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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冥王的穿越暖妃-第72部分

小说: 冥王的穿越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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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老头脸上的疑惑更深。

    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

    姜婉此时却无心理会这些,她焦急的问道,“这封印的画可是咒引?这咒引可有解?”

    阴北水转身望了望紧闭的海棠阁,摇了摇头道,“这不是咒引,看不出来是什么,可这个海棠阁的封印似乎在保护着里面的什么?”

    “保护?怎么会?我只是想封印。”

    “有时候封印也是保护,只看那被封印的是什么,是要藏着,还是要出来。你的封印同那东西的祈求一致,那自然就变成了保护。”

    阴老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低低的继续嚷道,“加持,知道什么是加持吗?那就是在原有的祈愿上再护法,你如今的这个封印,就是加持,在护法。这也难怪我们住进来如此之久都不曾觉出这里的蹊跷,这全是因为你的封印,真是笨啊。”

    阴老头一脸嫌弃的丢开了姜婉的手,不满的道,“赶快拜师,有没有天赋不管了,反正你先当我徒弟,真是笨啊,不好好教教你真是丢脸死了。”

    阴北水满脸的古怪的看着阴老头子。

    这个老头子一直说要找个天赋极高的徒弟,这是怎么了,嫌弃笨还收?

    姜婉毫不理会一脸古怪的师徒俩,她一股风一样的往海棠阁的大门冲去。

    阴老头急道一声,“不好。”人也闪电一般的撞了出去,正好一闪堵住了快贴到海棠阁门上的姜婉,道“不可莽撞。”

    “我要撕了这封印。”

    “哼,现在想撕已经晚了,你还是安份些,这里处处透着古怪,还是谋定而后动。”阴老头说着话,一把拉住姜婉的衣袖扯着她往外走。

    阴北水警惕的跟在了两人身后,一脸的谨慎。

    等三人走到侯府庭院中,再看到满目景致的时候,阴老头才狠狠的摔开了姜婉的袖子,搓了搓手道,“这里怪异,平常人靠近不了,今日也只是因为你是封印之人,恰巧带着我两闯了进去,那封印的东西只怕有了警觉,以后再难闯进去了。那东西似乎是要躲藏起来,至少如今似乎并无伤人的意思,暂时也就由它去吧。”

    吞了吞口水,他继续道,“如今先要治好你的伤,你虽然解了毒,可你受的伤并未好,好在有千丝引护着你,又有人肯用神魂加持千丝印守护,你也是好运,如此两处才最终护住你的魂魄齐整,能在神魂伤成那般的情形下还能如同常人,要不是这样,你就继续变回傻子去吧。”

    姜婉眨了眨眼,看着阴老头一言不发。

    老头子被看的不舒服,摸着鼻子道,“你拜我为师,我才能将千丝引的魂咒给你,有了这魂咒,你才能真的驯服千丝印,用丝为线修补神魂。”

    修补神魂,神魂还可以修补,这是烂了的衣服啊,还能补?

    姜婉有些晃神。

    阴北水望着这一起走神的两个人,咳嗽两声道,“要拜师自然要磕头敬茶,这事情,三公子可是要禀过侯爷后再定?”

    姜婉回神,顺从的点了点头,言道,“我这就去见父亲,父亲允诺,自然可拜师。”

    阴老头跳脚道,“老子的徒弟还要什么人允许,不允也要允。”

    阴北水扶额,他急忙拉住阴老头的胳膊道,“师傅不是要吃那红烧甲鱼吗?今日正好做了,师傅忘记了,晚了过了饭时,可就不好吃了,凉了。”

    阴老头跳到一半的脚顿时没了力气,人一下软搭载了阴北水扶着他的胳膊上,无力的道,“是啊,是啊,好饿,好饿,饭点到了,快,快扶我吃甲鱼去,我的甲鱼啊,我的红烧甲鱼。”

    阴北水忙搀着他往前。

    姜婉望着远去的两个道士背影发呆,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要吃甲鱼了。

    阴北水走出来了好一段,实在不舍,终于又回头望了望还呆站在原地的姜婉,嘴角微微翘起。正当茂龄的少年青涩英俊,那微微有点羞涩的笑容在这暮色里,让姜婉忍不住的跟着翘了嘴角,忍不住的弯了眉眼。

    阴北水望着姜婉的笑,心里甜的好似蜜糖。

    而姜婉,她望着阴北水的笑,心里却忍不

第一百五十八章 :来不及了() 
姜婉低低的压着脖子,不肯抬头。

    姜云气的肝疼。

    永定候放在双膝上的手紧握成拳。

    静默了许久,书房的氛围让人心里压抑的似乎喘不过气。

    姜婉慢慢的抬起了头,一双杏眼黑黑的仿若沉在了水里,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这是要怎样?要哭了吗?

