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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冥王的穿越暖妃-第48部分

小说: 冥王的穿越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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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不会,他可是孝子,看着自己寡母生活的凄凉,他又一心想着替父报仇,就是死他也不会说,他知道他说了,他那寡母可就没有活路了。”

    那人不放心的问道。

    “你的那个钉子,会不会供出你?”

    左大将军心里虽然并不认同自己的说法,可如今他已经顾不得这许多,面前站的这人可是握着他的命脉,若是不能说服他相信这个说法,他知道,自己离死也就不远了。

    他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服道,“他们一定派了人,围杀永定侯的人太多,各方势力都有,他们的人因此才不显眼的未曾被注意到。”

    他恭谨地答道,“这个消息肯定不会让人怀疑,而且那人如此恨永定侯府的二小姐,为此肯定会除永定侯而后快,没有了永定侯,那个二小姐不过是个随时可以掐死的蚂蚁。”

    左大将军低垂着头,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对方可是知道了你的身份,因此不再信你的消息,不曾派人?”那人狰狞的脸上露出一股佷戾的凶狠,肥胖的肚子因为生气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就好像青蛙的白肚皮一般。

    一个茶盏从一旁飞射而来,砰的砸在了地上,飞溅的碎屑从左大将军的脸颊划过,一滴血珠凝在了他的脸上,鲜红耀眼。

    “失踪?派了那么多的死士,又重金买了杀手,再暗中鼓动了山匪,如此多重的截杀,结果只是失踪?”

    此时,西京某府。

    可无论他如何遮掩,有些人确实无论如何瞒不住的,他们知道永定侯出事,也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姜云的遮掩消息的本事确实高明。

    永定侯府里一片平和,就是姜婉也慢慢的平和,不再担忧。

    等姜婉好不容易让人送了豆腐的药膳过去,宋氏和姜阮都已经用过膳在园子里散步了,这豆腐最终还是没能让宋氏和姜阮吃上。

    如此一来,两边反而离得远了些。

    宋氏自从姜婉醒来后病也慢慢好了起来,因侯爷未曾回来,姜阮便住在了宋氏的院子里一心照顾她。宋氏担心姜婉体弱,怕自己过了病气给姜婉,她倒是不让姜婉离开凝魂居去看她。

    姜婉只要知道豆腐就可以了,其他的她可不关心,她听了前半句,就开心的让人赶快将菜送过去夫人处,夫人和大小姐可正在用膳,晚了,就过了饭点,那就不好再单独吃了。

    紫藤去了好一会儿,回来禀道,“小姐,耿大夫说豆腐的药膳适合像夫人和大小姐那样的年纪和身体的人吃,只吃这一道是没有关系的,只是不能吃别的药膳,因为小姐的药膳是相生相克的,不是谁都可以全吃的。”

    她急忙又让紫藤去请教耿秋,这豆腐的药膳可否给别人吃,当然这个别人的情况肯定跟母亲和姐姐一样,只是不能明说啊,堂堂侯府的小姐,还要惦记一盘药膳,实在不好意思明说的。

    姜婉突然眼睛一亮,也许可以将这药膳给母亲或者姐姐吃,真的好吃啊。

    不能就这样浪费了。

    早知道这个豆腐如此好吃,她就少吃点鸡块了。可现在怎么办?姜婉摸了摸自己有些微凸的肚子,纠结的不行。

    当她尝到那盘豆腐的时候,姜婉心里后悔的不行。

    一盘鸡块,姜婉一个人吃的干干净净,以至于别的菜她已经没有了肚子吃,只能随手尝了尝。

    姜婉试着吃了一块,她立马就爱上了那个味道,真的好吃啊。

第一百零九章 :藏魂() 
瘦子不知道,他行应该是

    死了吗?

