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攻略,我为王爷洗战袍-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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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惊愕地看着他,面前这厮生得蒜头鼻,三角眼,一张肥脸,胡子邋遢,少说也有三十多岁年纪。
这白痴以为自己会看上他,拉他当入幕之宾?最可笑对方还一脸不情愿?
“滚,本小姐不喜欢看到一头猪!”
宋依依被恶心得不轻,那书生见她真没有意思,竟有些失望的样子,爬了起来,在她脸上扫了几眼,故作不屑地昂头冷笑:“哼,口出污言,京城一害果然粗鄙无知!太平侯府真是没教养!”
京城一害(修)()
宋依依顿时大怒,她上前一步,一拳打在这混蛋脸上:“珍儿珠儿,把他给我打出去!”
珍珠两个顿时一涌而上拳打脚踢把这书生打了出去。
那混蛋哎呦几声跑了,喊着宋依依打人了,不时聚拢起一群人。
两个丫头见状忙道:“小姐,赶紧走吧,不然待会少不得要吵起来。”
宋依依拿起选好的书,冷声道:“老板,算钱!”
“不不不,宋小姐,这些就算小老儿送您的,不要钱!”那店家一脸惊恐地说。
宋依依一时忍不住心火上扬,拍了十几两银子,咬牙道:“本小姐不是土匪!”
她转身冷着脸带着两个丫鬟出来,外面却被一群人给拦住了。
“宋依依,这里不欢迎你,快滚!”
“呸,摄政王是瞎了眼才会跟你订婚!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你这牛粪上!”
说话的这些都是女人,有少女有妇人,一群人义愤填膺。
四目望去,都是鄙夷不屑的目光,此刻,她仿佛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宋依依心中怒火上扬,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谁会管她是不是被冤枉的?
此刻再多辩解也是无意义,太深的偏见,她们是不会听她说什么。
“走!”
宋依依排众而出,宋家的侍卫分开左右,她的目光扫过那躲躲藏藏的书生,“去,给我揍他!”
宋家的两个侍卫听命,上前抓了那家伙一顿暴揍,让他再敢胡说八道,侮辱她家人!
“宋依依你敢打人!”旁边的人喧哗起来。
宋依依上前踹了他一脚,目光扫过众人,黝黑的眼瞳带着冷意:“打他又如何?信口雌黄,我看上他?呸!就凭他这副尊荣去我家当下人都不够格!”
“走!”宋依依一甩衣袖,带着丫鬟扬长而去,那嚣张跋扈的气势让人侧目,一群人议论纷纷,没人再去管那被打得猪头一般的书生。
宋依依冷着脸离开,气冲冲地离开这条街,找了间茶楼坐下。
“小姐,别生气了,喝杯茶吧。”珠儿倒了杯茶给她,宋依依口干舌燥,正要喝,却听得隔壁雅间里传来一阵说话声。
“林兄,你记住这安京城有三害,老鼠、蟑螂、宋依依。若是遇到前二者便罢了,若是遇到第三个那可就糟糕了。”
“这是何由来,说来听听,宋依依是谁?”
“宋依依是太平侯的女儿,摄政王的未婚妻。这位宋小姐到处调/戏美男子,一次还把一个姓刘的美少年弄进府里供她玩弄,人家不从,就把人杀了抛尸荒野,因她身份,追究也不了了之。从那之后京城的年轻男子见到她就躲开,听说这位宋小姐夜夜笙歌,在家中欺压庶妹姨娘,藏着一些入幕之宾整日淫乐,啧啧——”
“荒唐,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子,那太平侯和摄政王难道不管教她?”
“如何管教?那太平侯的夫人可是有名的河东狮,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珍儿气得脸色铁青,起身就要去理论,被宋依依拦了下来,现在去跟人理论不过自取其辱。
“我真的干过这些事,还强抢美男回府?”
“哪有,这都是外面那些人胡说八道!”
“就是,那个姓刘的分明是不怀好意调/戏小姐,正好被大少爷看到了,把他抓回府里打了一顿赶走,那混蛋明明是逃出京城,不知道怎么会被人传成这样。”
“既然是谣言,家里没派人查问,辟谣?”
“说的人太多了,不知道怎么传开的,虽然辟谣了,可是他们都不信。”
宋依依挑眉,“是因为我到处追逐美男子,所以他们不信?”
