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王爷,皇上别得意-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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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不快去!”
夏皓钧便不再多问,迅速领命而去。他本是蓝烈倾早年买来的奴隶,性格沉稳坚毅,年纪比蓝烈倾大些,少年时便随幼年的蓝烈倾奔赴战场,因护主有功,长大后被赐夏姓,代替蓝烈倾掌管侯府。
南宫雪若被抱进蓝烈倾的房间。侯府的大夫诊过脉,开了张益气养血的方子。蓝烈倾吩咐人燃起暖炉,将房间烘得暖洋洋的,然后才脱了她的衣服,挑最好的外伤药亲自给她涂上,吩咐:“你的院子正在收拾,明天才能住进去。今晚睡我这儿。”
南宫雪若恭顺地答应,暗想定国侯也不过如此,轻易被她掌控。
她选择侯府不是因为怕了蓝烈倾,也不是为了逃离徐中则,而是因为蓝烈倾问起时,她眼睛的余光扫到席下有来自闲阁的暗号,要求她同意。徐中则是好色之徒,只需一个漂亮的姑娘就能轻易潜进丞相府。定国侯府却没那么容易进,错过这次,怕是再难找到机会混进来。
当天晚上,她躺在蓝烈倾怀里。床铺宽大柔软,她闭着眼睛,枕着蓝烈倾的手臂,呼吸相闻。他的咽喉就在头顶,触手可及;他的心跳声就在耳边,平稳有力。不设访的姿态,让她有很多种方法,可以在片刻间将他置于死地。
她刻意放松身体:这次的任务不是杀人,是监视。她不可以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十三说过,与定国侯为敌,无异于自寻死路。所以当定国侯摆出不设防的姿态,只是表面上不设防而已。天底下最愚蠢的人才会相信他。
出乎意料,她一直等到天亮,都没有等到蓝烈倾进一步的动作。他抱着她睡觉,仅此而已。她感到疑惑,便在蓝烈倾起床时问:“侯爷不喜欢我?”
蓝烈倾停下穿衣服的动作:“嗯?”
她眨眨眼睛,惶恐中夹杂着委屈:“都不让我服侍您。”
蓝烈倾失笑,暧昧中带着几分邪气,捻着她鬓边垂落的发丝,凑到她耳边低语:“等你身子好起来,夜夜承欢的时候,就算不愿意,哭着喊着求我都没用。”
当天下午,落霞苑收拾齐整,蓝烈倾指派了两名丫头、数名侍卫过去服侍南宫雪若。
徐中则被抢了人,很快到皇上参了定国侯一本。皇上看完折子,苦笑着揉揉眉头,传定国侯入宫觐见,虎着脸屏退左右,把折子摔到定国侯面前,恨铁不成钢地骂:“不过一个宠姬,闹到这种地步,像什么话!”
蓝烈倾俯身拾起折子,轻笑着念出声:“目无同僚,无视朝纲,败坏风俗……我觉得,这些词放徐大人身上也挺合适,皇兄怎么不骂他?”
皇上怒声打断他:“还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落把柄!”
蓝烈倾撇撇嘴,不以为意。
“你自己说说看,这次怎么处理?”
“皇兄要罚就罚呗。”蓝烈倾懒洋洋地。
“但凡你想要的,朕何时拦过?”皇帝放缓声音,苦口婆心地劝诫,“如今想怎么玩都随你,只有一条:不许落人话柄。朕如今有许多事要料理,没空替你善后。当着那么多人驳徐中则的面子,还是在他的生辰筵上,若不罚你,他岂会善罢甘休?”
蓝烈倾无所谓地耸肩:“皇兄打算罚什么?”
“闭门思过。两个月内不许出门。”
“暖玉阁的姑娘们怕是要哭了。”
“或者去徐府道歉,把人还给他。自己选。”
蓝烈倾摊手,试图讨价还价:“还是让暖玉阁的姑娘哭吧。可闭门思过很闷,两个月太久。”
“至少一个月。何况以你的本事,放眼整个启国,谁拦得住你?形式而已,你最好配合点,少给朕惹事。”
蓝烈倾笑嘻嘻地:“皇兄辛苦,臣弟一定配合。”
“以后暖玉阁也少去,不是好地方,别染了不干净的病。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派手脚利索的下人寻干净的送到府里。”皇帝不放心地叮嘱。
蓝烈倾只管点头答应,根本没往心里去。
夏皓钧是位称职的总管,无须主子吩咐便知晓应该做的事。定国侯入宫回来,他已经候在门外。蓝烈倾知道他有事禀报,便直接领人去书房,听完他汇报调查的结果,怀疑地挑眉:“什么线索都没查到?”
