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欣之妃卿不可-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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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如夫人处,而后封了小红为妾室,便在没有去过她屋中,她身上的馨香,一如过往,只是这脸蛋,越发楚楚可人了,似乎,有些消瘦了,此刻面上可以伪装出来的敷衍与玩弄的模样,非但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致,还越发觉得这模样有些楚楚可怜,明知道是假,却不忍推开!
素若轻踮起脚尖,若有若无的气息拂动,红唇微张,素手竟不自觉的勾上霍之泰的脖颈,吐气如兰的凑近,樱唇轻覆上霍之泰有些稍稍冷的薄唇——
“若儿。咳咳…你…”余渊大惊失色,如何也想不到素若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与霍之泰做出这样的事儿!几个护卫也都默契性的转过头——
萧素若有些颤抖却异常柔软的樱唇在两瓣薄唇之间摩挲着,以往都是霍之泰火急火燎的纠缠着她的舌头,而今,却变成她,小巧的灵蛇若有若无的勾动着他的薄唇,倏地发现,自己与之已有过多次的传递着,在挑逗之事之上,自己竟还是如此的拙劣,之事现在,不容许她后退一步。
二人口中交融的津液在肆意的纠缠着,而几日未曾感受到她温热气息的霍之泰似乎有些饕鬄未足,反客为主,肆意张扬的汲取着只属于她的芬芳……
“师兄!若非你!我与王爷,早就已经恩爱情长了!”萧素若转身,身子有些虚浮与瘫软,唇角还淫糜的残留着方才二人唇齿交缠之间遗留下来的津液,“王爷!不知…素若够不够资格留在你身边?至于这个不相干的人,妾身只希望,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王爷!不要再让这个不相干的人,打扰我们了,好不好?”素若倚身,似乎半瘫软的模样,而霍之泰,也如她所愿的将她横抱而起,她乖顺的斜倚在霍之泰怀中,一如当初那个乖顺的萧素若!
听着素若说些昧心的话,他的心痛如绞,身体的痛,远远比不上心痛的分毫!
“来人!”
“属下在!”
霍之泰低头睨视了素若一眼,转身,却顿了顿步子道:“回宫!”
素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却又不敢透过缝隙看身后的余渊,生怕又惹恼了身边人,便只有咬着下唇,紧忍着不让眼泪留下,师兄!这辈子,生死无关——
“素若…素若…”余渊无力的垂下头,似乎有千斤重,一阵阵猛烈的痛自心口蔓延,猛烈的咳了两口血,身子重重倒下,滚落在地,看着漫天云色阴沉,越发朦胧……
不知从何处,他的手下牵来了一辆马车,而霍之泰的马,则有护卫牵着,他与她一道做了马车,一上车,她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寻常……
她下意识的想离他远远的,却被他一把扣住皓腕,墨瞳怔怔的看着她,单手有些粗鲁的使力一抬,紧咬着她的唇,没错,就是咬!放肆又肆无忌惮,猛烈而攻势强悍……
“唔…你…唔…”她下意识的想推开他,却在触碰到他之前,被猛力推开,撞在车厢上。
“萧素若,你方才的温情呢?若是你献身勾引,本王还是可以勉强屈身与你欢好一番!”
“王爷留素若在身边,除却自荐枕席,难道还有别的用处么?妾身说过的话,便不会后悔,从今往后,妾身一辈子都呆在王爷身边,绝口不提离开二字!”萧素若眸光淡淡道。
“呵…呵呵呵…留在本王身边?呵呵…留在本王身边继续谋划如何害死我皇祖母…还是如何害死我?说!你究竟为何要行刺皇祖母?!小红说的,是真是假?!你可知,谋逆之罪大如滔天!”
素若讶异惊愕,原来,他竟早都知道!
“为什么…为什么刚才不说?!你早知道,为何不杀了我?!”
“本王在问你话!回答我!”一夜无眠,他的下颚,有些滋生出的胡渣,很是疲惫……
“无话可说!”话落,她脖间一紧,呼吸困难,眼角却落下一滴清泪,这样…也好!
“萧素若!你以为一死便能了之?本王却偏偏不让你如愿!你给我听着!自今日起,你不再是我泰王府的如夫人…而只是一个低贱的丫头!”