“京城里这些小姐姑娘看到美男子出行,还不是一个个抛花送粉的,凭什么说小姐。我看她们就是嫉妒小姐能跟摄政王定亲。”
清城公子(修)()
宋依依揉了揉眉心,她现在这样声名狼藉,想接近夏侯策很难,这情形该怎么才能把镯子弄到?
窗外一阵喧哗声,女人尖叫的声音几乎能掀翻屋顶。
宋依依探头看去,便见到一幕奇景。
这街上的女人正在疯狂地朝着路中间骑着马的白衣公子欢呼,不时有花、手帕、香囊朝那白衣公子砸了过去。
马上的男子月白云纹直缀,鸦翅般的乌发用一支玉簪束起,秀美无伦的脸上狭长的桃花眼浅笑盈盈,波光流转勾魂夺魄,慵懒的笑容勾在唇角,一身的风/流蕴籍,只让人觉得天上有,地上无,说不出的俊美,说不出的迷人。
他伸出手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笑容越发邪肆:“清城今日有事,各位姐姐行个方便。”
女人们的欢呼声更大了,激动得恨不得扑上去抱住他,撒来的鲜花和各色香囊越发多了。
宋依依瞧得咋舌不已,“啧啧,这家伙以为他是潘安宋玉啊?装逼。”
“啊,是清城公子。”两个丫头大呼小叫。
清城公子?
宋依依正想问是谁,下面的侍卫进来了。
“小姐,家里来人了,让小姐赶紧回去,太皇太后召小姐入宫觐见。”
“太皇太后?”宋依依一想,恐怕是夏侯策要退婚的事,她想了想,起身道:“走,回府。”
宋依依从雅间出来,那边美男子也躲开人群进了茶楼,一进一出,两人在二楼回廊里擦肩而过。
宋依依好奇地看了他一眼,这时男子腰间的香囊忽然坠。落,宋依依忙道:“这位公子,你的香囊掉了!”
“谢……”男子回过头来,一双桃花眼儿微眯,如夭夭桃李,一直慵懒迷人的笑容看到她时瞬间消失。
“宋依依,你在玩什么把戏?”
“你认识我?”宋依依蹙眉,脑子里怎么不记得?
男人嗤笑一声,他往前走了一步,俯身在她耳畔,薄唇微启,温声细语地像是在跟爱人谈笑:“宋依依,我的耐性有限,再烦我,我会让人把你挂在城墙上任人观赏,别以为我不敢。”
宋依依吃惊地看着他,这人发什么疯?
“这位公子,我看你是得癔症了,该好好看看病!谁想接近你了,香囊拿去!”
男人挑眉,黑眸微眯,冷笑道:“很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下次,你可没昨晚这么好运只是被退婚。”
宋依依脸色一变,昨晚的事?他怎么知道?
难道,那个黑衣人?
“昨天是你安排的对不对,那个黑衣人!”
男人竖起食指嘘了一声,笑容慵懒迷人却让人不寒而栗,有些邪气:“嘘,小声点。不过,是又怎样呢?你大可以去告诉夏侯策,哈哈哈——”
说罢,他潇洒地转过身扬长而去。
宋依依脸色铁青,王八蛋!
她之前得罪过他?原来昨晚的事情都是他在算计她,否则她怎么可能接近夏侯策,又被退婚?
这是他的报复!
宋依依心中发冷,看着对方进了雅间不见了,她铁青着脸道:“回府!”
清城公子?你给我等着!
还有这个贼老天,妈蛋,我ri你先人板板!
回家,她一定要回家!这是什么坑爹穿越!
——11到这14章修改了。
奸臣()
朝阳初升,巍峨的宫城在阳光下琉璃瓦泛着绚丽的色泽,早朝时分,金銮殿内气象威严,两旁金瓜武士,殿中大汉将军,宦官宫人,百官矗立。
此刻,一个颤巍巍的御史大臣正吐沫横飞满脸愤怒地控诉。
“皇上,如今宇内纲常颠倒,夏侯策那奸臣把持朝政,陷害大臣,实行乱政,在各地抓捕士绅,老臣恳请陛下振作,执掌朝政,否则我大晋危矣,国朝危矣!”
老大臣一脸悲愤莫名,另有几个大臣出声帮衬,多是文臣,而且是御史之流,又有人跳出来反对。
“余大人,摄政王一心为国,那些被抓的人全因抗拒官府,违法乱政,余大人慎言!”
