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萌后无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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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如翠羽,齿如含贝,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王嫣然虽然受伤了,可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在亲眼目睹这么诡异的一幕之后,失声大喊了出来。
“啊,妖怪啊,她是妖怪…”
因为伤势过重,她无法站起来,所以靠着双手,不停的往后爬去。
嘴里不停地喊着“她是妖怪。”
其实这也不怪她,这诡异的一幕在任何人眼里,都太戏剧性了,根本难以接受。
唯独帝弑天,抱着那名少女,一动不动。
在听到“妖怪”两个字时,大手一扫,王嫣然直接晕了过去。
这时,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想来是白天带着太医过来了。
大手再次挥过,“彭”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王上,太医请来了,要让他们进来吗?”白天的声音适时的响起,听起来很是担忧。
“不用了,尔等退下吧。”帝弑天垂眸,冷睨着怀里的少女,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虽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从王上的语气中不难听出来,他的情绪已经缓和了。
“是,王上。”
……
少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痛苦一般。
“唔~好难受。”空灵的声音,好似九天外飘来的弦乐,人间难得几回闻。
帝弑天剑眉一挑,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深邃的眸中写满了探究。
莫非,这就是他的小东西不成?
可是,这也太诡异了。
思维还没有落下,少女就皱起了眉头,脸上的神情看起来极其的痛苦。
可是小嘴嘟着,低声喃呢着什么。
“唔~天天,银家难受,好难受…”
“天天你说以后让人家吃好多肉肉的,别忘了…”
“恩,难受…还有…还有银家滴银子…不能…啊…不能耍赖…”
随即,少女睁开了眼睛。
紫眸,一双如紫水晶般的眸子。
汇集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夺日月之光辉。似天使,似神祗,似精灵,却统统不是在人世间可以觅得的物种。
“唔~天天,银家难受…”
灵儿躺在帝弑天怀里,感觉全身快被烤熟了,一直不断的摇着头。
灵儿习惯性的伸手,抓住了帝弑天的衣服。
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是这种气息,熟悉的龙涎香,是她熟悉的,灵儿“唔”了一声,紧绷着的身体到了这一刻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下意识地伸手圈住了帝弑天的颈脖,发烫的身体一直都往他的怀里钻,一张红扑扑的脸蛋也埋在了他的胸前,嘴里还哼哼唧唧的念念有词。
“天天…难受…好难受…好热…帮帮我…”
轰,帝弑天感觉整个人一怔。
这是他的小东西没错,那双紫眸就是最好的凭证。
帝弑天清楚的听到这小东西断断续续的声音,可怜的,撒娇的,还伴着“嘤嘤嘤”的哭泣声,每一个字都带着几分前所未有的娇媚,就像是一把刷子,轻轻地刷过他的心尖。
灵儿此刻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了,什么理智,什么底线,什么师傅的告诫,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知道,她想要熄灭体内的火。
抱着帝弑天的脖子,身子挣扎的站到了地上。
帝弑天感觉手上一轻,还没有反应过来,感觉唇上一热,嘴巴被封住了。
滚烫的薄唇贴着他的,落下轻轻一吻,软腻腻的嗓音之中,全是让人脸红心跳,血脉加速的催化剂。
“天天…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穿的衣服很薄,肌肤若隐若现,两条白皙的*强势地缠上了帝弑天,她扭动着身躯,有意无意的碰到他,一蹭一蹭的,就会蹭在她柔软的身体处。
她越是挣扎,帝弑天的呼吸就越是深沉,到了最后,眼底深处只剩下了浓烈的情感在跳动,一张俊容上也因为隐忍而显得格外紧绷,金丝龙袍早就已经皱皱巴巴的,玉带被零零散散地扯开了,结实的胸膛,麦色的肌肤,在头顶那暖和的阳光下,更显得惑人。
“小东西,别闹…”
帝弑天强忍着身体的冲动,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艰难的说着。
出口的声音,确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沙哑,还带着几丝萎靡的绵绵之音。
想要推开,可是这小东西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
他不敢松手,生怕她掉下来摔坏了。
“天天…难受…帮帮我…”
唇与唇的碰撞,模糊不清的字眼带着暧昧从齿间溢出来。一双小手不老实的在帝弑天身上摸索,最后,顺着衣襟探了进去。
体内的灼热,烧的她喘不过气起来。她真的,忍受不了了。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抵在了帝弑天的手臂上。
那灼热的温度,好似一把烧红的烙铁,痛意直袭心脏。
看见这个小东西落泪,他心痛的无以复加。
注意到她泛红的脸颊,高于常人的温度,帝弑天知道,她这是被下药了。
可是,他不想再这种情况下,占有她。
灵儿的药性已经完全发作了,再也没有理智和意识可言,她就像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人,
喃喃自语的说着糊话,身体像蛇一样不安的扭动,双手本能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想要得到释放。
此时的她风情万种,千娇百媚,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帝弑天身体里热血沸腾,气息变得沉重而急促,抵触的动作不知不觉的停下,就这么痴迷的欣赏她的美。
不,他不能。
他知道他爱她,正因为爱,所以才不能。
“唔唔……”
灵儿发出小兽般迷乱的低吟声,双手紧紧抱着帝弑天的后背,笨拙的吻着他,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更不知道这样的配合让帝弑天更加难以控制。
“天天…帮我…”再一次的,近乎乞求的说着。
“小东西,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帝弑天试探性的询问,带着颤抖的尾音。
只是灵儿的回答,让他脸红了。
“做你!”
“……”
“天天,我知道…我知道是你…我要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吞没在了缠绵的吻里。
我知道是你!
