小的话儿下果然十分的干瘪,他伸手一掏,里面并没有高丸,严方说的时候,他是信了九成,仅余下一成期盼奇迹的心,当下全部幻灭。
“大哥,你为何这样?”
“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了。”
武松只得默不作声,他知道这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既然武大郎不想说出来,自己是不能勉强的。
两人重新回到楼下,潘金莲在厨房做早点,武大郎喊道:“大嫂,你出来吧!”
武大郎端坐在长凳上,正式道:“二哥,你是志诚君子,一诺千金,今日下午的话,是不会反悔的,你把休书给潘金莲,我便跟她绝缘,不再有夫妻之名,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武家的人,任凭别嫁!”
潘金莲听了心中一阵凄楚,自从嫁给武大郎后,除了不能正常的夫妻生活,实际上武大郎对她是非常好,也是她自小到大过得最幸福的日子,念及到此不禁潸然泪下。
“金莲,你能为我留下眼泪,可见你对我的情分,这事情怪不得你!”武大郎武松说道:“二哥,你不是扭捏之人,为何还不拿休书出来!”
武松心中一惊,立刻从怀里拿出休书,那休书叠放齐整,他明明是胡乱塞进去的,不禁好奇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有两点泪痕,心中明白:“估计是昨晚张惜惜看了我怀里的休书,女孩为人心细,自然想到状况,哎,这都是缘分使然,没什么好说的。”
潘金莲接过休书,看着上面竟然有泪痕,以为是武大郎一边写一边流泪,不禁十分伤心,可也知道事已至此,这个结局对大家都好。
“好啦!金莲,你既然不是武家人,算是独身的女子,我有一个兄弟,二十五岁年纪,为阳谷县都头,曾徒手击毙害人猛虎,打下豹头山盗贼,侠名远播,江湖上人人称道,他尚未婚娶,我给你们说媒,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哥!”武松惊叫一声,想不到武大郎竟然说了这番话语,可这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是在此情此景发生,有些吊诡罢了。
潘金莲是个直爽女子,知道这是自己寻得幸福的好机遇,也顾不得羞涩和尴尬,低声说道:“奴家并无父母兄长,一直得到大。。。。大郎照顾,你便如我兄长,一切听你的吩咐,就不知道奴家出身低贱,可堪配好汉!”
“武松又是什么出身!能得娘子青睐,实在是前生修来。。。。。”武松突然停住了,倒不是说在武大郎面前情不自禁说出心事有点尴尬,而是在想:“这到底是前生修来的福气,还是我后几辈子做老实人多了,倒回来给我一个福分呢!”
潘金莲听了,自然是心花怒放,武大郎微微一笑:“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你们都长得俊俏,本来就该是一对璧人,咱们武家也没有长辈了,不需那俗礼,便斟茶给我,算是定下亲事了!”
扑通,武松为人爽直,既然没有了之前的羁绊,立刻跪下,潘金莲也是羞涩的盈盈下跪,二人为武大郎敬了茶,算是得到长辈认可了。
“大哥,金莲,我明日便要到东京一趟,快则半月,迟也是一月,回来后再办婚事,如何?”
“我倒是没所谓,就看金莲怎么想了。”
“奴家一介女子,有什么主意的,都听大哥和二郎作主!”
“嗯,待我回来之后,便央求知县相公做我们的证婚人,昭告阳谷县,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情!”武松昂然道:“只是会令大哥受了委屈!”
“我有什么委屈的,反正从清河县到阳谷县,也没多少人瞧得起我,当下能叫我一声大郎的,全凭二哥的威风,背后里,还不是叫我三寸钉,谷树皮,我也是惯了,最要紧二哥可以为武家继后香灯,春秋二祭,也好向爹娘交代,现在倒好了,我不需要有任何牵挂!”
潘金莲看武松说得磊落,心中窃喜:“我能嫁与此等好汉,算是不枉此生了!”
卯时,武松便回县衙,武大郎跟潘金莲照常回武大郎烧饼。
武松画完卯,便回紫石街屋里收拾明日的行装,王婆笑口盈盈的从茶坊出来,一把拦着武松:“二郎,老娘让你得偿所愿,你该是如何报答?”
一路来,武松正心中郁闷,有一个事情缠绕心中,他知道《水浒》里面说,自己到东京出差,潘金莲便会在王婆的调情下和西门庆勾搭,然后杀死武大郎。
现在潘金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西门庆勾搭的,也不会杀武大郎,这跟书上不同,可她的叉竿真的打了西门庆的头,这是一个千古流传的销魂一棍,潘金莲不害武大郎,可王婆和西门庆呢,武松心中十分担忧。
当下看得王婆拦路,便道:“你让我如何报答?”
“金条老娘是收了,所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算是了了,可昨日我替你雨中把守,这一茬还没解决!”
武松心道,这王婆不当数学老师是浪费了,便继续道:“你说得在理,是要银子还是其他?”
“老娘也不是贪财之人!”王婆笑眯眯道:“听邻里的小孩说,在西郊上有一个废置的石磨,足有三四百斤,我想取回来,用来研磨茶叶药材的,也是极好,只是没有力士去替我拉回来,随便找几个汉字也不放心,有个闪失的,石磨把他们压伤了或者压死了岂不麻烦。”
“就算压死压伤也与你无攸,最多赔些银子了事!”武松并不愿意做这等无聊的事情。
“要是我有银子赔的话,就不用劳烦二郎了!”
武松心中气闷,正要发作,突然灵光一闪:“不错,要是王婆给石磨压死了,是她自己的主意去拉回来的,我也不用担当什么,最多负责她的丧殓,王婆一死,还需要担心么,只是她并无实际害人的事情,我算是滥杀无辜么,嘿,大丈夫做事岂能犹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