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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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爱梅、兰、竹、菊,随便一种也能道出点气节的应衬来。
王冕的书房在王府的左侧,占了一片院子,院子种满了紫藤,藤蔓交缠很是漂亮。这若是某位千金的闺阁,那自然是一片美景,可若是某位大儒的书房,则怎么都多少透着怪异。那位大儒会爱紫藤花若痴?
草草的散了酒局,王冕半酣的领着杨远往书房而去。
如此一来,这酒劲也一下断了氛围,等大家再落座吃酒,氛围便一下冷清了起来。
他回头指挥着进来的人忙将喝醉的刘項扶了下去。
王冕挽着刘項道,“項衡你这是醉了,快些下去休息,厢房是早就备好的。”
他手心冒汗,硬着舌头忙唤人进来。
“杨远,杨成,杨远,杨成……。”喝醉酒的人,舌头不直,王冕听来不知道这个刘項嘴里说的是杨远还是杨成。
“子冠,当年我们三个好友,如今只剩你我二人,若是他还在,必定能早已……”这个刘項似乎有些难受,忍不住的打了个酒膈。王冕的脸色青紫一片。
这个刘項平日并不是如此口无遮拦之人,就是喝醉了,这多年前的不可宣之人前的事情,他定是不会多言的,今日怎如此反常?
王冕脸上一疆。
“极是,极是,子冠发了重誓不可入世,如今有了你这个孩子,能替子冠圆了当年之事,也是值得庆贺,值得庆贺。”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王冕心慰一笑,高兴的饮了一杯。
众人忙道极是,端酒同贺。
杨远倒是应变极快,他忙举杯道,“我才疏学浅,如今能够高中也不过是时运罢了,如何能与先生相比,我家先生的才学可不是一个状元之名可以概之。学生能有今日都是先生的教导,且容我先敬先生一杯,谢先生教导。”
王冕脸上一疆,心里暗暗懊恼,不该给这个话篓子灌酒,可这个话篓子爱酒啊,今日又没人拦着,他自己喝多了,这,唉。王冕心中叹气,忍不住苦笑。
能坐在这里的都是王冕的好有,除了杨远年纪小不知因果,其他人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人人都知这是王冕的痛,平日可不敢有人提及。
所有的人都疆了一瞬。
许多人都为王冕可惜,这个朋友自然也是,他为自己这个至交好友可惜了快半辈子,如今终于又见到了如同当年的盛景,忍不住的就旧事重提。
只是这个隐,并不是隐与深山,而是隐于官场之外。
说话的人与王冕甚是熟悉,连带着也与杨远亲近,话中自然地就唤了二人的字。子冠世王冕,他也是年少的状元郎,只是因为王家是诗书大家,出世为官的人极多,王冕当年中了状元本应出世,可却因为王家声明太盛,为了避开锋芒,王家竟然将家主之位给了王冕,因此压着王冕接管了王家的书学,逼着他避世而隐。
“子冠中状元可是快二十年了,想那年子冠高中的盛景可是不输远山啊。”
中午的饭局,众人喝着状元红,谈性极高。
来的人寒暄认识,亲近的则留下来一同午膳,疏远些的见了说上几句,看着时辰便自觉的告退离府。
来的人有多少是为了恭贺王冕,又有多少是为了结交这西京城中最风云的人物状元郎杨远,王冕并不需要去分别,在他看来无论是出于哪一个目的,到这里来的人都是来示好的。只要是来示好,是对他还是对杨远都无差别,因为杨远即将与王府亲上加亲,一个即是自己学生,又是自己女婿的人,除了永远同王府绑在一起别无选择。
所有的人都知道王冕的爱徒高中状元,所有的人也都知道,按照习惯这一日状元郎是一定要到恩师府上来拜见的。
杨远进王府的时候,王冕府上已经宾客云集。
一百二十二章 :想做状元夫人()
这个女儿他十分喜欢平日里教的可不是大家闺秀的什么《女戒》,他可是时常
