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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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不需要在伪装了,奚贺还表现的如此亲昵是不是太过分了。
“当然是回咱们的马车上,要不然你以为你回去栾毅的马车里,还能消停吗。”
栾柔一怔,下意识看向栾毅所在的马车,虽然与栾毅隔着一道帘子,却清晰感觉到那马车里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
最终栾柔选择上了奚贺的马车。
——
一走十天,栾柔发现了好多事,之前她明明算过,从圣中道北郡,走陆路需要大半个月,走水路则需要十几天,可是他们一直走陆路,满打满算才十天而已,原来她之前走了好多冤枉路。
“小姐,马上就要到圣中了,出来这么久,终于可以安心的回家了。”
栾柔垂眸,安心吗,可她却有些害怕。
马车忽然停在一旁,因为毫无征兆的停下,马车内的人一个坐不稳,差点跌倒。
里面还好飞鸟坐在窗户跟前,一把抓住窗框,稳定了重心,而在栾柔要跌倒之际,伸手扶住了栾柔。
只可惜坐在门口的蝴蝶却没有那么好运了,人当的一下撞在门框上。
额头顿时鼓起一个大包。
“小姐,你没事吧。”
栾柔摇了摇头,“没事,只是闪了一下而已,你呢。”
“奴婢也没事,还好把住了窗口,没有闪到……。”
“哎呀,痛死我了,拜托有事的是我好不好。”
栾柔和飞鸟同时看去,蝴蝶额头上的大包想让人忽略都不成。
“蝴蝶,你没事吧。”
“没事,你们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蝴蝶一脸愤恨,起身撩开马车帘子,大声叫道,“吉祥,你怎么驾车的,你看看我。”
马车外,吉祥下车后,把马车停在一边,把马匹拴在一处大树上。
听见蝴蝶叫嚣,淡淡的睨视了她一眼,整理马鞍。
“我又没有让你往车上磕,你怪我。”
“你……,若不是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们你要停车,我怎么会磕成这样。”
“无理取闹。”
“你才无理取闹,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拴好马车后,吉祥忽视蝴蝶叫嚷,直奔奚贺所驾的马车去。
不知道大公子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与小姐换马车,去坐那个带着面具的男人驾的马车。
实际上栾毅没有坐进马车里,而是与奚贺并肩而坐,当栾毅过来的时候,奚贺就知道栾毅定是有话要与他单独谈,于是故意把马车驾驶的很慢。
“栾大公子特意过来就是要警告我,栾柔不是我可以肖想的吗。”
“望你有自知之明,谨记你的身份。”
奚贺淡淡一笑,“这话我应该回赠给你才对吧,栾柔是谁都可以肖想的,唯有你不可以,栾大公子。”
栾毅嘴角紧抿人看不出情绪。
奚贺接着说道,“不过,如果是真的彼此喜欢,谁还会在乎身份,你说是不是栾大公子。”奚贺的笑声透着挪揄。
可是奚贺不知道,那简单的几句话直击栾毅的心里。
不管他们的身份怎么样,他与栾柔之间都不可能了。
“少爷。”
吉祥走过来。
奚贺已经从马车跳下,走到吉祥跟前交代着。
“马车就交给你了,这车里的东西可都是你家小姐精挑细选的,半点丢不得,要不然会被念死。”
还未等吉祥反应,奚贺就把马匹的缰绳扔给了吉祥。
并且倒着向后走,便走便冲着栾毅喊,“我去找柔儿联络联络感情,到时回到圣中,在想见她的面可就不容易了,大舅哥。”
栾毅微微蹙眉,那隐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紧紧握成拳。
“公子。”
“原地休息一下,接着直奔圣中。”
他不能再给栾柔与那个叫贺三的人单独相处的机会了。
——
奚贺来到栾柔马车前,听见里面传出说话声,伸手敲了敲马车窗框。
“柔儿,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马车内,栾柔微楞。
示意飞鸟,转身把帘子撩起。
飞鸟很小心的把帘子撩开,自己车身出来,挡住马车内的栾柔,“贺公子。”
