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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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侍卫还有事。”
“你别走,我正好渴了,就给我喝吧。”
“郭侍卫你可别勉强,我们敏公子可是对飞鸟……嗯。”
“别别。”
郭星伸手一把把那茶水抢过来。
不经意间在鼻翼下轻嗅。
恩,确定了没有被下药或茶水意外的东西,郭星才放心大胆的喝光。
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蝴蝶很是满意。
“那郭侍卫忙,我就先下去了。”
“蝴蝶姑娘慢走。”
蝴蝶摇曳着身子缓缓离去,身后郭星总是觉得不对劲,可是在不对劲也没什么了,反正茶水都喝了。
拿起扫把打扫。
忽然看见飞鸟慢慢走过来。
面色一喜立即走过去。
“飞……。”咕噜咕噜。
郭星立即抚摸在肚子上。
飞鸟蹙眉,“郭侍卫有事?”
“我……。”
咕噜咕噜。
“飞……鸟。”
“来来,这边,轻拿轻放啊。”
“主……殿下。”
飞鸟身后,奚贺和一枫突然出现。
后边还有两个侍卫抬着一口大箱子过来。
咕噜,咕噜。
噗的一声响……。
一股恶臭味在众人间散开。
167 不喜()
飞鸟轻轻嗅了嗅。
伸手挡住鼻子,嫌恶的看着郭星。
“茅房在那边。”
郭星脸颊涨红。
咕噜咕噜。
这肚子是怎么了。
噗……一连三个。
奚贺蹙眉,“一枫,扶郭星去茅房。”
一旁一直忍着笑的一枫,低头闷哼,“是。”上前扶起郭星往茅房去。
郭星欲哭无泪,为什么会这样,咕噜咕噜,他的肚子。
飞鸟用手扇了扇,这股臭味孩子弥漫四周,令人作呕。
她真没想到,郭星竟然是这样的人。
“咳咳。”
奚贺突然咳嗽,提醒飞鸟。
“三皇子,这边请。”
方才飞鸟看郭星的嫌弃眼神,全部落入奚贺眼里,别说飞鸟嫌弃,身为主子的他也觉得丢人,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他。
“小姐,三皇子殿下来了。”
屋内栾柔坐在琴前调音。
听见奚贺来,头都没有抬一下。
飞鸟把人送到这里,便退了出去。
奚贺一身月牙白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完全与他平时大吵大嚷的模样不同。
栾柔忙乎试音,许久都没有听见奚贺的声音,觉得怪异,疑惑的抬头看过去,才发现奚贺在门口站的笔直,脸色严肃半点傻气没有。
“奚贺。”轻声试探的问道。
奚贺看着栾柔手里的琴,觉得碍眼的很。
连栾柔走过来都没有发现。
走到奚贺跟前,伸手打了一下奚贺的额头。
“想什么呢。”
奚贺回神。
“柔儿。”
栾柔微楞,一股怪异溢出,却没发现怪异的地方来自哪里。
转身坐在桌子旁。“今天怎么出来了,身体都好了吗。”
奚贺嘴角直抽,这个女人到时抬头看看他啊。
飞鸟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托盘。
“小姐,凉茶。”
“放这吧。”
栾柔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味道不错。
转头示意奚贺,“站着做什么,过来做,来,尝一尝我家特制的凉茶。”
任凭栾柔招呼,奚贺都没有动弹一下。
“咳咳咳。”
奚贺轻咳。
一旁飞鸟有些诧异,今天这三皇子好像变了。若是不知道奚贺的本性,但看今天三皇子的打扮,她还真以为奚贺是正常的人呢。
收起茶盘默默退了出去。
屋里,栾柔端起茶杯,淡淡道,“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说完大口喝了一口茶。
奚贺挺了挺身姿,单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
“咳,柔儿。”奚贺又唤了一声。
恩?