女儿是他教的,他当然知道女儿的心思。
如果这个人真是个纨绔就好了,或者真的有点什么不好他也能明说不让女儿惦记的理由。可这个人,这个人就是太好,好到除了没有无权无势,其他都很好,而这权势在他高中状元之后,似乎也不再可能宣之于口,这个人已经有了获得全是的途径。
王冕的头更疼了。
女孩儿抬起头,双眼通红含泪,有点哽咽的问道,“父亲,你说他不是良配,可是因为他花天酒地,是个纨绔?可是因为他无权无势,是个穷书生;可是因为他不曾直言想娶我?父亲,我不是小孩子,我虽然困于后院不见外男,可我也不是傻子,什么样的人能许以真心,什么人不能,我还分得清楚。父亲多年的教导,女孩还记得。”
王琼的心思怎会因为父亲的几句话就断的干净。
可惜他想的好,却也想的太过于简单。
有些话直白一些,早早的掐了尖,冒起来的心思才能断的干净。
王冕缓了缓气,换了一个口气继续说道,“你也不小了,我自然要给你挑个好的,这个杨远不是良配,你不要再惦记。”
他一代大儒,如今能将这些妇人之言宣之于口已经是极限,毕竟是自己疼了多年的女儿。他探了口气,只是暗恨自家夫人将女儿教的太过单纯,不知道这情爱之外还有更重要的。
王冕说了许多,到底有些话不好再说。
“你可知良配良配,不是良配若是嫁了那可是一辈子的悔恨痛苦,你还小,不曾看见过,自然不知道轻重,你要知道,女子嫁人那可是第二次投胎,你嫁出王家,即便家里能给你撑腰,你在夫家如何过,总还是要靠你夫家夫婿。他若爱重你,你的日子自然好过,他若不将你放在心上,你的日子只怕就……。”
王冕头疼的抬手揉额。
王琼心里着急,可她还要脸面,她可不敢对着父亲直嚷自己心里所想。
他可是状元郎,出了这个门,想他当女婿的可不是一家两家,说不定待会儿就会被人抢了先。
她可不想做王家的姑奶奶,她想嫁给那人啊。她虽然没有同父亲说起过,可她告诉了母亲,母亲一定会同父亲说的,父亲既然知道,为何,为何今日不提?
姑奶奶,父亲竟然说她想做一辈子的姑奶奶。谁不知道王家有一位学问极好的姑奶奶?那可是前任王家家主唯一的女儿,自有才学出众,可到了最后竟然因为才学过盛难于说亲,最终留在了王家,自梳了头,在宗祠旁起了一个学堂独居。
女孩儿低头站在一旁,半天不敢言语。
王冕的话低沉严厉,透着深深的失望。
“你是堂堂王府小姐,是我王冕的女儿,今日做派若是传了出去,你还如何嫁人?难道你就真的在家当一辈子姑奶奶。”
女孩儿一身深浅相配的紫色衣裳,打扮的娇俏可爱,如今银牙紧咬的正往屋里埋脚。
只几息的功夫,门口便转出一个紫色的身影。
杨远走了,王冕虎着脸呵斥道,“还不进来,还嫌丢的人不够?”
杨远恭谨地起身谢过恩师,又恭谨地行了礼道了别,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王家。
他手上的茶盏慢慢的搁置到了一旁的几案上。
想到此处,王冕断然的说道,“今日你也累了,不如早早归家休息,有了消息我再派人通知于你。”
他当然知道女儿会在外偷窥,他也知道,杨远迟早会发觉。纵容这样的事情,只是想看看这个人的心意。如今几句话下来,王冕已经打消了让这个状元郎做女婿的心思,就变这个人有这心意,为了女儿,为了王家,他也是不能将女儿嫁给他的。
王冕端着茶喝了一口。
真是千年都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这个恩师只怕心里也是知道,如此旁敲侧击的说了许多,大概就是想如何算计着既收了人心,又要将自家的老姑娘嫁的风光吧。
杨远收回了目光,满心嘲笑的往上座的王冕望去。
紫藤虽然稠密,可毕竟是藤曼,缝隙之中怎么可能不让人看见,这样大胆,也是明着暗示。
可这个女孩儿应该是中意自己的吧?只见过一面,如今就敢大着胆子站在窗外偷看外男,若不是喜欢到了极致,又有几家闺秀敢冒着险?