    刀柄满是喷洒出来的鲜血,滑腻的已经完全握不住。

    瘦子最终力竭的一屁股坐在了车架上,他手里的刀已经不见,此时正插在车上横趴地男人身上。

    机会总是这样,来了,若是不抓住,那就永远都不要想再有。

    车上的男女如今除了不停的嘶吼,已经没有一丝还手的力气,第一刀来的太过突然,上面的男子即便想反抗也没有时间翻身起来。

    瘦子一刀到底却不敢停下来,他使劲的拔出了刀,又疯狂的刺了下去,如此不停的疯了一般。

    刀狠狠的洞穿了车上的两人。

    一阵血肉开裂的声音,还有两声几乎一起的尖叫。

    这一刀,他用尽了全力,长长的刀柄被双手死死的握住,他半倾着身子,将半身的重量也压到了刀上。

    他恨的将心一横,一下从车下穿出,利落的跳上车架,举刀就往前狠刺下去。

    身上又疼了起来,特别是脸颊,火辣辣的疼,就好像没有了脸皮一般。

    刀柄横在了眼前,他利落的抽了出来,虽然不懂杀人,可使这刀,他倒是同人学过一点,毕竟是在将军府里半差,若是连使刀都不会,那就不要混了。

    他想起为了防身,他两偷偷在车底塞的那两把刀来。他忍这疼,狠狠的滚了一圈,裹着满地的灰土缩进了车下。

    若是打,他是谁也打不过的,硬来拼命的那是傻子。

    瘦子知道若是不快些,可就没有机会了。

    车上的两人如今已经折腾的越来越狠,车厢剧烈的晃动,拉车的驴子被晃动的车架磨了磨皮,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一心盘算起来。

    这个念头一起,就好像疯涨的海潮,瞬间淹没了岸边的礁岩。

    何况,这事情若是做了,又有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什么还不是他怎么说就是什么。

    他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兴奋,这两人勾结到了一处,他若是有本事杀了他两,那不是正好既了了私仇,又给将军省了麻烦。

    那还杀不杀这个女人的?

    这两人就这么好上了?

    这是好上了?

    瘦子一下蒙了。

    他还没想明白这事,有一阵娇唤穿了过来,“好哥哥,好哥哥,求你了,好哥哥……。”声音的尾音越来越低,低的几乎再也听不见。

    可这女人不是被塞了嘴的吗?怎么就出声了。

    这女人的声音还真是好听。

    突然一阵女子的呻吟的声音穿了过来,妩媚娇弱,勾魂的声音让他立马起了一身鸡皮。

    他心里暗恨,咬了咬牙,正要将嘴里的污血吐出来。

    破鞋谁先谁后不都是一样,有区别吗?

    不就是个破鞋吗?是他没忍住先先下手为抢的尝了味,可也不能这样打人的脸啊。今日的事情若是就这样了,回去后他还怎么在将军府里混?以后他也不要想再抬头了。

    他心里不服气啊。

    他是瘦弱,也因为瘦弱了一些,所以从来都只是在左将军跟前跑跑腿,好不容易讨好了将军得了一个心腹的差事,这个差事还没有捂热如今就被打了。

    地上的男人动了动脚趾,他的脸很疼,疼的以至于他晕了过去。此时醒来,他除了脸疼,全身上下都疼的让人想哭。

    这个不同,这是蜜水,甜蜜的让人舒服,好像浓一分会甜腻,好像少一分会寡淡。男人的心开始痒痒起来,他直直的盯着这个女人享受起来。

    这个女人同他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同,窑子里的可是热情,热情的让人狂躁;家里的很是安静,安静的让人仿若饮那白水……,寡淡无味。

    多漂亮的眼睛啊,烟水缭绕的仿若能将人沉进去,那轻翘的眉角仿若一个小小的鱼钩,直直的就勾了过来。

    男人正在兴头上,开始还不曾觉得,时间一长,男人觉出不同的味,匆忙中抬头忘了一眼,这一眼正正的就望进了女人的眼睛里。

    如今她知,能否活命,只在这一阵之中,若是错过机会,命可就要交代在这永无人知。女子洗白的腿绕上了男人的腰,她努力的迎了上去。

    女人阴冷冰寒的眼睛只一瞬遍变成了一汪秋水,含烟绕雾的迷蒙起来。她本就是个无情的女人,若她心里有一丝丝的情意就不会蒙着良心的欺骗自己的亲生儿子。

    壮男不再耽搁,性急的回身一把扑了上去,就好像看见了血肉的饿狼。车上的女人似乎紧闭着的眼突然睁开,她定定的望着扑到了身上的男人。

    地上的人不曾动一分,这是真的晕死过去了。

    壮男一脸得意的笑了起来,转身往车厢里去,走了一步,他突然猛地回头,直盯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毫无反应,仿若死了一般。

