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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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知道了努尔哈赤真实心意的皇太极已经忍不住动手了。”张敏微微停顿了一下,打定主意吩咐道。“反正皇太极是不会允许努尔哈赤活着回到盛京城,我们这边再帮努尔哈赤续命也没用了,狐仙你动手吧!”
“是!”巴雅尔兴奋的应道,“属下保证完成任务,让努尔哈赤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嗯,放手去做吧。”张敏鼓励道,随即想到一件事,“狐仙,动了手就把咱们的人撤下了吧,下面的风波就不要参合进去了,会有生命危险的。还有,等你逃出来以后,借助你巴雅尔的身份把努尔哈赤曾经派人找过多尔衮和药渣有问题的事情找机会透露给多铎,然后你就借机诈死脱身,换个身份吧,我还有新的任务交代给你。”
“是,谢凤主体谅,属下领命!”
挂断了通话,巴雅尔压抑着满心的激动,收拾好玉牌,装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朝煎药的小厨房走去。半晌,端出一剂熬好的药汁,向努尔哈赤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1据说,老辈人猎貂,为使貂皮无损,在风雪天**身体躺在有紫貂的山里。紫貂心善,常以体覆盖冰冻住的人,使其暖,便被捉。
题外话啊,我觉着人类真的很残忍,你杀了它我觉得无所谓,但是你利用动物的同情心伤害它们,这个真的太过分了。人之所以被称为万物之灵就是因为人有感情啊,这样做还不如禽兽。
2狍子是东北林区最常见的野生动物之一,东北人叫它“傻狍子”。其实,狍子并不是真的傻,而是它天生好奇的性格,给人造成了傻乎乎的感觉罢了。狍子的好奇心很重,见了什么都想看个究竟,碰见人就站在那儿琢磨这人是怎么一回事;若是车在夜晚行路碰到狍子,狍子的举动就更让人有理由叫它傻狍子了。当夜晚汽车开着亮亮的大灯在山间公路上奔驰,这时的狍子就是典型的一根筋了。它才不管后面汽车对它有什么威胁,只管顺车灯跑,有了光亮好行路嘛。狍子的好奇常将它自己陷入困境,狍子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也不会像其它动物那样跑啊跑,拼了命地跑,一直跑没了影儿,跑到安全的地方为止。狍子遇有情况也是拼命地跑,不过,狍子的奔跑不会持久,它跑一会儿还要停下来看一看,看形势对自己不利再跑,跑一会儿又忍不住停下来看。狍子不单单是自己跑一会儿停一会儿,就是追击者突然大喊一声,它也会停下来看。
关于“傻狍子”说在东北老一辈人曾有这样一个经验,就是你拿棒子打它,它疼了之后会跑,但是过一会它又会回来看看你到底是用什么打的它。所以“傻狍子”的说法大概也来自于此。
大家都不喜欢猜伏笔和人物啊,郁闷!好吧,某晴多多给提示哟~~以下科普:
有木有人知道索浑是谁,他姓钮祜禄哟?好吧他不怎么出名,但是他老爹和小弟弟很出名哟。一个是被努尔哈赤当做兄弟看待的额亦都,另一个是康熙朝很有名的辅政大臣遏必隆。他们家族在清朝历史上都很有名气,另外,皇太极的第一任正妻就是额亦都的女儿,索浑的姐姐。
对不起了各位,这两天在其他地方看到了一些诋毁本文甚至辱及某晴人身的评论,身心俱疲。某晴深觉得还是**上的亲亲们最好。最起码大多都是就事论事的,没有人身攻击。当然,有不同意见某晴欢迎,有理由的负分也没关系,但是请不要妄加猜测或者辱及人身。最后,作者写文真的不容易,实在不喜欢这文就点x吧,谢谢各位!相信能看到这里的亲亲都是真心喜欢某晴文文的人,也同样谢谢亲亲们的支持!
最后,这两天实在没心情更新了,怕大家等得急先发存稿,努尔哈赤还没死,抱歉,下一章一定死。
44遭算计今朝终猝死 留后路未来不可知()
“主子;大汗的药煎好了。”巴雅尔端着熬好的药汁递给阿巴亥。
“放在一边吧。”阿巴亥坐在努尔哈赤的床边,看着昏迷中依然紧紧皱着眉头的努尔哈赤,默默的流泪。
“是!”巴雅尔放下药碗,退下在一旁等候吩咐。
一旁阿巴亥的贴身侍女萨其荣贵走上前安慰阿巴亥道,“娘娘;您歇息一下吧;身子要紧。”
“不了;不亲自守着大汗,我实在放心不下。”阿巴亥摇摇头。
“娘娘;我让小厨房去熬了银耳莲子羹;您好歹喝上一点吧。”胡塔嘎在一旁也劝道。
“我没胃口,放着吧。”阿巴亥扭过头;拿帕子擦了擦眼泪。
“娘娘;你这样熬着,伤了自个的身子,还怎么照顾大汗呢?”萨其荣贵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是为了大汗,您也得撑住了啊!”
