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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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阵莫名的吹来的冬日冷风,就这样将西京城里的人都吹来关在了屋子里。
早朝的时候,冷的不愿意出门的大臣们还是不得不顶着可怕的冷风进了金銮殿,提着心站在那里等着散朝。
圣人还是如同往日一般,有些心不在焉的在龙椅上一手撑着头,眯着眼打量下面站着的左右大臣们。
太监唱班道,“有事禀报,无事退朝。”
左相迈了出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站出来过了,因为国泰民安,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啊,大事归丞相管,可这一年似乎都没有大事啊。
边境一直都没有什么打仗的大事,江南的赋税今年也收的很好,有没有什么水灾,旱灾,蝗灾之类的,那丞相也就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忙的了,毕竟国师也算过,说天子登基的这年是吉兆笼罩的,定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可眼看着这一年就要过去了,却突然出了这样的大事,怎么他这个左丞相都应该站出来说两句了。
他按照规矩笼着手高抬给圣人见了礼,当着满朝文武大声说道,“这西京城里因为所谓的学子失踪小事竟然抓了不下百人,这京城的人心就因为这样已经涣散不勘,这京兆府尹是不是应该出来给圣人,给整个西京城的百姓们一个交代?”
陈翰学摸了摸袖子中左手无名指上的指环,眯了眯眼。
他就知道会有人上奏,一定会有人想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将他踢出京城,换了自己的心腹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
他心里猜了很多人,可唯独没有猜到是这个狡猾奸诈的左相先跳出来。这可是只老狐狸,没有绝对的利益,他可是绝不会调出来抢食的。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
他心里早早盘算好对付御史当堂质疑的腹稿如今是用不上了,可他也不怕,他在这京城也不是吃素的。
“回圣人,这学子失踪的事情实在蹊跷,这个事是属下一个衙差告发的,他所言的话极度危言耸听,臣本不信,所以才用此人彻查此事。”
左丞相很识相的跟着陈翰学话里的尾巴问了过去,“何为蹊跷,何为危言耸听?”
“蹊跷,指的是失踪的都是学子,除了学子失踪的不过是同往年一样的孩童或者妇人。”陈翰学躬身行礼,弯着腰继续道,“臣不敢乱言,请圣上恕臣罪,臣才敢把那危言耸听的话宣之于口。”
平泰帝感兴趣的微微直起了身,望着针尖对麦芒的两人道,“尔等只需实言以告,何来罪责。”
陈翰学忙跪了下去,感激涕零的道,“圣上英明,圣上英明。”
话落,他却突然不再说话,仿佛刚才说有危言耸听的话要禀的人压根就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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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周五,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不想写东西了,第一次突然有了点别的念头。
说实话,我这样繁忙的工作,还能每日不断的3000,我真的觉得还蛮励志的,只可惜这个励志的故事只是鼓舞了我自己。
好吧,看官们,有周末了,这个周末能不能双更了?拭目以待。
第一百三十章 :深藏不露()
他正了正舌头,慢慢的回禀道,“那日臣接了圣命,十日查清京中谣言之事,臣立
陈翰学心里送了一口气,他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要的就是平泰帝的一句话。有了这句话,后面的话,后面的事他自会好好的办好,只要顺着这位,那他的小命至少是保住了,至于官位,那就看运气了。
“鬼魅之事不可乱言,此事到底如何,你细细禀来。”
他今日从柳贵人哪里出来前可是一口气喝干了柳贵人手里的一杯参茶,如今哪里还有肚子喝水。他咳嗽不过是要打破朝堂的气氛吧了。
平泰帝端过跪着的冯宝手中的茶,轻啐了一口,只是沾了沾唇,并不曾饮。
一旁的伺候的冯宝一听,腿软的差点跪了下去,天,这是说伺候的不好啊。他忙从一旁立着的小太监那里端了茶送了过去。
平泰帝挥了挥手,平淡的道,“众爱卿无需担心,寡人只是有些渴了。”
朝臣们忙应和道,“圣上保重。”
左相急忙躬身关切的道,“圣上保重龙体要紧。”
“咳咳咳咳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在大殿里想了起来,仿佛一块石头投入镜面的水中,一切从静止中恢复过来。
平泰帝不言语,下面的臣子们更不敢说话,整个朝堂顿时诡异的安静。
今日怎么就突然觉得这句话有些怪异,仿佛有些?