    姜云的牙紧紧的咬在了嘴唇上,他慢慢尝到了一丝血腥。

    “你真的要拜师?”永定候的声音里透着苍凉。

    “父亲,我自从不再呆傻开始,就已经同阴阳之术脱不开关系,就算我不拜师,我也是要学习阴阳之术的,即便我上次差点送命,我也要学,我不学这些,难道我就能离了这些鬼魅之术的陷害不成?”姜婉的声音低沉的含着悲伤,她的心里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小煞是这阴阳之术带来的,就算想藏,又如何能藏到命运无法碰触的缝隙,如何埋没起来?就算死,只怕也没有谁可以摆脱命运的纠葛。我不信命,如果信了命,又怎么会有异世界的重生。我是重生的啊。我是重生的姜婉。

    姜云上前一步,紧紧的捏住了姜婉单薄的肩,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的说道,“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差点死在这鬼魅之术上了,你忘了东山寺,忘了在东山寺你已经差点死了不止一次了,阿婉。”

    最后一句阿婉,低沉痛惜,仿若要人命的勾着人的心。

    姜婉抬头,直直的看着姜云俊秀的脸庞道,“大哥哥,我不想死,我一直都想活,我还想活的肆意快乐,我一直想活的自在。我如果离开西京,离开姜家,离开你们,我还能活吗?一个人飘零在外就为了躲避这鬼魅之术,我能活吗?就算活着,我能肆意,我能快乐吗?鬼魅之术本就诡异,我能避开吗?大哥哥,我已经退无可退。这是有人在逼我,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少之又少,我也不一定就是那个人,可我已经到了死地,难道我还有退路?”

    永定候低吼一声,“云哥儿,放开阿婉,你也要逼她吗?”

    姜云颓然的松手,姜婉软软的倒了下去。

    永定候忙抢前一步,扶住了姜婉,低声道,“不要怕,一切有为父在。阴阳术也好,鬼魅之术也好,无论阿婉如何,阿婉始终是为父的女儿,是姜家的女儿,阿婉只管去做你认为对的事,你是姜家的女儿,也是姜家的儿子,也是我的瑜哥儿。”

    姜婉一把抓住了永定候的手腕,紧紧的抓着,直到她的指甲陷进了永定候的皮肤。她点了点头,哽咽道,“我知道了。”

    第二日,阴老头子就收到了一屋子的拜师礼,厚重的大礼堆的快人高。

    阴老头子开心的不行,他摸着白胡须得意的同阴北水道,“你可知道,这可是我的宝贝徒弟送来的,有了这个宝贝徒弟啊,我就不怕将来见到师尊们不好意思说话了,我呀总算是有点本事的,至少啊,我那些师尊们可没我的好运气,收到这么好的徒弟,这可是千年难遇啊。”

    阴北水冰着脸问道,“师傅原来还想着去见师尊啊,我还想着师傅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回阴山了。”

    阴老头子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他急的跳脚,嚷嚷道,“谁说我不会回阴山了,那个混蛋派人来杀我又怎样,那些人连阴山的门都没有摸到,哼,迟早我还要回去的。”

    “那个被叫做混蛋的人,可是连阴山的旮旯角落都到过的人,他会不知道阴山的门在哪里,只是不想让人坏了风水才没有轰山门罢了,师傅,你别忘了,你是如何带着我跑出阴山的。”阴北水继续补刀子。

    “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阴老头子气的说不出话,除了跳脚无言以对。

    姜婉拜师的仪式并不复杂,不过是端了一碗茶给阴老头子磕了三个头,老头子满心欢喜的喝了口茶罢了。

    仪式虽然简单,可仪式后的事情就复杂了起来。

    阴老头子以要教导姜婉为由,硬是将姜婉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不允许姜婉出门。

    黑漆漆的紧闭了门窗的屋子,暗无天日。

    阴老头子还用符咒布了一个法阵将屋子团团围了起来。

    姜婉在屋中一困就是三日。

    姜婉被困了三日,姜家的人也焦灼了三日,等三日后姜婉出来,姜家的人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儿,漂漂亮亮的,白白净净的关进屋子,再出来的时候,那里还有漂亮的女孩儿?