夏皓钧态度恭谨:“是。侯爷昨日带回来的的人,是徐丞相从暖玉阁领回府的,属下查不到她进暖玉阁之前的经历。”
蓝烈倾摸着下巴沉思。他清楚夏皓钧办事的能力,没两把刷子,当不了侯府的总管。夏皓钧查不到的人,绝不会是普通人。
“入丞相府前,她在暖玉阁呆了多久?”
“一个月。”
“本侯也算暖玉阁的常客,为何从未见过?”
“属下查过她全部的挂牌记录,每次都避开侯爷。其中两次亮牌后侯爷过去,立刻换别的姑娘。”
蓝烈倾若有所思:“故意躲着本侯?”
他想起来了,去年有个前来投靠的江湖客遇刺身亡,凶手负伤逃逸,他心情烦乱,上街寻乐子时,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当时有个二十岁左右的男性青年陪在旁边,与她动作亲昵。蓝烈倾敛眉:他记得,那位男青年当时受了伤?是巧合吗?
第175章:咬一口()
载玉慌忙向脚边看去,见是一个衣着破烂乞丐跪在地上,面前的乞讨用的破绾已经被她踢翻在地,散落几枚硬币。他面上黑青相混,还是能看出他的怒气。她连忙蹲下不顾污了手,手忙脚乱地边捡边道歉:“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乞丐大叔面色稍缓,嘴上嚅嚅念叨着:“原来是个弱智的呀?唉……算了算了,算老子倒霉了。”
载玉脸上红得火热,心中焦急,嘴上更是结结巴巴,“我……不是……我……我只是……”她把最后一枚硬币放回破碗中,停顿了下来,没有说下去了。她是那种越是焦急越是口吃的人,多少年来没有改变,或许这就是大家都看不起她的一个原因吧?所以凡事她都是事倍功半,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努力,想不到连乞丐也看不起她。
真是可笑,她现在有什么能力去让一个乞丐看得起呢?她不是比乞丐更是糟糕吗?乞丐比她逍遥自在多了,说是卑恭屈膝,但是总比她在摄影工作室被性。骚。扰好得多。多么希望,她能够好好地逍遥一番,多么希望她能成功一次,多么希望她可以得到一个爱她的人,就算成为乞丐她也愿意。
她在衣袋中摸了一把,将身上仅余的十多块钱放在破碗中,轻声说:“对不起。”在乞丐大叔错愕的眼光下,载玉同时感到头上本来刺眼的晨光渐渐掩去,顺着他的目光扭头向上看去。
随后是人声沸扬,天空的本来耀武扬威的太阳被黑色的月影逐片吞噬,中间虚无的黑暗隐约流溢着炫白的光芒,白昼如夜。载玉忽然觉得有点凉意,在众人惊呼中,蔚蓝的晴空顿时黯然失色,世界哑然着寂静,只剩一层淡淡的光晕。她才恍然知道是前些日子大家传得热烈的五百年一遇的日食奇景。
风,轻轻地吹过。
她才转过神来,左右张望了一下,其他人呢?
“欢迎你,小丫头。”
“啊……啊?你……你是……谁?”载玉本来忐忑的心在那个柔和的声音下得到安抚,她试图去了解这个是不是她熬夜太辛苦,昏倒之后的梦境。
“你没有在做梦。”
“啊?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载玉似乎听到对方轻声笑了,然后那虚无飘渺的声音半晌才再次响起。
“因为我是一个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人,并且能帮你实现愿望。”
“愿望?”
