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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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心里还惦记着栾毅呢。”
魏思蓝一怔。
不用魏思蓝解释,光看她的神情,魏诗柔便明白了。
俩人来到御花园处的凉亭坐下,“二妹,不是大姐说你,栾毅除了是丞相之子外还有什么,一个二十几岁还没有官职的人,你到底喜欢他哪点。”
对于栾毅,魏思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他什么地方。
若是偏要说一个,那应该就是他们第一次在香山的第一次见面。
桃花林下,栾毅一身白衣在桃花树下抚琴。
那绕梁的琴音加害上片片落下的桃花瓣,把栾毅映衬的就像天神下凡一般。
好似就是那时,她的眼里心里都是栾毅的身影。
魏诗柔见魏思蓝陷入沉思,无奈的摇了摇头。
起身站在凉亭边,看着周围的景色,感受夜里的微风。
魏诗柔嘴角微微扬起,十分享受着一刻安逸,每当这种时候,她都能感觉自己好幸福,真心希望这种幸福可以一直维持下去……。
“二妹,过来吹吹风,这风的感觉真好……。”
魏诗柔刚要叫魏思蓝一同过来享受着柔风拂面的感觉。
结果抬眼便看见假山处有道熟悉的身影。
魏诗柔微楞,那个人的身影,怎么那么像六皇子奚昱啊。
看着奚昱此时的动作,好似抱着什么人。
魏诗柔兴起,她见过奚昱多次,那人从来都是冷心冷情,对别人从来都是冷冰冰的,难得在这宫里会有他人。
见奚昱把人抱得紧紧的,想必十分喜欢才是。
待宴会结束,她一定要好好问问太子,这六弟喜欢上谁了。
“大姐,你叫我。”
魏诗柔一脸笑意,“二妹,你快过来看,看那是谁……。”
魏诗柔手指着假山处,这么大的一个讯息,一定也要让自家妹妹知道。
再次抬眸看向奚昱,忽见他与那拥抱的人分开。
当那人露出面貌时,魏诗柔彻底傻了眼。
太……太子,那个人怎么会是太子,太子与六皇子他们。
这边,奚晔推开奚昱。
“别闹了,在宫里还肆无忌惮的。”
奚昱嬉笑,“那能怎么办,一看见你我就忍不住。”
奚晔面色生气,可是脸上还是能看见喜意。
奚昱知道奚晔很喜欢自己与他亲昵。
也不顾奚晔刚刚拒绝自己,伸手把人搂过来又亲昵了一番。
——
这边魏诗柔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到底看见了什么。
太子与六皇子俩人,怎么会,怎么可能。
“大姐,叫我做什么。”
“啊。”魏诗柔回神,下意识反应,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二妹知道。
伸手拦住魏思蓝,“没,没什么,我们出来也有一阵了,赶紧回去吧,我怕太子回去找不见我。”
魏思蓝不解,她们好像才出来不久吧。
魏诗柔推着魏思蓝离开,因为太过着急,导致魏思蓝突然绊倒。
“啊……。”
慌乱的魏诗柔被魏思蓝的一声尖叫彻底叫回神。
这才反应,这凉亭与假山离的那么近,会不会被太子他们发现自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事。
赶紧回头望去,发现太子与六皇子还抱在一起,根本就没有看这边,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二妹,你没事吧。”
魏思蓝眉头轻蹙。
“大姐,你怎么了,干嘛推我。”
“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快看看伤到哪里没。”
魏思蓝起身,揉了揉腿,还好除了肉痛外,再无其他反应。
俩人匆匆离开后。
假山处,奚昱目露凶光,一直盯着魏诗柔,直到人彻底消失不见。
“昱,我们回去吧,这个时候了,相信父皇应该到了。”
奚昱点了点头。
跟在奚晔身后,不过就算离开了假山,目光还是盯在魏诗柔所离开的方向。
——