这两方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引经据典,争吵不休。
还有一些大臣沉默以对,冷眼旁观。
而争吵中心的天子正冷冷地看着下面,目光扫过最前面的空位。
今日早朝,摄政王还没来。
年少的皇帝今年不过十三岁年纪,五官生得俊秀,但仍然显出几分稚嫩,他板着脸紧抿着唇做出一副威严的样子来,冷冷地看着下面的朝臣争吵。
胡子花白的御史余正激动地喊道:“夏侯策就是国。贼,请陛下诛除国。贼!”
正在这时,却听得外面太监尖锐的通报声。
“摄政王到!”
满朝大臣陡然都安静下来,金銮殿内一阵鸦雀无声。
夏侯策一袭海水江崖四爪立龙赐服圆领袍,头戴七梁冠,腰束玉带宝剑,脚踏朝靴,随着他一步步走进金銮殿,脚步声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开来,带来让人窒闷的恐怖。
一双丹凤眼扫过在场争吵的百官,每个人被他那双清而亮的眼睛扫过都只觉得背脊发凉。
“余大人,你对本王有异议?”夏侯策踱到他面前,垂眸,目光直视。
胡子花白的老臣怒目而视:“对,我就是对你有异议,夏侯策你个国。贼,你乱我国政,陷害大臣,我要请天子剑诛你!”
周围的人都被他的大胆言论吓了一跳,担心摄政王发怒杀人,余正是茅坑里的臭石头,谁都不愿碰,摄政王却有锋锐的刀。
然而,夏侯策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转头道:“来人,拿把椅子来!”
众人正奇怪,待宫人取了把椅子过来,夏侯策扯过椅子,拉过余正,直接将他按坐在椅子上!
他勾唇一笑,俊美无俦的脸因为这笑容越发显出几分清傲睥睨之态,凤目微眯:“余大人年纪大了,腿脚不便,好好坐着吧!诛杀本王的事,就不劳费心了!”
那轻视的态度让余正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你,你说我尸位素餐,留恋官位?夏侯策你嚣张跋扈,早朝迟迟而至,不把陛下放在眼里,这把椅子给你坐正好,老夫不敢要!”
夏侯策凤眸微眯,寒光闪烁,脸上瞬间杀气盈出,猛虎似乎被激怒了。
周遭的大臣一阵心悸,余正这是直指夏侯策想篡位啊,摄政王会不会恼羞成怒杀人?
周遭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小皇帝也忍不住张口喊道:“摄政王,这——”
窃国之贼()
夏侯策却是冷冷一笑,“国。贼?余大人,先管好你那个贪污被抓的儿子吧!窃国之财才是贼!”
说罢,丢下被他的话震得脸色惨白的余正,他转过身来朝小皇帝走了过去,“陛下,微臣来迟,全因边关紧急军情,金国犯边,请陛下用印,增兵金州!”
说着直接就把那要加印的军令放在了皇帝的御案上。
御座上的小皇帝不由得面色微微一变,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脸惊讶:“怎么,金国又犯边了?”
“此次金国由左贤王萧兀术领兵,十万兵马犯边,如今需要增调兵马赶赴金州。”
“这些可恶的金人,朕这就用印,立即发兵!”
小皇帝让人取了玉玺按下了印章,夏侯策看了眼,拿起军令:“臣还要调兵,今日早朝就不参加了。”
说罢转身往外走去,一边道:“兵部户部侍郎随我去内阁政事堂议事,准备好调兵遣将!”
“是!”
朝堂上的气氛在夏侯策离开后一时陷入低迷。
小皇帝神色莫测,各位朝臣同样表情各异,互相交换眼色的不少。
“各位爱卿,无事就退朝吧。”
黄罗盖伞起,羽林军护送皇帝离开了。
“嚣张,跋扈,张狂!你看看他,都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愤愤不平的余正愤怒地骂道。
旁边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左迁面容冷肃:“少说几句,你污蔑上官咆哮朝堂还有理了?余石头你少添乱了!”
旁边也有人劝道:“老余,哪怕那奸臣如何,你也不能这么冲动,被他记恨上了,你儿子子楚可就惨了。”
“是啊,你弹劾他多次,他表面大度,其实还是心底记恨,老余你一身清明谁不知道,子楚怎会贪污,分明是构陷。哼,我看他才是贼,是窃国之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