第一百四十五章 爷想爷的女人天经地义()
第一百四十五章:
素色绢缎的床帏之后,某人极其不雅观的伸了一个懒腰,一转身,便撞上了某堵肉墙,在回来没多久,假寐中的某人不着痕迹的请勾动了下唇角——
角度没有把握好的某女愣生生的俏鼻撞上了某人的胸膛——
“**!”这男人的胸膛是什么做的!她好不容易这辈子生了对漂亮坚挺的鼻子,多撞两下,还不完蛋?!
若是原本还迷迷糊糊半醒不醒,那这一撞,便真的醒了!方念柔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眼前的景象有些朦胧,只觉得透过外层金丝线缎花的纱帐,已经有些许光亮,她一向对时辰把握的不够好,在睿王府也没人敢来打扰她的美梦,尤为是搬来覃景阁之后,两丫鬟便更加不敢在霍之皓还未出去的情况下贸然进来伺候她熟悉!
方念柔半支撑起了身子,想着昨夜二人在睿王府后山的温情与暧昧,男人健硕的臂膀,与极度温情的话语,一遍一遍的呢喃在她耳畔,过去多时,她的脸仍旧红红的,有些发烫,真不争气!她累及,以至于自己是如何回来的覃景阁都不知道!
锦被滑落,遗漏一大片赛雪的肌肤,只是如今肌肤上面斑驳着的,是浅浅淡淡青紫的吻痕,自颈部,到胸口,肚腹上也有,这才意识到锦被之下玲珑有致的娇躯不着寸缕——
刚想发难,揭露吐槽这男人昨夜的行径,这简直是——不把她当人看,却在看到男人似乎累及的睡颜的这一刻,却说不出口。
好家伙,这个男人身上却传了件寝衣,自己却一丝未挂,不带这样的!只是她现下酸痛到极致的身子,却不容许她跨开腿越过睡在外侧的男人,径自下床,若要下床,必然会惊动他,但看着他难得安详的睡颜,却又有些迟疑!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发鬓上有些细微的砂石,分明是睡了一夜,为何会给他一种风尘仆仆的感觉,难道这便是嬷嬷们口中所说的——纵欲过度?!方念柔暂且这么认为,殊不知这个想法会让她男人瞬间黑脸!
假寐中的无良男子,一双蜷曲浓密的睫毛显得安静又纤长,微微泛着红色的薄唇性感又张扬,似乎不难想象他唇角挂着自信轻笑时的样子,高挺的鼻子,甚至比她还要挺上几分,刚毅丰满的轮廓,似乎怎么看都不够!微微有些凌乱的寝衣胸前散开了一大片“春光”,古铜色的皮肤外露,还有健硕的胸膛,上头光洁如新,并不若她青紫斑斑,穿上衣裳,又是俊逸绝伦的美男一枚!世界——似乎太不公平了些!
方念柔在枕寝之间,半撑着下巴,嘟着红唇,今日难得与这男人一同赖床,却又不自觉的想起三日后他出征一事,上元节都不一定能赶得回来,那么她一人待在京都——
原本有着自己大事要做的方念柔定然不会这般安分的待在京都,只是自己心中的想法,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只腹黑狼知道的,关于时光老人留给她的难题,还要靠她自己去解开,这趟西雅,非去不可!
只是这厮的眼线那么多,她身边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帮他盯着她的人,左枫便是头号,现如今还有沐儿,她发现那丫头似乎一点都没有原来那么怕霍之皓了,反而胳膊肘拐的起劲儿的很,这便是某腹黑口中所言的“以理服人!”这挖墙脚都挖到她大门口来了!可是那又能怎么办呢?谁让这丫的霸道又强势,偏生让她恨不起来,只能咬着牙猛揍上两拳,结果还得被某人狠狠的折腾成这样!这算是幸呢,还是不幸呢?!她呆呆的看周某人出神,又在打量着这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面容,却发现自己光滑的皮肤上竟不知什么时候附上了一只大手,细细摩挲着,似乎饕鬄未足的唇角带着笑,又是一副睡而未醒的样子,再看自己身上的爪子,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由下而上,再看霍之皓,紧闭着双眸,似乎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方念柔不傻,自然知道这货不可能是在梦游,唯一的可能,便是他早就已经醒了!现在…呵…活生生**裸的在吃他豆腐!
方念柔气不过,鼓着腮帮子,没可能每次都是这货压着她不是?!怒瞪了两眼,不规矩的小手在他腰间轻拧了两下,那儿是睿王爷的死穴,看这货还怎么装淡定——
方念柔嗤嗤的笑着,但不规矩的小手还没有触碰到男人腰际,便被另一只空闲着的大掌禁锢住,顺手一拉,整个连人带被子尽数落入男人怀中,搂的更紧了些!
