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重生:市長从了我-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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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耳边一阵疾风飘过,肖志宇侧身一闪,堪堪躲过陶然朝着他脖颈处劈手而来的一掌,呆愣半晌后惊怒地看向陶然。谁知怀里的人冷冷睨了他一眼随即身手极快的又是一腿扫过来,要不是之前的一掌已经早有准备,这一腿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骤然起身往旁闪身站定的肖志宇异常惊讶地看向陶然,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她似的,表情风云变化,纷乱思绪片刻间理清,不可思议地瞪住眼前的这个女人,大声惊问:“你不是小蝴蝶!”
陶然怡怡然起身,淡淡一笑:“不错,还不算太笨。”余光中却见一旁书柜玻璃上反照出来的自己,左边脖子上居然多了一个红印,细细一看不是唇印是什么,顿时脸色骤变,怒极攻心,上前又是劈手一张,出手极快,掌风凌厉。肖志宇就算先前堪堪躲过,可没想原本还笑靥浅浅的人居然没来风就下雨,就算他闪的再快,左脸颊处也被划了一道红痕。
一丝轻微的疼痛传来,肖志宇伸手摸了下,刚才还在怀疑,现在就更是确定了。再也顾不得所谓的从容风度,反手挥出,将陶然反身揽入自己怀中,手上用劲巧妙,既不会让人感动疼痛也不能挣脱出去。
这还是她头回到这个地方出手后反被人给制住的,惊异片刻的陶然果断横腿扫去,却不料抵着自己后背的肖志宇早有防备,迅速一个闪身往旁边躲去,反剪陶然的手却是没有放开,连带着两人一同往旁边的粉色沙发上倒去。“嘭”的一声响,只不过这下可真是女上男下的重口味了
肖志宇一声闷哼,却是顾不得自己撞到沙发的后背,放开钳制陶然的双手就问:“有没有撞到哪里?”陶然正恨自己身小力骄,挣脱不开肖志宇的双手,就在这一分神之际,正愁没有机会的她迅速一个反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抓着肖志宇的手,倒是把他双手反剪制服在沙发上,那架势就如女侠制服了一个地痞流氓。
“你干什么?!”肖志宇气急败坏地斥骂,怒极反笑,就连他也觉得自己是被视为一个无赖流氓给就地正义处决了。陶然“扑哧”一声笑,手劲一松,往后退了两步,让他起身。肖志宇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不说话也不怒目而视,只是静静地看了陶然半晌,最后总结了一句:“你不是陶然!”
“早就跟你说过,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陶然。但是”陶然弱声喘息道:“我就是陶然,名副其实。”这个身体真不是一般的娇弱,就这么几下就已经气喘吁吁了,看样子以后是要加强锻炼不能赖床了。
肖志宇敛眉细观,完全不复刚才暴怒的面容,只是一脸探究地看着陶然,似乎是在考量刚才她所说的真实性,过了会一脸戏谑道:“你在开玩笑吧,小蝴蝶?就算你把之前的都忘记了,可容貌和声音我绝对不会记错。”
陶然白了一眼肖志宇,看他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还以为至少会得出与众不同的答案,原来还是当她是在讲笑话。陶然轻咳了一声,很是一副谈判架势的朝着旁边的沙发一指,示意肖志宇坐下,随后自己也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这极富此现代风格的手势还是她在看猫和老鼠时学来的,觉得很有钟毓口中的“范儿”,可一直没有机会用到。此刻这么一来,心情很是畅快。
“我本是萧府二小姐,只因一些不足为人道的缘由,出嫁当晚命丧黄泉,一朝醒来就成了陶家小女儿陶然。我本不欲再世为人在走一遭,奈何老天爷给我这次机会,遂以陶然之名获得重生。”陶然看了一眼窗外晚霞似锦的天空,感概万千地叹道,“如若不是事出有因,我也不会在此地出现,我想这是老天爷命中所安排的命数,一切皆于冥冥中自有安排。”
除了一副看见外星人的表情,肖志宇实在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饶是他这几年定性怡情,从不轻易泄露自己内心的触动,此刻却是如亲眼见着绿巨侠站在他面前还要震惊万分。尤其是在陶然疑似赏了一记鄙夷白眼后,肖志宇更是震惊万分。
原本陶然还在怀疑总是一副纨绔子弟样的肖志青怎么会是肖志宇的弟弟,现在她知道了,瞪大了那双漂亮的眼睛像看怪物一样看自己的肖志宇明明就是一副呆萌呆萌样,别说正肖志青还真有些相像,初见时的老成内敛气都少了。
“你笑什么?不相信我说的?!”
