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九零二(血路救赎)-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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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了有什么了不起。”川岛芳子年纪只有十几岁,被宪德一激,立刻跳了起来,大声说道:“这样做不值得吗?中国人怕外国人。要想打败革党,要想帮阿玛夺回失去的一切,不靠日本人靠谁?我恨革党,我恨共和,我要象姐姐一样在北京城内外呼风唤雨,过那种天马行空独往独来的生活,那种任性放肆的生活。我在帮阿玛,这有什么不对?”
善耆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爱女,实在难以想象他的老朋友,一个秃头鹰眼的糟老头趴在他如似玉的女儿身上的情景。
“阿玛。”宪德扑通跪倒在地,膝行几步,流着泪说道:“咱们认输吧,否则,掉脑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赵秉钧说了,只要阿玛在报纸上揭发日本人的阴谋,并痛改前非,就不再为难咱们。如果继续顽抗,不仅要将肃王府抄家灭门,还要将阿玛献女国的事情广为传播,让阿玛名声扫地”
善耆身子晃了晃,眼前金星乱冒,嗓子眼发甜,噗,一口血喷了出来。
……………
东北形势的明朗,南北和议成功,使川岛浪速等人和肃亲王的宗社党所进行的满**立运动胎死腹中。
因为日本政府“现今,革命党将建设国家已经无疑,日本在无力单独干涉的情况下,有必要与之保持亲善协和,特别是列国成立借款团,日本也应参加,因而现在如发生满蒙举事之类的事,于国家不利”。
同时,日本在中国东北的驻军,也认为宗杜党等土匪乃乌合之众,不只成功无望,反而会有损于日本“国威”,因而反对川岛的计划。由于日本政府改变了支持满**立运动的政策,川岛被迫停止行动,但作为条件,提出不得干涉川岛一派的人部署在满蒙各地。
但肃耆的屈服和招供,却使陈文强又掌握了日人图谋中国的证据,这对敲响国人心头的警钟,重新看待这个野心勃勃的邻国,有着巨大的作用。
南北和议达成,袁世凯甘拜下风,南京临时国会便进行了大总统的选举。宋复华以多数票获选,成为中国共和国第一任总统。
“中华共和国缔造之始,而仁以不德膺临时大总统之任,夙夜戒惧,虑无以副国民之望……倾覆满洲****政府,巩固中华共和国,图谋民生幸福。此国民之公意,仁实遵之,以忠于国,为众服务……”
庄严凝重的宣誓词立刻通过电报传到全国各地,庆祝仪式纷纷召开,庆祝中国终于有了国家元首。
北京城内也响起了经久不息的鞭炮。在北京政府的组织不,军乐大作,民众高呼着“共和万岁!”、“中华共和国万岁!”、“大总统万岁!”等口号,举着国旗走上街头,声达云宵。
南京,临时政府礼堂内,当宋教仁在秘书的陪同下走进来时,气氛如同燃烧起来一般,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面对着同志们的祝贺和欢呼,泪水猛地涌上了宋教仁的眼眶,他没有去擦,任泪水静静地流,与同志们热烈拥抱,庆祝。很多人都已经是泪水纵横,泣不成声。理想,为之奋斗、流血、牺牲的共和理想,即将在中国实现了,没有人不会为之激动,为之动情。
“北京市政府发来贺电,革命军总参谋部发来贺电,湖北政府发来贺电,浙江军政府发来贺电,广西军政府发来贺电……”一个年轻工作人员兴奋得满脸通红,挥舞着手中电报跑进了礼堂。
宋教仁放开泪流满面的同志,有些哽咽地笑道:“瞧瞧文强、禄贞这几个家伙,还真是公事公办,怎么就没有以个人名义来祝贺的。”
“先公后私,等下来,这几个家伙就该来电拍你这个大总统的马屁了。”万福华抹了把眼泪,笑着调侃道。
“怎么,当了这什么大总统,就和同志们生分了。”宋教仁有些不悦地说道:“我还是宋钝初,这永远不会变,你们若”
“大家都没变,谁也没违背自己的入会誓言。”万福华赶紧说道:“我们依然要为国家、民族奋斗终身。”
