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哀家是老佛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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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个怎么回事啊?秀琴有身孕我一直陪着就没有怎么来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有文沅怎么还会在你府里。”
南擎瞅了瞅这个唯一从小的玩伴,便把这些日子的发生的事全都长话短说描述了一遍,文显听完点点头,拍了拍南擎的肩膀,心里默默的同情着南擎。
看样子真是当局者边旁观都清,南擎陷在感情的困扰中根本拔不出来,尔芙那只是姑娘家耍耍小性子,怎么这种简单的事就让南擎想复杂了呢,谁也帮不了你,自己解决吧!只见文显对南擎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擎见文显走了,便回了屋内,刚才哭泣的人儿可能真的累了,已经在床上睡着,南擎把药膏帮尔芙擦完,替她盖上了被子,便守在了旁边静静的看着熟睡的人儿。不知道过了多久,南擎因为失眠一夜,也靠在床边睡着了。
恨云回来后便一直座在春雪阁旁的石椅上,想着刚才南擎看到自己的眼神,好像一只怕被别人抢走猎物的狮子,使劲地啪了啪脸自己在想什么呢!
醉东本是听说尔芙受伤,拿了上好的药膏打算送进去,没想到看到了傻座在那里的恨云,左看看右看看也无他人,便走上前去了。
醉东和恨云原来都是楚运的影卫,自小也都在一起算是兄弟,说话也没有什么拐弯抹角,醉东直接问了心中的疑惑,恨云把心中憋了好久的话全都告知了醉东,醉东惊讶的问:
“恨云你难道喜欢太后吗?”
一句话问的恨云不知所措,喜欢?自己怎么敢说喜欢,哪来的权力可以让自己喜欢上尔芙,她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而自己确是和影子一样,这样的喜欢完全喜欢不起。
醉东看出了恨云的无奈,摇有摇头:
“恨云我们只是生活在黑暗当中的影子,根本没有权力去喜欢一个人,暂不说她的身份,就算她是平常女子,你也不该有半分动了感情之说,总之早些放下对你对她都好。”说完便拿着药膏进了春雪阁。
王宫里封洋正好进宫去看琼王后,还没等到琼王后宫中,便在路上无意中听说尔芙受了伤,正好想去南府寻得那日琼王后宫中用早膳的那人,刚好有理由去南府找人了。
就这样封洋借着去看尔芙的名义,告知了封檀,从国库里取了好些上等的药材和补品,便去了南府找那日早上无意中碰到的文沅。
自打那日见过文沅后,封洋便夜夜不得安眠。文沅的样貌像浓雾一样,在封洋的脑中挥之不去,也不知他是否还在南府,那日什么都没有问,甚至不知他是谁,如若今日得能相见,定要问清楚才是。
睡了一觉的文沅终于醒来,浑身酸疼便想去街上溜达溜达,走到前院遇到了高行,得知尔芙被南擎接了回来,脚上还受了伤,刚想去春雪阁看望一下尔芙的伤势,门外一个尊贵的撵轿便到了南府门前。
文沅看了看原来是封仪的长公主,自己现在身份与以前不一样,这长公主身份尊贵,自是不能怠慢,只能出门迎接。
封洋还怕见不到文沅,没有想到刚一下轿,便看到文沅在府门前迎接自己,自是打心底的高兴。
“长公主怎么来了南擎府上,尔芙受了伤此时南擎正在照顾她,我这就叫他去,公主请到前厅稍等片刻。”
封洋见文沅要走,便着急的想喊住他,没想到裙摆太长,封洋一下踩住自己裙摆,便直直地往前摔去。
事发突然封洋身后的侍从们根本来不急去扶住她,正好在封洋正对面的文沅眼疾手快,两步跨到封洋面前,封洋便整个人都扑到了文沅怀里,唯美的画面好似静止了一翻,众人都深吸了一口气,不敢轻意呼出来。
封洋是封檀唯一的长皇姐,自小也是先皇最宠爱的女儿,身份尊贵自是不在话下,如若封洋出了什么事,那这些侍从们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长公主您没事吧?”文沅扶稳封洋站好,看了看她是否安好,只见封洋两颊悄悄爬上了两朵红云,也知这长公主害羞了,文沅便轻咳了一下。