“是啊,娘娘,吃一点吧,您一天没吃东西了。”胡塔嘎也跟着劝阿巴亥,“这样下去您身子可受不住,为了十四爷十五爷,您也要吃一点啊!”
“拿来吧。”知道侍女们也是为了自己好,阿巴亥听了劝,接过胡塔嘎端过来的银耳莲子羹。只是才勉强地喝下两口,阿巴亥就苦着脸推开了。
“娘娘,您再喝两口吧,这一点那能顶饿呢。”萨其荣贵接过汤碗,又递上前规劝阿巴亥。
“不了,我头疼的很,实在喝不下。”阿巴亥摇了摇头,拿着帕子擦了擦嘴。
“这屋子里全是药汁的味道,冲鼻子的很,咱们正常人在里面呆上一会也能熏出病来,何况娘娘您一直待在里面呢。”萨其荣贵说道,“娘娘不想吃甜的,要不奴才去小厨房弄点开胃的小菜来让娘娘试试?”
“好吧,你们都有心了。”看着萨其荣贵下去准备小菜,阿巴亥点点头,顺便吩咐胡塔嘎道,“你去把小窗子开上一会透透气吧,散一散药味。小心别进了寒气。”
“是,娘娘放心!”胡塔嘎去小心翼翼地把小窗户开了一条细缝透气,又和巴雅尔去拿了几个暖炉放在屋里,生怕开窗给屋子里进了寒气。
散了散屋子里浓浓的药味,阿巴亥果然觉得身上松快了不少,一直皱着的眉头松开了,脸上也有了一丝笑意。
巴雅尔见状有眼色的上前给阿巴亥按了按额头的穴位,见阿巴亥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巴雅尔顺势问道,“主子一向喜欢塔娜格格送的花,说花香扑鼻,闻着就觉得心旷神怡。要不要奴才们把花拿进来,放在屋子里不但遮了药味,还能让大汗和娘娘有个好心情?”
“你倒是机灵,那就拿进来吧。”阿巴亥笑着点点头,一旁的胡塔嘎见了连忙转身下去拿花盆。
待摆好了那盆夜来香1,浓郁的花香就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倒让闻惯了刺鼻药汁味道的阿巴亥精神一振。
“你们都是好的,”阿巴亥说道,“等回了盛京,大汗身子有了起色,大家都重重有赏!”
“谢谢娘娘,奴才们不敢居功!”胡塔嘎和巴雅尔面露喜色,连忙跪下谢恩。
“起来吧。”阿巴亥正欲说些什么,听到了大床上努尔哈赤的咳嗽声,连忙扑到床前,“大汗,大汗!您醒了?”
“嗯,呃,”努尔哈赤痛苦的呻吟着,许久才挣扎着睁开眼睛,看到床头的阿巴亥虚弱的问道,“阿巴亥?阿巴亥,咱们,咱们这是到了,哪里了?”
“大汗,大汗!”阿巴亥含泪叫着努尔哈赤,“咱们已经到叆鸡堡了,您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咳咳,阿巴亥。”努尔哈赤咳了两声,喘了口气,“我觉得好多了,嗯,哪里的花香,屋子里好像没有那么憋闷的慌了?”
“是啊,大汗,开开窗就没有那么憋闷了,您觉得舒服就好!”阿巴亥心里松了口气,高兴地说道。
“下去!”努尔哈赤挥挥手喝退一旁的侍女,仅仅留下阿巴亥,这才说道。“阿巴亥,阿巴亥,你仔细听我说。”
“大汗,您说,阿巴亥听着呢。”阿巴亥握住努尔哈赤的手,坐在床边恭敬的听着。
“阿巴亥,我,我恐怕是拖不到回京了,你,听我说,记住我的话,一字一句都记准了刻在心里!”努尔哈赤紧紧攥着阿巴亥的手,死死地盯着阿巴亥说道。
“大汗,大汗,您不是觉得见好了吗,您不要吓我,不要吓我啊!”阿巴亥惊慌失措的说道。
“阿巴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还能拖多久。我犯了错,犯了大错,我小瞧了皇太极,我低估了他,我要跟你们母子俩留一条活路啊!”努尔哈赤喘息着,一脸悔悟。
“大汗!”阿巴亥又惊又骇。
“阿巴亥,皇太极太优秀了,他,他军功才干,无人,无人能出其右,但是,他的野心太大了!他要放眼这天下,要征服大明,我怕他会,会毁了大金国的基业啊!”努尔哈赤咬牙说道,“他重用汉人,还,还反对祖宗传下来的制度,这样不把祖宗成法放在眼里,甚至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不知道,不知道他会把我一手创立的大金国带到哪里去!而且,而且他的心太狠了!我没看错他,他今天敢,敢在我身边动手脚,明天,明天对他的兄弟就敢,就敢刀剑相向。皇太极他,心胸狭窄吃不得亏,若是当上了大汗,只怕,只怕容不得别人一丝一毫的不恭敬,别说多尔衮,恐怕连阿敏和莽古尔泰都活不长了!所以,所以,我宁愿把汗位传给代善也不会传给他皇太极!汗位,是多尔衮的,是咱们的儿子多尔衮的!”
