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珍平公主和太后争执不停的时候,平泰帝已经准了大臣们的推荐,杨远当场就被授了京兆府尹的官职,立刻走马上任,责查西京学子失踪一案。随着这道旨意的还有一道同杨远有关的旨意,圣人赐婚,杨远与其表妹不离不弃,患难与共的情意感动圣人,圣人特准二人即刻成婚。
杨远还没有出宫门,这道赐婚的圣旨就已经进了杨家的宅院,颁旨后被供奉在了堂屋。杨老太太高兴的不行,拉着杨家表妹,陈馥芬的手,低低的笑着说着话。
圣旨说即刻成婚,那就要即刻的了,杨家的下人们忙的不行,张灯结彩的四处张罗。杨老夫人别的不愁,只愁了这新嫁娘的红色嫁衣。
若是谁要嫁女儿,那嫁衣可是一早就要准备的,女儿家女红好,那就女儿家绣,若是女儿家绣不好,或者高门大户不舍得女儿绣,那嫁衣也是要早早的请了绣娘绣制的。
陈馥芬匆忙来京,来的时候也没想着能嫁人,这个嫁衣自然是没有。如今临时要去找一件嫁衣,还真是有些难为人。
文竹跟着圣旨回的杨府,如今府里就他还能跑跑外面,他便得了这个找嫁衣的差事。西京城里有名的成衣铺子他都跑了个遍,硬是找不到一件今日就能拿到的嫁衣。
嫁衣同别的衣服不同,那可是要越新越好的,谁家都不会做出来挂着沾灰,那可是卖不出去的。
文竹心里急得不行。
杨远回来杨府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掌灯。
杨府满府的红色,杨老太太高坐在堂,望着进门一身新官服的杨状元眯着眼笑着说道,“你的官服还好,正是红色,芬娘也总算是找到一身红衣,如今有了圣旨,无论如何,也要即可完婚的,你二人就穿着这身红妆、官服拜堂成亲。”
杨远抬头望了一身大红长裙的芬娘,点了点头。
到了如今,有些事情,不能做也要做了。
芬娘乖巧的站到了老夫人面前,看着老夫人点了点头。
于是杨府里的两个人而,便如此一言不发地给老夫人磕了头,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洞房红帐红被的十分喜气,可新郎和新娘却一脸呆板,既不笑也不说话。
芬娘抱了被子铺到了临窗的躺椅上蜷着身子躺了下去。
杨远则穿着官袍,顺着歪倒在了临窗的罗汉床上,翻身背对着芬娘也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从这一日起,杨家那乱七八糟的留言在一旨圣旨赐婚后尘埃落地。
杨远自新婚第二日进了京兆府尹衙门就再没有回过杨府,就是日常起居的物件,他也差了文竹跑了几趟搬了过去。
那日的新房如今已经被芬娘独占,她除了每日给杨老太太请安,和陪杨老太太用膳,几乎不出房门一步。
一切都仿佛过去了。
错位的人,错位的事,似乎都在慢慢的归位。
姜婉的身边也是如此。
耿秋回来了,阴家师徒回来了,就是那消失的小煞如今也能入了姜婉的梦,在梦里露出一点笑脸,轻声的问,“我是谁,我是谁,叫我啊,叫我阿,阿婉,阿婉。”
姜婉还是做男子打扮,自称姜家三爷的在西京城里来去。
姜家派了人,她也将周大敲打了一顿后派了他去查宋安然的行踪。
这个宋安然仿若一下摸了油,探查的人刚得了他的消息,急急得追过去,总是晚那么一步,去了得来的消息总是,“宋公子刚走。”
“啊,宋公子刚还在啊,怎么不见了?”
“宋公子啊,在那边喝酒了,咦只有这一条路啊,怎么就不见了,没见他出来啊?”
“哎呀,我家小妞刚陪着宋公子去了楼上,我带路,我带路。”
“呀,我的儿,宋公子了,怎么才一会儿就喝醉了,人了?”
“宋公子刚买了一副好画出了门。”
“哦,你说宋公子啊,刚典当了一块玉,人刚,嗯?银子还没拿,人怎么不见了?”