“我要见你家姑娘。”
“抱歉,贺公子,因长时间赶路,小姐这会儿正睡着,贺公子若是有事,可否等会在过来。”
睡着,奚贺冷笑,这个死女人又在装腔作势了。
刚刚还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呢,这么快就睡了。
“哦,真不巧,那麻烦飞鸟姑娘告诉你家小姐,这马上就要圣中了,我来跟她告别。”
车内栾柔一怔,他要走了。
“我这还有样东西帮我还给她。”
飞鸟接过奚贺递过来的一个奇怪挎包。
这东西别别扭扭的好丑。
“奴婢会把贺公子的事交代清楚的。”
“谢了,最后还有一句话,帮我转告她,那天晚上我对她做了过分的事她别放在心上。”
奚贺转身离去,留下一头雾水的飞鸟。
回手撩开马车帘子,马车内,“小姐。”
栾柔黛眉紧蹙,贺三又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叫那天晚上对她做了过分的事,还让她别放在心上。
当一双明眸落在飞鸟手中的那个挎包时,表情一顿。
这……这不是她之前丢的那个挎包吗。
怎么会在贺三手里。
伸手把挎包拿过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是她的没有错,这是她在家里时亲手做的。
打开挎包,查看里面的东西,忽然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原本的东西都不见了,额,不对,这是什么。
手突然摸到一处即柔软又有些纹络的东西,伸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只是东西抽到一般,栾柔一怔,下意识又把东西重新塞了回去。
飞鸟一怔,“小姐怎么了。”
一旁蝴蝶也被栾柔的动作给吓一跳,小姐那副偷偷摸摸的模样好像那包包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似的。
“我……我没事。”
栾柔声音微颤,脸颊爬上一抹红晕,心里又急又气。
该死的贺三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在挎包里面放一个女人的肚兜,这要是让飞鸟和蝴蝶看见了,指不定会误会到哪里去呢。
马车外,奚贺往自己的马车上走,马车前坐着的栾毅清楚的看见奚贺脸上挂着得意隐晦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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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贺突然离开,反倒让栾毅有些错愕,这还没有到圣中他竟然提前离开。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省了许多事,只是奚贺的存在让他有些在意,可追根究底他更在意的却是栾柔的态度。
栾柔坐在马车内,一脸羞愤,该死的奚贺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肚兜。
低头看着那个挎包,这个是她之前做的,可是后来在客栈里被偷,被偷……。
额,栾柔吓了一身冷汗,难道偷她挎包的人是贺三。
——
圣中,已经跨别这里近两个月了,天气越来越凉,周边的树木都已经凋零。
栾柔最不喜秋天和冬天,感觉特别萧瑟凄凉。
“小姐,你怎么不高兴啊,我们马上就要到家了。”
栾柔满脸担忧的看着圣中街道。
终于到家了她怎么会不高兴,可是高兴的同时她又害怕,害怕面对爹娘,离家出走,当时她的胆子怎么会这么大,现在回想起来,她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她做出来的事。
一路行走,自奚贺独自驾车离开,飞鸟和蝴蝶同时马车与栾柔同坐,而栾毅则与吉祥坐在马车外。
“小姐咱们到了。”
马车突然停下,吉祥低声说道。
车内,栾柔的心里越发紧张,迟迟不愿意下车,直到飞鸟和蝴蝶下车后把东西全部卸下,栾柔还独自坐在马车里,不愿意出来。
栾毅率先宅子,听着下人报备,爹娘此时,去了骆府。
骆昂平安归来,家人都去看望骆昂,可以理解。