肖志宇定睛看向陶然,再也不是刚才的戏谑,没好气地反问:“你是要我相信你是穿越而来,还是重生而来?”
“穿越?重生?!”陶然一脸狐疑,表示十分不解这两词是何含义。难道是最近新兴流行的词汇,可是钟毓与文秀并未整天挂在口头上啊?看样子,自己有必要明日去学校与两人好好交流一番,走到此地流行风尚前线,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在她说出某些词汇,秦魏的眼神总是不经意的一变,那种自得意满总是十分舒心的。
一想到秦魏,陶然再次看向窗外,显见落日以下,天色将晚,不知道秦魏是不是已经忙好回家。定了定心神,陶然打定主意,往事既已成往事,那旧情也应成云烟,未防届时再生事端,两人还是讲清楚的好。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查了多本书籍,深以为这是灵魂异体的缘故。”陶然看向肖志宇,脸上满是遗憾和惋惜,“我想你记忆中的那个陶然已经在我入驻此具身体时,香消玉损抑或是也如同我似的,进了别人的躯体。所以,我不是你说的那个陶然,身份抱歉。”
“哈哈哈哈”肖志宇朗声大笑,随即重重哼了一声,“还说自己不是陶然。小蝴蝶,你别想骗我,打从认识你开始,你往我这里搬的乱七八糟了,多是一些穿越重生文,还老是在我耳边唠叨说自己要穿去哪个朝代做妃子,你觉得这些鬼话我会信马?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不过就是来骗我而已。”
妃子?陶然脸色骤变,起身冷冷接了一句:“我不管此生还是往世从来不愿入宫为妃。天色已晚,要说的我已说完,该听的我也听够,我要回去了。”说着,转身就要往书房外走。只是刚跨出一步,手臂就被肖志宇抓住,耳边传来亦是清冷冷的一句:“不准走,我还有话要说!”
陶然转过身看向肖志宇:“我已无话可说。”
“是吗?”肖志宇望住陶然的眼睛,突然笑起来,“那小蝴蝶,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全身戒备,眼神中满是情意?”
陶然叹了一口气,悠悠然正想开口,却听到肖志宇讥讽的话语冲出:“不要来跟我说,前辈子的情人是个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所以你乍一见我就完全被勾起旧日情怀了?”
陶然一愣冲口而出:“是啊,事实本就是如此,可是你怎生知晓?”
肖志宇只觉得滑稽的可笑:“这样老套的早就已经过时。小蝴蝶,就算你不在我身边七年之久,我的书房里也从来都是备好你爱看的爱吃的点心,你爱喝的果饮这样,你还要我说嘛?”
“我不是小蝴蝶。”陶然只觉得肖志宇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完全不似刚才的人,让她招架不得,情急之中在秦魏宠溺下的倔强死硬到底,语气亦是很冲;“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我现在要回家了,要不然秦魏等急了要担心。”
陶然不提秦魏还好一提,肖志宇满身的狼王血性一冲而上,原来编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他,不过就是为了回去见秦魏。自己这七年的相思竟然还抵不过出现才短短几个月的人,肖志宇风度全无,原本在陶然面前就是真性情的他,此刻更是暴躁态尽显,再也不是人前那个仪表堂堂风度俱佳无暇可击的肖家大少。
“那么,我倒要看看你还走不走得成!”肖志宇语怒意,抓着陶然的手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双唇更是毫无章法的吻上陶然。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陶然时刻记得兄长教授的,绝不能在同一处摔倒两次,肖志宇倾身过来之际,陶然同时起腿,横扫一记,偏偏盛怒中的肖志宇竟是毫无防范,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倒去,陶然瞅准时间,下身微沉,俯身于肖志宇面前:“那你倒是说说,你的小蝴蝶会不会武?!”
