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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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毅与奚贺直视。
“我若是怕,你认为我还会说?”
奚贺之所以承认,也是因为栾毅不是一般人,跟一个聪明人说话,若是还在兜弯子,就显得自己蠢笨了
。
他在栾柔身边晃荡这么久,若栾毅还不知晓她的身份,他会瞧不起栾毅的。
“你可是我未来的舅兄,我就算想杀也不敢啊,若是被娘子知道了,她会生气的。”
奚贺说这话完全是刺激栾毅。
就算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得眼睁睁的在旁边看着。
奚贺嘴角的嘲笑,全部落入栾毅的眼里,只是栾毅也不恼。
他既然一直装作不知道,放任奚贺在栾柔身边晃悠,就有他自己的打算。
见栾毅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奚贺双耳未动,刚刚他敢这般大胆的与栾毅谈论自己的事,那是因为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存在,可是现在,他听见有人来了。
奚贺忽然哈哈大笑,并且把手中的首饰盒塞进栾毅的怀里,“大舅兄,把首饰给娘子,一定要记得哦,我先回去了,等大舅兄有时间去那吃饭,我请客哦,还有,我也知道一些娘子不知道的事,所以你千万不要骗我,不把东西给娘子送去,偷偷私吞了,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还不等栾毅反映,奚贺已经走出了栾府。
栾毅看着奚贺离开的方向,刚刚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秘密。
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首饰盒。
转身进去。
——
奚贺回去并没有回府,而是从新去了银楼。
那银楼掌柜一见明明已经离开的主子去而复返,吓了一身冷汗。
主子平时很少来这,多半去留一口的时候比较多,除非有任务,而今天竟然来了两趟。
奚贺一进门便上了二楼。
掌柜的沏好茶水,端着托盘上了二楼。
见奚贺一脸难看,掌柜的硬着头皮道,“主子用茶。”
“嗯,九叔,你跟了我多久了。”
掌柜的一头黑线,怎么了,主子为什么这么问,“回主子整整七年,当年若不是主子救了我,帮我报了灭家之仇,属下早就命丧黄泉了。”
奚贺没有言语,而是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七年了,够久了。”
“啊,主子。”
“九叔。”
“属下在。”
“银楼的联络点日后取消。”
“主子,是不是属下做错了什么。”
掌柜的一脸紧张。
“不,这些年你做的很好,只是这里被发现了,日后不能在作为联络点了,只能是间普通的银楼,而九叔我有更的事要交代你。”
“被发现了,谁,这些年,属下一直做的很隐秘。”
奚贺唇角勾起
。
“一个聪明人,不过不危险,不需要重视。”
奚贺环顾了一下银楼的格局。
“日后这里加大经营,看看旁边的两间铺子,想办法把他们盘下来,把银楼扩大,这里专重敛财,日后隐阁开销全部由这里出。”
“啊。”
“还有,每个月初一十五,就多做一些精致特别的首饰,要独一无二的那种,给我送到丞相府,指名道姓的告诉大家,说是三皇子送给他娘子的。”
“额……。”
掌柜的擦了擦一头冷汗,主子刚刚进来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他一跳。
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呢。
“主子放心,回头我让鬼七好好为夫人首饰。”
“嗯。”
——
栾府栾柔一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她的话。
站在屏风后面,把身上的衣服脱掉,重新换了一身,才慢慢走出来。
“小姐,大公子刚刚送来好多首饰,整整一盒子呢。”
栾柔一怔,“什么首饰啊。”
“就这个,你看。”
蝴蝶把盒子打开,栾柔一看,这不是奚贺刚哥买给她那些吗,大哥怎么会拿进来。
栾柔坐在桌子旁,看了看那盒中的首饰。
一点喜爱之意都没有。
“哦,对了,听说三皇子被赐了婚,这件事你们听说过没有。”
“听说过啊,就是那时你去追表少爷的时候,皇上亲自下的旨。”
栾柔拿出一个玛瑙手链,放在手里把玩着,“谁家的姑娘你们知道吗。”
“这个我不清楚,问问飞鸟吧,她应该知道。”
就在这时,飞鸟端着茶点走进来。
“飞鸟,你知道三皇子的那个赐婚对象是谁来着。”
“谁,三皇子,好像是魏王府庶女,叫魏诗雅。”
“魏思雅。”
栾柔从复一遍,熟悉又陌生的人。
不过她不想去打听,日后奚贺成亲,就有人管着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大麻烦了,太好了。
又过许久,她没有去看大表哥了,眼看着再过俩月就近年末,过了年,开了春,待她过了十五岁生辰就及笄了。
到时,她应该考虑考虑自己的事,十六岁是她的大坎,也是改变她命运的那年,在此之前,她要先嫁出去。
次日栾柔正准备前往骆府去看望骆昂,只是还未等去,便收到消息,太子班师回朝,南疆君主主动要求签订和平条约。
130()
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从南疆归来。
听闻太子在边关保护圣中江山,而受了重伤,这次回来,太子受到圣中众多百姓的欢呼。
只是这次回来的不止有太子,二皇子,还有南疆大皇子郎唤和身着异服,长相妖娆的南疆公主郎宜。
郎宜作为南疆公主,一直坐在四周帘子都打开的马车上,美若天仙的南疆公主,第一次来到她梦寐以求的圣中,双眼中处处吐露着好奇。
脸上的笑容不断,一双灵动的大眼,处处惹人怜爱。
骑着大马一直守护在郎宜身旁的柯茶林,满眼爱意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姑娘。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从留一口门前走过。
留一口二楼,奚贺凝视着下方,尤其是毫无征兆出现的南疆公主。
“南疆公主。”
“主子,你之前让我查的事,我已经查到了,骆昂自打回来,精神就不太好,而且还不爱待见栾姑娘,据说……。”
奚贺突然笑了出来。
“看来又要有好戏看了。”
“好隐阁的人,好好监视骆昂。”
“是。”
一旁一枫,几度欲言又止。
“主子……。”
奚贺淡淡瞥了一眼一枫。
“还有事?”