这时栾柔才察觉怪异的地方在哪里。
若是平时奚贺一见她定会飞奔过来,嘴里并且娘子,娘子的叫着。
而他今天,一没有跳,二也没有叫她娘子,而是唤她为柔儿。
额,若是别人这般叫她,倒也不觉得怪异,可是奚贺,发生什么事了。
“你怎么了,今天怎么这身打扮。”
奚贺轻笑,双手摊开。
“怎么样,好不好看,特意做的。”
栾柔点了点头,“不错,挺像模像样的,不过你今天很奇怪。”
“哪里怪,我这样是不是很正经。”
栾柔尴尬的笑了笑。
“是。”
“哈哈,太好了,皇祖母说得没错,女子果然都喜欢英俊潇洒的男子,娘子,我是不是很英俊,很潇洒。”
“呵呵,恩,英俊潇洒。”
若是奚贺没有变脸前,她是觉得奚贺有那么一丁点英俊,可是现在,三句话便露底了。
“那是别人,不是我,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样子,若是在故意装一副正经的样子,我就真不喜欢你了。”
“恩。”
“好了,别玩了,说说你来干嘛来了,病都好了吗。”
栾柔仔细打量奚贺,发现奚贺脸上除了一些结痂外,其他的豆豆水泡都好差不多了。
“娘子,我今天来是特意带东西给你,通通放在外面的大箱子里,过来看。”
奚贺伸手拉住栾柔直接朝外面走去。
一口红漆大箱子摆在门口。
“这是什么?”
“宝贝。”
这边一枫扶着郭星回来,便看见自家主子弯腰打开大箱子,把里面的东西一一对栾柔展示。
“主子带什么来了。”
一枫笑而不语,“没什么。”
木箱子被打开。
额,里面全是瓶瓶罐罐,还有一些玉制如意等古董。
“你这是做什么。”
奚贺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他想要的,木制小盒子拿了出来。
“娘子,给。”
“什么。”栾柔伸手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账本。
“拿账本给我做什么。”
奚贺细细讲到,“这是家里的账本,上面是我的钱,还有这,都是皇祖母给的,我通通拿给你,以后家里你说了算。”
“主子到底在做什么。”
“主子的想法,岂是你我能猜到的。”终于有一些事是郭星不知道的,这一点让一枫心情大好。
郭星拉的有些虚脱。
可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想去休息,今天说什么都要让主子开口把他带回去。
他堂堂隐阁暗卫,竟然被一个常年待在后宅的使唤丫头给算计了,给他下巴豆,怪不得他闻不出茶水里的药味。
栾柔惊讶奚贺的举动,这傻子竟然把账本给她。
他就这般信任自己吗。
“傻子,你就不怕我把你家底都掏空了,到时让你天天饿着。”
奚贺毫不犹豫的摇头。
“不会,娘子爱我,我爱娘子,我的就是娘子的,娘子的还是娘子的。”
“谁……谁说我爱你了。”
栾柔脸颊一红,被奚贺的话惊的说不出话来。
“娘子你说的。”
“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栾柔不敢相信的看着奚贺,她什么时候说过这话,还爱……。
脑子灵光一现,神色一怔。
忽然想起在过去的某一天,她好像坐在某人床边,善心大爆发的,鼓励某人勇敢的活下去,然后她……。
做吞咽的动作
“那时我虽然昏迷不醒,可是你对我做的事我都知道,你说我图章做的丑,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还有你说你不喜欢我抱别的姑娘,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抱了,就算要抱就只抱你一个人,你还说只要我活下来,就要让我成为你一个人的,不让别人染指我半分。”奚贺双手搓了搓,一脸害羞。
“还有你那天抱着我就亲,一点也不顾及我生了天花会传染,还有你在我耳边说你爱……唔。”
栾柔惊恐的捂住奚贺的嘴,这傻子,到底长了个什么脑袋。
抬眸看向周围,栾柔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站满了人。
一脸尴尬,栾柔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伸手拉过奚贺,恶狠狠道,“你给我死进来,快。”
