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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穿越之佳人如梦-第17部分

小说: 穿越之佳人如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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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歌随着他走,探头道:“为何不接受?”

    赫连陵停下脚步,苦笑:“你希望我收下那些女人?”

    笙歌想了想,道:“普通富贵之家尚且一夫多妻,更何况王侯将相?”

    赫连陵凝视着她,道:“可你的爹爹并没有。”

    “爹爹是个好人。”

    “我知。”

    “你日后也只娶一个妻子吗?”这话若是问在现代便很奇怪,可问在古代也实在奇怪。笙歌是照着古代男人的思想想的,像爹爹一样一生只娶一个女子的少之又少,她又该如何抉择?

    赫连陵看向手心里的柔荑,浅笑道:“若是遇见了对的女子,哪怕一生不娶,也是甘愿的。”

    笙歌道:“怕是你的父皇也不会同意。”

    赫连陵柔声道:“他会同意。”

    笙歌不再纠缠,半晌道:“你的病情恢复的如何?云苏治得好么?”

    赫连陵道:“顺着心意来,不要强求,就这么顺心的过,大概就会活得久一些……”

    笙歌抿唇不语。

    赫连陵看着她,道:“这几日你便待在太后身边的好,万不可踏入**纷争中。”

    笙歌盯着他半晌,才说:“比起女人之间的战争,我更不想驻足你们之间。”

    赫连陵低头看了她良久,才无奈一笑:“比起你,我更不愿。”

    笙歌漫无目的看向远方,这是宫里,最近的是宫墙,最远的亦是宫墙。她遥遥一叹,又化为空中,消弭不见。

第三十二章 经年才见() 
是夜。皇宫中的星子光亮十分少,倒是各宫各殿灯火通明。

    笙歌合上房门,唤来丫鬟解下头饰,正在出神之际,听见身边丫鬟“咦”的一声,惊讶道:“孟小姐,你的耳坠……”

    笙歌凑上铜镜仔细去看,无奈十分模糊,看不清楚,便道:“是怎么了,把耳坠取下来我看。”

    丫鬟取下耳坠,笙歌接过一看,愣了片刻,而后脸瞬间苍白。

    早上进宫之时,碧儿给她戴的是白玉耳坠,她记得很清楚,因碧儿最先拿给她的是金镶红宝石,她嫌太招摇,便指着要戴那一对白玉耳坠。

    碧儿说:“小姐,白玉虽好看,但太素了,且质地比于金镶的这对不坚,若碰上什么硬物,难保脱落,不如就金镶耳坠。”

    笙歌不以为意:“进宫并非打架,我能碰着什么硬物?你放心吧,就给我戴这对白玉耳坠。”

    而现在笙歌仔细拿着这对白玉耳坠,看了良久。这两只里,一只倒是正常,花样复杂漂亮,散发着莹莹光泽。而另一只亏损了一半,正从中间断去一截,只留下上边一个牡丹花的样式。

    因花样复杂,做工精湛,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笙歌想了片刻,觉得最有可能使这耳坠断去一半的地方,无非,就是假石边时。当时……她担忧赫连尹的安危,率先跳下以挡住滑落跌下的赫连尹。

    就在那个时候……

    当时看见赫连申在桃林密谋谈话,随后她便教导赫连尹万不可吐出一个字来,更不可说明他两人去过假石一处。

    可断去的那一截白玉还留在假石边上,若还说她没去过假石边,谁会信?

    想起白日里所见赫连申的从容冷静而又自信的风华气度,仿佛什么事皆被他掌握在手中……笙歌打了个寒战。

    “给我换一对耳坠。”笙歌想了一会,吩咐道。

    “这里有好几对儿,姑娘要戴哪对呢?”丫鬟不解道。

    笙歌指了指一对同样白玉质地的耳坠,道:“就这对吧。”

    若赫连申还没有发现她戴的耳坠缺损了一半,她这几天就戴着另一对白玉质地的耳坠,大概一般人是不会注意到的,只会以为她仍是戴着进宫时的那对。

    换上以后,笙歌又换了身衣服,丫鬟瞧见她的装扮,更是不解:“沐浴水已备好,孟小姐,你准备去哪呢?”

    宫中戒备森严,不会允许一个人乱闯。笙歌随意道:“你和我一同去外面转一转,我想起一处地方非常有趣,就在清池边,离御花园不远,那里有一处假石,你可识路?”

