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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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汐月唇边笑意明显僵了一下,嘴角还有些微抽,抽了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本王妃考虑不周,倒把这件事情忘记了,那你先进去吧,待会本王妃便派人把你早膳送来。”
“好!那就谢过王妃了!”很是愉点了点头,就越过她推开了皇甫逸房门。
而原本唇边挂着笑意白汐月,她进去之后,面上笑意也僵住了,微微一叹,眼底出现了一丝丝哀怨之色,这一刻,她有些质疑自己了,当初半冒充着苏锦屏嫁给王爷到底对不对。但是不嫁给他,让自己嫁给别人呢?恐怕是死也不愿吧?笑了笑,带着难言苦涩,往自己房间而去。
苏锦屏一进屋,往床方向一扫,而床上人似乎惊了一下,转过身背对着她。某女嘴角一抽,这是怎么了?皇甫逸也跟着百里惊鸿学习傲娇了?带着满心疑惑往床边走去:“徒弟!”
“嗯!师父,吃过早饭了吗?”背对着苏锦屏开口,声音相较昨日,中气十足了很多,但是却带着一丝丝痛苦感觉。
“没有,你怎么了?”有些狐疑看着他背影。
皇甫逸支支吾吾开口:“没,没怎么!师父,徒儿马上吩咐人给您送早膳来!”
“不用了,王妃已经吩咐过了!”说着就搬了一个板凳坐他床前。
“王妃”这两个字一出,皇甫逸就沉默了。
半晌,苏锦屏声音响起:“你背对着我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是不礼貌吗?”这家伙搞什么鬼?
“呃,师父,是昨天晚上睡觉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滚下去了,所以把脸摔到了,徒儿这是怕吓到您了!”皇甫逸背对着她开口。
“转过来给我看看!”用上了命令口吻,也太能扯蛋了吧?从床上掉下来摔了脸?
“还是不要了吧!”某王爷生平第一次,扭捏起来了。
某女白眼一翻:“那我就走了,老娘不喜欢人家背对着我讲话!”
话音一落,皇甫逸就转过头来:“好吧!”看到他脸那一瞬间,苏锦屏好像看见了被自己揍得鼻青脸肿百里惊鸿!俊逸脸已经看不出哪里是哪里了,嘴角一抽:“你确定你是从床上掉下来摔成这样,而不是被人梦中揍了一顿?”会不会摔得太浮夸了一点?
俊逸面容上出现了一丝丝龟裂痕迹,点头道:“我确定!”
“你这可怜孩子!”扶额长叹。
……
三日后,朝堂之上。
皇甫怀寒身着一身威严霸气龙袍,出现了金銮殿上。
“臣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一起跪下行礼。
步到龙椅旁,转身坐下,一甩袖袍,道:“众卿平身!”
冰冷声线一落,众大臣便同时开口:“谢陛下!”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小林子尖细声音响彻大殿。
一个看起来已经有六七十岁大臣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本奏!”
“说!”冷冰冰一个字吐了出来,面上没有丝毫表情,眼底确实明显厌恶,只因对方是他东陵皇室郡王,头上冠着“皇甫”姓氏,享着王室尊荣,却是苏念华那边人。
“皇上,近日以来,我国各处天灾都有所缓解,赈灾拨款事情也一步一步进行,实乃我东陵之大幸,这都是得皇上庇佑之故,而皇后娘娘殡天丧事也已经处理好了,皇上也该为我东陵皇裔考虑了,如今皇上将朝政放第一位,着实是我东陵之幸,只是为王室诞下子嗣,传宗接代,也是王要务,皇上要为我东陵千秋万代考虑啊!”那个老者状似真诚开口说着。
这话一出,一旁皇甫宇当即开口讽道:“诞下子嗣?皇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皇兄是男人,怎么诞下子嗣?”
粗矿语调一落,四面都是大臣们窃笑之声,三王爷总是这般,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无意就胡搅蛮缠一番,叫人哭笑不得!
