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傲然宠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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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柔一怔,手悄悄握紧裙边。
半天后才慢慢抬起头。
“为何带着面纱?”
“回皇后娘娘,臣女早些前得了怪病,脸上长满红疹,因为怕让人见了害怕,所以才把脸遮挡住。”
“哦,听闻你还未及笄,可见还是个未张开的小丫头,突然让你在众人面前献舞你可害怕。”
栾柔微楞,未张开的小丫头,心里松了一口气,这皇后娘娘确实是个心善的,三句话不忘给她找一个舞跳不好的说辞
。
吸了一口气,“臣女不怕。”
栾柔的两只手臂,隐隐颤抖,但凡靠近前排的人都能看的清楚,而栾柔还嘴硬说不怕。
童宛瑶见此微微一笑,转头看了一眼奚龙胜,见他一直心焉,目光却始终盯着一个方向。
抬眼打量过去,童宛瑶一愣。
奚龙胜正在看先前那个舞姬。
嘴角轻抿,“无妨,尽管跳便是了,郎宜公主千里迢迢来圣中,本是要欣赏你的琴技,若是舞跳的不好,待明天日后,你亲自谈上一曲弥补一下。”
栾柔俯身,“是。”
“开始吧。”
童宛瑶如此厚待栾柔,顿时给栾柔招来不少嫉妒。
坐在南疆大皇子身侧的郎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端起跟前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她突然提出让栾柔跳舞,是临时起意的,也并非是给栾柔难堪,只是想看看骆昂见栾柔的反应。
栾柔环顾一周,突然开口道,“皇后娘娘,臣女有个要求,可否让我大哥栾毅为我抚琴。”
栾毅一怔,心头如遭雷击,他没有想到栾柔会这样提议。
原以为前日的弹琴是他弹的最后一次,万没有想到……。
奚贺鄙夷的看着栾毅,心道,看他那一副贱相。
“准。”
栾毅强压着一颗激动的心,缓缓走上殿去,坐在宫人摆放好的琴跟前,轻轻吐了一口浊气,栾柔告诉他要弹何曲目。
这边栾柔把一条长长的飘带缠绕在手臂上。
栾毅见此,嘴角轻扬,未等栾柔告知曲目,栾毅自顾自的谈起了前奏。
听见熟悉的旋律,栾柔黛眉轻蹙。
她本想让栾毅弹奏水袖舞的旋律,他怎么可以自作主张弹了这首。
在这殿上,旋律已起她便不能任意更改,原本她想让栾毅弹奏,完全是因为她熟悉,跳起舞也比较放心。
现在……。
栾毅把‘梦里’的前奏弹完,开始进行主曲。
曲目已定再无更改。
栾柔只好硬着头皮开始跳。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学过舞,小时候练舞需要抻腿,爹娘舍不得,便不让她学,而她也比较疲懒不愿意学。
就连琴也是因为喜欢栾毅才涉猎的。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她被选入宫的那两年,因为空虚寂寞,思念家人,尽可能让自己转移视线,读书,练琴还有习舞,因为有裴子豪的存在,给她带了许多书籍,打发寂寞长夜,那些书籍可谓功不可没,直到她瘫痪卧床,生活不能自理,床上有着最多的东西,除了她的屎尿,便是裴子豪带给她的书,反反复复看过不下八百遍。
还记得里面有本舞谱的孤本,里面的舞步也是她跳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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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这首曲子,曲调比较轻快,主曲一响,栾柔便把手里的飘带扔了出去,两只手用力在空中挥舞,飘带化成圆圈在空中旋转。
众人一愣,这像是不会跳舞的人么,那飘带在栾柔的手里就像有了灵性一般。
栾丞相真是太过谦虚,栾千金舞跳的这么好,栾丞相愣是不让在众人面前跳出来。