一枫一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是个犯了错误的人,可是他……。
“快点说啊。”
一旁郭星都急了,这个呆子,最近老是唯唯诺诺的,看的他都想踢死他了,当初那么大胆,敢公然违抗主子的命令,如今连说个话都不敢了。
“主子,我……。”
“怎么,那个女人不会是有你的孩子了吧,你们天天朝夕相处的。”
“啊?”
一枫脸色涨红,“不是,主子,我只是……我想告假两天,照顾,照顾她。”
奚贺一脸闲适,眼底包含笑意,只可惜一枫羞愧的低着头,一直不敢看奚贺。
“怎么照顾,贴身,一枫,我一直很好奇,她一个瘫子,身边一个丫头都没有,咱们回来已经很久了吧,澡应该洗吧。”
奚贺转头看向郭星,“星星,你几天一洗澡啊。”
郭星一脸淡笑。
“殿下应该知道的,我平时最懒,一般三四天。”
“哦,三四天洗一回澡,那你说一个女子平时多久洗一次。”
“这个吗,属下认识的女子不多,可是咱隐阁好歹有个做饭的厨娘呢,据说她是两天一洗,岁数大了吗,没那么多事
。”
“这样。”
一枫脸色臊的通红,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那次主子把刺客女子带到翠花楼,说要找人侮辱她,他本以为主子只是说说而已,没有想到主子竟然来真的了,看着那女子一副隐忍的模样,在最后关头,他跪在了主子的面前,自从他跟了主子后,那是他第一次违背主子的命令。
之后主子不仅没有惩罚的,还和以前一样,这一直让他很不安。
“我没有。”
“没有吗,那她到现在都没有洗过澡,换过衣服了。”
“不是,洗了……。”
“怎么洗的。”
一旁郭星笑的不行,这呆子,到现在了还以为主子生气呢。
那天,一枫的突然举动,着实让他与主子下了一跳。
一向跟木头似的的一枫,竟然动了春心,那人还是他们敌对的人派来的杀手。
一枫突然跪倒在地,“求主子恕罪,一枫知道,违抗主子的命令已经是犯了隐阁的规矩,一枫甘愿受罚,只是……只是。”
奚贺突然变了脸色,“你一个女人,就可以违抗我的命令,一枫,若是这个女人将来要你杀我,你是不是也会去做。”
“一枫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
“你来告假,不就是想要照顾她,你去吧,我允许了,只是没有我的允许,你就不必回来了。”
一枫脸色一变,“主子。”
“主子,这样是不是太严重了。”
一旁郭星收敛神色。
奚贺抬眸看过去,郭星知道自己多嘴了,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枫身后。
“走吧。”
“主子,我……”
奚贺转身不给一枫解释。
“郭星,送一枫出去。”
“是。”
一枫一脸挫败,想要张嘴解释,又无法验证,只好灰头土脸的离开。
走出门后,郭星拍了拍一枫的肩膀。
“兄弟,别想太多,主子哪里我会帮你求情的,不过你也真是的,之前就让你跟我去长长见识,你不去,现在好了,就跟一个女人朝夕相处一段时间就陷进去了,将来你可怎么办。”
“我不是……。”
“行行行,你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你先回去,回头咱们在单聊,我现在先回去跟主子好好说说。”
一枫苦笑,他知道自己犯了错,主子又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不再跟郭星解释,摸了摸腰间的某物,转身离开。
重新回到屋内的郭星,看见奚贺的背影道,“主子,一枫走了
。”
“嗯。”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还没有头绪,当年沦落乞丐的人太多,更何况事情过的太久了,人都变了模样。”
“多派些人手,查,只要人还在,就一定能找到。”
“是。”
——
栾柔来到骆府,特意来看望骆昂。
府邸,栾柔先去看望了,骆老爷子和骆老夫人。
一进门,栾柔便看见骆老夫人身边坐着一个打扮俊俏的姑娘。
仔细一看,栾柔突然愣住。
带着试探的问道,“小姨母?”
骆凝回头,“柔儿。”
“啊,真的是小姨母。”
栾柔走上前,骆凝起身。
“哇,小姨母怎么变化这般大,上次我回来还没有……。”
骆凝娇笑。
“傻丫头,上次那么匆忙你有仔细看过我嘛。”
“当然有。”上次来到骆府,只见小姨母脸色气色比以往要好,就连精神也比以前强上许多,可是现在小姨母整个大变样。
“柔丫头,别光看你小姨母,也来看看我这老婆子。”
骆凝和栾柔俩回头,只见骆老夫人一脸委屈。
俩人相视一笑。
“看看,看看,你外祖母都吃醋了。”
栾柔上前,挽住骆老夫人的手。
“祖母,柔儿今天特意来看望您的,您身体可好,柔儿都想您了。”
骆老夫人娇嗔道,“还想我呢,一进门都看不见我,哎哟,我这招人嫌的老婆子哦。”
一旁骆凝嬉笑。
“哎呀,主母,柔儿特别想你。”
“行啦,行啦,别跟我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
栾柔与骆老夫人说笑一会儿后,才问道,“那个,大表哥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骆老夫人挪揄道,“看看,坐不住了吧,就说你不是来看我的。”
“祖母。”
屋里又是一片笑声。
“娘,你就别逗柔儿了。”
骆凝看向栾柔,“你大表哥出去了,你来的时候才走不一会儿。”
“啊,大表哥不是身体不好吗,怎么出门了。”
“这个我也不清楚,也不知道听到什么了,说什么都要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