“多谢公子,那日在王后宫中偶见公子,还不知公子贵姓。”
“草民文沅打小与南擎相识,听说封仪景致甚好,特与好友一同前来,叨扰南擎一段日子,那日初见长公主情况急了些,怠慢了长公主还望公主见谅。”
“原来是文公子,哪有什么见谅不见谅的,那日事发有因,并不怪公子。今日本是来看了下尔芙姑娘伤势,但貌似不太方便,这些是王弟与我的一点心意,都是些补品,既然南大人在陪她,我也不便久留,这东西就劳烦公子代为转交。公子既然是为了封仪景色前来,南大人又要照顾尔芙姑娘,如若公子不弃,封洋愿带公子在这封仪转转,公子意下如何。”
“哪有草民弃与不弃,长公主如若真肯带我在这封仪一转,倒是我前世修来的,自没有推托之理,不过今日天色不早了,长公主还是早些回府歇息,过些时日我亲自去公主府上找公主,到时公主可别推脱。”
封洋见文沅并没有拒绝自己的邀约,便点了点头,今日天色确实不早了,应该早些回去,又说了几句便乘轿撵回府了。
第五十九章 文沅回忆()
看到封洋远去的轿撵,文沅慢慢的座在了南府门前的台阶上,呆呆的回想起了当年。
那年自己还很小,只知道自己是皇帝的一个私生子,被养在外面从来不允许带回宫,那一日一个女人突然对自己说跟她走吧,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吸引力,竟然让自己答应了她。不过若不是那个女人出现带走了自己,现在估计活不活着都说不好。
回到楚运后宫里才知道那女人便是父皇最得宠的妃子,原因并不是因为父皇喜欢她,而是皇祖母喜欢那女人,也是到了皇祖母那里,才得知那女人姓阿穆鲁名尔芙。
尔芙天天细心的照顾着自己,像亲人一般,内待们欺负自己说自己是野孩子,被尔芙知道后狠狠的罚了他们。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偶感风寒大病,尔芙也是悉心照顾自己三天三夜未曾合眼。
慢慢的自己长大了,便发誓要保护好这个救了自己的人,从此她便是我的亲额娘。皇家政变争夺皇位,本就是习以为常,不过也怪那些兄长太不长气,一个个被父皇贬为庶民,最连最得宠的皇子也趁父皇病重之际要夺取皇位。
我自是与他们比不得,在宫中微不足道,但是尔芙告诉自己,一定要护父皇周全,果真听了她的话,我保护了父皇,父皇在病中立了我为太子,用半年时间教会我如何去当一个君王,我自认为我根本没有君王的霸气,但是那一日父皇一睡不起,我便撑起了楚运整个国家的命脉。
登基后第一件事,我只能想到尊称她为皇太后,我要让她有着所有人都羡慕的权力,但是也是因为登基后,才知道了她心中真正的辛酸。她在每个人面前都是乐观的态度,但不曾想嫁给父皇并不是她所愿意的,早在她进宫前便有了心上人,那人便是司马南擎,虽说什么我都想由着她,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她心上的那个人玷污她的名声。
那天晚上她传我去宫中用膳,对我说了很多我以前不曾知道的事情,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我也没想过多,直到半夜有人通报说她失忆,我才知晓那些对话的蹊跷。
再次见到她时,看到她恐慌的神情,和言语不一的神态,我便知道她已经不是她了。但是就算她已经不是她,依旧还是我的恩人,我的额娘我发誓要保护她,那便不只是说说而已。
病好后她变得有所不同,和以前完全是不一样的两个人,但是明显的她的笑容比以前多了许多,性子也比以前开朗了许多。
我一直安排在她身边的影卫告诉我那日亲眼见她服下“醉仙”这世间最毒的毒酒,此毒根本无解但不知她怎么还是好好的,仅仅失忆而已,不想考虑太多,只要她平安,我便足以。
我慢慢的把楚运管理的越来越好,但是不成想好日子过久了,便被其他周国盯上,突然的发兵攻打,让我措手不急。我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他,只想让人先护送她出去,她平安了我便在没有后顾之忧,因为这世间我仅剩下她一个亲人。
送她走时我看到了她不舍的眼神,那眼神世间只有她一人有,那泪水只有她一人肯为我流,那是亲人的不舍。我发誓只要她平安,有朝一日定夺回楚运,夺回之日便是接她回来颐养天年之时。