“大汗,四贝勒,四贝勒他会?会不会?”阿巴亥失声痛哭,“大汗,我的多尔衮,他,多尔衮!”
“阿巴亥,你听我说!”努尔哈赤急促的呼吸着,“汗位是多尔衮的,让代善辅政!”
“可是,可是大汗,您写下诏书来,写下来不行吗?”阿巴亥抹了把泪水,恳求道。
“不行!”努尔哈赤瞪大了眼睛,呼哧着粗气,大声道。“不行!”
“大汗?”阿巴亥既是惊愕又是不解,“大汗,您这是为什么啊?”
“阿巴亥,你不知道,我,我,我这要跟你们母子俩留一条活路啊!”努尔哈赤脸色通红,“要是我熬不住了,没有遗诏,听见遗命的就只有你。即使皇太极最先赶来,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但是,若是你手上拿着这纸遗诏,恐怕,恐怕你跟多尔衮母子两人,就都活不成了!”
“可是,可是大汗,没了遗诏,我一个妇道人家的话,如何服众呢?”阿巴亥流着泪问道。
“这你别担心,别担心!”努尔哈赤被病痛扭曲的脸上挤出一个恐怖的笑容。“阿巴亥,你是我这辈子最宠爱的女人,多尔衮是我最看重的儿子,我怎么会不为他打算呢!扬古利,扬古利是我最忠心的手下,我已经让扬古利带着遗诏回去了,只要你能平安回到盛京,保护好多尔衮之后宣布遗诏就是。这样,这样皇太极就不能害你们了!”
“大汗!”阿巴亥感动至深,痛哭道,“大汗,您对阿巴亥的厚爱,阿巴亥无以为报啊!”
“阿巴亥,阿巴亥!”努尔哈赤开始剧烈地喘息,“我从来不知道,喘气,喘一口气,也,也这么难。阿巴亥,扬古利手里,手里的遗诏,要,要在恰当的时候,恰当的时候拿出来,要不然,要不然只怕,会,会害了,害了你和多尔衮的性命。一定,一定要保住你们的安全,保住安全之后再拿,知道吗?记住,记住了吗!”
“记住了,阿巴亥记住了!”阿巴亥抽泣着。
“阿巴亥,”努尔哈赤呼吸着浓郁的花香,一阵眩晕袭来,头晕目眩的努尔哈赤努力的摇摇头,试图摆脱这股眩晕感,然而,摇头的动作非但没能缓解他头晕的症状,反而加剧了他的不适,就连胸口也开始憋闷起来。
“阿巴亥,阿巴亥!”努尔哈赤叫着阿巴亥的名字,大口而又急促的呼吸起来,“这辈子,我,我努尔哈赤有过太多女人,但是,但是我最宠爱的是你,是你阿巴亥,你,你要看着我们的儿子,多尔衮,你要看着他完成我的使命,我的理想,我的抱负就交给多尔衮了。你,你要看着他带领大金国征服林丹汗,打败袁崇焕,踏平宁远城,为我雪耻!”
“是,是,大汗,我会的,我会看着多尔衮完成您的遗志,带领大金国变得更强!”阿巴亥扶着努尔哈赤,哽咽的应道。
“好,好,好!”努尔哈赤虚弱的应承着,锥心的剧痛让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起来,他目光呆滞,思维一片混乱,缺氧的大脑开始出现幻觉。努尔哈赤突然挣扎着坐起身来喊道,“诸英,是你吗?舒尔哈齐?你是来找我的,你们来找我了?”
“大汗,大汗!”阿巴亥惊愕地大叫道,“没有人啊,大汗您在说什么?”
“不!我不去!我不走!”大声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