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shi开-本宫只劫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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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屏,你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赫连容若挂着一脸满足笑意。
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一句话到了唇边,却还是被她咽下:启禀皇后,奴婢见识浅薄,还当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这时,一声尖细嗓音响起:皇上驾到!”随即,皇甫怀寒身影出现了屋内,冷着一张脸看了看众人,也没有忽略那口箱子。
“臣妾拜见皇上!”一见到皇甫怀寒,两个女人瞬间变得高贵典雅起来,面上讥讽都消失不见,满是温柔娴淑模样。
冷声询问:嗯。怎么回事?”
“启禀皇上,臣妾宫中宫女失踪了,臣妾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有人看见臣妾宫女失踪之前,见过苏锦屏,两人还发生过争执,所以臣妾便派人来找,果真就发现了这尸首!陛下,按我东陵律令,杀人者偿命,还请皇上定夺!”赫连容若飞说完自己想说话,便等着苏锦屏死期。
苏锦屏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准备倒是齐全,连证人都备好了!只是她苏锦屏,是这么容易就能被人冤枉么?
皇甫怀寒也有些皱眉,赫连容若不过是被禁足了半月,出来报复,就要下死手?他倒是小看了她狠毒了!
“证人呢?”苏锦屏对他来说,还有用处,自然不能轻易死了。
“带上来!”对着门外扬声吩咐。
不一会儿,一个宫女就被侍卫们带了进来,看见皇甫怀寒时候,眼神明显有些闪躲,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行礼:奴婢拜见皇上!拜见皇后娘娘!拜见淑妃娘娘!”
“朕问你,你可是真看见她们二人发生争执?”冰冷声音不夹杂一丝感情,就像是冬日冰雕,叫人心底发寒。
那小宫女颤着身子飞点头:是!是!奴婢那日看见那个宫女和苏锦屏拌嘴,后来,后来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
“皇上,奴婢可不可以问她几个问题!”静默了半天苏锦屏开口打断。
“问吧。”这话一出,苏锦屏倒是有些诧异了,皇甫怀寒这个没品皇帝,竟然没有抓住这么好机会来报仇?还真是叫她有些讶异了!
不过讶异归压抑,现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皇上,奴婢还有一个要求!”
“说!”毫不拖泥带水,也许潜意识里面他也不希望她死。
“请您下旨,奴婢问话过程中任何人都不能插话,否则,斩首示众!”这个要求提出之后,她也有些紧张,皇甫怀寒未必会答应她。
结果,帝王顿了顿,倒是干脆开口:准!”
赫连容若脸上出现些许怪异之色,不知道这苏锦屏是想搞什么鬼。
“谢皇上!”这一次,是发自真心感谢。说完之后,便几个大步走到那宫女跟前,低下身子,与她平视,一双凤眸定定看着她眼:看着我!”
那宫女却眼神闪躲,不敢看她。
“我让你看着我!”声音加大了些许,也带着明显杀意!
那宫女一怔,为她气势所摄,马上乖乖将眼光调过去,与她平视。
苏锦屏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轻柔至极,那宫女有些怔忪开口:夏秋月!”
“家里还有什么人?”定定看着她眼睛,凤眸中闪过点点幽光。
“家里,有娘和一个弟弟!”夏秋月怔怔开口答话。
皇甫怀寒却有些皱眉,这女人问这些不着边际问题做什么?难道真不想要命了?
听她说完,苏锦屏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笑痕:那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与那宫女发生争执?”
“没有,你没有与那宫女发生争执!”那宫女呆呆看着苏锦屏眼睛,傻愣愣开口。
什么!赫连容若正要发作,却被皇甫怀寒冷眼一扫,没敢开口,皇上方才有过旨意,若是开口了,便是斩首示众,君无戏言!
“那,你为什么要说我与那宫女有过争执?”笑着开口询问,眼底闪过一缕一缕幽光。
“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拿我家人威胁,说如果不说是你,就杀了我娘亲和弟弟!”夏秋月傻愣愣交代。
“好了!”苏锦屏眼一闭,深呼吸几口气调息,而后站起身,脚步还有些发晕,浅忆马上上前扶着她:皇上,奴婢问完了。”
赫连容若当即炸毛,对着夏秋月一阵暴喝:你这贱婢,竟敢胡说八道诬陷本宫,本宫何时命你陷害苏锦屏了?”