    她无非是想把断去的那一截白玉寻回,便不会被赫连申抓去把柄了。

    “那里我知道,可是,天色这么晚了……”丫鬟有些犹豫,不知这位相府的千金的脾性这样怪。

    正在犹豫间,门被轻轻叩响了,寂静的夜里发出“磕磕”的声音。

    丫鬟率先上前,狐疑道:“是谁?”

    “二皇子派我来送孟小姐一个礼物。”外面的声音沉稳有力,此刻却故意压低了声音。

    门吱呀打开,笙歌没有看清外面人的模样,只看清来人一节淡色的衣袖,随即在茫茫无边夜色中消失不见。笙歌又看向这丫鬟手里,此刻拿着一个简约却也不失精致的小盒子,不知所措地站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递给笙歌道:“孟小姐,乃是二皇子所送之物。”

    笙歌疑惑了半天,而后突然听见心中的弦“噌”地一声断开,鬼使神差地接过顺承地打开……

    半截牡丹花样式的白玉散发着莹润光泽,与她放在桌上残损的耳坠正是一对,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盒内,似在嘲笑笙歌所作的无用功。

    果然是……果然是,果然是这样!

    笙歌苍白的脸瞬间转为恼怒,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瞒过他,却不料早就被他拿捏在手心,还沾沾自喜以为没有人看见便神不知鬼不觉,岂知他一直高高在上看她的东躲西藏!

    赫连申……

    取下刚戴上的崭新完整的白玉耳坠,小巧的耳朵上此时没有任何装饰。她手里拿着送来的盒子,安静道:“去二皇子处。”

    一路上安安静静,她脑子有些乱,努力想清醒一些看赫连申有何打算,却总是提不起精神,心却无比安宁,没有一丝浮乱。

    到了二皇子殿宇门口之时,丫鬟先去敲了敲门,听见里面有问话,便说:“回二皇子的话,孟小姐来了。”

    里面说了声什么,然后丫鬟便侧了个身对笙歌道:“孟小姐,就是这里了,奴婢在外面等您。”

    笙歌望了一眼门口,里面烛火幢幢,分明是在等人的架势。笙歌捏了捏手心,而后见门倏然打开,她便抬脚进去,一股茶香扑鼻而来。

    里面小厮将门打开后恭敬对笙歌道:“二皇子恭候多时,孟小姐进去就是。”

    笙歌点点头,看见他低头从她旁边走出门去,在门外时顺便将门合好,动作十分熟练,一霎间屋内恢复了短暂的寂静。

    笙歌这才打量起这间屋子来,里面并不太富丽堂皇,可一望便知里面大多的东西名贵不菲,进门左边飘来一股悠悠香味,这香味与茶香不同,笙歌不熟练香,不由自主向那边走去,越过朦胧珠帘,赫然看见赫连申正在案前提笔写字,脚步生生顿住。

    赫连申没有看她,伏在案前专注写些什么。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青丝如墨,懒散雍华。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僴兮,赫兮晅兮,终不可谖兮。

    笙歌手里仍拿着他遣人送她的断玉,想起之前的来意,不免又回神了几分,暗叹果然是见之则乱人心曲,美色果真误人。

    轻咳几声,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愿,率先开口,语气轻嘲:“二皇子特意请我前来,原是观看您泼墨之作,如此情趣,可惜笙歌并非良人,欣赏不来这些。”

    赫连申的手停顿了几秒,语气淡淡,只说了两个字:“非也。”便继续之前的动作,不作多解。

    笙歌实在不明他是何意,案前的茶香芬芳而来,夹杂着一丝悠悠香味,她凑近了一些,见他却是在写一首诗。

    他写的行云流水,专注从容,不知为何她觉得他明明就是孤注一掷的人,可她也相信就算是山穷水尽之时他依然成竹在胸处之坦然,仿佛柳暗花明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他无需太去操心。

    手指素如幽兰,手腕轻轻婉转之间纸上又多呈现了几字,笔锋有力,动作不花哨多余却也优美万分,风度翩然,气华周转。

    正写着:嫣然一笑,向烛花光下,经年才见。欲语远羞如有恨,方得东君一盼。天意无情,更教微雨,香泪流丹脸。今朝霁色,笙歌初沸庭院。

    因是思入东屏,当年手植,遍桃源低岸。

第三十三章 若是不甘() 
笙歌轻轻一嗅,刚才进屋时便闻见的与茶香不同的香味正是这墨汁中散发而出,清幽悄然,沁人心脾。她此刻心里也安宁了几分,脑海却有些混沌,喃喃道:“好一副字……”

    赫连申既无恼怒,也未欣喜,只是停下笔来,正视着她:“哪里好?”

