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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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中央,载歌载舞,可惜没有看进栾柔眼里一星半点。
手住着脸颊,眼神似有似无的飘向奚贺身上。
眼白一翻,心里轻骂,看他那死德性,也不晓得谁几天前做一个娘子又一个娘子的叫她,转脸就有新欢了。
哼,这男人啊,喜新厌旧的劣根真是不分傻和不傻。
栾柔目瞪口呆直视一个地方,不由的让栾母觉得奇怪。
“柔儿,你在看什么。”
栾柔回神,“啊,我,哦娘,我在看那舞,恩,跳得挺好。”
栾母一脸诧异,大厅中央除了那弹奏的艺伎,哪里有跳舞的。
对面,奚贺一脸傻呵呵的笑意,四处观看,就是不看栾柔这里,好似真的与栾柔断绝关系一般。
殿上,新晋的贞贵妃,左手被奚龙胜轻轻握在手里,右手轻轻抚摸自己的小腹,轻声道,“皇上,臣妾早先听闻丞相千金曾弹过一曲,可以吸引蝴蝶,这般神奇的事臣妾一直好奇。只是臣妾身份低微……。”
“胡说,谁敢说爱妃身份低微,不过是丞相的养女罢了,就算是亲生女,博得爱妃一笑,她也弹得。”
贞贵妃年纪不大,又刚被奚龙胜封为新宠,一脸哀伤的提及自己的过往,任谁看了这幅模样的女人都会心生怜爱,更何况眼下极其宠爱贞贵妃的奚龙胜。
大手一挥把贞贵妃带进自己的怀里,旁若无人般的亲昵了起来。
对于旁坐着的皇后童婉姚,自是无视到底,更别提尊重嫡妻的规矩了。
殿下席中,栾柔自始至终也不晓得,殿上的贵主正在谈论她。
目光还是似有似无的看向奚贺。
这边殿外忽然一声高喊。
“瑞王到。”
人的表情全部看向殿门口。
瑞王爷,皇上的亲弟,奚龙瑞,圣中唯一活着的亲王,只是少年出家后再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如今怎么会突然出现。
奚龙瑞在众人瞩目下出现在门口,只是与他人想象的不同,系龙瑞并非如普通僧人那样,穿着僧袍进来。
而是穿着如普通王爷一样,整齐的玉冠,头发上的鬓角带着俩缕斑白,一身王爷制服,只是那轮椅是怎么回事。
众人满是惊讶,唯有高坐的奚龙胜衣服淡定的表情。
好似他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一般。
奚龙瑞被下人推了进来,来到殿中央俯首道,“臣弟见过皇兄,皇嫂。”
奚龙胜松开贞贵妃的手,“回来就好,今日小年,也该回来团圆了。”说罢伸手又把贞贵妃的手给握住。
“皇兄说得是。”
系龙瑞微微抬头,目光看着殿上的奚龙胜和童宛瑶,目光扫向奚龙胜握着的贞贵妃时,那本是冷静的脸庞,微微愣了一下。
只是片刻,系龙瑞便把目光停留在童宛瑶身上。
随即人被推到童宛瑶下首坐着。
——
栾柔微楞,轻声说道,“娘,他就是早年出家的瑞王吗。”
“恩。”
栾母应声。
栾柔目光看向系龙瑞,这位亲王是皇上唯一的胞弟,先帝的其他皇子早就死的差不多了,活着的好像也就系龙瑞一人了。
对于奚龙瑞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前世一心扑在栾毅身上,身边的人和事她都不太记得,更何况这位常年待在寺庙的王爷。
寥寥知道一些,也是那个裴子豪实在是对她没有话题了,才扯到系龙瑞身上。
据说前世皇后被废时,他从寺庙出来过,目的求皇上收回成命,当初她身处后宫,对此一无所知,据闻后来皇帝暴怒,把瑞王的亲王封给罢去了,直接仍回了寺庙,往后再发生什么,当时她也没有注意听,不过有一件事她记得特别深刻。
就是皇后童宛瑶当初是系龙瑞的未婚妻。
后来被先帝指给了奚龙胜。
怪不得常年不出寺庙的奚龙胜会突然出现为皇后求情。
也不知道奚龙瑞剃度出家跟未婚妻所嫁他人有没有关系。
奚龙瑞自打出现,只有刚出场时人惊讶,随后众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就连皇帝奚龙胜也只顾着和贞贵妃亲昵,好似奚龙瑞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一般。
童宛瑶自打奚龙瑞进来,目光便一直盯着奚龙瑞的腿看,好似不能接受奚龙瑞瘫痪一事。
“你的腿?”