这一吼,那宫女如梦初醒!有些呆呆看着大殿中情形,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皇后娘娘,奴婢,奴婢,刚刚发生什么了吗?”不跳字。
皇甫怀寒也有些皱眉,看向苏锦屏眼神也相当诡异。
“本宫知道了,是妖术!是妖术!一定是妖术!”赫连容若狠狠指着苏锦屏。
苏锦屏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她方才说话,是真是假,皇上只要下令,让这里人一个都不许出去,然后去查查她娘亲和弟弟哪里,一切便都明了!”
头还是隐隐有些晕眩,精神力消耗巨大!这便是她“妖孽”后一张底牌,一张让她无数次完成各种任务,稳坐杀手之王位置多年底牌!她,除了冷兵器使用力度惊人,还有一点,就是——催眠术!这一点就是和她一起住了多年妖物都不知道。因为她用完催眠术,是薄弱时候,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置她于死地!做杀手,不论是谁,都不能轻易相信,即便是妖物,也一样!
谁能想到,她“妖孽”,做杀手之前,是高端国际催眠师?只是,那都是一段让人不堪过往,她从不愿意提及。她也知道,自己今日拿出了这张底牌,皇甫怀寒对她疑虑会大,但是事已至此,她没有选择!
这话一出,赫连容若声势当即弱了下来!看了看那尸体,忽又想起一事:好,就算这个是本宫诬陷你,那你倒解释一下,她昨夜遇害之时,你何处?”
苏锦屏轻轻推开浅忆,几个大步走到那宫女面前,看了看她气色,应当是凌晨一点时遇害,时间算真是准,那时候她正百里惊鸿那里睡大觉,侍卫们找她,没有找到。
赫连容若面露得色,昨夜那满宫寻人,她自然也知道,景仁宫也有她人,她早就知道苏锦屏和那个南岳三皇子纠缠不清,若是她没料错,昨夜苏锦屏就是梨园,只是要是她敢说自己是梨园,大半夜,与别国皇子,说轻点秽乱宫讳,说重点,便是通敌叛国了!
皇甫怀寒面色也有些发冷,转过头冷冷扫了赫连容若一眼,看得赫连容若一惊,那满脸得色瞬间隐下。
苏锦屏自然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咬了咬唇,忽,脑海中响起一句话“小锦锦,若是需要帮忙,记得找我!”,唇角微勾,看来她又要欠皇甫夜一个人情了!
正要开口,便听得一道清冷孤傲声音响起:昨夜子时,本宫出了梨园,看不见回去路,便劳烦这位宫女送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转过头,看着门外那人。仍是一袭白衣,阳光下也是美轮美奂,给人不真实感觉。
“东陵皇!”淡淡开口,算是打招呼。
“南岳三皇子!”皇甫怀寒也回了一句。
这下,苏锦屏围就被解了!看着门外那人,感激之余,也有些猜不透这家伙想什么了,对自己总是不冷不热,还屡屡下逐客令,但却也前前后后救了她两次,这一次,甚至不惜说谎!
“南岳三皇子这么说,可有证据?”赫连容若满面不屑开口,不过是一个质子,有什么资格来插话!
“拿南岳信誉,够么?”淡淡开口,声线清冷如月。
皇甫怀寒和苏锦屏眼神都紧了紧,他们两人,自然都知道他说是假,只是,为了帮她,需要拿南岳信誉来说谎?苏锦屏虽然不是古代人,但是也知道对于古人来说,信誉和誓言都极其重要,这个人,竟然为了她说出这样话?
“南岳三皇子此言,必定无假。”皇甫怀寒冷冷开口,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要是再纠缠下去,便成了他东陵低看南岳了!
虽说十几年前确实是父皇胜了南岳,也成功让南岳交出了百里惊鸿做质子,但是他也清楚,现南岳,已非当年南岳。本来没了百里惊鸿,南岳就没了什么杀伤力,但是前几年,南岳却莫名其妙多出了一个神秘“夜幕山庄”,也出了一个“离尘公子”,没有人知道“离尘公子”是谁,甚至没有人见过。
他也派人查过那个人,查到结果却是那个人仿佛根本就不存。那人多次相助南岳,慢慢,也将为衰败南岳,提高到了一定地位,变为现下四国鼎立状态。而他东陵,一直能居于四国之首,就是因为有了这么个质子,让南岳受制于东陵。寒眸一闪,扫着门外人,冰冷薄唇微勾,他,也不止一次怀疑,离尘公子,就是百里惊鸿!