    “字里行间……”笙歌抬起头,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莫过于绵里藏针的过。”

    “说得好。”

    笙歌微微皱眉,与他打哑谜似乎不是明智的行为:“二皇子,你我心知肚明,何须藏头露尾。实话说了罢,我今午虽无意窥见你在桃林谈话,可内容毫不知情,何须这般捉弄我?”

    “捉弄?”赫连申站起身,转身朝窗口走去,缓缓负手而立,神情漠然。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你尚无能力。”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头都不眨一下,仿似说话之人与答话之人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只是一种极为专注的眼神眺望远方,然后留下一丝思维和她对话。

    一缕缕香气浮来,室内寂静不言,男子对月而立,分不清表情面容。女子站在原地,目光紧缩男子,却依旧辨不清此刻他是何想法。

    刚刚绷起的心刹那间又瞬间放松,心又安宁起来,安宁的……有些可怕。

    “那么你想做什么?”笙歌仔细盯着他,眸如暗火,“我残留下的白玉,难道不是被你发现了么?”

    “那玉现在你手中。”

    笙歌一噎,不由笑出声来:“好极。好极……”她暗暗捏紧拳头,他既不愿透出何意,她何必再执着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是笙歌叨扰了。”

    转身意欲出门,刚刚越过珠帘,脑海一沉,使劲甩了甩头,不去想那么多,挣扎走了几步,推出门来,凉风吹过,她正觉舒服之时,混沌之意再也藏不住,心里暗觉奇怪,这感觉恍如安眠一般,甘愿将自己的命交付给永远的安宁祥和之中……没有痛苦,无生老,无病痛,若真是这样,会有人永远**么?笙歌只觉得眼前一黑,直直倒了下去,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孟小姐?孟小姐!……”是丫鬟的惊呼。

    …………

    笙歌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以前的种种像电影一般翻过,有家人,有朋友,亦有以前的恋人,许久都没有做起过以前的梦,这次像引子一般逐渐燃烧,直到最后控制不住轻轻啜泣起来。

    似是听见了面前有人说:“孟小姐?……”

    “她尚未清醒,还在梦中。怕是噩梦,在哭呢。”

    “着人去请太后了吗?”

    “……”

    剩下的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一边是脑海中不愿舍弃的画面,一边是醒来就将看清的现实,似是在混沌的梦里已认清了自己现是在梦中,轻轻叹息了一声,而后强制自己收回眼泪,不再陷入如此无助惶然的情景。感觉到一个身影靠近,而后坐在床边,朝她轻轻道:“笙歌,醒醒……”

    她眼睛轻轻一动,逐渐适应眼前迷糊的泪水时,缓缓睁开了眼,朦朦胧胧中,终于看清原来是赫连陵。

    旁边的丫鬟连忙跪下:“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孟小姐。”

    赫连陵拿起手帕怜惜地为她拭泪,叹了口气,对那丫鬟道:“下去吧。”他又转过头来,轻柔道,“梦见什么了?”

    笙歌神智总算归于清醒,眨了眨眼:“无事,想爹娘了。”

    “你刚刚一直在喊一个名字,她们都没听清,我却听的很清楚……”赫连陵回忆起刚刚笙歌梦呓之时,苦笑一声:“那不是你爹娘的名字,你唤的是阿阮。”

    笙歌身子一僵,而后笑道:“是么?”便不再言语。

    赫连陵见她神色,便也不提这话,将千万思绪留在心中,不舍责备,只温言道:“你中了紫绒毒,我改日叫云苏来瞧瞧你。”

    笙歌闻言瞬间抬起头,对上他晶亮双眼,不由怔了一会,呆呆道:“……我晕倒,是与所中之毒有关么?”

    赫连陵视线看向门外,聚焦看着某一个点,看得久了,有些酸痛:“只有五个月左右的时间了……”视线转回来,宠溺一笑,眸光闪着些心疼:“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是太过马虎,还是不在乎?”

    笙歌深吸一口气:“无事,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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