若不是今天郎宜公主当着皇上皇后的面提出让栾千金跳舞,他们还真不知道这栾千金舞技这么好。
栾毅看着殿下如精灵般舞动的栾柔,嘴角轻轻勾起。
他不曾见过栾柔跳舞,可是打心里却笃定栾柔会。
一旁奚贺愣神,这个女人处处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想不到栾柔的舞跳的这么好,姐姐,你跟她是好朋友,一定见过很多次她跳舞吧,真是太羡慕你了,有一位这么朋友。”
湛佳没有理会柳娇儿的话,现在她的心里正恨得要死。
深深感觉到被栾柔欺骗了。
栾柔会舞她一点都不知道,还记得小的时候,她问过栾柔为什么不学舞,她家里条件那么好,当时栾柔怎么说的,爹娘见不得她受苦,说什么抻腿拉筋太辛苦。
当时她说的那么笃定,她深深的相信了,而且一信信了那么多年。
看着殿下跳着欢快的栾柔,湛佳恨不得上前给她一巴掌,这叫不会跳舞。
栾柔的舞比刚刚郎宜跳的还要突出。
众人把刚刚夸赞郎宜的话,又添了几分夸像栾柔时,郎宜只是淡淡一笑,好似一点都意一般。
目光看向骆昂所在的地方,见骆昂脸色平静的看着栾柔跳舞,面色再无其他。
郎宜当即放下心。
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行驶,只要在做最后一件事,那么骆昂这个男人就将永远都是她的了。
一舞完毕,栾柔微微轻喘,这个身子从来没有跳过舞,所以突然跳一支整舞,身体有些吃不消。
“好,舞跳得如此出神入化,本宫是开了眼界了
。”
栾柔缓缓施礼。
坐在童宛瑶身旁的奚龙胜,这时才回过神。
“恩,不错,赏。”
堂下,栾柔见与牺牲的目光只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移开,当即松了一口气。
前世她知晓是湛佳和魏诗蓝俩人设计让皇上看中她,可是具体是因为什么她却一直不曾得知,她只记得当时皇上见她,目光中有种失而复得的模样,如今看见皇上见她的神情,没有起伏,难不成是因为她的脸带着面纱,没有看清真面目的缘故,此时栾柔比时候都要庆幸,自己的脸上长着红疹。
童宛瑶笑道,“你想要什么?”
栾柔垂眸,“回皇后娘娘,臣女跳的舞能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夸奖,就是对臣女最大的赏赐,所以臣女不需要额外赏赐。”
恩?
童宛瑶愣了愣,就连奚龙胜也特意看了乱栾柔一眼。
这时栾柔心里咯噔一下,真想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没事瞎胡说什么,要赏就赏吗,现在好了,引人注意了,万一出什么差错,哭都找不着调。
就在栾柔担忧之际,童宛瑶突然笑出声,“这小丫头,还真会说话,那本宫就不赏你一些俗物了,更何况本宫一时让你说要什么赏赐,估计你也没个章程,本宫给你个机会,倘若哪天你有想要的了,就开口对本宫讲,到时再补今天的。”
额,栾柔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有种因祸得福之感,不过这也让她,更加对皇后童宛瑶高看了几分。
“臣女谢皇后娘娘。”
见栾柔得了皇后这么大的殊荣,殿下坐着的一些贵女,纷纷投去艳羡的目光。
栾柔起身退下,眼角轻撇便见到郎宜脸上挂着微笑的看着她,她笑的那么自然,一点敌意都没有,更都没有因为她舞跳得好儿恼羞成怒。
见郎宜如此,栾柔心头的不安越发加重几分。总是感觉郎宜这次出现会给她带来麻烦。
郎宜目光看向骆昂,正好迎上骆昂看过来的目光。
郎宜微微一笑,骆昂点头回应,只是心里如平静的大海,突然泛起了浪花一般起伏。
为什么他刚刚看栾柔跳舞,心会这么慌乱,好像有什么东西他给忘记了。
栾柔回到自己的位子,禹栖菲用异常崇拜的眼光看着栾柔。
“柔儿,你跳的太好了,比南疆公主好太多了。”
栾柔淡笑,前世里,那舞不知让她跳了多少遍,若是还跳不好,她就可以去死了。
堂上,奚龙胜看着下方。
原本话不多的他,突然道,“今日设宴特意招待远道而来的贵,朕心甚悦。”
“圣中皇帝大安,这些日承蒙圣中皇帝热情款待,小王感激不尽。”
“大皇子客气,南疆与圣中即将成为盟国,以示友好,朕愿以南疆联姻。”
啊,联姻?
