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兄有弟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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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
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
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话:'益鸟'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
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于是又记起西
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
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儿女/朱自清
我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了。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札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是不结婚的;文中并引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定矣。”当时确吃了一惊,仿佛梦醒一般;但是家里已是不由分说给娶了媳妇,又有甚么可说?现在是一个媳妇,跟着来了五个孩子;两个肩头上,加上这么重一副担子,真不知怎样走才好。“命定”是不用说了;从孩子们那一面说,他们该怎样长大,也正是可以忧虑的事。我是个彻头彻尾自私的人,做丈夫已是勉强,做父亲更是不成。自然,“子孙崇拜”,“儿童本位”的哲理或伦理,我也有些知道;既做着父亲,闭了眼抹杀孩子们的权利,知道是不行的。可惜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我是仍旧按照古老的传统,在野蛮地对付着,和普通的父亲一样。近来差不多是中年的人了,才渐渐觉得自己的残酷;想着孩子们受过的体罚和叱责,始终不能辩解――像抚摩着旧创痕那样,我的心酸溜溜的。有一回,读了有岛武郎与幼小者的译文,对了那种伟大的,沉挚的态度,我竟流下泪来了。去年父亲来信,问起阿九,那时阿九还在白马湖呢;信上说,“我没有耽误你,你也不要耽误他才好。”我为这句话哭了一场;我为什么不像父亲的仁慈?我不该忘记,父亲怎样待我们来着!人性许真是二元的,我是这样地矛盾;我的心像钟摆似的来去。
你读过鲁迅先生的幸福的家庭么?我的便是那一类的“幸福的家庭”!每天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催我或妻发 “开饭”的命令。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直到命令发出为止。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那个说,“大哥不让我!”大哥却说,“小妹打我!”我给他们调解,说好话。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叱责了;叱责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定了。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茶要汤,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妻是照例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吃完了,纷纷爬下凳子,桌上是饭粒呀,汤汁呀,骨头呀,渣滓呀,加上纵横的筷子,欹斜的匙子,就如一块花花绿绿的地图模型。吃饭而外,他们的大事便是游戏。游戏时,大的有大主意,小的有小主意,各自坚持不下,于是争执起来;或者大的欺负了小的,或者小的竟欺负了大的,被欺负的哭着嚷着,到我或妻的面前诉苦;我大抵仍旧要用老法子来判断的,但不理的时候也有。最为难的,是争夺玩具的时候:这一个的与那一个的是同样的东西,却偏要那一个的;而那一个便偏不答应。在这种情形之下,不论如何,终于是非哭了不可的。这些事件自然不至于天天全有,但大致总有好些起。我若坐在家里看书或写什么东西,管保一点钟里要分几回心,或站起来一两次的。若是雨天或礼拜日,孩子们在家的多,那么,摊开书竟看不下一行,提起笔也写不出一个字的事,也有过的。我常和妻说,“我们家真是成日的千军万马呀!”有时是不但“成日”,连夜里也有兵马在进行着,在有吃乳或生病的孩子的时候!
我结婚那一年,才十九岁。二十一岁,有了阿九;二十三岁,又有了阿菜。那时我正象一匹野马,那能容忍这些累赘的鞍鞯,辔头,和缰绳?摆脱也知是不行的,但不自觉地时时在摆脱着。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苦了这两个孩子;真是难以宽宥的种种暴行呢!阿九才两岁半的样子,我们住在杭州的学校里。不知怎的,这孩子特别爱哭,又特别怕生人。一不见了母亲,或来了客,就哇哇地哭起来了。学校里住着许多人,我不能让他扰着他们,而客人也总是常有的;我懊恼极了,有一回,特地骗出了妻,关了门,将他按在地下打了一顿。这件事,妻到现在说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忍;她说我的手太辣了,到底还是两岁半的孩子!我近年常想着那时的光景,也觉黯然。阿菜在台州,那是更小了;才过了周岁,还不大会走路。也是为了缠着母亲的缘故吧,我将她紧紧地按在墙角里,直哭喊了三四分钟;因此生了好几天病。妻说,那时真寒心呢!但我的苦痛也是真的。我曾给圣陶写信,说孩子们的磨折,实在无法奈何;有时竟觉着还是自杀的好。这虽是气愤的话,但这样的心情,确也有过的。后来孩子是多起来了,磨折也磨折得久了,少年的锋棱渐渐地钝起来了;加以增长的年岁了理性的裁制力,我能够忍耐了--觉得从前真是个“不成材的父亲”,如我给另一个朋友信里所说。但我的孩子们在幼小时,确比别人的特别不安静,我至今还觉如此。我想这大约还是由于我们抚育不得法;从前只一味地责备孩子,让他们代我们负起责任,却未免是可耻的残酷了!