“那就让我们重温誓言,继续奋发,继续努力。”宋教仁大声说着,冲着礼堂内的悬挂的六星旗举起了拳头。
“我,###,谨庄严宣誓:即使成功远在天边,也要勇往直前,不畏艰难;即使失败就在眼前,也要坚守信念,矢志不移……驱除鞑虏,复兴中华,创立民国,耕有其田,我们自愿承担这项义务,毫无保留,不畏牺牲,为执行我即将承担的任务而鞠躬尽瘁。”
坚定而铿锵的声音回荡在礼堂内,同样是热血沸腾,同样是一个值得铭刻历史的时候。
…………(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章 总统入京,国会多数()
北京城的东西长安门及**广场正式开放通行,保和殿、中和殿、太和殿也分了出去,昔日的“皇宫”只剩乾清门到神武门那块地方,而中南海也变成了政府办公地。△↗,
紫禁城部分对外开放了,游人排队门票。票价很低,而且有不少老百姓前去游览,他们就是图个新鲜,也好面子。那可是原来皇上、太后住的地方,进去兴许能沾些富贵,更能对街坊、邻居、朋友吹唬吹唬。
进城不用交税了,官差们不随便打人、骂人了,街道更清洁了,留辫子的越来越少了,坐轿子也不时兴了,赶马车要靠右边了,四个轮子的铁壳车也跑出来了……
几个满蒙王公以叛国罪被判处死刑了,由此带来的震撼和波动,是全方位的。满蒙亲贵知道他们的特权再也没有了,顽抗与破坏的下场只能是毫无情面的打击。老百姓明白改朝换代已经成了现实,大清已成了过去,原来的皇亲国戚威风不再。
变化越来越多,越来越广,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人们的生活,冲击着人们的观念,改变着人们的习惯。
利用满清亲贵的金银,交通银行渡过了难关,并进行了改组,银行总裁由陈****担任。他倒是个雷厉风行的家伙,上任便开始招收工作人员,并准备在各省建立网点。作为铁路公路建设的融资集资银行,交通银行还预计先期发行铁路债券十亿两,数额十分巨大。
局势稍微平稳,陈文强便开始转移精力。毕竟经济建设才是重中之重,没有钱,干啥也干不成。
“老陈,你什么意思?交通银行已经正常营业,连你们员工的薪水都暂时由中央财政供给,怎么这债券还要中华银行给你托着呢?”陈文强对陈****的要求感到很郁闷,怎么就不能自己开动脑筋,偏要吃现成的。中华银行虽然财大势雄。但负担也重,还要向全国各地进行发展,哪能什么都压上来呢?
“交通银行刚刚恢复元气,信誉还未建立起来。发行债券前景不明啊!”陈****当然有他自己的想法,无非是想借中国银行的名气打响自己的品牌,“如果中国银行能够率先认购,无疑会大大增加影响。”
陈文强眨了眨眼睛,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要想扩大影响,你可以想别的路子,比如说找大总统,让他买债券,我呢,当然也可以友情支持一下。然后,你在报纸上煽惑煽惑,效果可能更好。”
“这事,得你帮忙,我与大总统并不是很熟啊!”陈****期盼地望着陈文强说道。
“好。没问题,我直接把他的薪水扣下来。”陈文强坏笑着说道。
这样也行,陈****咧了咧嘴,有些谄媚地笑道:“陈兄啊,还是得请您帮忙出出点子,这头三脚难踢呀!”
陈文强翻了翻眼睛,想了一会儿,说道:“发行十亿债券有些过多了,先来两、三亿,修好一、两条铁路。让人家看到自己的钱没白。这样信誉和收益都有了,再发行第二期,第三期,你这有点贪多嚼不烂。”
“嗯。嗯,我是有些心急了。”陈****连连点头,继续望着陈文强。
陈文强摸着下巴想了想,说道:“我姑且说说,你可能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路和计划,互补一下好了。这个债券呢。面额要大小兼备,尽量将贫富都照顾到。川汉公司就是一个教训,五十两一股,老百姓猴年马月能凑齐,没了积极性,也就不想去当什么股东了!还有,就是要加大宣传力度。比如说这些债券是修津浦铁路的,那就把这条铁路的前景美化一番,铁路修成会有怎样好的收益。吹牛,你肯定会。”
陈****笑了,连连点头道:“这个我会,包管让它天乱坠,还有什么?”