这边,奚贺一脸纠结的瞪着栾柔还有那突然冒出来与栾柔说话的湛佳。
“柔儿,真的很抱歉,你大婚的时候我没有去成,实在是发生了一些意外。”
刚刚见栾柔与奚贺离开,湛佳借此机会便跟了出去。
栾柔看见气色极好的湛佳,脸上挂着淡淡微笑。
最近她很少湛佳,对于湛佳是否来参加她的婚礼,她还真意。
不过她比较好奇,到底是发生什么事,能让湛佳连来看她热闹的时间都没有。
栾柔打量湛佳的同时,湛佳也细细观察栾柔。
她最近确实俗事缠身,不过关于栾柔的事,她还是略有耳闻。
栾柔嫁给奚贺,奚贺对栾柔的好,她早就猜到了,唯一没有猜到的确实栾柔的心态,她不懂,栾柔的心里不是一直爱着栾毅吗,她怎么还能心平气和的嫁给奚贺呢,看着栾柔的气色,以及脸上的笑容,显然栾柔在皇子府过得很舒心。
185()
皇后率先赶到寿宴上。
刚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
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抓的手腕,脸色苍白的明显。
“姚贵妃到。”
听宫人喊道姚贵妃,童宛瑶才回神,定了定神色,镇定的坐在上首。
姚贵妃一身简朴的明黄贵妃服,颜色不艳,样式也不抢眼。
如此低调的姚贵妃,他们还是第一次见。
身后四公主五公主并列跟着进来。
自打皇上封了贞贵妃,姚贵妃犹如失宠一般,被皇帝宠了近二十年。
有朝一天,皇上突然看不见她,满心满眼的都是别人。
让姚贵妃如何受得了。
故而贞贵妃上位后,姚贵妃便一直称病,如今突然出现并且还是参加专门为贞贵妃设的宴席。
着实让人惊讶。
姚贵妃进门后,规规矩矩的对着皇后童宛瑶行礼后,做到了属于她的位置,而不是像以往那样,仗着皇上宠爱,一心与皇后攀比,每当有宴会时,她便与皇后平齐坐。
跟随姚贵妃身后的四公主五公主,俩人也难得穿的一模一样。
宴席中,在四公主五公主出现那一刻,坐在人群中的骆呈,视线就没离开过四公主身上。
众人纷纷议论两位双生子公主,长得不仅漂亮,还一模一样,一般人见了定会分不出来谁是谁。
听了这话,骆呈勾了勾唇角。
别人可能认不出来,他可一眼就认出哪个是他姑娘。
奚晓君身上有种独特的气质,是别人无论怎么装都装不出来的,就好比,四公主与五公主的性格一般。
一个沉静,一个跋扈,俩人本身的气质就是天差地别,把俩人这样安排在一起,总是穿着一样,打扮一样,放在一起也是一个属于天上,一个属于地下。
骆呈暗自对四公主奚晓君眨了眨眼。
奚晓君因为上一次的事还在生气,见骆呈看向她,冷冷的瞥了一眼没有回应,转身坐到姚贵妃身边,仿佛不曾见过骆呈一般。
正巧五公主奚歆月看过来,目光巧合般看见骆呈冲这边眨眼。
转头看了看周围,没有其他人,小脸顿时扬起怒气,那个是哪家的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公主眨眼。
骆呈见四公主看都不看他一眼,心里疑惑,难不成四公主又被姚贵妃责骂了不成,所以无心理他。
离席的众人纷纷回到席位。
奚贺与栾柔回到席位。
“娘,皇上与贞贵妃还没有来吗。”
栾母暗中的摇了摇头。
皇上真的很奇怪,自从皇帝执政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这样懈怠过,更没有那个女人这样。
当初姚贵妃最得宠的时候,因为赶上冬季怀有身孕,一时想要吃白景山脚下的野生鲟鱼籽,只是鲟鱼生活在春夏两季,冬季十分难寻,更何况是带有鱼籽的,不过姚贵妃,皇上特意命人四处寻访,最终还是温热的南方,寻找到新鲜的鲟鱼,只是把鲟鱼运输到圣中,路程千里,等鱼送到,也变成了死鱼,于是皇上不惜浪费人力物力,用十天的时间,命人做足保暖准备,弄回一条带有籽的鲟鱼。
也是自那起,姚贵妃在宫里奠定了不可撼动的地位。
栾柔与奚贺坐回席位,忽然见太子妃魏诗柔与魏诗蓝走过来。
魏诗蓝看见栾柔,难得的对栾柔友善的笑了笑。
栾柔微楞。
直到魏诗蓝与魏诗柔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栾柔都是惊讶的。