“玉,哦,你说玉啊,刚还在的,怎么,怎么就没了?”
……
这个宋安然好像在西京城里,仿若并没有避开谁的,该干嘛干嘛。
可姜家的人,宋家的人,就是谁也找不到这位宋安然。
------题外话------
各位,今日更新,终于上了四位数的收藏,好吧,我还在努力中。
请各位看官不要嫌弃。
第二章 :被人惦记的未婚夫()
宋安然找不到人,可又处处都有他的消息,姜婉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闷闷的同二哥姜旭说道,“若是人真的在西京城中,没有找不到的道理,即便白日错过,可这夜里难道就不用歇息?人总要落脚安顿。”
姜旭点了点头,回道,“三弟说的极有道理,可是奇就奇在,要不是得了消息在饮酒,要不就是在花街,夜里撞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再找就没了消息,怎么也查不到他落脚歇息的地方。”
姜婉又将手上的关于宋安然的消息看了一遍,问道,“有人看到安然表哥同杨远在一起的时候落过一次水,自那次落水后,安然表哥几乎就再没回过宋宅,就是安樵表哥也没有再见过他。若是细细看起来,这个杨远是最后一个见了安然表哥的人才是。”
姜旭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后面见过安然的人很多,不然我们如何知道他还在西京城里?”
“二哥,你没留意到,后面再见过安然表哥的这些人其实根本就不认识他吗?你看,这些人,要么是卖东西的掌柜,要么是店家,还有一些甚至是花魁姐儿,这些人只知道这是宋公子,宋安然,可若真论起来,他们又有谁真的知道宋公子长什么样了?他们知道的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姜婉沉沉的说道。
姜旭心中一跳。
是啊,这些日子送回来的线报说的都是谁谁谁见到了宋家少爷,宋安然,可是这里面没有一个是宋安然的熟人,若论真的认识宋安然的,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就是杨远。
喝酒,落水。
姜旭的心跳一阵加快,一种不安蔓延开来,他紧张的问道,“难道安然出事。”
后面半句话他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小舅舅已经出事,若是安然表弟再出事,母亲宋氏如何能承受?
姜婉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不一定是出事,而是可能是有了变故,一些事情影响了安然表哥,以至于他有些离经叛道一般的不合常理的在西京城里同我们躲迷藏。”
“躲迷藏?”姜旭呢喃了一声,有些不解。
“嗯,也许他不想见我们,他心里也知道我们在找他,他既然不想见,那自然就会避开。若不是他如此巧妙地躲避,以探子们的手段,怎么也该找到他了。至于为何见他的都是陌生人,只怕他是不想见熟人吧。”
“嗯,这也有可能。我让暗哨带了他的画像去寻人,若是陌生的人,就让人辨识一下画像。”姜旭有些不甘心的同姜婉说道。
姜婉从站着的菱窗旁回了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沉的道,“还是不要拿画像去寻,若是拿出画像寻人,必然寻人的事情就由暗变明,只怕会多生变故。毕竟永定侯府寻人,在这西京城里宣扬开来,弊端太多。”
此时姜云正好迈步进了屋子,他听见姜婉的这句话,一下便猜出他二人所说之事。
他笑着赞道,“阿婉心思细腻,此时绝不能拿了安然的画像出去寻人。”
姜婉欢喜的笑着唤了一声,“大哥,急忙迎了过去。”
姜旭有些吃味的一屁股坐到罗汉床上,端着茶狠狠的灌了一口,不乐意的道,“我来了半天,就站着吞口水了,可没有人迎我。”
姜云哈哈哈哈大笑,拉着姜婉往姜旭走来,边走边笑着说道,“就你那拼命三郎的样子,除了公事你可会说点别的,你一本正经的同阿婉说事,她可不会把你当哥哥,只会把你当,嗯,当什么了,下属好像不对,上官更不对,那就只能是办公的搭档了。”
姜旭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他忙用袖掩着嘴,吭吭吭的咳嗽了起来。
姜婉原本一脸愁容的脸上,一下灿若桃李的笑了起来。
小姑娘娇俏的脸因为笑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娇俏可人。
姜云乐的不行,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等到三人都笑够了,各自落了座,姜婉忍不住的问姜云道,“大哥哥可是有喜事,今日怎如此高兴,一回来就奚落二哥哥?”