正面意义的“幸福”,其实也未尝没有。正如谁所说,小的总是可爱,孩子们的小模样,小心眼儿,确有些教人舍不得的。阿毛现在五个月了,你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下巴,或向她做趣脸,她便会张开没牙的嘴格格地笑,笑得象一朵正开的花。她不愿在屋里待着;待久了,便大声儿嚷。妻常说,“姑娘又要出去溜达了。”她说她象鸟儿般,每天总得到外面溜一些时候。润儿上个月刚过了三岁,笨得很,话还没有学好呢。他只能说三四个字的短语或句子,文法错误,发音模糊,又得费气力说出:我们老是要笑他的。他说“好”字,总变成“小”字;问他“好不好”?他便说“小”,或“不小”。我们常常逗着他说这个字玩儿;他似乎有些觉得,近来偶然也能说出正确的“好”字了--特别在我们故意说成“小”字的时候。他有一只搪磁碗,是一毛钱买的;买来时,老妈子教给他,“这是一毛钱。”他便记住“一毛”两个字,管那只碗叫“一毛”,有时竟省称为“毛”。这在新来的老妈子,是必需翻译了才懂的。他不好意思,或见着生客时,便咧着嘴痴笑;我们常用了土话,叫他做“呆瓜”。他是个小胖子,短短的腿,走起路
第66章 搞砸()
失衡的天平刚开始拍摄就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文睿一直无法达到乔恩的要求;导致整个剧组的进度都被拉慢了。
乔恩没办法只能跳着拍,虽然有些戏份文睿演得着实不错;但一演到感情冲突十分激烈的地方;总是会收到ng。
虽然对外行人来说,文睿的感情戏演得没有一丝破绽;但对于苛求于演技效果的乔恩来说;实在是不能忽视的硬伤。
乔恩一直在忍着怒火;直到文睿又一次ng的时候彻底爆发了。
“cut!”
场面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敢吭声,低气压徘徊在剧场周围。
乔恩阴沉着脸大步走了过去,将帽子丢在了文睿的脸上,吓得胡丽丽低呼一声;随即捂住了嘴巴,忙踩着细高跟鞋一路走过去,“对不去,乔恩导演”
“女士,请先不要打扰我们。”
胡丽丽尴尬地退到了一边,“呃,抱歉”
“文。”乔恩压低了声音,“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表现出人物感情的演员,而不是一个能仿照着人类神态、动作、语言的行尸走肉!”
文睿紧抿着唇,抬起眼望了乔恩一眼,眼眸中蒙着一层水汽,“对不起我很努力地想演好这个角色,可是我”
乔恩被他这可怜的模样看的心软,软了语气,道:“文,你是个很有天赋的演员,但我不知道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你对人类最伟大的感情――亲情而感到厌烦。你可以很好地表现出复制人的那种挣扎,但为什么却不能表现出你对你父母的爱呢?”
文睿身子一僵,笑容也变得尴尬起来,“我很相信这种爱”
“那好。”乔恩的语气又严厉起来,他四下望了望,看到秦一衍的时候对他招了招手,“周,陈麻烦过来一下。”
秦一衍和饰演母亲的陈紫瑶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向乔恩走了过去。
秦一衍走到乔恩身前,乔恩一边比划着一边道:“就演刚才那一幕,夏逍不小心听见了父母的对话,得知了自己是复制人身份的那一幕。周,陈,你们来引他入戏。”
“好的。”
乔恩退后了几步。
秦一衍浅浅地呼吸了几下,在得到乔恩开始的眼神示意后忽然蹙了眉头,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暴躁起来。
秦一衍一向是个气质温和的人,一旦暴躁起来就会变得格外明显,然而这两种情绪在他身上的转变几乎是在瞬间发生的。
在外人看来,秦一衍只是双手环胸,皱了眉头而已。
陈紫瑶自然而言地被秦一衍带入了角色,捂着脸,十分担忧而痛苦:“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们该怎么办?”
秦一衍扬高了声音:“怎么办?如果被发现了,我将会剥夺院士的头衔,不,不仅仅是如此,我们一家还会登上报纸,以后只会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就像是藏在下水道里的老鼠一样。”
陈紫瑶身子颤抖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咬着嘴唇道:“可是、可是我也不能让逍儿被他们带走他们会把逍儿**的”
秦一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如果当初不是你吵着闹着要自杀的话”
“怪我?”陈紫瑶激动起来,气愤地道,“我爱自己的儿子有错吗?我想要他在我身边活过来,身为一个母亲我有错吗?而且,夏明豪,你难道就没有享受把逍儿复活的这些年吗?你难道说身为他父亲的你没有在背后偷偷地笑过,偷偷地开心吗?”
秦一衍神情动容,“可是夏逍他,毕竟只是一个复制人”
陈紫瑶猛地捶打着什么,发了疯似的:“不,他是我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
秦一衍沉默不语,良久,似是耗费了全身的力气,低叹道:“我也希望他是我的儿子,是与我骨肉相连的孩子,可是他只是一个复制人原本将他从冷冻仓里放出来已经是违背科学的了,现在因为复制人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命案,他们是不稳定的”
“既然如此”陈紫瑶眼神空洞地道:“又为什么要将他们造出来呢?为什么要造出和逍儿一模一样的复制人呢”
这个时候应该有声效响起,是夏逍半夜起来喝水因听到这段对话打翻了水杯的声音。
文睿恰到好处地停顿了片刻,让秦一衍和陈紫瑶在没有道具的情况下做好这一幕应有的惊讶反应。
陈紫瑶惊惧地瞪大了眼睛:“逍、逍儿?”
秦一衍紧抿着唇不说话,他突然上前拉住文睿。
文睿脸上的惊讶在片刻间退去,看到秦一衍上来抓来,反射地就往后跑,在秦一衍拉住他胳膊的时候,眼中竟是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猛地甩开了秦一衍,踉跄着退后了几步,恶心地道:“别碰我”
“cut!”
场面安静下来,秦一衍揉了揉被文睿拍红了的手背,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