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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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钧突然害怕起来,这样的语气他听过很多次,可每次都是用在敌人身上,何时这样的语气也会落到自己身上了?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冷漠的语气透着杀气,很是凶悍。
永定侯冷漠的问道,“你幕后之人,你招还是不招?”
他一生戎马,性格果敢,当断则断,如今对此人已经无所期待,自当从未养过这个人便是。
永定侯此时依然平静,既然教了个毒蛇出来,这么多年,竟然连是非黑白都不清楚,那又何必对此人再报期望。
姜云伸手拉住了往前扑的姜旭,淡然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还是应该在这里多清静的想想明白。”
姜钧冷笑一声,问道,“我轻信人言?我亲眼所见,亲耳所听,难道还能假了不成?我自小在他身边长大,他的样子我又怎会看错?你们口口声声说我轻信人言,我却要问,你等可知你父为人?你等可知他当年年少冲动所做的错事?”
姜云、姜旭正好跟着听到了这句,姜旭当场就红了眼,怒吼道,“你自己忘恩负义,如今倒是撇脱的干净。你在父亲身边多年,父亲如何行事你难道看不到,怎可轻信人言?”
永定侯惊讶的张了张嘴,好半天才继续说道,“你是说我?你从何处听来的谣言?”
“夺母杀父,你,你,你,你怎么会这样想?”
“你养我我自然感激,可一个夺母杀父的仇人,我却是怎么也无法再感激的。”
“你杀我,杀我为了什么?权势地位,还是名利?或者是为了我养了你这二十年,养恩成了仇?”
姜钧拍了拍袍子,站了起来,他身上带着的铁链随之啪啪嗒嗒的细碎的响了起来。他望着永定侯淡然的说道,“我只是要杀你,别人要杀谁与我无关。”
永定侯姜丞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你到底要杀的是谁?”
这个养了二十年的孩子,这个他曾经想护着他一生平安的孩子,怎么就这样变了?为何要这样做,他知道他这样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吗?是要他永定侯死,还是要他的女儿死?
永定侯站在了姜钧的牢房前,看着席地而坐的瘦弱男子,扑哧扑哧的生气。
这一个犹豫,姜婉已经走到了转角,一闪折到了底下的通道里,就是侍卫想阻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两人谁也没有答案。
这是小姐吧,小姐怎么来了暗牢,这是要干嘛?娇滴滴的小姐来这样的地方。是拦住她还是放她进去?两人眼神交汇,彼此看出来了彼此的问题,可答案了?
她急匆匆的也迈着步子走了下去,守在一旁的两个侍卫互相看了一眼。
地牢其实并不远,就在一个侧厢的地下,永定侯顺着打开的暗道一路往下,姜云、姜旭跟着走了下去,姜婉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了两个哥哥一晃而逝的背影。
姜云、姜旭忙跟了上去,姜婉犹豫了一下,也大步的小跑追着往外。
永定侯站了起来,带着怒气的往外走去。匆匆的脚步带着风,将永定侯身上的长袍直坠带的飘起了衣角。
她已经不太记得上次见姜钧是如何的场景,在印象中这只是个瘦弱的男子,总是苍白的样子,就连衣裳似乎都透着一股让人颓废的苍白。
姜婉其实不怎么认得这个姜钧,一是她小时候痴呆,傻的没有记忆;二是她穿越来后,已经到了男女分席的年纪,也没有太多机会同姜钧见面。
永定侯皱了皱眉。
外人可能不知,只当他是姜侯爷的小厮,可他们确是知道的,若不是这个姜钧实在体弱不能习武,就是从文也是扛不住的经常生病,这人又怎会只是看着只是个小厮的位置。
怎么用刑?这是父亲的养子,是比自己还大的哥哥,是自小关心着他长大的人,虽然父亲不曾正式认他,可是在姜家,这人可是实实在在的按照姜家少爷一般养大的。
姜云微微呆了呆,摇了摇头。
永定侯望着儿子问道,“你们不曾用刑?”