院子里,郭星和一枫对望。
飞鸟和蝴蝶一脸不解。
园子门口,吉祥不知何时出现在哪,隐晦的看着刚刚嬉闹的俩人。
眉间带着一缕愁雾。
——
奚贺大病初愈后,便与栾柔一起宫里谢恩。
太后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奚贺,待看向栾柔时目光变得幽暗。
当初得知奚贺人是栾柔后,太后便把栾柔的事调查的一清二楚。
幼时心仪她那长兄栾毅,长大后又被骆家长子退亲,若不是亲自调查,她还真不知道这看着柔柔弱弱的小丫头,会经历了这么多事。
原本这栾柔不是丞相亲生女,可是大小就受栾相夫妻的疼宠,也算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关于身份这一点,在她眼里问题不大。
唯一让她担忧的便是,这栾柔到底是不是个安分的。
这边喜欢自己的养兄,另外一边便与表兄定亲。
不知何时又让这小三儿对她念念不忘。
虽然退亲一事,不愿她,但是这复杂的关系让她十分不喜。
不仅如此,经过调查,竟然发现,早先在书院里,这小女子竟然这般虐待她的宝贝孙子。
一个女子对一个比她年长那么多的男子动手动脚,时不时还拳打脚踢,活久见,长到这把年纪了,还真是什么都见识了。
“皇祖母。”
奚贺连连叫了几声,太后都没有反应。
身旁,坐着的栾柔清楚的感觉到太后在打量她。
虽然她没有抬头看,却也能感觉到来自太后给予的压力。
“身子可都好利索了。”
“恩,孙儿都好了呢。”
太后慈爱的笑了笑。
“我看也应该好了,听说你这前脚刚好,后脚人就不见了,跟皇祖母说说,你这是去哪了?”
额,栾柔垂眸,一脸尴尬。
心想这太后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这么顽皮,明知道奚贺跑她家去了,还这么问。
“回皇祖母,孙儿给娘子送账本去了。”
“哦,账本。”
太后目光看向栾柔。
只听奚贺淡淡道,“是孙儿家里的账本,孙儿决定娶了娘子,家里的事就都听娘子的。”
“恩,是你自己决定的。”
太后突然扬声。
这边栾柔眉头轻蹙,太后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奚贺自己决定的,难不成是她让他这么做的不成。
真是的,太后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以为自己是那种喜欢欺负傻子的人吗,再说当初赐婚又不是她所愿的,谁不愿意找一个吧自己捧在手心里,细心呵护的相公啊。
虽然奚贺对她也好,可是那种知心的感受奚贺能给她吗。
栾柔心里不喜,可是面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静静的坐在一旁聆听太后和奚贺的对话。
俩人讲了许久,栾柔别的没听出来,有一点到是听出来了,这个太后并不像表面那样喜欢她,甚至有些讨厌她。
她应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168 婚期()
这边手拿扫把费力打
短短几天不见的郭星怎么又瘦了,原本还算鼓的脸颊彻底凹下去了。。しw0。
一同栾柔院子,奚贺眼尖的发现几天不见的郭星。
奚贺一路跟着,不管栾柔怎么赶就是不走。
“你这人怎么这样。”
“我不。”
“你赶紧回去吧,别跟着我了。”
奚贺厚颜无耻的一路尾随栾柔来到栾府。
回到栾府。
——
咬牙切齿道,“滚。”
“她是……。”恩?栾柔脸颊一红。
“哦,那小宝宝是怎么进去的。”奚贺不耻下问道。
栾柔回神,眉头微蹙,“胡说什么呢,她哪里是胖,分明是有小宝宝了。”
“娘子,刚刚那人真胖,肚子那么大,会炸开吗。”
所以嫉妒?
身旁奚贺蹙眉,这女人是生气吗,生气她那亲爱的表哥让别的女人有了身孕。
栾柔的脚步不由的加快。
伸手扶着郎宜的手臂,往后宫走去。
骆昂收回视线,“恩。”
“看什么呢,贞贵妃在等着,赶紧走吧。”
郎宜见骆昂一直望着栾柔离去的背影,心生不悦。
“骆昂,骆昂。”
最近他不知怎么了,每每午夜梦回,总是做些奇怪的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