“是的,我会让你在去灵渊大陆得到你所要的一切。”
“真的吗?”载玉再次确认这个是一个梦境,不过怎么也想不到,在梦里还有这等好事,如果是一个梦,也好吧,让她逃避逃避,醒来再好好计划之后的生计。“好……好啊……”
“好,就让你到灵渊大陆履行你命盘所指,成为一个乞丐吧!我,如你所愿。”
“什……什么……乞丐?我……我……”载玉心中惨叫,她的愿望是能逍遥过日子,能有一个爱她的人,不是去当一个乞丐啊!心中越急,口中竟无法说出口,几个我我我还没完,白芒罩头而下,流溢出炫美的华丽,一瞬间刺破了天空。
绽放着炫白而清幽的日冕终于消失无痕,周遭重归于繁华与光明。喧嚣回归,显得有些吵闹,而那个女孩却消失在黑夜与白天交替的一瞬间。
“啊……”
女子声音划破长空,华丽地滚了几个跟斗,重重地摔在一旁。
“唉呦……”载玉意外地发现自己从高空坠下,却没有想象中那么疼痛,摸了摸身下,才发现自己正好端端地坐在一个柔软的……柔软的……身体上?她慌忙从充当人肉椅垫的人身上爬下来。
歪头看去,一副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面前,“啊?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那人衣衫褴褛,分明就是滨江广场行乞误以为她是弱智的那个大叔。唉……果然是梦哦,想不到醒来还是遇见他,没有途人大发善心送她去医院呢!
见那人没有了声响,载玉探手轻轻推了他一下,“大叔,你没事吧?”可是任由她推了几下,那乞丐大叔一动不动。该不是被压死了吧?载玉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探探他的鼻息。
“呼……”她舒了口气,幸好还是活的,只是虚弱些。
她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杂草丛生的平地,除了她和乞丐大叔没有其他人了。一阵风轻轻吹过,几点零星开着的小花随风摇摆,显得更是安静。她心中“咯噔”一声,这是什么地方啊?滨江广场的繁华突然转换成眼前的荒芜贫瘠,载玉张口结舌。呆了半刻,她才想起还有一个活人或者可以帮到她,连忙仔细查看躺在地上的“病人”。她伸手抹了几下他黑不溜丢的脸,才看清他的脸色很是难看,青白相间,眼下还有深深的黑印。
很像……很像是中毒了!
载玉立即翻了翻他的身子,一阵腥臭味扑面而来。她立即捂住口鼻,看见他身下似乎有根什么东西。那是一根……?
“蛇!”
他身下压着的居然是一条蛇,载玉吓得尖叫着手脚并用向后倒爬了几步。
乞丐大叔重重地摔在一边,喉咙深处低低地申银了一声。
连缩了几下,载玉见地面那条蛇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死了。她很想掉头就跑,但总不能把乞丐大叔扔在这荒山野岭,自己逃命去了。衡量之下,她只好喘着气,捡了根枯枝,畏缩着挑了那蛇身几下。
是死了!
她重重地再舒一口气,怎么就是她这么倒霉呢?好端端来了这个不毛之地,碰上一个昏迷的人,还有一条吓得她半死的蛇。
把枯枝扔在地上,她心有余悸地绕开蛇尸,来到乞丐大叔的身边蹲下。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脚,她很快就在他小腿上找到蛇咬过的伤口,黑黝黝地,还潺潺流出乌血。
显而易见,他中了蛇毒。
马上打120吧!载玉摸了摸裤袋,咦,手机到哪里去了?难道是刚才在滨江广场……该死的,真倒霉,这是她一年来第三台被摸走的手机了。没有了通讯设备,就不能找医院来救,更没有办法脱离这个鬼地方了。
现在该怎么办?
她皱皱眉头,摸了摸他的身子,似乎比刚才冰冷了许多。不能再拖了,她低下头去吸吮他的伤口。腥臭夹杂着恶心的黏稠感在她口腔里面打转,她强忍着作呕感,把口中毒血吐出来,重复着吸吮的动作。足足过了大概十分钟,他脚上的血才从乌黑转成殷红。
载玉软在地上,口中难闻的气味留在齿颊间久不散去。她仔细地再张望了一下,看见前方不远处有几个黄黄绿绿的果子散落在地面。看上去应该是发育不良还摔坏了,但是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她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捡起来随意在身上擦擦就咬。
入口多汁,酸涩得很,她忍住不皱起了鼻头,这什么果子啊,难吃死了!
唉……这种境况就不要嫌这嫌那了,先辟了口中异味再说。
她连忙吃掉了几个,才感觉好些,看看只剩下两个了,想起些什么,走回乞丐大叔身旁。
他的脸色似乎好些了,她想了想,把剩下的果子细细擦净,然后掰开乞丐大叔的嘴巴,挤了些果汁给他喝。
果然,两个果子汁液入喉后,乞丐大叔咳嗽着苏醒过来。
“大叔,大叔……你醒醒。”载玉见他似乎又想沉睡过去,慌忙轻摇他的肩膀。
“泥……泥……是水?”乞丐大叔半眯着眼,艰渴地说了几句她听不懂的火星文。