姜云坐在一侧,轻声的回话,“他如今关在地牢,就在上次抓到的那个活口旁边,只是二人隔了墙,并不能见到彼此。他倒是安然的吃吃睡睡,也不曾多言,我和二弟也去看过他,他仿若无事的人与我二人倒是说着些平日的话语,也顺口会关心父亲的事情。”
永定侯带着儿女进了正屋,屏退了左右,他细细的开始问起姜钧的事来。
姜婉忍不住的想到哥哥带回来的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父亲和哥哥们这是为她才涉险。虽然父亲回来不曾细说,可她多少能猜到这其中的凶险,浓浓亲情,姜婉心里熨贴的火热火热。转生后,是宋氏,是永定侯,是哥哥、姐姐、弟弟们还有小煞,给了冰冷的姜婉以温暖,她如今已经是姜婉,从心里认定的姜家二小姐。
姜云伸手拉过姜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终于突出口气,安心的道,“平安就好。”
姜婉走过去规规矩矩的给两个哥哥行了礼,笑着唤道,“大哥哥,二哥哥。”
永定侯嫌弃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将两个儿子敲醒了过来。
她抿嘴笑了笑,一双大大的杏眼乌黑乌黑的发亮。
姜婉从马车里下来,一抬眼就看到两个哥哥一脸惊诧的呆若木鸡。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审讯的鞭子()
真的是那些人。
那些他查了很久,却怎么也查不到的人。
当初能推他的女儿下水,如今也能为了要女儿的命而暗杀他。
女儿从小痴傻,这是当了谁的路?一个痴傻的孩子,谁会要她的命?为了什么?
永定侯想不明白,可他也不需要明白,只要找出这个些人,找出来,杀掉,这就好了。
这个世界有时候简单粗暴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办法。
可如今牢里的两个活口都不肯开口,这就一点线索都没有了,这该怎么办?再难也要拔出这颗毒牙,这可是卡在他女儿脖子上的毒牙,一天不除,女儿一天都不能安心。
永定侯微偏头,避开姜婉,望了姜旭一眼。
姜旭明了的微点了点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永定侯这是暗示姜旭去审人了。
姜云看到,他忙替父亲和弟弟掩饰,他温柔的问姜婉道,“阿婉想吃点什么,今日一早就出门了吧?这赶了半日的路,饿了多吃点可好?”
姜婉点的点头。
姜云忙让人去准备。
不久一座膳食便布置妥当,永定侯轻声安慰了姜婉几声,起身出了门。
姜云留下来慢慢的陪着姜婉用膳。
此时地牢里,姜旭已经红着眼睛在鞭挞人。
男人被十字形的挂在了木架上,姜旭狠狠的甩着鞭子,一鞭一鞭的抽在男人的身上,鞭子上带着倒刺,一鞭拖过,带着肉末从人的身上甩开,一瞬又从一处摔了过来。
男人闷哼着一声一声,死死的咬着牙。
姜旭看着男人手上的红痕仿若看着一团燃烧炙热的火焰,炙烤着他的心。
就是这个人将妹妹推下了湖?
过去,姜旭跟着哥哥,跟着父亲忙碌的不行,在他的记忆中,妹妹只是一个女孩儿,同别人家的女孩儿没有不同,就是安静的,不说话的,孤单的总在母亲宋氏身边。
他一年里很少看见这个妹妹,几乎也没有机会同这个妹妹说话。
可当妹妹活过来,一下不再痴傻,这个姜家的女孩儿一下就鲜活了起来,这是一个会哭,会笑,会闹,也会抱他的活生生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儿同谁不同,她鲜活的就在那里,那就是她的妹妹,唯一的独一的妹妹。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永定侯走进地牢的时候,木架上的男人除了那块红色的疤痕,已经没有一片好肉。
肉末横飞的牢房里到处都是,仿若下过一阵肉末鲜血的细雨。
男人早就晕死过去。
姜旭的鞭子还没有停歇。
永定侯心里叹了口气,他又何尝不想将这个人凌迟。可活口没有招工前,可不能死。他迈前一步,伸手抓住了姜旭的手腕。
这个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冲动不计后果?