    姜婉仿若一夜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瘦弱单薄依旧,可皮肤一下从白皙透红变成了黝黑满面,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可一个人的肤色一变,那人的气质就仿若天壤之别。

    宋氏哭着求着姜婉道,“阿婉,我们不要再跟这个不靠谱的师傅了,这是什么啊,才三天,就把我的阿婉变成了黑丫头了,阿婉你饿不饿?要不要睡一会儿?”

    姜婉抱着宋氏笑着道,“母亲不要哭,我没事,你看我这样黑很好啊,如今我再穿男装出门,谁还会认我是女孩儿,姜婉一直病着,我这样做瑜哥儿很好啊。”

    说完这句话,姜婉还转头对着望着她发呆的瑜哥儿眨了眨眼,逗小家伙道,“小瑜哥儿,你要记住了,我是你的三哥哥,大瑜哥儿,你以后要叫我三哥,知道吗?”

    被姜阮抱在怀里的小瑜哥儿吓了一跳,嘟嘴叫道,“我才不要你做我的三哥哥,你好丑。”

第一百五十九章 :终于顿悟() 
杨远的名声一夜之间臭了大街,街头巷尾的人,不论是官家还是走卒,人人说道这位新科状元都摇头不语。

    不孝,不忠,这两顶帽子盖下来,任谁在这朝堂都已经无法呆下去。

    圣人对杨远的所为不发一言,静默的既不斥责,也不维护。京兆府尹的衙门更是将状告杨远的案子一拖再拖,既不开堂审理,也不言语是否已经销案。

    风言风语在西京城里飘的漫天漫地。

    杨远竟然好像不曾有这些流言蜚语一般,平静无波的每日照常到官署应班,既不除外应酬,也不见他对谁声辩两声。

    这种诡异的不作为,让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可无论杨远如何低调,杨家的风吹草动还是一点一点的传了出去。

    “你知道吧,杨家那个坡脚的来了。”

    “你说的是哪个被抛弃,死了的那个?”

    “可不是,没死成,如今寻来了。你说这个人也可怜,换另一个早羞死,如今寻来,恐怕是没死成,想通了,要来鱼死网破的吧。”

    几个妇人站在巷尾,对着杨家的门楣指指点点,低声的说着话。

    “你看见那个女子没?我倒是那天出门巧,看见一眼。”

    “你真见到了,如何,可是臭不堪言?”

    “其实还挺俊秀的,虽说不上多美,可也小家碧玉,只是那脚坡的厉害,不走路就还好,若是走路,那,确实有碍观瞻。”

    “你们知道什么,听说那小娘子的脚是为了杨家那个才坡的。”

    “你怎知?”

    “哼,我家与这杨家相邻,平日里他家的仆从闲聊听来的,说是小时候,为了救杨家这个忘恩负义的,跌下山坡摔的。”

    “真是青梅竹马啊?”

    一个妇人惊讶的捂住了嘴。

    “可不是,如今这般,真的是忘恩负义,这样的人猪狗不如。”有妇人恨的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

    杨家住的巷子前后住的不是官身也是多少有些钱财的诗书人家,并不是一般的市井商家可以住进来的圈子,谁在人前多少也要顾及家里的脸面,如此**裸骂人的话,真是极少听见,如今有人忍不住骂了出来,剩下的人反而不好意思再八卦下去,就怕再多说一些,引得人骂言更多,多少有些丢了家门的脸面。

    有两个妇人忙转了话题道,“听说杨家要办喜事,杨家的仆从这几日进进出出的张罗,想来是那状元郎回心转意了。”

    “这个浪子回头金不换,怎么说知错能改总好过执迷不悟。”

    “是啊,是啊,听我家官人说,这个状元郎真是好文彩的,就是圣人都惜才,不忍责罚。”

    “若是真能悔改,也算佳话。”

    “可不是,哎呀,我家官人该回来了,我该回了。”

    一妇人借口离开,剩下的也不好意思在站在巷口,忙各自找了理由散了开去。

    待众人从巷口离开,隔不远的一刻大槐树下,慢慢的转出一个人来,正是那话中主角,状元郎,杨远。

    杨远满眼深意的望了望不远处的家门,停顿片刻,抬脚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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