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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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曾经的未婚夫婿如今要成亲,新娘不是自己不说,还要去参见婚宴。
这哪个女子能受得了啊。
栾柔所想与他们不同,她命吉祥调查过,今天她未来的小姨夫张彪,会参见婚宴。
她要找机会他与小姨母见上一见。
“好了,我准备好了,去让吉祥把车停到前门,现在就走。”
——
骆府,骆昂一身红袍,从院子走出。
“喂,你大哥是不是不高兴。”
四公主惜小君,一身乔装,轻轻拉了一下骆呈。
骆呈点头,“不是不高兴,应该是迷茫不知道娶谁好。”
“啊?”
“别管他,走,我有话对你说,去我院子。”
还不等奚晓君反应,骆呈便拉着她直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这边,骆昂一身红袍骑上马匹,看着周围皆是笑意的脸,他的心有些郁闷,耳边响起迎亲队伍的吹打喜乐声,马匹被拉动,众人跟随他缓缓而行的朝着别院去迎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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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六一,更一章一万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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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 危机()
别院内,按照圣中的习俗,郎宜穿上了红色喜服。
羞红的小脸满脸的喜意。
“公主,拿来了。”
东方小跑着进来。
“真搞不懂,圣中出嫁新娘,手里为什么都要拿一个。”
“傻,这是圣中的习俗,拿,跨马鞍,寓意平平安安。”
郎宜淡笑,看着手里的,放在鼻尖轻轻嗅了嗅。
“时辰快到了,把盖头拿过来吧。”
“是。”
雨玳拿过喜帕戴在郎宜的头上。
只听见郎宜淡淡道,“你们先出去吧,对了,看看大哥在哪儿,告诉他我有话要与他说他抽点时间过来。”
“公主,大皇子,去了皇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去宫里,去宫里做什么,今天我成亲,他不是应该送我的吗。”
“因的亲事啊,大皇子担心圣中人怠慢你,所以在圣中足足耽搁了两个多月,这次进宫一时因的婚礼,而是向皇上辞行,在您回门后,大皇子就要启程了,不过你放心,大皇子走之前把一切都交给柯茶林了,待会儿背您上轿也是柯茶林代劳。”
郎宜不语,她今天成亲,谁背她都无所谓,只是他想问问大哥,宫里的贞贵妃要怎么对待。
过了今天她嫁进骆府,作为新嫁娘根本不能再与哥哥见面的。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出去候着吧。”
“是
。”
东方雨玳俩人刚走出房门,就见柯茶林走了过来,刚要对其行礼,柯茶林大手一挥,示意俩人噤声,接着让俩人退了出去。
柯茶林走进房间,看着一身喜服的郎宜,心里不是滋味,自打认识郎宜,周边的人就说郎宜将来会是他的新娘,久而久之他也这么认为,以为俩人到了说亲的年纪,直接成亲生子,只是没有想到,最终会变成这样。
郎宜听见屋里传来脚步声,不由的出声道,“怎么还没出去,我这里不用伺候了,去看看接亲的人什么时候才能到。”
说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她又不愿把盖头解开,以免弄乱了刚梳好的头发。
只是就在疑惑时,眼前突然一亮,盖头被撩开,映入眼帘的便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柯茶林。
眉头轻蹙,“怎么是你,掀我盖头做什么。”
柯茶林痴迷的看着郎宜,对郎宜的质问充耳不闻。
“郎宜,你真美。”
见柯茶林如此,郎宜的眉头深锁的厉害,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可不愿意因为这些小事而破坏掉她的好心情。