那老郡王面上当即就是一阵红,一阵白,被呛得难受极了。苏念华见状,马上上前一步,对着皇甫宇开口道:“三王爷,老王爷只是一时口误,您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苏大人好大架子,现下是连本王也敢指责了!说来本王这亲王也是当得好没面子,一个从一品礼部尚书也能当庭质问本王,皇上,您还是将臣弟王位撤了吧,臣弟这般不中用王爷,也只能给皇室丢脸,辱没了皇室威严!”皇甫宇像模像样对着皇甫怀寒开口。
苏念华气得老脸通红,真想指着对方大骂一通,这个该死皇甫宇,总是跟他们作对!但是他再恼火,此刻也只能服软,转过身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是老臣之过,不该当众对三王爷不敬,请皇上责罚!”
这话一出,谁都知道是假意请罚客套之言了,但出乎意料,皇甫怀寒竟然顺坡下驴:“苏大人也确实是有过,当罚,就罚半年俸禄吧!也算是警示各位大人,尊卑有别,大人们说话时候还是注意些,莫要认不清自己身份!”
这罚已经是极重了,再加上这一番暗示意味明显话,让众人胆战心惊,一起开口回道:“臣等谨遵皇上教诲!”
苏念华气得老脸发青,皇甫宇却还不放过他,又讲了一句:“众位大人也确实应该谨遵皇兄教诲,也都应该以苏大人为反面教材,切不可向他学习、模仿,否则那俸禄就都没了!”
这话一出,苏念华脸都气黑了,一口鲜血涌上喉头,是上不得下不得,想要指着皇甫宇鼻子反驳一番,却也知道说完之后自己面临怕是重刑罚,一时间气得头脑晕眩,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那老亲王站出来开口道:“皇侄,苏大人也是我东陵股肱之臣,就算是对你不敬,皇上既然已经惩处过了,你也应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苦还缠着不放?”
“皇叔,虽说我等应当尊敬长辈,但是毕竟这是朝堂之上,自然也该以身份说话。三皇兄是亲王爵,皇叔是郡王爵,现下皇叔来指责三皇兄,似乎有些不妥吧?还是皇叔转过头就将皇兄方才说话忘了?”皇甫苍翟出言相帮。
那老郡王一听,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之后,开口道:“是本王一时疏忽了!”说完也不再这个问题上再行纠缠,转头对着皇甫怀寒开口:“皇上,您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应当为我东陵皇室着想,还请皇上早日临幸妃嫔,为我东陵诞下皇子!”
“爱卿有心了。”不冷不热开口,既不拒绝,也不响应。
苏念华上前一步道:“皇上,皇后方才殡天,说这件事本应不妥,但是老臣也正是因此才不得不谏言,皇后娘娘贤德淑谨,而今殁了,想必唯一遗愿,也是被害之前,没有看到皇上有子嗣那一天,还请皇上三思啊!”
上官谨睿事不关己站一旁,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明面上,他是皇甫怀寒人,但是这件事情对皇甫怀寒也说不上是不好,一国君王不近女色,根本就是前所未有事情,皇甫怀寒也该临幸一下后宫嫔妃了,也免得经常跟小锦作对。
皇甫苍翟和皇甫宇对视一眼,虽然知道皇兄对此事应当是不甘愿,但是为了东陵皇室血脉,似乎也是该宠幸一下后宫妃嫔,两人想着,也便没有出声。
“那依爱卿之间,谁才有资格先诞下龙裔呢?”冷冷看着他,眼底藏着不为人知嘲讽。
“自然是份位高妃嫔!”苏念华挺直了腰板,低下头思虑着自己心思,锦秋派人传话出来,说是让自己向皇上进言,只要让皇上去了她那里,她便有法子一举怀上龙裔,而且也告诉他这是半个多月前,她用浅忆性命威胁苏锦屏提出办法。苏锦屏自己虽然越来越看不透了,但是怎么说她也是苏家女儿,应当不会害自己才是,何况,她怎么也要顾及着浅忆小命!
皇甫怀寒做出一副思索模样,而后冷声开口:“说起来,这份位高,自然就是苏大人之女皇贵妃了,也罢,皇贵妃也深得朕心,便也从了众位爱卿心愿。”
“吾皇英明!”所有大臣一齐开口。毕竟他们每个人眼中,皇上不近女色,并不是什么好事。
而苏念华却被这话惊了一下,锦秋深得皇上心意?这话是真是假?若真是如此,那自己夺位之路是不是要好走了很多?
他这一瞬间困顿,自然落入了皇甫怀寒眼底,他目,也是借此麻痹苏念华,至于去了苏锦秋那里之后,做不做什么,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忽,响起一事,冰冷薄唇不自觉上扬,那个该死女人,今日也该回来了吧?
