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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名门表小姐-第1部分

小说: 盛宠名门表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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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因为被外放岭南陶静轩将长女托付岳家晋阳侯府照顾刚刚十三岁的陶梦阮挥泪辞别了父母北上却被一场风寒要了性命让陶梦阮顶了上去寄人篱下的表小姐不好做好在外祖父母疼爱舅舅舅母关心然而表姐妹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大表姐嫁了定了一门好亲看人的都是高高在上的眼光好吧她忍谁让人家夫君是当朝太子二表姐脑袋被门夹了对她一个寄居表小姐阴阳怪气的算了跟白痴计较还能变成花痴不成三表姐心直口快闯了祸还不自知好吧看在她热心肠的份上拉她一把四表妹阴险狡诈还想让她顶锅这个不能忍必须教会她什么叫做不作不死没想到最后被一只大灰狼抓进了狼窝狼窝里一群张牙舞爪的小怪兽作为嫡长媳还需要忍吗不需要有意见的关门放狼初相遇时司连瑾早就发现有人进来了只是他一贯不爱理人心道园子里布了阵法来了人也走不到这边来没想到手里的一笔还没画完前面就多了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个姑娘家懂得阵法还挺少见的也不知是不是误打误撞却没想到人根本没看他光顾着对着满树的梨花流口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司连瑾自小就被人捧着头一回被忽视得那么彻底虽然不至于为了这个跟人计较但手顿了顿的功夫一滴墨就落在纸上活像一颗大梨子陶梦阮察觉到别人的气息一回头对上司连瑾微微带着怒气的脸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司连瑾不大高兴地问道看你那馋样想到梨花糕还是梨花酥了陶梦阮见到大美人就要呆一呆何况司连瑾这样冰姿雪骨气质出尘的大美人听司连瑾这么一问就顺着答道梨花酥梨花糕淡了些再相见时陶梦阮白生生的手抓着司连瑾的衣襟司连瑾脸色一黑道松手陶梦阮得寸进尺抱住司连瑾的脖子不松松开会摔死的司连瑾脸色更黑那一截木头也不知经了多少的风吹日晒看得出很快就能断一断他没本事抱着陶梦阮飞上去只得抱着陶梦阮借着岩壁上面的凸起跳下去陶梦阮吓得抱紧了司连瑾哭喊道你别跳啊我表哥马上就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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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妖精还是仙人() 
一阵阵的冷热交替袭来,陶梦阮觉得难受的很,脑子里下意识的蹦出几个药方,然而手一动都动不了,耳边隐约传来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年纪小些的都是担忧:“廖妈妈,姑娘一直在发烧,可怎么办才好?”

    年长些的沉稳些,沉吟道:“再有一段时间就到莱阳城了,进城就给姑娘寻大夫,这里荒山野岭的,停下来更是耽误姑娘的病情。”

    两人唏嘘着不再说话,陶梦阮也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再醒来时,已经没有了忽冷忽热的感觉。

    “姑娘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睁眼便对上个十三四岁的青衣小丫头,陶梦阮一时僵住了,记忆还停留在老爷子要给她定亲,她不乐意,一脚踩空滑下楼梯的场景上面,可眼前的场景又是怎么回事?陶梦阮觉得头更疼了。

    小丫头见陶梦阮眼神空茫,一副头疼的模样,哪里还呆得住,飞快的往外面跑,一面喊道:“廖妈妈,姑娘似乎头疼的厉害,要不要再请大夫看看……”

    有没有再请大夫,陶梦阮不清楚,只是对眼下的情况多少了解了一些。穿越这种事,陶梦阮从前是不信的,然而落到自己头上,能重新活下去总是让人开心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前世为了反抗包办婚姻而死,这辈子,大约是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屋里点了一盏灯,外面已经黑漆漆的一片,感觉到身边有人,陶梦阮侧头一看,正是那个青衣小丫头,记忆中似乎是叫小绵的,打小就跟在陶梦阮身边。这一行当中,除了陶梦阮之外,一个奶娘、一个丫头,其他的都是家丁护卫,另有从京城来接陶梦阮的表哥葛蕴。

    陶梦阮的父陶静轩是扬州名门陶家嫡长子,十八岁考中第九名进士,否则也不可能迎娶京城晋阳侯府的嫡长女为妻。陶静轩进士出身,又是名门之后,官路也算顺畅,不过四十出头,就坐上了正四品的江南巡抚,带着一家子去了任上。

    只是没想到一路顺风顺水,一到江南还没来得及坐下呢,一场官场贪腐大案就拉开了帷幕。当今皇帝继位不过三五年,正是雷厉风行的时候,虽然陶静轩才到江南,牵连不到他什么,还是把陶静轩贬到岭南做巡抚去了。