见她远去的背影,我一直提着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终于在钟毓和影卫的掩护下逃出了楚运,没想到敌人狡诈,竟然识破我们,无奈钟毓只能想出下策送我离开。
我在仅仅八名影卫的保护下顺利逃出边境,可是此时的我迷茫了,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想了许久才想起影卫中原有一人是封仪皇室,或许可以借封仪的兵马,夺回楚运。所以我们一路留下记号给钟毓,一路往封仪赶来,到了封仪找到醉东,才知她也在封仪,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和司马南擎在一起,难道这便是今生注意的缘分不让他们分开。
我想了许久终于想明白,她正值年轻有权力去爱自己喜欢的人,一个国家不应该牵扯一个女人的一生。钟毓也终于赶到了封仪,我便让钟毓去南府打探她的消息,果然司马南擎待她很好,那我便放下了心。
封仪王宫大设宴席,她也被请了去,为了见她我便让醉东带我和钟毓去了皇宫中,终于见到了她,她比以前消瘦了很多,但是那日的她犹如仙子一般让人忘怀,不愧是曾经楚运的太后,真有过人之风范。
隔日早膳她的动作真让了一惊,原以为她真的有喜了,没想到果然是虚惊一场,但是那日见到封洋长公主,便知道长公主看我的眼神绝对不一样,莫不是她喜欢上了我?如若是真的,那借兵攻回楚运,那便真的是往前走了一步。
今日见到长公主果然如我所想,那长公主确实对我与对他人不同,或许这也是我的缘分,不远千里让我见到她。
文沅一直座在那里回想能想起来,并且发生的一切事情,轻轻的叹了叹气。钟毓在府内找了半天文沅也没有见到他人,这刚一出府门便看他座在那里发呆,便起了玩笑之心。
只见钟毓悄悄地走到了文沅背后,突然大喊一声:
“主子!”
本就在沉思以前事情的文沅,被钟毓这一吓真是堪称吓破了胆子。捂着心脏的文沅站起身,指着钟毓说不出话来。
钟毓见文沅气的铁青的脸才知道自己刚才好像玩大了,不愧是一国国师,脑子确实转的够快,立刻想到其他事来圆场。
“主子,尔芙受伤你不去看看她吗?听说伤的不清!”
光想这些事便把额娘受伤的事忘记了,经过钟毓这么一说文沅才想了起来,便安排钟毓把封洋送来的东西交给高行打点,自己急匆匆的跑去了春雪阁看望尔芙,但刚走两步想起钟毓刚才吓到自己的事情,又走回来威胁的对着钟毓说:
“别以为刚才你办的事我忘记了,若不是额娘伤势重要,我现在就办了你,等我看完额娘,钟毓刚刚的事情,我和你没完。”
钟毓看到自己主子生气的背影,心想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哎可怎么办好呢?
第六十章 情唯独醉()
文沅走到春雪阁见听白在院子里,便上前寻问得知南擎在房里陪他,问了问听白尔芙的伤势知道宫里太医来过,文沅想了想就没有去打扰他们。只是嘱咐听白,南擎出来后去告知他,他在来看望尔芙。
浑浑沉沉的睡着,一觉睡来浑身甚为酸痛,座起身揉了揉两个胳膊,天已经黑了但屋子里的蜡烛并没有点亮。
尔芙喊了两声,没有听见有人应答,尔芙叹了一口气,如今自己正有脚伤,也不能下去点燃蜡烛。
在一旁睡去的南擎听见有人说话,便醒来了。
“芙儿怎么了?”
突然有人说话的声音吓了尔芙一跳,本以为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平日里就算黑了也有月光,今日可能是云遮月了,屋子里竟然一点光都没有。
“没什么,就想叫听白进来把蜡烛点上了,没有想到你还在这里。”
南擎笑出了声,抻了抻筋骨便去点燃了烛台,屋子里顿时亮了起来,南擎走到床边看到尔芙乱糟糟的头发,不禁笑出了声:
“哈哈,芙儿你的头发好乱啊,和小野猫一样。”
“你这张嘴可真是不讨喜,什么叫小野猫,乱就说乱呗还非说是小野猫。”尔芙无奈的说着。
南擎摇了摇头,从梳妆台前拿了一把木梳,为尔芙梳起头来。这个举动把尔芙吓了一跳,刚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