“谢谢你柯茶林。”
柯茶林一怔,难得郎宜对他和颜悦色,一时让他忘记了言语,继而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郎宜,你不要嫁给他好不好。”
手突然被柯茶林握住,郎宜一愣,立即推搡。
“放手。”
“郎宜,求你了,不要嫁给他。”
“柯茶林,你弄痛我了。”
挣扎了几下,终于挣脱开柯茶林的束缚,目光在看向柯茶林时,面露怒气。
“不嫁他嫁给谁,你吗。”
“我……。”
“不要和我说些有的没的,骆昂我是嫁定了,柯茶林,打小我就拿你当兄长,这样的话望你以后不要再说了你出去。”
郎宜抢过柯茶林手里的喜帕,转身重新戴上坐在床边。
看着手中空空,柯茶林满嘴苦涩,心也在抽紧。
骆昂的花轿来到别馆,别馆外守着的尽是南疆士兵,大门上海按着圣中的习俗,贴着喜字。
媒婆上前,用力吆喝。
屋内东方雨玳俩人立即跑进屋子里,禀报郎宜花轿来了。
柯茶林代替大皇子郎唤的角色,背着郎宜上花轿。
一路上,柯茶林脸色暗沉,背着自己心爱的人送到其他男人的花轿上,想必他也是古今第一人了吧。
郎宜坐进花轿,听着吹打喜乐,轿子被缓缓抬起,郎宜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嫁人了。
一路上,看热闹的百姓颇多,郎宜的耳边全是赞美和艳羡。
只可惜,这里成亲不想她们南疆,南疆的新娘是可以公然露面的,而圣中则是把新娘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真想让人都看看她如今有多幸福
。
——
这边栾柔整理好后,乘坐马车才来骆府,看着众人忙碌的样子,栾柔直径奔向后院骆老夫人住处去。
本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她,且不想在半路上遇见了骆母桓美君。
当桓美君看见栾柔时一愣,眉头轻蹙的模样让栾柔看个正着。
栾柔脸色淡笑,其实心里一直在回忆,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舅母了她厌恶自己如此深刻。
俩人见面僵持片刻,栾柔作为小辈也不能长辈开口说话。
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口道,“舅母。”她无法对桓美君说什么恭喜舅母,喝喜舅母,若是没有之前与骆昂定亲,她说出这番话不会有什么,反而觉得她这个孩子嘴甜,可是作为一个骆府退婚的丫头,再说这话就像找茬了。
桓美君尴尬的笑了笑,“柔儿,过来了,正好我刚刚还与你母亲在你外祖母那呢,你祖母还一个劲念叨你怎么没来。”
“祖母一定是想我了。”
“我想也是,快过去给你祖母请安吧。”
“恩,舅母您忙。”
这几句的对话桓美君这个在后宅混迹二十多年的妇人,都心生尴尬。
实在是太无法面对栾柔了。
不过看栾柔刚刚的举动,好似没事了一样。
桓美君回头看了看栾柔的背影,心里五味复杂。
她本对栾柔没有意见,可是这次的事让她处理的有时分寸众人都以为她心地不善,就连与她生活多年的老爷也对她有微词。
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朝着前厅走去。
栾柔朝着骆老夫人的院子走,身后蝴蝶和飞鸟俩人轻声嘀咕着。
“小姐来参见婚宴真的好吗。”
“好不好能怎么样,来都来了,还能在回去吗,若是这个时候回去,更会让人误会,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参加婚宴呢。”
蝴蝶撅嘴,替栾柔抱不平,真是太过分了,小姐到底哪里不好,要让他们骆府退亲。
骆老夫人的院内,一进门栾柔便看见自家娘亲,坐在骆老夫人身侧。
脸上的笑容扬起,甜甜道,“祖母,娘。”
栾母一愣,回头一看自家闺女竟然来了,当即脸色一沉,轻斥道,“你这丫头,怎么来这了。”
骆老夫人听栾母的话,当即不悦,“来这怎么了,我这是龙潭虎穴啊。”
栾母一僵,“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女儿被退婚,曾经的未婚夫婿成亲女儿来不正是受委屈,栾柔可是她娇宠长大的,这等侮辱她可不愿意让女儿受。
“好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正因为这样才个更应该让柔儿来呢,躲躲藏藏算是什么事,柔儿又没做错什么。”