今日怎么就想了起来?
国师说这句话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以至于久到后面他都不记得了。
“这个世上的事,注定,何为注定,姻缘注定,命运注定,王爷,注定的事不可更改?我昨夜观天象,斗转星移,王爷你注定是这明王朝的新帝,我定当辅助王爷顺应天命成就帝业。”
他想起了九重塔,想起了九重塔里关着的那人,也想起了国师说的一句话。
永泰帝突然有些惊慌。
他当然知道这世上有鬼事,因为他就经历过这鬼事,可是怪了,神了?难道这些也有吗?如果有,那是不是君王就一定要神授?神授?
如今也不知怎么,他突然想起这事,想起永定侯曾经为了自家女儿求助鬼神。
当日国师也不过清淡的说了一下,并不曾特意说道什么,可平泰帝心里就是有一种似乎不该错过什么的念头,硬是将一个待在闺阁里的小姐记载了脑里。
平泰帝看不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如何看待这个鬼魅之事。他想起了国师从东山寺回来曾说起的一段故事,也想起了故事里那个诡异的永定侯府的二小姐。
平泰帝的眼风最终停在了他的身上。
永定侯,永定侯,低眉的站在那里,仿若一个儒生,淡雅轻质,毫无武将的威武正气。他仿佛在想什么心事,微微悲伤的沉浸在思绪里,这个朝堂,这个金銮殿在他的身边仿佛格格不入。
右相一脸羞愧的低了低头,不敢同平泰帝对视;
左相一脸惊悚,压根就没有留意到平泰帝的眼风从他脸上扫过;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朝堂里站着的每一个人,他锋利的眼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仿佛要从每个人的脸上读出点什么。
平泰帝在听见那鬼怪作祟几字的时候已经猛地坐正了身子。
所有人心里都探了一口气,这个京兆府尹看着精明无比,先帝和现在的平泰帝,两朝交替,他都不曾受到波及,牢牢地坐稳了这个位置,如今如今怎么这么傻了?
朝堂,朝堂,就是说明堂的地方,何谓明堂,明堂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在白日所说的事情,那些阴司,那些只能关门说的事情,怎么可以拿来说了?
怪力鬼神之说怎可拿来说话?天子是神授,可同神一样被人知道的鬼怪,神可说,鬼怪不可谈。
这是什么地方?这是朝堂。
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堂堂朝廷大员,此时趴在那里就好像冬日落水的狗一般,瑟瑟发抖,他的脸藏在扑地的两臂之间,可每个人的脸前似乎都看到了那张苍白,湿漉漉的脸,仿佛能看到他眉间,鼻尖的冷汗啪哒啪哒低落地上的样子。
周边的朝臣都惊悚的向陈翰学望去。
陈翰学快速的说完了话,仿佛他再不快一点就无法将这话说出来一般,话落,他五体投地的扑地发抖。
“圣上,这事情表面看只是蹊跷,可臣属下的那个衙差却言,这些失踪的学子早已经死了,而且还死的不明不白,他,他,他怀疑是鬼怪作祟。”
他看京兆府尹的眼神瞬时变得锋利起来,仿若已经用眼刀一刀插进了跪着的这人的心窝子,他已经是个死人一般。
在这个朝堂上能如此不给他脸色的人可不是太多,如此当他堂堂左相只是个摆设的人,他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老货护着这个人。
左相的脸抽了又抽。
容臣禀告,“圣上,学子失踪确有其事,而且失踪的人数也不在少数,正因为人数太大,所以牵连下狱的人才多了许多。圣上,这些人都言不知那些学子去了哪里,只是莫名的就不见了人。这事情实在蹊跷。”
左相老脸上的淡眉狠狠的打了两个节,当狐狸遇到赖皮狐狸也怕啊。左相慢慢的开了口,“陈翰学,京城里是否有学子失踪,失踪的人又去了哪里?”