王冕只有一个女儿,人人都想求取王家这位千金,不为别的只为了王家女婿这个头衔天下多少学子就要挣破了头。
该来的还是来了。
杨远诡异的一笑。
窗外突然闪开了一个人影,人影淡淡的在窗外的紫藤中,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女子。
他抬头往一旁的花窗望去。
枯做了一刻,杨远有些无聊。
若说以前他只是懊恼此事,现在王冕有点后悔了,为什么后悔,他不知道,可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如此。
似乎有什么从他面前闪过,他想去抓,却又消失无踪。
王冕心里突然慌乱了起来。
如今想来,那日的一切都似乎太巧了,巧的没有一丝的不妥。就好像一切本就该如此一般。
可也因为这一赞,便莫名的在有人提议拜师的时候,顺口就答应了下来。
一百二十三章 :死人了()
虽然弟弟听不见,可是被女儿这样说,她还是觉得窘迫,倒不是觉得她自己有何不妥,管教女儿天经地义。她是觉得自己越管,女儿越不听话啊,要是弟弟知道她管不住女儿,还让女儿同他越来越亲,那不是很丢脸?
永定侯带着儿子们站在门口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一幕。
他心里熨帖。
女儿自从活过来,一直有些冷冷冰冰的严肃,做事,待人,仿若隔着一层一层又一层的纱。
宋氏只要女儿活着她万事不往心里去,姜婉的这些性情她从不在意,哪怕姜婉要杀人放火,她也会认为理所应当。
可永定侯不同,他看了出来,估计两个大儿子也是看出来了。只是他是父亲,看到的更细更清。
女儿这个这年纪,本该女孩儿的娇弱,撒娇,抱怨,任性,他从未见过。
快一年了,如今姜婉才真的有了些女孩儿的性情,刚才那作怪的撒娇,让他心里欢喜的不行。
永定侯笑着迈进了屋子,他打趣宋氏道,“你啊,你教女儿是越来越差了,你看你把阮姐儿教的多好,文静淑女,这才是闺阁女子的模样,你看你,你怎把婉姐儿教坏了性子,都敢当着你的面告状了。”
姜阮在一旁的迎窗坐着做针线,看见父亲忙站了起来,又听见父亲拿自己打趣母亲,脸一下嗖的红了起来,绞着手巾子不说话。
姜婉欢呼一声蹦起来,直往瑜哥儿扑去。
瑜哥儿在姜云怀里,正伸着脖子努力抬头从站在前面的父亲的肩头上往姐姐那里看,如今看见姐姐扑来,欢喜的见牙不见眼的直伸手。
永定侯可是知道自己这一前一后两个小家伙的官司,他侧身一挡,顺手就将伸手的瑜哥儿抱了过去,再一弯腰,瑜哥儿就到了地上。
扑空的姜婉尴尬的望着大哥姜云,瘪了瘪嘴。
瑜哥儿委屈的也瘪了瘪嘴。
两姐弟相像的眉眼,相像的表情,仿若一个模子里刻出来,姜云、姜旭忍不住的咧嘴笑个不停。
弯腰的永定侯没看见,他拍了拍瑜哥儿的小屁股道,“去,找你阮姐姐去,多学写礼仪风范,别同你二姐姐一般,没大没小。
瑜哥儿捂了半边小屁股,走到姜阮身边,伸手拉姐姐的手,唤道,“大姐姐。”
姜阮脸色终于正常了起来,她伸手拉着瑜哥儿道,“父亲、母亲,今日是否还在这边用膳?”
自从宋安平病了,宋氏几乎日日在这边,为了宋氏两姐妹也跟了过来,到后面瑜哥儿、永定侯和两个大儿子也跟了过来,日子多了,大家便改在这边用膳。
宋氏知道,这是体贴的大女儿给自己递梯子,她赶快应道,“今日爷难得回来,不如去前堂用膳,哪里宽敞,而且还能敞开窗子吃热炉,今日天凉,吃热炉正好。”
难得宋氏有这样的兴致,永定侯忙点了头,他问过今日宋安平的情况后,便又带着儿子往前院去,只等晚膳布好再回后院。
宋氏有些后悔自己口快说吃热炉,虽然备起来也不是太难,可这样晚上的菜式就整个变了,厨里肯定一通乱忙。
她如今越来越不喜欢打乱已经安排好的事情。
自从亲人一再出事,宋氏心里这种突然十分痛恨听到亲人出事的消息,慢慢的也就带着不喜欢超出计划的事。
她按下心中烦躁唤了婆子来侧厅回禀厨里准备好的东西,等回禀的婆子话落,她就跟着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