栾母低头不语,因为栾柔被退婚一事,她早就把娘家怨上了,若不是娘亲非要让她来,她才不来呢,一看见大嫂那张脸,她就生气,早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大嫂是这样一个人
。
“来,柔儿,过来祖母这。”
栾柔一脸笑嘻嘻的走过来,骆老夫人一把把栾柔搂在怀里。
“好丫头,你受委屈了,不过别放在心上,你还小,有的是前途,届时祖母在军营里给你挑选个如意郎君,虽然军营出来的小子,个个皮糙肉厚,不过心思直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好管。”
栾柔一脸娇羞,“祖母,您说什么呢。”
骆老夫人见栾柔小女儿心态,哈哈的笑出声,“傻丫头,还害羞呢。”
一旁栾母埋怨道,“得,我闺女的事,自有我这个当娘的张罗,就不劳烦您老费心了。”
什么军营小子,就一群大老粗,她才不会让女儿遭那个罪呢。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身体不舒服。”
额,栾柔一脸尴尬,她什么时候不舒服了。
“那个,我一个人在府里没意思,所以就出来溜达溜达。”
栾母频频瞪栾柔,恨不得把这个死丫头给打回家去,等会骆昂就要拜堂了,到时她能受得了。
“行了你就别说她了。”
骆老夫人拉着栾柔的手交待着,“柔儿,一会儿就跟在祖母身边,没人敢给你脸色看。”
听着骆老夫人的话,栾柔是一点都没明白,其实也怪她刚刚进来的晚,且不知之前屋里发生的事。
骆母在出门前,还与栾母起了争执,双方各不相让,最后还是骆老夫人发了脾气才停止吵嘴。
再次之前骆老夫人说要给骆老爷纳妾,目的吓唬吓唬骆母,没成想骆母把这件事记恨到了栾母的头上。
栾母也不是吃素的,自己女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作为娘亲,怎么能不讨回来,更是出言狠狠的数落了骆母。
下人宣称,骆昂的花轿已到,正接新娘入府,众人全部去看热闹。
栾柔也不例外,若说对于今天骆昂成亲,她有什么感受,那就是失去了一个可靠又知根知底的对象罢了。
若说有没有心痛难过,甚至于对骆昂产生怨恨,那个好像还差一点点,完全没有当初得知栾毅成亲时的那种失去的感觉。
——
三皇子府。
“今天是骆大公子成亲,听说栾柔姑娘也去了,这事你说要不要告诉主子。”
一枫面无表情的倾听郭星的话。
“可是主子又说以后关于栾府的事最好一个字都不要告诉他,你说怎么办好啊。”
“听主子的,既然主子不让说就不说。”
额,是这么个理,可是若是不说主子真跟栾柔断了,那飞鸟那丫头怎么办,他最近总是给飞鸟送亲,那丫头却固执的一封信都没有给他回过,依照他看,那丫头一定是在埋怨他呢,自打亲完她后,人就消失不见了,若是哪个男人跑来亲我,然后突然离开,一句承诺都没有,他一定第一时间杀了他。
抬眼看着坐在书房前写字的主子,微微叹了一口气。
平时吧,他不想去栾府,主子总让他去,现在他去了主子又不允许了
。
造化弄人啊。
——
骆府大门口,鞭炮齐鸣,骆昂一身大红袍,手里拿着红绸一端,牵着新娘郎宜缓缓的骆府。
一路上他心事太多,都忘记了刚刚迎亲时发生了什么事,只顾着前行。
如今回到骆府,听着周围议论,才想起,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
新娘新郎跨国马鞍,直接入府。
一路上周围人笑意连连,这点着新娘新郎。
就在这时,骆昂忽然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脚步顿了顿。
栾柔从后院出来,直接来到前厅,本想看看那未来小姨夫到底在哪,没成想正好赶上接亲。
看着骆昂一身的大红喜服,还真是俊俏。
就是不知道红盖头下面郎宜的脸会是什么样的。
目光在新郎新娘身上停留不到片刻,便转移目光看向别处,完全没有注意有人在看她。
骆昂一直盯着栾柔看,心里那种空空的感觉又出现了,好奇怪,为什么看别人的时候心没有这种感觉,唯独看她的时候就有。
身后郎宜发现骆昂不走了,以为到了地方,可是又觉得奇怪,明明才走了几步好吧,这么快就到了。
不知谁突然大喊一声,“新郎紧张了吗,怎么不走了。”
这时骆昂才回神,牵着郎宜往前走。
刚刚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