陈翰学老神淡定的如同如定了一般,跪的四平八稳。
第一百三十一章 :殿上的风云()
永定侯姜丞躬着身淡然的回答平泰帝道,“小女确实死过一次,那是小女自己顽皮掉进了湖里,臣问过大夫,当时小女溺水只是昏迷,看着想死了,可实际却是活着的,说的简单一点,就是假死。”
左相嗤笑一声,插话进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假死一说,假死不也是死吗?众人所言的死而复生不正好应证此事?这死啊,就是死,死了活不过来,当然是真死;死了又活了过来,那就定然是假死,所以啊,这死而复生也是假死。”
圣人望着左相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左相所言有理。”
大殿里站着的人里有人开始轻声嘀咕,“你听明白没?左相说的假死,是死还是没死啊?”
听见的人轻摇了摇头,弯腰用官袍的衣袖挡着脸,低声道,“不可说,不可说。”
当然不可说了,左相的话可以听不明白,可圣人的话谁敢不明白?
有理,既然有理,那就是说圣人明白。
到了这一步,不明白也要装明白了?难道要在这大殿上跳出来说没听懂吗?这不是当着满朝文武告白说我傻,我不明白?
听明白的人,却知道,这左相这番话可是阴险到了姥姥家了。
左相挖了坑,永定侯站在了坑边,圣人毫不客气地一把将永定侯推了下去。
这坑可真是深啊。
望着永定侯往下掉,大殿上的人,没一人敢走出一步,伸手拉他一把,此时此地,若是有人这样做了,那这个人只怕……。
永定侯就是永定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到了什么境地,他总能站的笔直的,毫不畏缩。此时微微躬身的永定侯不知何时已经站直了起来,他直直的看着大殿上的圣人,语气坚决的道,“圣上,无论是假死还是死而复生,我的女儿终归活了,她能活着对于我姜家来说是幸事,为了这事,我家夫人往皇庙中捐了大笔的香油钱还为她点了长明灯,夫人许愿用自己的寿命换女儿的安康。圣上,我一生杀伐极大,若真有鬼魅存在,只怕我姜家第一个要死的就是我,而不是我的女儿。我愿用我的杀伐换我大明百姓的安康,因为我的家人也是大明的百姓,我也愿她们安康。”
永定侯跪了下去。
他站着是仿若一座高山,高峻险难;他跪下时也如同一座高山,巍峨长在。
平泰帝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他知道这个坑已经困不住永定侯。他心里有些惋惜,可也似乎松了一口气,仿若这样的情景早就在他的脑中演练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熟悉而安然,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喜欢这样的掌控感。
无论谁,无论何事只要在掌控中,哪怕不是很顺利,但也无需担心,因为早就看到了这样的不顺利,只需要早早的筹谋,总能解决这些人和事。
平泰帝很快就有了计较,他满怀欣慰的感叹道,“爱卿为我大明征战多年,有爱卿是我大明之福,更是孤的福气。爱卿之女如此离奇的经历也很是让人好奇,皇后和昌平在孤面前已经说起多次,听说你这女儿同珍平同年,不如让她入宫给珍平做个伴。”
这一句话,差点要了永定侯的命。
珍平公主,这可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让阿婉进宫陪这个刁蛮公主,那还不脱一层皮?永定侯紧紧的握紧了衣袖里的手。
进宫陪公主的差事,永定侯如同烫手山芋,心里急得热油浇了水的沸腾滚烫的不知如何办才好。
左相心里也热油浇水,可不是担心而是妒嫉。
他可为了让女儿陈云娇能进宫给珍平公主做个伴费劲了心力,好不容易上月女儿才得了皇后的赞许进了宫。
这可是满城贵女中的独一份,独一无二啊。
怎么突然又冒出来那个姜家二小姐?不就是一个死了又活的傻子吗?怎么能同他聪慧的女儿比?
不能让这个死丫头进宫。
他想起了那个在京满楼满脸淡然的让他和女儿出丑的丫头。
左相愤然地往前走了几步,越过永定侯站在了离圣人的高台最近的地方,满是同情的说道,“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