“皇上!”赫连容若跺了跺脚,似是不依。
“皇后!”冰冷声音带着难掩怒气。
赫连容若被他这一声吼吓到了,呆呆不敢开口。
而百里惊鸿也只是淡淡对着这边点了点头,银灰色眸中没有半点焦距,清冷声音响起:东陵皇,本宫告辞了。”
“请!”语气不冷不热,他与百里惊鸿两次见面,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冰冷唇角不动声色勾起,鱼饵已经扔出去了,看来,是要准备撒网了!
白色袖袍翻飞,那人影慢慢消失众人视线之内。
皇甫怀寒冷着脸看了看赫连容若:皇后,今日之事,朕便不做计较!以后这后宫事,便都交给淑妃,你若是无事,便自己宫中好好反省!”
说完,如鹰般锐利眸子扫向苏锦屏,停留片刻,而后一甩袖袍,踏了出去!
苏锦屏拳头不动声色紧了紧,看来这狗皇帝又打坏心思了!
赫连容若满面错愕看着皇甫怀寒背影,脑中闪过瞬间恍惚,忽,清明了起来,这才明白她夫君、她所爱男人,原来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她计策!不问,也不审,便能确信!
拳头收紧,宽大袖袍下,长长指甲掐进肉里。
“呵呵,皇后姐姐,本来以为你出了飞凤宫,妹妹就可以偷闲了,不必再打理这宫中琐事,没想到还要忙些日子,唉……妹妹就继续为姐姐代理后宫之事了。事情处理完了,姐姐还不走么?”淑妃声音中带着难掩得意。
赫连容若看着她冷笑:妹妹知道自己是为姐姐代理宫中琐事便好!”“代理”二字咬得极重!
此言一出,淑妃那一脸得色也冷了下来。
苏锦屏冷冷开口打断她们:恭送两位娘娘!”方才催眠术,消耗了她不少精神力,不休息两日,绝对养不回来,所以她现没空看着两人她屋内斗嘴!
逐客令一下,赫连容若一张娇俏脸瞬间铁青,正想说什么,却见淑妃笑着开口:姐姐,我们还是走吧,马上便到了用晚膳时间了,再不回去,怕是晚膳都赶不上了!”
皇后冷哼一声,一甩袖,便踏了出去!
淑妃笑着开口:还不把那箱子拖出去,脏了这屋子,多晦气!晚上差人送些柚子水进来洒洒!”
“是!”下人领命。
“锦屏,好好休息,我便先回去了!”
“恭送淑妃娘娘!”紧紧咬着牙,再过一刻,她怕是支撑不住了!
淑妃踏出了屋子,苏锦屏凝神听着她脚步走远,白眼一翻,便晕浅忆怀中,失去意识之前,只吐出了三个字“别出声”。
浅忆吓得面色惨白,也没敢开口尖叫,把她扶到床上躺着。而后呆呆坐她床边,今天小姐,真让她好陌生,印象中小姐,从来都是一点小事情,便能吓得瑟瑟发抖,今日确实这般沉稳、睿智!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个人似乎不是她小姐,而是另外一个人,另外一个毫不相干人!忽,脑海中想起了小姐那日对自己说话“你就当,我是寄居你们家小姐身上一缕游魂,若是这样,你对我是否还是忠心?”,咬着下唇,含着泪使劲点了点头,不管小姐变成什么样子,小姐就是小姐,她一定会对小姐忠心!
天色渐晚,直到子时,苏锦屏也没有醒来,浅忆瞪大眼担忧守她床边……
……
梨园之内,白衣男子静静站窗前,毫无焦距眼眸定定望着虚空。
今日,不过是出去走了几步,不知为何,脚步便慢慢挪到了第一次看见她地方,扛着扫把坐树上,远远看着自己。也就同时,听到了景仁宫内争执。
上一次帮她,是为了还情。而这一次,却是为了让她不要再来招惹他,她对他来说,有些太多不确定,甚至是……威胁!昨晚,自己又是鬼使神差又跟着她出去了。本想,以她性子,今夜定会来道谢,自己就以此让她再也不要来了,可是……她今夜却没有来!
不是不想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