“不要将目光局限在国内,国外资金也可以大胆吸收。”陈文强说道:“利用你的人脉,开动脑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当然,我们大家都会尽力帮你,你就放心大胆地施展才干吧!”
“明白了,我非常感激。”作为曾任前清银行监察、度支部预算案司长等官职的陈****来说,陈文强能够不忌讳,大胆提拔重用,这份恩情他是铭记在心的。
“不必如此,我看中的是才干。”陈文强笑着摆了摆手,说道:“你官费留学美国,在耶鲁和哥伦比亚大学深造过,获得过博士学位,在前清又在金融经济方面具有工作经验,这才是最重要的。好好干,交通银行的牌子,我请总统为你们题字。”
……………
明亮的阳光,暖风拂面,草树木正是翠绿,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内心充满了欢愉和活力!
大总统来了,在军乐队奏响的铿锵乐曲中,在二十一响礼炮的轰鸣中,在民众的欢呼中,在各级高官的陪同下,宋教仁笑意殷殷地走下火车,不断地挥着帽子向着人群致意。
陈文强与美德公使结束了亲切的谈话,率领北京的官员迎了上去。
“辛苦了,文强。”宋教仁紧紧握住陈文强的手,深深凝望了一下,又来了个拥抱。
“你还欠我薪水呢,别忘了这头等大事啊!”陈文强在宋教仁耳旁轻声提醒道。
宋教仁抿了抿嘴角,再次凝望陈文强,稍显无奈地点了点头。
陈文强转身将袁世凯介绍给宋教仁,说道:“这位是袁世凯先生,推翻清廷,居功至伟啊!”
“袁先生,我是神交已久啊!”宋教仁抢先伸出手,热情洋溢地说道:“您的阅历和经验是新政府不可或缺的宝贵财富,宋某年轻,正需要您的指点和帮助。”
过了吧,陈文强挑了挑眉毛,这样也好,一个和蔼亲切的总统,或许能使政府工作更加顺畅。
繁琐的欢迎仪式结束了,大总统坐上了金漆朱轮双马车,沿途遍布军警。市民夹道欢迎,全城悬旗致敬!。
“总统坐马车,咱们坐汽车,这是怎么安排的?”总统府秘书长杨笃生有些奇怪地问着同车的蔡元培。
“那马车有钢板。是防弹的。”蔡元培笑着解释道:“而且这二十辆汽车分别由德国奔驰和美国福特公司赠送,两家公司都希望总统坐着他们的车出现在公众面前,文强也是不胜其烦,索性就用马车了。至于以后,总统有两辆汽车。轮流使用,以示公允。”
杨笃生失笑道:“原来如此,也确实不太好搞。对了,紫禁城的古物图书什么时候能对外展览啊?”
“已经清理出一批,大概下个月在太和殿公开展出。”蔡元培笑道:“紫禁城之大,藏物之丰,你是想象不到的,要全部清理出来,至少还需要三、四个月。然后,我们还要去清理从热河、奉天行宫运回来的物品。这样算下来,总要一年时间吧!”
“那么多?”杨笃生有些吃惊。
蔡元培点了点头,伸出两个指头晃了晃,深沉地说道:“光行宫运来的就有约二十万件,都是国家财富,民脂民膏。满清不亡,天理不容啊!”
杨笃生轻轻吐出一口气,表示着心中的惊讶,半晌又笑道:“文强真是好手段,做得干净利索。替国家挽回了巨额的损失。”
“瓜前李下,难免没有些闲言碎语。”蔡元培微皱眉头,说道:“做这事本就费力不讨好,你也应该听到一些怀疑执行者中饱私囊的传言吧!”
“倒是有一些。”杨笃生很实在地点了点头。说道:“可大家都不值一哂,大总统还亲自撰文在报纸上发表,当然是换了个笔名。”
“中庸之道害人不浅啊!”蔡元培慨叹道:“封建的遗毒犹在,多做事的多受批评,不做事的安然无事,勇于任事。说起来简单,实行起来甚难哪!”
“大总统对此也深为不满。”杨笃生说道:“他曾手书‘外界于我之毁谤,毫不在乎;为国家民族之责任,淡然处之’条幅,挂在室内,以示决心。”
“有如此之心,方能成建国大业。”蔡元培由衷地笑道:“钝初、文强等,皆是不世出的俊杰人物,复兴党有此支柱,实是幸事,也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