在众人面前,身为皇后的童宛瑶万不能与其他人太过寒暄,好在众人都在观看歌舞,场面也够喧闹,旁人小声说话,并不会有多少人知晓。
利用这一点,童宛瑶把一直隐忍的话悄悄的问了出来。
不算曾经的那点情分,她身为皇后,皇嫂问候一句两句也是应该。
系龙瑞淡淡一笑,“无碍,早年参佛经常跪在石板上所以烙下点毛病,就是日后不能在行走了,不太方便,其实也无事,对于我常年打坐参佛,走不走都无所谓。”
系龙瑞说得云淡风轻,天知道在童宛瑶心里泛起了多大浪花,只是面上隐忍的十分好。
童宛瑶垂眸,系龙瑞端起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奚龙胜握着贞贵妃的手,“爱妃想听琴,朕此时就让栾丞相的千金弹,正好她今天也到了。”
贞贵妃眼底闪过一抹欣喜,“真的。”
“当然。”
奚龙胜刚要挥手示意身边的宫人,谁料贞贵妃突然拦住奚龙胜。
“皇上,还是不要了,现在乃是冬季,就算琴弹得再过美妙,也不会有那种蝴蝶飞舞的盛景,反正冬季也快过去了,待初春来时,再让栾千金弹奏把,那时在听一定比现在要美多了。”
“好,都依你。”
奚龙胜伸手捏了捏贞贵妃的下颚,一脸宠溺。
殿下有一些眼尖的大臣,特别注意到奚龙胜这边的情形。
见奚龙胜宠溺贞贵妃的神情,心里暗自盘算,这贞贵妃当真受宠。——
宴会结束,众人纷纷坐上自家马车打到回府。
这边栾柔与栾母走出宫门。
“这瑞王常年待在寺庙,今儿怎么突然回来了。”
栾柔扶着栾母,不经意回道,“今天是小年,皇家也需要团聚。”
栾母轻拍了一下栾柔的手。
“你懂什么,这瑞王与皇上之间有隔阂,能让瑞王回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栾柔不知栾母的担忧来自哪里,但是栾母那句有隔阂,成功的被栾柔抓住。
隔阂,莫不是因为抢老婆。
“娘,别想了,要是有事早晚都会知道的。”
栾母微微叹气,“我倒是不怕事,就是你爹他……。”
栾父位居丞相,百官之首,一心忠于皇上。
只是这位子坐久了,也会引起他人的猜忌,她到是一心希望朝堂上别出现哪些乱七八糟的的争抢,好让他们一家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
栾府的马车停靠在宫门口。
栾柔和栾母上了马车,在外等候栾父出现。
马车上,栾柔掀起马车帘子看向外面。
小雪微下,在灯笼的照耀下慢慢落在地上。
明年一定是个好年景。
就在栾柔等着栾父出现,顺便看着外面的飘雪时,忽然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身影旁边还跟着一个俏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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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心思()
魏思雅,奚贺的正牌未婚妻。
虽然奚贺没有向以往那样纠缠她那般纠缠魏思雅,不过看的出来魏思雅似乎很喜欢跟奚贺在一起。
不过也好,既然喜欢就在一起吧,省的让奚贺倒出空来纠缠她。
马车帘子狠狠的落下,一脸不悦的坐进马车内,完全不知自己那脸上些满了不爽二字。
奚贺与魏思雅同时出来。
笑嘻嘻道,“我要回家了,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我家里可暖和了。”
魏思雅听着奚贺犯傻的话,轻叹,“傻瓜,日后别这样说话,虽然你我是未婚夫妻,可是毕竟没有成婚,不能同住一处。”
奚贺佯装听不懂,一脸呆萌道,“可是,可是我和娘子常住一起,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魏思雅蹙眉,先前奚贺与栾柔的关系,她是知道的,那时她不曾与奚贺有关系,所以在一旁看个热闹,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眼前的人日后可是她的夫君,那她就不允许他再胡来,即使成亲后为他挑选侧妃以及其他妾室,也必须由她亲自挑选才可以。