如墨瞳般幽深的眸子微睁,唇角依旧挂着一贯的淡笑,似乎有些嘲弄与张扬,并没有刚刚睡醒时候的尴尬与朦胧!
“你丫的!装睡!”某女连带着抖动了几下身子,却被男人死死的禁锢着,半点儿空隙都不留,霍之皓黄金比例修长的腿将小腿儿瞪得疯狂的某女死死的压住,随即半起着身子,覆身压上,他似乎有些烦躁的将方才某女半拉开的帷帐再度合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你!做什么!几时了!还不起?!”方念柔有些不连贯道。
霍之皓唇角轻扬着笑出声,有些沙哑,却半点无损于它的动听,他顺势在她面颊上烙下一吻,浅浅淡淡道:“本来是想起的,殊不知我的小丫头这般迫不及待的便勾引为夫,若是不尽量满足夫人,为夫日后怕是得落上个不好的罪名,爷可不想在你我的床笫之事上,给你留下阴影,夫人想要,爷自然能给!”他轻埋首于她的颈间,汲取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无休无止!
“你!很重哎!”方念柔噘着嘴抱怨道。
“丫头!昨夜的感觉,如何?”见某人毫不避讳的问及昨日在温泉池畔的之事,饶她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也免不了涨红一片,细弱蚊语的嘟哝了几句,便不再说话!
“哦?那便是感觉不好,既然是感觉不好,那爷,更得在现在多加卖力些喽?!”霍之皓轻笑着,似乎在他面前,她永远是哪宫娇羞的小女人,而他,永远是个占主导权的大男人!
“不成!你——那啥…纵欲过度…对身子不好!”某女不再多言,直接一巴掌一拍至某人的俊脸上,努努嘴道。
霍之皓俊脸上挨了打,还是被女子,头一次,但真正让他黑脸却又强忍着笑意的,并非是那一轻巴掌,而是那小女人口中所言的“纵欲过度?!”他何时纵欲过度了,莫非是自己昨日的表现,有些…那啥…像是纵欲过度样子么?
“丫头!何人与你说…咳咳…本王是纵欲过度?你可知,你是本王唯一的女人,而本王,正值壮年,如何算是纵欲过度?嗯?”那个“嗯”字,他特意拉长了尾音——
“我——不是…可是”见他毫不避讳的将暧昧之事说的这般明目张胆,绣画小拳又不客气的落在他的肩头,却道:“只是…那我方才见你一脸疲惫,胡渣满脸,难道不是?若非是这样,你如何会看着那么劳累?阿皓!我并不是重欲之人,其实,你没必要的,真的…我我我…我不会笑话你的!我是怕…这样伤了身子,便不好了!这样吧,待会儿,我起床了之后,便吩咐膳房,去给你准备些补身子的药…呃…十全大补汤怎么样?!哎…唔…我…我还没说完呢!”男人顺势压上,将自家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儿给堵着,灵巧的舌头很快便占了先机,直至吻得自家小女人毫无反抗之力,方才罢休。
还说?要是这丫头再说,那他便不用活了,还见不见人了?原来这丫头是看自己一早上风尘仆仆的模样,才会有这样的想法,殊不知他昨夜可是一夜未曾合眼,从后山返回覃景阁之后,便径自去了烟雨楼,早归时还遇到了恰巧打算出城的霍之泰,而后一路策马,方才凑上这丫头还没醒来之前回到覃景阁,只是稍加梳洗了一下,便脱了外衫,与之一道躺在床上,殊不知竟换来了这丫头这般鄙夷的目光!让他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过…这丫头倒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既然这送上门来的小白兔,她若是不收,他才不是男人!
如今这丫头身上光洁一片,他瞧起来倒是赏心悦目的很,她的小嘴儿被他擒住,轻巧的舌头与她的小舌纠缠着,无休无止,她的脸色有些憋红,似乎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儿来,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显然并未起什么作用! 他有些不情愿的撒手,见自家女人如同汲水的鱼儿一般,大口的呼着气儿,她真的怀疑,自家会成为从古至今历史上,第一个被吻死的人!要知道这男人暴怒起来,可是很可怕很可怕的!
“丫头!”他嘴角擒着笑,一副淡然闲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