“娘子,她笑的好丑哦。”
栾柔咧了咧嘴。
魏诗蓝突然对她笑,为什么,难不成她因为栾柔对她所做的事,全部算在了她的头上,所以想要对付她了。
好吧,这辈子她最担心的事已经解决掉了,是时候了结一下上辈子积攒下的仇了。
嘴角轻轻勾起,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一旁奚贺推了推栾柔的手臂。
栾柔回神。
“干嘛。”
奚贺眨了眨眼。
“娘子,你笑的好奸诈。”
咳咳。
栾柔白了奚贺一眼,什么叫笑的好奸诈,她这叫,好吗。
——
魏诗蓝回到自己的坐席后,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栾柔。
见她与三皇子互动,感觉那么自然亲昵,好似两个恩爱多年的夫妻一般。
手臂突然被紧紧抓了一下。
魏诗蓝眉头轻蹙的转头看过去。
见魏诗柔脸色惨白。
“大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魏诗柔摇了摇头,眼神闪躲。
这时太子与六皇子奚昱从外面走回来,直接坐在太子席位上。
魏诗柔眼神似有似无的打量奚晔与奚昱。
她怎么也想不到太子与六皇子会有这种癖好。
可是太子既然喜欢男子,为什么还会与她同房。
难不成娶她就是生下一个孩子。
一想到自己与有龙阳之好的太子做了那种事,一个恶心感从胃里涌出。
此时魏诗柔头痛欲裂,脑袋还晕沉沉的。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若是被人知道,不止太子会完蛋,就连他们魏家也会全部覆灭。
宫女为太子与奚昱斟满酒。
奚昱端起酒杯,目光似有似无的看向脸色极差的魏诗柔。
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
“皇后娘娘。”
童宛瑶见皇上身边的小宫人,走过来报备。
由于贞贵妃动了胎气,故而不来参见寿宴了。
童宛瑶眉头轻蹙。
皇上把众臣晾在这这么久,就因为贞贵妃动了胎气。
“我知道,一会儿回禀皇上,这里我会处理的。”
宫人颔首默默退下。
童宛瑶命人开宴,欣赏事先准备好的表演,宴会上除了缺少主角外,其余一切正常。
皇后把善后工作做的极好。
众臣好吃好喝,正因为没有皇上在此更加放得开。
——
众人纷纷离宫。
栾柔与栾母同行,走到栾府马车旁。
“娘,我打算在府里设宴,招待我的那些朋友。”
栾柔婚后设的第一个家宴,不想邀请太多的人来,只邀请一些平时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栾母点了点头。
“随你,如今你也成家了,这些事随你的喜好来就行,好在三皇子那性子,没有必要特意与那些不人打好关系。”
栾母的意思栾柔懂,她也是这样想的,三皇子又不是皇储,更不需要争夺那个位子,所以无需与那些重臣命妇打好关系,为奚贺打理好后宅。
关于这一点栾柔很满意,若是真要让他去做那些,她还真做不来,栾柔第一次庆幸,奚贺是个傻子。
“对了,禹栖王府发生了点事你听说了没。”
栾柔微楞。
“禹栖王府,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郡主突然病倒,你若是没收到信,估计是郡主不想打扰你新婚,有时间你去看看吧,郡主那人是个好姑娘。”
禹栖菲突然病倒,想必一定到了严重的地步。
栾母突然拉住栾柔的手,“柔儿,瞧我这记性,差点把这个忘了给你。”
“什么。”
栾母转身马车,在出来时,手里拿出小瓷瓶,塞进栾柔的手里。
“这个你回去给三皇子吃。”
“恩?”
栾柔不解。
“给他吃了你就知道了。”
虽然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既然娘亲给了,她就先留下好了。
“我知道了娘。”
栾府马车离开,马车内,栾益达埋怨道,“你又给女儿塞了什么,她如今也成家了,你没事别瞎搅合。”栾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