姜旭停了手,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瞬间清醒过来。
他知道自己错了,差点打死了这唯一的活口。
永定侯轻声劝道,“你先出去洗漱,别让你妹妹闻到血腥气,这里你不要管了。”
姜旭点了点头,想说什么,哽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停了一刻,转身出了地牢。
永定侯唤了亲信过来,低声交代了一番,也悄然的退出了这件牢房,转身进了旁边的一间。
牢房的墙并不厚,在一旁的姜钧已经听到了动刑的动静。
他坦然的望着牢外。
永定侯进来后,就让人搬了张太师椅放在牢外,他大马金刀的座在了椅上,望着茫然的姜钧轻声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是什么年纪到我身边的吗?”
姜钧鄙视的撇了永定侯一眼并不言语。
“你到我身边的时候,才刚到我大腿,那时候你总喜欢抱着我的腿问我,你什么时候能回家。你那时候小,可也应该记事了,你母亲待你一直很好,你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可你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你母亲抛家我才收留了你吧?”
永定侯叹了口气,继续道,“你父亲与我同上战场,可他却去的早,我念在他宁死前抓住我的遗言,让我定要照顾你们母子,我才去寻得你们。我寻到你家的时候,你母亲已经知道你父战死的消息,她狠心离开,却将你独自锁在了屋里。我若晚到半日,你估计也饿死过去了。你身体本就不好,又被如此饿,常人能活几日,你确实两日也不用就会没命。”
“可你那么小,如何知道是自己的母亲抛弃了自己?你缠着我问,我又不忍心告诉你这些事,只得骗你说,你父亲母亲一同出了远门,不知道那日回来接你回家。你开始还哭,后来却慢慢的不再提起父母。我只当你听人说起你父亲战死,大了也就想着你母亲同父亲一般死了,所以你才不再提起了。”
永定侯将膝盖上的手紧握成了拳。
“你既然说我夺妻杀夫,以你的为人,就凭我这多年的教养,你定然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我不知道这证据是什么,可我想能让你相信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母亲。除了这个人,不会有人可以让你相信这样的事情。你如此聪明,可曾想过,若是我真的做了这件事情,我又为何要将你养在身边,难道就是为了如今养出一个仇人来吗?”
姜钧有些不安的翘了翘右手的小指。
永定侯一眼瞧见,他知道这是姜钧已
第一百一十五章 :养病之间()
“哥哥,我就这样死了。”
“死了,死了也不见得不是好事?”
一股死气从姜婉的话中透出。
姜云觉得自己好像被一下冰封住了一般,冷的成了冰。
他急忙站起来,伸手去拉榻上的姜婉。
姜婉被拉着手臂从榻上直起了半身。她转头望着姜云,一双大大的杏眼里满是疑惑,仿若在问,这是怎么了?为何拉我?
姜云已经忍不住这中冰封一样的沉默冰冷,无论如何,他和父亲,弟弟,绝不会再让阿婉出事。
他弯腰抱起姜婉,大步出了屋子,几步带着她占到了院中。
暖洋洋的日光大方的洒了满院,姜云和姜婉两个人都沉在暖阳中。
院中的迎春花已经开刀了最灿烂的顶峰,仿若一团黄色的锦缎,宽泛的将周边的绿叶都挤的没了颜色。
这已经是最浓的春意了,只需几日,这春意就将结束,夏日的炎热和烦闷将侵袭而来。
姜云突然想,他应该教阿婉游水,他还可以教瑜哥儿,大姐姐也可以教,可大姐姐如今孀居,只怕不肯学。
阿婉,姜云低头看了看妹妹,妹妹也大了许多,好像一下就这么大了,过去的关于这个妹妹的事情就如白纸,一点也不记得了。
永定侯和姜旭进院子的时候,刚巧看见姜云抱着姜婉站在院子里晒太阳,姜婉就好像一只慵懒的猫一般缩在一团。
永定侯有些后悔,不该带着姜婉过来。
昨日回到侯府,这个女儿就像牛皮糖一样黏住了他,无论如何要跟着他一道。若是他狠的下心来拒绝女儿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
想着被吓成这样的女儿,永定侯的心里一阵一阵的发懵。
其实姜婉倒不是被吓成这样的,她是一下被那红印勾出了死去的真的姜婉的记忆,她此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或者说,此时的姜婉才是真的姜婉,一个柔弱的小可怜。
永定侯并不如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