我要你!
这两句话彻底的击碎了帝弑天的理智,低头凑上唇吻她的眼,轻轻吮去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然后移至尖巧的鼻尖,最后落在柔软娇嫩的唇瓣上,安抚的轻吻舔舐。
“唔唔…唔…”
灵儿的呼吸全部都被帝弑天掌控着,大脑,渐渐的,就变得一片空白,男人的力道那样的强势,恨不得将她肺部的气息全都挤出来。
“小东西,告诉孤,孤是谁?”
他的声音,也像是染上了魔力,无孔不入的钻入了她的心脏,渗透到了她的四肢百骸,也一并控制了她的思维,她迷离的眼神微微扫了扫,两个字从她的唇齿间逸出。
“天天…”
“你是帝弑天…唔…”
“小东西,这是你自找的。”
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灵儿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自动消失了。
帝弑天轻轻勾唇,嘴角有难得的笑意,浓浓的宠溺流淌着,再和她身体融汇的那一瞬间,他俯身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咬着她的舌尖…(过程省略,看官自己想。)
月儿高悬,莹亮的月光笼罩着大地。
屋里起伏的吟唱,跌宕起伏,久久不绝…
清晨清爽恬淡,云淡风清,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空气中朝露的湿气洗净了过往的尘埃,清新迎面而来。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御书房中,浅黑藤植物被封拂动,不时的婆娑着,一束斜映的阳光懒懒洒入,就像情人温柔的手掌抚平了藤木的荆棘。
清淡雅致的水墨画屏风后,一名女子面色焦灼的伫立着。
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不施粉黛貌倾城。
最为醒目的,是那一双毛茸茸的耳朵。
大家想的没错,此女子正是灵儿。
扫过床榻上被她毒晕的帝弑天,灵动的紫眸中写满了郁闷。
“小东西,你要做什么?”
“做你…”
…。
昨日那些羞人的对话不自觉的涌入脑海,她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太丢人了有木有…
她夏灵儿英明一世,做梦都木有想到,有一日,她竟然会强上了一个男人!
最惨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帝弑天…
拜托,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帝弑天厌恶女色。
如今,她竟然…
这不是找死吗!
灵儿无力望天,心中悲愤的大喊:神啊,你下道雷收了我吧!
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啊!
且不说她这副人不人兽不兽的样子,就算她能将耳朵尾巴隐藏起来,她强了帝弑天,那男人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她能逃到哪里去…
如果帝弑天能突然失忆就好了…
对啊,失忆。
只要让他失去这段记忆就好了!
倏尔,魅瞳一缩,计上心头。
想罢,灵儿猛地转身,跑回了帝弑天身旁。
刚想实施她的下下策,突然转念一想,还是先跟他商量一下吧。
好歹他们也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而且人家对他也不错。
说不定帝弑天会善心大发,宽恕她这一次呢。
将泛着绿光的指甲探到他鼻息间,不消片刻,富有层次感的眼帘抬起,狭长的丹凤眼泛出了光芒。
看着眼前宛如精灵的女子,昨晚的记忆犹如电影剪辑的画面,快速的浮现在脑海。
“小东西…”
帝弑天伸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搁在小女人的发顶,轻轻地摩挲着,激动地情不自禁的小声呐呐。
紫眸灼灼,还有那抹熟悉的狡黠。
没错,这名女子,就是他的小东西。
只是没想到,他们会…
不过如今他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他是爱她的。
不管她是人也好,兽也好,妖也好。
他爱她,离不开她!这一点毋庸置疑。
“小东西…”声音低沉动听,好似醇厚的大提琴一般,悠扬的在上方响起。明明不过是清凉淡漠的语气,却温醇如明月映水,让人闻声而醉。
不过,这丫的也太淡定一点儿了吧?
她可是那啥了他啊。
他就这般平静如水,不责不怨?
艾玛,这完全不像他的风格。
莫非昨夜被刺激过度,转性了!
可能吗?
下一秒,灵儿嘴巴很自觉的抽了抽,心中暗道:不可能…
“昨晚…”帝弑天刚要开口,灵儿立刻抱头将话题抢了过去。
“那啥,天天…不不不…帝弑天…不对不对…是王上大人…你一定要相信,人家昨晚绝对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不是不是,是无意的。人家昨晚那啥…中药了,所以才会神志不清,看不清楚对象,所以才会干出那种卑鄙无耻下流的事儿,人家用节操发誓,人家若是清醒的,就是强猪强狗也绝对不会强你…”
“……”
其实有时候吧,灵儿还是不解释好。
“强猪强狗都不会强你”,这话听起来的意思就是,强猪强狗都比强你强!
咳咳咳,不得不说,她这个智商,一面对帝弑天就自动缩水,变为负值了…。
在她解释之后,原本诡异的气氛更加诡异了。
“是孤不行吗?”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灵儿,绝美的脸上染了一抹阴沉,连带着语气都冷了三分。
强猪强狗都不会强你?
难道是昨晚没有满足她,所以觉得他连猪狗都不如!
该死的小东西…
不过这句话听到灵儿的耳朵里,自然而然的变了一个意思。
强了孤不行吗?
泥煤的当然不行了。
明明知道人家讨厌女人,还强了人家,不是纯粹的找死吗,我擦。
听听这语气,冷冰冰的,就知道这丫的会生气。
于是呼灵儿正义凛然,不假思索夫人脱口而出。
“当然不行了。”
其实她的意思就是,她主动承认错误,承认强了人家素不对滴。
上学滴时候老师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所以她争取坦白从宽的政策。
可是,为毛感觉好冷。
而且,头顶阴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