    陶静轩这一去至少三年,最愁的就是刚刚十三岁的嫡长女陶梦阮。陶静轩膝下一共两子一女,两个儿子中,大儿子刚刚及冠,已经娶妻,正在读书准备参加明年的大比,小儿子才八岁,唯独陶梦阮正好在议亲的年纪。岭南僻远,陶静轩自然不愿意将陶梦阮嫁到那边去,金陵虽好,他却并不熟悉,哪能匆忙定下,考虑过送女儿回扬州,可父母已故,他与堂兄并不亲近,何况堂嫂刻薄,他怎敢将陶梦阮的终生大事托付给他们,思来想去,只得将陶梦阮托付给岳母家。

    陶梦阮的母亲是晋阳侯夫人唯一的女儿,虽然有两个庶女养在身边,自比不得葛氏。陶梦阮是葛氏唯一的女儿,侯夫人偶尔见到也如亲孙女一般疼爱。对于陶梦阮的事,侯夫人跟陶静轩是想到一处了,知道陶家要举家前往岭南时,便叫嫡亲孙子亲自来接陶梦阮去京城。这一去就是三五年,一家子都舍不得女儿,还是葛蕴郑重地承诺会照顾好陶梦阮,才不舍的送了女儿离家。

    大约是白天睡得太多的缘故,陶梦阮这个时候清醒得很,想到以后的日子,多少有些忐忑。陶家跟晋阳侯府是姻亲,原主记忆中也有在晋阳侯府小住的经历,只是一住两三年跟小住十天半月自然是不同的,便是外祖父母疼她,其他人也不好说,何况侯门大户,她一个人住在那里,想要顺心如意怕是不大容易。

    陶梦阮想起红楼里面的几个表姑娘,日子过得都不大好,她好一些,她父母都在,兄长也是有前途的举人,至少不至于吃喝都要靠人家。这样的话,老爷子老太太疼她,跟表姐妹关系混好些,总不至于受委屈。

    想的多了陶梦阮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天明,廖妈妈唤她起来喝药。

    小绵服侍陶梦阮起身洗漱,又喝了一碗白粥,才端了药来。陶梦阮看了一眼药碗,打小跟中药打交道,她并不怕苦,接了药碗,不喘气的就喝了下去,吓得小绵赶忙将一颗蜜饯塞进她嘴里。

    吃了药,屋子里都是苦味,陶梦阮要廖妈妈开了窗透透气,廖妈妈怕她吹风受凉不肯,便听一个男声道:“表妹说得有理,拿帘子挡一挡,不让风吹到就是了,闷久了好好的人也要生病的。”

    “三表哥!”陶梦阮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葛蕴来了,坐直身子唤了一声。

    “表妹身子可好些了?不用急着赶路,咱们暂且在莱阳歇几日,等表妹大好了再走。”葛蕴刚十八岁,打小跟父亲在军中长大,养成爽朗大方的性子。

    “不妨事的,今日已经好多了,只是有些乏力,反正也有马车坐。”陶梦阮倒是想歇两天,但想到以后要住在人家家里,还是省事些好,若是还没到就惹了人嫌弃,日后想补回来可不大容易。

    “这怎么成!表妹就好好歇两天,不用担心行程,表妹年纪小,若是落下了病根可不是开玩笑的。”葛蕴皱起眉头,“廖妈妈照看表妹,若有事便与我说,等过一两日表妹好些了,我带表妹去天仙楼看胡旋舞。”

    既然葛蕴这么说了,陶梦阮觉得她再推脱就太矫情了,点点头,道:“好,那就多谢表哥了。”

    葛蕴只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说是要去拜访朋友,陶梦阮吃了药,没什么事做,就披了袍子抱着小绵找来的话本子打发时间。因为有女眷,陶梦阮有病着,葛蕴觉得住客栈不方便,就借了一个朋友的宅子,虽说是平时不用的别院,景致也不错,窗外是一片小院子,这个季节开了许多梨花。

    陶梦阮不能坐到窗前去,看着粉白的梨花,就让小绵给她摘几枝来,没想到小绵出去了小半个时辰还没有回来。这一行陶梦阮身边就两个服侍的,廖妈妈亲自给她炖鸡汤去了,陶梦阮估摸着以廖妈妈的性格,没个一个半个时辰回不来,实在放心不在,陶梦阮披了一件外衣,决定出门将小绵找回来。

    原主身体底子不错,这两天她乖乖的喝药养得也好,除了有些乏力,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小花园在后窗外,陶梦阮从门前出去,再沿着屋子绕过去,也就是一小段路程,很快就见到了开满梨花的小院子。陶梦阮往里看了一眼,没见小绵,皱着眉头踏进小花园,便发现不对了。