……
由于皇甫逸吸食五石散并不多,再加上皇甫夜和冷子寒找来了很多克制药物,毒发了几次之后,毒瘾就过了。脸上伤也药物调养之下,好差不多了。直直让苏锦屏惊叹古代医疗之术,现代是不可能找到克制毒瘾药物,而现代去除淤青药也不会有这么效果,但是偏偏这个架空朝代就有这些疗养圣物,当然,她也知道,若是肺结核、重度风寒、或是需要动手术病,古代基本上是治不了。
而奇怪是,这几天皇甫逸好像是有意避着她,话也不多说几句,除了眼神依旧灼热之外,整个人对她已经生疏了很多,所以每次毒发时候,倒是白汐月照料比较多,她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对方了,但是后被她自动理解为这丫可能是被白汐月感动了,所以才决定跟自己保持距离。
既然他已经好差不多了,自己自然也应该滚蛋了,换了自己宫女服,便去找白汐月告辞,进了门,便开口道:“王妃,叨扰多日,我也该回去了,这几天你也应该学会怎么照顾王爷了,我这儿也没什么用处了!”
“苏姑娘不亲自去跟王爷道别吗?”白汐月开口询问。心下也有些好奇,近那个冷公子每次来时候,这两个人都会避开,而夜王殿下来时候,却似乎格外亲密,她隐隐觉得苏锦屏喜欢莫不是夜王殿下?
“不了,反正以后见面机会又不是没有!”满不乎说了一句,不知道为毛,说起回宫,她忽然有点想那个家伙了,但是一想起他那天都跑来了,后居然掉头走了,她就觉得气愤难平!
“既是这样,那我也不多留了!”白汐月说着,就吩咐下人去准备马车,将苏锦屏送出去。
苏锦屏又道了一声告辞,才跟着那下人离开。
白汐月站门口,目送着马车走远,而马车没走几步,一道白色身影就出现她身畔,回头一看,正是皇甫逸,一惊:“王爷,竟然您,方才为何不出来道别?”
琥珀色眸中闪过一抹刺痛,苦笑道:“怕出来了,便舍不得了。”且不论自己已经有了王妃,就是上次和百里惊鸿打那一架输了,也都完全失去了站她身旁资格。
白汐月闻言,竟转过身,毫不避讳伸手抱了他一下:“王爷,妾身知道您心,以后,便将妾身当做知己吧!”
皇甫逸先是一愣,半晌,点了点头,笑道:“好!”
“大白天就门口秀恩爱?本尊眼睛都被你们亮瞎了!”冷子寒声音响起,邪肆中带着难掩笑意。
白汐月面色一红,赶紧放开了皇甫逸。皇甫逸不知为何,也略微有些尴尬,看向一路走来冷子寒,开口道:“她走了,你来了。”
冷子寒闻言,面色微变,随即,恢复淡然:“本尊来,是告诉你个好消息!不知道是从哪里起谣言,说你和一起重大贪污案有关,确切证据虽然是没有,但是外面却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这话音一落,皇甫逸脸上就有些难看,谁都知道他不插手官场之事,政敌都没有,为何要找他麻烦?
“嗯,还有一件事,无尘公子杀了青城派长老和泰山派帮主,有人亲眼所见,现你已经为正道所不容,只是碍于是东陵亲王,所以他们还没有杀上门来,但是估摸着那些正义人士也忍不了多久了,怎么样,要不以后跟着本尊混魔教吧?”冷子寒不正经开口调笑。
而皇甫逸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你倒还有心思说笑!”
“没事,武林大会不是了吗?收拾收拾东西,本尊陪你去解释清楚。”冷子寒笑着提议。
“好!”……
……
苏锦屏坐马车上,掀开车帘一路看着,经过悦记糕点铺时候,眼神一禀!那件铺子已经换了个模样,门口挂是别家牌子,难道是她记错了?想着掀开车帘,对着车夫开口:“小哥,你知不知道悦记糕点铺哪?”
“悦记糕点铺?就是那家酒店啊!前些日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被人一把火给烧了,里面老板和老板娘也被烧死了!现下换成了一家酒肆。唉,多好人哪,糕点好吃,为人又和善。”车夫说着还有些感怀。
而苏锦屏面色却有些发白,当日那对夫妇中秋宴上帮了自己,她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