“大小姐进来了没。”
“还没有,听飞鸟说,小姐还在马车里。”
栾毅不用细想就知晓栾柔是怎么想的,看来她也有怕的时候。
“去告诉小姐,若是不想被骂,换身衣服去骆府。”
栾柔得知后,心头一跳,爹娘在骆府,太好了,骆府人多,她若是去了,爹娘看在外祖父祖母的份上,就算想教训她也会克制的,到时她再说几句好听的,爹娘没准就不生气了。
当下,栾柔便自己下了马车,回到阔别已久的闺房。
还来不及休息,栾毅和栾柔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栾柔带了一个二等丫头,叫飞鸟和蝴蝶俩人先去休息。
飞鸟和蝴蝶执拗不过,只好遂了栾柔的意。
去骆府的路上,马车内,栾柔频频看闭眼假寐的栾毅。
若是爹娘真的很生气,栾毅作为长兄,应该会护着她的吧。
——
骆府。
门前围着许多百姓,门口处传来声声叫嚷声。
“骆凝,你给我出来,你这个搅家精,你这个恶妇,你毁了我儿。”
栾柔的马车刚停在一旁,就听见一个年迈的老妇,嘶声力竭的冲着骆府咒骂她的小姨母骆凝。
“前面发生什么事。”
二等丫头,撩开帘子,“小姐,舅老爷家门前围了许多人,奴婢去打听一下。”
栾柔起身,撩开帘子,从马车走下来。
冲着拥挤的人群走过去。
“小姐,是……。”
栾柔挥了挥手,无需用小丫报备,她就认出了那个蓬头垢面的老妇人是谁,邓炳华的母亲邓氏,小姨母的前任婆婆。
“骆凝,你给我出来,你把我儿害成那样,你就不管了,你这个恶妇。”
很快,骆家大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年纪二十多岁,相貌出众,一身雍容华贵,气质红润的女子走出来。
呀,栾柔满脸惊讶,两个月前,她小姨母还一身素衣,柔弱气质十足,怎么才两个月的功夫,小姨母变得如此张扬,好似又看见了曾经还未出阁的小姨母。
骆凝看见眼前的妇人后,脸色立即变得凄苦,并且急匆匆走到邓母跟前,对其施礼,“婆母,你怎么来了。”
邓母虐待了骆凝七八年,一看见骆凝对她伏小,那当初在家里做婆婆的高高在上姿态又暴露了出来。
邓母看见骆凝穿的一身绫罗绸缎,心里气的牙痒痒,她最讨厌的便是骆凝的身份,国公家的千金,处处比他们高人一等,每次她出门都会让人奉承自己娶了一个好儿媳,有钱有势还懂事,试问这诺大的圣中,谁看见她不说她儿子巴结上了一个富贵人家,每每她听见这样的言辞,心里对骆凝又恨上几分。
骆凝垂眸,“不知道婆婆这次来我家有何事?”
邓母一脸傲气的看着骆凝,“怎么,你不打算让我进去坐坐。”
以前只要她来,他们国公府的人那次不是好吃好喝的招待她,他们家的女儿嫁入他家八年,一个蛋都没有下过,如今还敢轻视她,看她怎么收拾骆凝。
骆凝一脸迟疑,“这……,婆母,今天家中有事,实在是……。”
“哼,你就说你不愿意让我进去罢了,什么家里有事,怎么,是不是因为你不生育我儿休了你,你怀恨在心,所以故意让我在这里难堪。”
“我,不……不是的。”
骆凝双眼蓄满雾水,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
“不是的,你还不让我进去,难不成还想让我这个老婆子在门口干坐着,你们国公府还真是好教养。”
众人纷纷议论,互相指指点点,只是不知道是指点骆凝还是指点邓氏。
这边站在人群的栾柔,当即想
在人群的栾柔,当即想冲过去,给那老姑婆两脚,这损人,真没有见过这般阴损的,小姨母生不出孩子是因为谁,还敢跑到国公府来刁难小姨。
只是脚才迈出一步,手就被人给拦住。
转头便看见栾毅不止何时站在了他身后。
“别冲动,仔细看着。”
栾柔蹙眉他看着,难道他没有看见小姨被欺负呢吗。
“喂,我说你这老太太怎么回事,我家姑奶奶已经和你儿子没有关系了,你在谁面前摆婆婆普呢,要摆谱,麻烦你去春楼摆去,上这来耍威风,你耍的起吗,别忘了,这里是国公府,不是你一个无名无身份的老太太随意叫嚷的地方。”
栾柔一愣,好伶俐的丫头,哪里来的,怎么以前没有在小姨母身边见过。
“你……。”
邓氏被这伶俐的丫头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口沫横飞的咒骂道,“哪里来的小娼妇,主人家说话,有你什么事。”
额,好难听的话,竟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