众人万没有想到,这南疆公主来此是联姻的
。
那些家中有未婚而适龄男儿的大臣,脸色当即变了变。
若是娶了南疆公主,自家儿子就变成驸马了,虽然驸马听着好听,可是那也是分在哪里,若是在本朝,他们倒是乐意之至,可是去遥远的南疆,他们是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
奚龙胜望了望下方,他下首坐着的太子奚晔。
“太子初次出征,做事举止顾全大局,颇有王者风范,朕很欣慰……。”
奚龙胜突然提到太子,太子身旁坐着的奚昱脸色一变,心道皇上难不成要让太子娶郎宜,不可能,太子乃是圣中储君,万不能和蛮夷人联姻。
奚昱不愿意往坏的方面想,倘若真的让太子与郎宜联姻,那么便是对南疆最大的殊荣,太子未来国君一旦和太子联姻,那么太子登基后,郎宜就是皇子妃了。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就在奚昱担心奚龙胜指婚时,奚龙胜又说道,“郎宜公主温柔娴淑,做朕的儿媳最好……。”
大皇子郎唤,嘴角轻扬,一听奚龙胜这么说心里特别欢喜,未来储君的妃子,他很满意。
谁料这时,那一直未开口的郎宜突然站出来道,“启禀皇上,郎宜早已有了心上人,恐怕不能做皇上的儿媳了,还望皇上见谅。”
众人一惊,这……。
奚龙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
南疆大皇子眉头紧蹙的看着郎宜。
“小妹,你胡说什么。”
郎宜没有看郎唤的神情,而是站起身走到殿中,轻盈的身子跪倒在地。
“小妹,你给我退下。”
“皇上,郎宜的心上人也是圣中人士,郎宜愿意放弃自己的公主身份嫁到圣中。”
恩?
众人又是一愣,圣中人士,谁啊。
栾柔也是一愣,可是随后心里的不安越发凝重,她人……。
在人都满脸疑问的时候,骆母脸色变得惨白,手下意识握住桌角,害怕郎宜说出自家儿子的名字。
可是害怕归害怕,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
“哦,有这等事,不知是什么样的人能得到郎宜公主的青睐。”
郎宜含羞带笑。
“是……是骆昂,骆公子。”
咦。
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骆昂的身上。
骆昂神色呆愣,无惊无喜,可是目光却看向了栾柔。
不知为什么,目光下意识就看向了栾柔,好似在期待她会有什么反应一般。
“骆昂。”
听闻奚龙胜的声音,骆昂立即走上殿中。
“柔儿。”
栾柔一脸呆滞,一旁禹栖菲十分担忧的看着栾柔
。
怎么回事,这南疆公主人怎么会是骆昂。
咋听这消息,正印证了那句有人喜就有人悲。
栾毅看着栾柔的神色十分心疼,心里更恼怒骆昂对栾柔的不忠。
而与他同座的奚贺,眼中却隐隐有几分幸灾乐祸。
“骆昂,郎宜说你是她心上人,这事你可知。”
骆昂扶手跪倒在地。
“微臣知。”
“哦。”
奚龙胜看向栾益达,栾府和骆府暗地里给两个孩子定了亲,他是知晓的,不知如今是闹哪出。
见栾益达脸色复杂,又问道,“这么说你们二人是两情相悦了。”
“是。”
骆昂掷声有地的回应。
让栾柔心里咯噔一下,好似掉进冷水里。
两情相悦,他们两情相悦,那自己算什么。
“姐姐,你笑什么。”
柳娇儿见湛佳脸上的笑意不断,有些不解的问道。
湛佳一愣,恢复神色看向柳娇儿。
“还不是裴哥哥,竟逗我笑。”
恩?
柳娇儿抬眼便看向裴子豪,果然见裴子豪正对这他们这边笑。
心里暗恨。
湛佳嘴角勾起,想看她笑话,下辈子吧。
抬眼看向栾柔,心里更是冷笑,真没有想到,前脚刚出了风头的栾柔,后脚就被人给落了这么大一个坑,报应。
众人看着殿中跪着的骆昂和郎宜。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啊,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栾益达和骆松泉对望一眼,这一眼及其复杂。
骆松泉更是一脸茫然。
“既然如此,朕就……。”
“启禀皇上。”
骆松泉突然站出来,“皇上,微臣有话要讲。”
奚龙胜眉头轻蹙,脸色不渝,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