姜旭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却忍住了没有说话。
他心里也奇怪,平日云淡风轻的君子大道的大哥,怎么一下就如此开心,还忍不住的奚落了他一顿。
姜云喝了一口云山雾绕的毛尖,细细品了品茶水的甘甜,望着两个等着眼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小弟,半天才慢条斯理的道出了原委。
“圣人下旨赐婚杨远,即刻完婚。杨远出任了京兆府尹。”
姜旭给了他一个白眼,奇怪的道,“这算什么好事,也值得高兴?不就是新科状元终于熬出了头,是做了乘龙快婿吧?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姜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端着茶一口一口慢慢的喝,就是不再开口解释。
姜旭有些急了,怎么就不说了?
没听明白啊。
这个大哥真是小器,就知道掉人胃口。
倒是姜婉,细细的看了看姜云的眉眼,心里转了几转,轻轻的问道,“这杨远可是心甘情愿的跳进去了?”
姜云眼睛一亮,望着姜婉点了点头。
“啊,你们打哑谜。”姜旭不依不饶的跳了起来,有些愤愤的道,“你们俩联合起来瞒着我,不同我说,我可是要生气的。”
姜婉哑然。
她这个二哥向来沉默寡言,做事比说话多,今日莫名的话
第三章 :这就散了()
是啊,为
为什么?
若不是普禅想要这个阿婉的神魂,若不是他暗中偷袭,若不是有这件事情,也许他真的会自欺欺人的就这样相信,这就是阿婉,这就是他心心念念招魂救回来的阿婉。
可这一次东山寺里致命的一击之后,他终于是知道了,她不是她。
这个阿婉不是阿婉,从他为她招完魂后第一次见她,就已经察觉出了不妥,可是那时候他只是怀疑,只是不信。
周子曦爷茫然的不知道为了什么?
为什么?
他盯着这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晃神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心里慢慢的有了一丝疑惑,这个周子曦如今来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永定侯惊得无言以对。
周子曦仿佛一下有了力气,他挣扎着又跪直了身子,笔直的跪在那里发誓道,“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生死异处,不得好死。”
不是阿婉,那是谁?怎么可能不是阿婉?
仿若一个晴天霹雳,永定侯准备踢出去的第二脚,硬生生的被这句话僵在了原处。
“我知道我该死,我这次来不是来求您原谅我,我是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说,我做了一件错事,我那日招魂唤来的不是阿婉,不是阿婉,现在这个,侯爷,您的女儿不是阿婉。”
周子曦被一脚踹中,斜着歪在了地上,忍不住的疼哼了一声。
永定侯再也忍不住,他腾的站了起来,一把脚朝跪在地上的周子曦踢了过去。
这个灾星,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家伙。
他的阿婉呆傻过一次,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他的阿婉溺水死过一次,多半也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他的阿婉不久前又差点死了,也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都是因为他,他的阿婉才回如此多灾多难。
永定侯的心死死的揪着疼。
“那时候我已经学习阴阳之术有几年了,我的师傅虽然仙去多年,可他却也教会了我很多,我又游历求学,因此学的东西难免就杂乱,可我总算是找到了治好阿婉的法子。可我刚准备好,阿婉却突然落水失了性命,为了救阿婉,我求了六皇子,求他帮我将阿婉从永定侯府里偷了出来,那时候阿婉刚死了一日,我还来得及用招魂之术为她招魂,即便是死去的人,只要在十二个时辰内,都能用招魂之术。是我在东山寺做法,用术法将阿婉还魂。”
永定侯紧紧的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强压怒气。
周子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抬头,直直的望着永定侯道,“我知道我该死,可是我死之前,只求能说完这些事情。”
永定侯听着气的发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什么人,害了人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将自己说成情圣一般的伟大,什么十几年的努力。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