肖志宇骤然间清醒,人却是被陶然制住,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好不暧昧。
“大大少,你你们干什么呢?!”钱伯在一楼听到一声响,随即迈着老腿一路急速地跑上二楼,一下推开书房门,立时目瞪口呆,大张的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馒头,驻足原地不知该作何感想。半晌,才哆嗦着手指着两人,话语中满是痛心疾首:“大少,就算你再是宠着陶小姐,总不能连连”支支吾吾了半晌,像是极其不忍心似的双眼一闭再是一睁,“连这种事都让她在你上面吧?!”以后大少你的威严何在,更何况钱伯气的脸红脖子粗,都说了这个丫头是祸水,果然就是!
陶然看了眼一门进来的钱伯,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俯首看了眼肖志宇:“我想你应该是相信了,派人送我回家!”说完,径直穿过钱伯往书房外走去。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钱伯看着还躺在地上傻笑的大少,呆愣愣地问了句:“大少?”见肖志宇挥挥手示意他去准车,钱伯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片刻间书房内唯只剩下肖志宇一人,被摔在地的他索性往地上一趟,偏头望向一旁的粉色布艺沙发,再是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红痕,眼中讳莫如深。
钱伯匆匆叫了家里的司机送陶然回家,随即又奔向二楼书房,只见原本还躺在地上的大少站在阳台边。钱伯走过去,朝着大少的视线望去,显然是汽车开远的方向。钱伯满脸急切神色,却半是提醒半是安慰道:“大少,应该让它过去的就要让它过去,她已经嫁人了,而且还是前夫人的弟媳,您应该知道不该啊!”
钱伯半晌不见大少回答,走进一步看去,只见他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却是没有点燃,神色里满是倦意和沉思。应该是在后悔吧,有时候到的太早是错过,来的太迟也是错过。钱伯深深叹了口气,心里无端的也伤春悲秋起来。
“钱伯,你相信灵魂转世吗?”肖志宇看向车辆消失的方向,侧转过头望向钱伯。
钱伯只觉得大少怕是疯了吧,这会子居然连灵魂转世都出口了,看样子这情伤不轻了,是有必要叫老爷夫人回来看看了。“大少,你说笑吧,天还没黑透呢,这种白日梦可不要做!”
肖志宇轻轻一笑:“我想也是。”
陶然下车礼貌地对着司机大哥挥手致谢兼告别,看着车离去才返身往家走。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脚步如此的轻快,对于眼前这幢房子脑海中闪过的就是“家”这一词,心里隐隐有些透亮的情意此刻更是看得清楚,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的步上台阶,刚至门口,王婶就迎了出来。
“王婶,我回来了。”陶然笑吟吟一声,却见王婶还不住往身后看去,她也转头看了一眼发现身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又转头望向王婶:“王婶,你看什么呢?”
“小少爷没和你一起回来吗?”王婶边迎着陶然进屋,边自问自答,“上午出门的时候说会去接你的,要是没一起,难道少夫人你是一个人回来的?!那怎么不打电话叫老王去接你呢?”
“没事,我”陶然一听秦魏还没有回来,不由得有些失望,她真想此刻就见着他。
“哎!少夫人,你这脖子上是什么?”陶然话还没说完,王婶就拉着她不由分说的撩起头发看去,动作之大害的陶然刚拿起预备换的拖鞋都掉在了地上。陶然对于王婶如此大工作的惊呼先是莫名其妙的一笑,随后当即反应过来,伸手就要去遮,却被一只手抓住。原以为是王婶,可肌肤相贴的触感瞬间让她反应过来是谁,一下转过头去,陶然惊叫出声:“秦魏!”
秦魏不发一语,只是十分执拗的走进一步,撩起陶然的披肩长发,仔细看了一眼,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神色一变,脸色僵硬,陡然松手,铁青着脸往二楼走去。陶然急急追上前几步,抓着秦魏的手开口:“秦魏,你听我说。”
秦魏转过头看向陶然,余光中见王婶不时的看向他两,脸上尽是淡淡一笑:“你脖子可能是被什么咬了,我先上楼换衣服。”陶然怔怔地看着上楼的秦魏,尽管他刚才笑了,可是日久相处下来,对于秦魏的脾气陶然自信多少有些了解,他知道自己脖颈上的是什么,冷漠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受伤,可是在王婶面前,他还是出言维护。惊慌失措中陶然竟然尝到了一丝甜味,被人捧在手掌心护在心窝里的甜味。
“少夫人,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