    看了一眼仿佛延展开两三里的粉白梨花,陶梦阮扯扯嘴角,阵法这种东西好久不见了,还怪想念的。

    前世陶梦阮是陶家小女儿,陶家据说是陶朱公的后人,世代都从商,她哥哥、堂哥们一个个都是霸道总裁,姐姐堂姐们一个个都是干练御姐,独她一个,既是千娇百宠的小女儿,据说又打小就喜欢药香。于是她外婆得了空就找她娘哭一回,终于在她六岁时,将她接回唐家,直到学成出师才回到陶家。

    唐家医毒传家,精通机关暗器,可惜她表哥们一个个都不务正业。大表哥花容月貌,从小就闹着要当大明星,从此一去不复返;二表哥拜了个神棍当师傅,每天提着罗盘算风水,气得舅舅险些将他逐出家门;最小的三表哥从认字起就把唐家的一切视作过时的老古董,最后义无反顾的投入新新科技的怀抱,否则外婆又哪会费那么多心思将她抢了去。

    陶梦阮没学过阵法,但以前二表哥经常摆弄阵法捉弄他们,时间久了,陶梦阮不会摆阵,破阵却不成问题,何况只是一个普通的迷幻小阵。陶梦阮细细的看了一遍,没花多少功夫便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层层叠叠的梨花散开了,眼前就是一片小小的花林,看品种,结的梨子应该蛮好吃的。

    司连瑾早就发现有人进来了,只是他一贯不爱理人,心道园子里布了阵法,来了人也走不到这边来,没想到手里的一笔还没画完,前面就多了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个姑娘家懂得阵法还挺少见的,也不知是不是误打误撞,却没想到人根本没看他,光顾着对着满树的梨花流口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

    司连瑾自小就被人捧着,头一回被忽视得那么彻底,虽然不至于为了这个跟人计较,但手顿了顿的功夫,一滴墨就落在纸上,活像一颗大梨子。

    陶梦阮察觉到别人的气息,一回头,对上司连瑾微微带着怒气的脸,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司连瑾不大高兴地问道:“看你那馋样,想到梨花糕还是梨花酥了?”

    陶梦阮见到大美人就要呆一呆,何况司连瑾这样冰姿雪骨、气质出尘的大美人,听司连瑾这么一问,就顺着答道:“梨花酥,梨花糕淡了些。”

    本来被人打扰了还有些怒气的司连瑾听陶梦阮这么一答,反倒笑了,蘸了墨,寥寥几笔,一团墨迹便成了挨着的两颗梨子,在一片梨花中却半点不违和。司连瑾吹了吹墨迹,随手把画纸塞给陶梦阮,低笑道:“送你了!”

    陶梦阮呆呆的抱着画纸,反应过来前面已经没人了,可手里明明抱着画纸,拍了拍头,喃喃道:“我这是遇到仙人,还是妖精了?”

    还没走远的司连瑾身子一僵,这还用问吗?他当然是妖……呸,当然是仙人啊!可惜陶梦阮一点寻仙的念头都没有,看了眼画纸,没舍得扔,在小院子里寻到了小绵,也没有多呆,便回屋了。

第二章 舅家() 
小绵被陶梦阮拖回屋里,灌了好几口凉水才醒来,一睁眼,便看到陶梦阮在桌前摆弄几枝新摘下来的梨花,有些晕乎道:“姑娘,小绵怎么不记得小绵回来了?”

    “大约是没睡醒吧,帮我看看,这样好不好看?”陶梦阮心道,记得才怪,姑娘我气才喘匀呢!面上却面不改色的忽悠人。

    “好看!”小绵打起精神看了一眼,点点头道,正巧廖妈妈端了鸡汤过来,陶梦阮坏心眼一笑,道:“廖妈妈?小绵这两天照顾我,好像过了病气了,你瞧她那晕乎的样子,要不要找大夫弄点药给她喝,免得她也病倒了?”

    廖妈妈一眼看去,小绵迷迷瞪瞪的样子,可不就是陶梦阮说的那样?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是,小绵,姑娘这里有我,你去找林大夫拿些药吃。”

    小绵老老实实的应了去,廖妈妈服侍陶梦阮喝了一碗汤,才退下去。

    葛蕴本来说要带陶梦阮去看胡旋舞,没想到陶梦阮刚刚好转,就收到京城的消息,侯府大姑娘葛姝被点了太子妃,不日便要出门。葛姝是葛蕴嫡亲的妹妹,葛蕴哪能错过妹妹出门,便没有耽搁,收拾了一番,便启程往京城赶。

    葛蕴觉得对不住陶梦阮,挠着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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