魏思雅正了正脸色,严肃道,“这话以后也不准再说了,更不要随便叫别人娘子,除非你我成婚后,你可以这样叫我,或者我将来替你选好的妾室等人,你才可以这般叫,若是在让我听见你叫别人娘子,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奚贺一怔,万没想到魏思雅竟然还要给他选妾室。
奚贺如孩童一般,乖乖应道,“哦,知道了。”
作为傻子,不得不说奚贺把傻子一角演的淋漓尽致。
那一脸傻样,好似真的被魏思雅的话给吓住一般。
魏思雅见奚贺十分听从她的话,这才缓了缓语气。
“乖,不让你胡乱叫完全是你好,一定要好好听话。”
奚贺点了点头。
身后,郭星嘴角直抽,还妾室,真当自己是皇子府的当家主母了。
迂腐,在调查魏思雅前,以为这是一个出身不好,却明事理温柔的姑娘。
不过确实明事理,就是太明事理了,导致她一身迂腐之气,女孩子应有的娇羞呢,哪怕他讨厌的栾柔,有时还真情流露,把女孩子娇宠出来的任性,还对主子使呢,而魏思雅,一天到晚只要看见主子不是训斥就是教育。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主子的娘呢。
不容郭星腹诽完,突然被魏思雅叫住。
“郭星……。”
“属下在。”
魏思雅指着郭星道,“好好伺候你们主子,还有我交代的《千字文》,好好盯着你主子写,写不好我就惩罚你。”
额……,郭星一头黑线。
“是。”
魏思雅转身对着奚贺道,“我要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
马车,奚贺的脸色沉了下来。
双眸紧闭,身体靠在后面。
马车前赶路的郭星微微叹息,主子这是何必呢,明明不喜欢魏思雅,干嘛总迁就她。
突然身体向前晃动,只听马车咣当一声,停了下来。
“什么事?”
马车内传出奚贺冰冷且低沉的声音,熟悉的人一听就知道,马车内的人心情不好。
马车外,郭星战战兢兢道,“主子,好像是栾府的马车。”
车内,奚贺缓缓睁开双眼。
“撞到人了?”
“不是,是他们的马车撞到咱们了。”
栾府马车内,栾母和栾柔同时被晃倒。
本来她们想等栾父一起回宫,谁料栾父突然被皇上叫走,只好俩人现行回府。
谁想马车还没走出去,就和别人撞在了一起。
“夫人,好像撞到了皇子的马车。”
车内,栾母一惊,撞到皇子,可大可小,若是遇见那种讲理的皇子,知道他们是丞相府,兴许还会客客气气的,若是遇见那种混不吝,一心耍皇子威风的,可会很麻烦。
“娘……。”
栾柔轻声。
栾母拍了拍栾柔的手。
“柔儿别担心,娘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娘我去。”
“没事的,你乖乖在车上等着。”
这个时候万不能让栾柔下马车,栾母掀开帘子,直径下车。
看见那被她们撞到的马车明晃晃写着皇家,在仔细看那标识,天啊,太巧了,竟然是三皇子。
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栾母笑盈盈走过去。
“车夫鲁莽,撞到三皇子车驾,臣妇深感抱歉,不知可扰了三皇子。”
郭星见栾母过来,心里五味复杂,看来主子是真的不打算理会栾柔了,竟让让他端起架子,这架子若是端起来了,还能放下来吗,那飞鸟怎么办,还能在让他见上一见吗。
轻咳一声,郭星道,“殿下无碍,栾夫人请回吧。”
勒紧缰绳,高喊,“驾。”
栾母一愣。
怎么回事,就算没事三皇子也该露面啊。
马车从栾母身边过,吓得栾母一惊,立即往后退了一步。
见栾母许久没回来,马车上栾柔撩起帘子冲着栾母喊叫。
“娘,怎么了。”
栾母一头雾水,且心理对三皇子的印象又差了几分,纵使是傻子,可是他身边的人未必傻,这么不给她脸面,日后再见他也不必顾忌了。
袖子一拂,直奔自家马车走去。
——
时光荏苒,经过长时间诊治,栾柔脸上的红疹终于消散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