    他似乎还不解气,继续骂道,“龟孙子,看你还敢不敢,看你不死。”

    地上的男子双腿裸在了外面,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只一眼,壮男就知这个猴急的已经得了手,他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奶奶个熊,竟然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抢食,你当老子是死的。”

    壮男半弯着身子站在车里,往外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看了又看。

    只听得噗通一声,瘦男一个狗吃屎的重重的跌到了地上,扬起了一阵尘土。

第一百一十章 :即将到来的暴雨() 
十二就是因为连着了这样的一条线,他出事,线一断,姜婉便知了此事。

    这些线是什么时候有的?怎么感觉就好像姜婉的神魂有了形状。以前是无形的一种力,如今却可以因为这些细丝而有了形,这是不是还有别的,姜婉不知道,反正急也不可能知道,那就当多了一个打发时间的事情,时不时练练也是好的。

    十二出事的时候,永定侯已经失踪了几日,姜婉毫不知情,只当是父亲和哥哥已经回来了,只是需要在京郊处理一些事情。

    此时,永定侯和姜旭躺在山坳的背风处,仍然昏迷不醒。

    这几日,他们又遇到了两拨人,从衣着和做派来看,并不是同一伙。好在暗卫小心谨慎,他领着众人小心的避开与这些人正面相撞。

    侯爷脉落温而稳,应该是没有大碍。

    二爷的伤口用了最好的金创药,如今也都慢慢的结了疤,这几日身上也一直没有发热,想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可是这两个人就是没有醒。

    跟着护着的人都盼着,可盼到了今日,大家心里都开始颓败起来,人人都不敢再奢望侯爷和二爷能醒过来了。

    暗卫抬头望了望即将落下去的日头,望着满天的灿烂的晚霞,心里直发疼。这样的霞光,灿烂美丽的惊心动魄,若是在西京的时候,他一定悄悄地躲在高大的树上,一个眼睛盯着二爷,护卫二爷,一个眼睛盯着晚霞,满心欢喜。

    如今他却万分害怕看见这样的霞光,这是要下雨了。

    这样的霞光,在天上映得越红,越大,越是美丽,这即将到来的雨将越是磅礴。

    他们几个倒是不怕这雨,可侯爷和二爷可不能被淋,病人若是淋了雨,一个伤风也许就要了命。

    怎么避雨?

    这个山林他们已经穿了几日,也算是熟悉。

    他知道半山有个破庙自然是可以避雨的,可他们去了,定然这山里的其他人也会去,那些人可是来追杀侯爷的,若是碰上,那可是羊入虎口,生还无望。

    这可怎么是好?

    派出去打水的人刚好回来,随身的羊皮囊子里已经装满了水,他轻巧的将囊递给了旁人,去给侯爷和二爷喂水。他往暗卫身边靠了过去,轻声的问道,“你这是犯愁了?”

    暗卫和护卫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可是好不认识的。

    如今处了几日,大家也算是生死之交,如今说话也就没有了太多顾忌,问的也直接的很。

    暗卫点了点头。

    “是担心吃食吗?我知道要掩盖行踪,山里别的动物不让吃,怕留了血腥引来人,可我想这,鱼应该可以吃。反正都是生吃,不能生活,吃这山里跑的还不如水里游的了。水里的可以在河里杀了洗干净,绕个大圈掩盖了痕迹,再停下吃生鱼。我刚才去打水的时候已经看过,河里的鱼不少。”

    暗卫惊讶的看了看这个护卫。

    他愁的当然不是这个,虽然大家带的干粮不多,这几日也就是慢慢啃着干粮过活,可再怎么说,这干粮也还能坚持两日,到时候总有办法。

    不过这个护卫有些远见,今日能看到三日后的事,也算是个人才。

    不过他愁的不是这个啊。

    护卫察觉到了暗卫的惊讶,心里猜到,他说的话没到点子上。不是担心吃食,那担心的是什么?

    护卫没忍住的问了出来,“你担心的是追兵,还是侯爷和二爷的身子?”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暗卫抬头继续望着天上越来越红的晚霞,轻声问道,“你知道火烧云吗?”

    护卫没听清,只隐约听到说云,他茫然的问道,“云怎么了?云挺好看的啊,红的像新嫁娘的衣裳,真是漂亮。”

    这是什么和什么嘛?真是个棒槌,呆货,真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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